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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欧阳止紧随其后,侍卫们紧接着鱼贯而入,将毓凤宫的出口都给堵了起来。
院里懒散的宫女太监们被突如其来的我们吓了一跳,全都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
臻妃听到动静,从寝殿方向由采碧扶着,急急地赶了过来,先是一脸喜色,在见到皇兄身边还跟了我和欧阳止时,脸上的喜色一滞,随即又扫了一眼宫门和四下,见一众侍卫将她宫里堵死,脸色便沉了下来。
“臣妾参见皇上。”臻妃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面色也平稳,没有异常。
见皇兄不答话,臻妃不敢起身,只是接着问到:“不知皇上气势汹汹到臣妾宫里所谓何事?”
皇兄冷冷打量着她,依旧不置一词。
臻妃面色开始有些紧张,却是被皇兄盯得不自在的那种。
我冷笑,她倒是会装得很,我们是何来意,难道她会不知,在这里明知故问,装傻充愣,论起演技,臻妃也算是高手了。
“人呢?在哪儿?”皇兄在盯了臻妃良久之后,开口问到,语气不悦,透着丝不耐烦。
臻妃听了,先是一头雾水地一愣,抬头看着皇兄,语气平静地说道:“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不明白?”皇兄挑眉。
我也觉得好笑,不明白,我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我更不明白,娘娘何必再装呢?你我之间有什么恩怨,你冲我来便是,掳走一个孩子算什么。”
臻妃瞪了我一眼,音量提高了几分,“掳走什么孩子?林雪,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又想来污蔑本宫?”
我被她的话惹恼了,自己做的事却不敢承认,还说我污蔑,倒真是笑话,我无事可做,也没那闲工夫来污蔑她,于是语气冷上几分,回到:“污蔑?娘娘真会说笑,谁污蔑谁,自己心里有数。要么今天把人给我交出来,要么本公主今儿踏平你这宫里。”
“你敢!”臻妃怒声而起,全然不顾站在一旁的皇兄。
“若今日本公主见不到小雪,你看看我敢不敢?”我也不甘示弱,音量提高几分。
“什么小雪,本宫不知。”然后又狠狠剜了我一眼,怒道:“公主真是好笑,自个儿的人看不住,上本宫这儿来找人,你真以为本宫是软柿子,那么好捏吗?”
她说罢,立刻转向皇兄,就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长凤公主这分明是在污蔑臣妾。”
皇兄的脸上寒意未减,听到臻妃的话,拧眉怒到:“污蔑?这么说,难道是朕和公主一起污蔑你了?”
臻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兄,一副完全不知道我们再说什么的委屈表情。
事到如今她还在演,一味的扮无辜来博取皇兄同情,看着真叫人恶心。
“皇上,臣妾不是……”
“不是什么?你先是派人去凤岚殿支走絮儿,又派人引开宫女太监们的注意,趁机掳走了小雪,难道不是吗?”
臻妃听罢,身影一晃,喃喃到:“皇上,你是怀疑臣妾?那小雪是何人臣妾都不知,臣妾掳走她作甚?”
“掳走小雪做什么,这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必又在这里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忍不住插了句嘴,现在我最关心的是小雪在哪儿,有没有危险。
“哈哈哈!”臻妃突然大笑起来。
我们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欧阳止黑着脸,绕开臻妃大步就往内殿而去。
臻妃见欧阳止的举动,不知其要做什么,但还是厉声喝到:“站住!”
欧阳止不理她,置若罔闻。
臻妃见此,慌了神,下令要太监们去拦他。
可是那些人哪里拦得住,还没近身,就被欧阳止挥拳一一击飞。
此时,皇兄也下令,“给我仔细地搜,务必将人找出来。”
大内侍卫得令,除了守住宫门的侍卫外,其余地皆是一涌而上。
臻妃阻拦不及,侍卫们在毓凤宫搜寻起来。
几个侍卫将臻妃看了起来,不让其随意走动。
我等得心急,生怕小雪出事,这心里这打进了这毓凤宫的大门就没安宁过,我抬脚就往欧阳止离去地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唤着小雪的名字。
臻妃的毓凤宫极大,正殿,东西偏殿,花园等大大小小十几处地方,找起来也颇为费力。
我每间屋子都推门去看,不停地呼喊着,就连假山的缝隙间也不曾放过,都没见着小雪的半分影子,越找我的心越慌,像有根线随时揪着一般。
我急出了一身汗,不放弃地寻着,侍卫们找过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看了,生怕他们疏漏了,没发现小雪。
找了半天,毫无所获,小雪定是被臻妃藏在了某处,或者已经……
我的身子靠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眼里的泪水已经噙满了眼眶。就在这时,我看见欧阳止的身影远远而来,手里拿着样东西,看起来极眼熟……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的身子靠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眼里的泪水已经噙满了眼眶。就在这时,我看见欧阳止的身影远远而来,手里拿着样东西,看起来极眼熟……
欧阳止慢慢走近,我看清楚欧阳止手里拿着的东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颤抖着身子。
欧阳止拿着的正是小雪的一只鞋子,那绣花出自絮儿的手,我绝不会认错。
欧阳止将鞋子摊在手心,淡淡说到:“没找到人,只找到了这个。”
我颤抖着将鞋子拿在了手里的瞬间,眼泪顺着眼眶就滚落出来。
“小雪她……”
“她应该没事,只是臻妃一定是事先有所察觉,小雪估计是被她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真的?”我不确定地问。
“真的。”欧阳止顿了顿,似乎是想要安慰我,于是接着说到:“我是在柴房找到的这只鞋子,那里并没有打斗和血迹,只有这一只鞋子,我想小雪应该没事,一定是在她们转移人的途中不小心遗落的。”
我收了泪水,微微点点头,只要小雪人没事就好,不管在哪里,就会有机会找到她。
“我们先去与皇上会合,至于小雪的下落,臻妃应该最清楚。”
我点点头,跟在了欧阳止身后,握着小雪鞋子的双手不断地握紧,骨节泛白。
皇兄这边,去搜宫的侍卫们已经全数回来了,皇兄脸色阴沉的可怕,手里拿着东西,臻妃瘫倒在地,面如死灰,眼里尽是失望的神色。
我们走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目光望向皇兄,几欲开口,都被皇兄阴沉的脸色吓得不知道该不该问。
过了半晌,皇兄才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欧阳止。
是一块腰牌,但是形状和样式都并非我凤池的东西,看着像是龙泉国的腰牌。
“此物,欧阳公子可认识?”皇兄冷冷开口。
欧阳止拿着,前后翻看了一眼,眸子一沉,抿紧的嘴唇往下拉,脸色极不好看。
见他二人都是这副模样,我也觉得好奇,凑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眼,我虽能勉强识得是龙泉之物,但却不知道它是干嘛的。
只是凑近的这一瞥惊鸿,我整个人就当场呆立住,上面刻着黑龙纹,龙身盘成一个圆,圆内正面刻着一个“龙”字,表示是龙泉之物,而且还是龙泉皇室的,背面刻着一个“死”字,据我猜测,多半是代表龙泉军中死士。
铸造腰牌的材料呈墨绿色,看起来不像铁也不像钢,更别提金银了,却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是龙泉军中统领死士的腰牌,看造型和材质,似乎是只有皇室可用的。”欧阳止说着,目光变得复杂。
龙泉国军中之物,怎会在皇兄手里,这又与臻妃有何关系?
我们目前只知一切线索都指向臻妃,而她是为龙泉国的某位达官显贵办事的,却不知还牵扯到皇室,之前遇到的那些死士,看来与臻妃是脱不了关系的。
听了欧阳止的话,皇兄点了点头,对着臻妃冷冷就问:“你不该给朕一个解释吗?”
臻妃颤着身子,跪在地上,声音也略带哭腔,喊到:“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这东西臣妾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臻妃多年一直皇上如何,皇上难道不知吗?”
皇兄听了,冷哼一声:“哼!是,朕的臻妃真是待朕很好,谋害朕的皇嗣,戕害皇妃,就连皇后也栽在你的手里。这么多年了,朕一直看在镇国公是三朝元老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你真当朕傻吗?”
皇兄一席话说完,臻妃眸子里的光立刻暗了下去,脸色灰白,跪在地上嗤嗤地笑着,“皇上,臣妾做的这些,还不是为了你,若不是爱皇上,臣妾何苦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每次午夜梦回的侍候,臣妾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那漫漫长夜,我看着她们来向我索命,你知道臣妾有多害怕吗?可是为了皇上,为了你那一丁点儿的爱,我都不惜一切,临了,你却不信我,你却不信我……”
我本以为臻妃会为自己争辩的,却没想到她却交代的如此坦率,倒令我吃惊,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怜悯她。
“爱朕?这就应该成为你不惜手段的理由吗?给长凤公主下毒,串通敌国还肆意纵火,罔顾人命。难道这些就是你爱朕的方法?这么多年,朕竟养虎为患,朕宠了多年的女人,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臻妃听到给我下毒,串通敌国和纵火时,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得老大,连连摇头,辩解道:“臣妾是恨长凤公主没错,但臣妾没有串通敌国,通敌的奸细是她才对!”说着,手指向了我。
皇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了之前在竹仪和静香那里搜出来的所有信,“啪”的一下全甩到了臻妃脸上,怒道:“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是与不是,你自己看清楚。”
臻妃战战兢兢地拾起滑落地上的信读起来,越往下看,身子抖得越厉害,头也不停地摇着,嘴里喃喃到:“这不是我写的,不是,定是她!”臻妃的目光狠狠瞪向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是她设计陷害我的,皇上,她才是奸细。”
对于臻妃的表现,我完全找不到什么说的,事到临头,她还不死心,还硬要把罪名加在我身上,到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拿起手中小雪的绣鞋,狠狠地甩到她身上,“这是小雪的鞋,你不是说与你无关吗?她的鞋怎么在你的宫里,娘娘也觉得是我陷害你?”
臻妃身子一震,死死咬住下唇,目光瞥了一眼那只鞋子,怒声到:“贱人,都是你,是你陷害我,光凭一只鞋,就想污蔑本宫吗?”
我失笑,“不能吗?那你倒是好好解释一下,龙泉皇室军中死士的腰牌又如何会在你这里?”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谁敢?()
我失笑,“污蔑吗?那你倒是好好解释一下,龙泉皇室军中死士的腰牌又如何会在你这里,难道也是我污蔑你不成?”
我寒着眸子,语气不善。
“哼!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也是你偷偷藏到我宫里陷害我的呢!你才是真正的奸细,不过罪行败露,才用尽手段陷害与我罢了!”她冷哼一声。
听着她的话,我真想大笑两声,说什么我陷害她,别说我没这个能耐可以弄到号令龙泉国军中死士的腰牌,就算有,我也不屑于这么做。
“臻妃,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东西是可以放在你的宫里,那么信呢?”皇兄冷冷看着臻妃读罢捏在手里的信,又接着到:“上面是你的笔记,没错吧?难道这也是陷害!”
臻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着的信,矢口否认,“不,不,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信丢出去,像是一件很恶心的东西黏在手上一般。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皇兄语气骤降,让人不寒而栗。
臻妃连连摇头,跪着爬向皇兄,死死拽着皇兄的衣袖,“皇上,真的不是臣妾,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说着,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势要决堤。
皇兄别开目光,狠狠一甩衣袖,臻妃猝不及防,被突然而来的力道一扇,整个人扑到在地,泪水便止不住落下来。
臻妃嘤嘤哭着,双肩一颤一颤地抖动,若教旁人见了,早已生出怜香惜玉之心,将其揽入怀中加以安抚。
可是这一幕落在我的眼里,并不觉得她可怜,而是这女人不仅会装,而且太会演,若不是证据确凿,谁会信事情皆是她做的。
“臻妃于氏,残害皇嗣,戕害嫔妃,德行有亏,着即日起,贬为庶人。又因通敌之罪事关重大,先押入天牢,择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