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县令大人勾结土匪!
王贵被自己的这念头吓得瘫坐在地,如果真的如此,那些土匪是县令大人找来的,他们还能找谁主持公道呢?
结合县令大人的一系列反应,王贵瘫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这件事关系重大,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贵思前想后,连日来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心里想的都是这个事,连进祠堂祭拜老母亲都没了勇气,总觉得事情不说来,他愧对死去的乡亲和年迈的老母亲,更愧对列祖列宗。
可是事情一但说出来,他们面对的可是运城的父母官,曾经的胡青天,胡大人。他多希望昨儿是自己看晃了眼,那只是抹不存在的鬼影。
第一百四十章 毫无所获()
可是事情一但说出来,他们面对的可是运城的父母官,曾经的胡青天,胡大人。他多希望昨儿是自己看晃了眼,那只是抹不存在的鬼影。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王贵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家,于是他去找了乡亲们,说了事情的原委。
王贵的一席话,点燃了一阵高涨的怒火。大伙都坐不住了,全都跑到了县衙门口,要求县太爷给个说法。
县衙门口堵了上百人,各种石头瓦片,烂菜叶,臭鸡蛋呼呼地往县衙大门招呼去,衙差们无法了,出来驱赶,双方一言不合,就打上了,闹得不可开交。
事后,胡安之为了压下众怒,决定杀鸡儆猴,抓了百来人,皆扣以通匪的罪名,菜市口斩首示众。
上百人中,又当日闹事者,也有一些无辜被牵连者,上至八旬老人,下到几岁孩童,无一放过,比起那些土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整个运城,旧哀未散又添新痛,昔日热闹的街市一片缟素,新啼共旧痕,一片凄惨的光景。
林岸说完这些,眼里一阵悲痛,藏在袖中的手紧握,嘴唇微微泛白。
我们一言不发,胡安之的这些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赵成的脸色难看,若不是我还坐在这儿,只怕他这个时候已经冲到牢里一刀宰了胡安之那个狗官。
“如此重大的事,你等为何不向朝廷上报?”我怒声。
林岸磕了一头,颤声到:“回公主,事发后,小人也想瞒着胡大人将事情如实上报,可还是不小心走漏了消息,被大人抓了回来,一顿毒打,胡安之又怕事情继续闹大,主动上上边递了折子,连同被他斩首的那些人都说是死于土匪刀下,上边也派了人来调查。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来调查的大人如胡大人所说的往上一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贪赃枉法,官官相护,置几百老百姓的生命如草芥,如此轻易了结,当真是令我心寒。
“来调查的是哪位大人?”我寒着声问。
林岸听了,似乎有所顾忌一般,吞吞吐吐半天不见答话。
“到底是谁?”见林岸不说,赵成拍桌怒喝。
林岸吓得一哆嗦,“是,是当时的知州衙门的曾原,曾大人。”
我眉头一蹙,曾原?这人我倒是知道,好像是镇国公于恩远的大女婿,早年确实出任凤都知州一位,后来凭着老丈人在朝中的权势,一路平步青云,做到了吏部尚书一职,前几日才因为镇国公和于恩远通敌之罪被牵连革职流放滇北。
此事竟与他还扯上了关系,看来,镇国公这一家子,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听到曾原的名字,谢文渊眯着眼睛,脸上一脸鄙夷的表情。
赵成更是气得直拍桌子,不顾我也在场,嘴里怒骂着:“他娘的,都是些混蛋!”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大家都紧抿着嘴唇。
良久,谢文渊说到:“我们去会会胡安之,看看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点头赞同,赵成激动地倏然起身。抓起搁在桌案上的长剑,怒气冲冲地到:“老子先揍他娘的一顿!”
我也不拦着赵成,像胡安之这种人,就算死上一千次都是咎由自取,只是,死,太便宜了他,轻易叫他死了,怎么对的起那些枉死的亡灵。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去关押胡安之的大牢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抹玄色的身影便闪进了屋内。
邓逸疾步而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头紧蹙,进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抓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茶水顺着喉咙咕噜咕噜地往下滑,直到喝尽了一整壶水,才见他舒展了眉头,抹了一把嘴角。
“查得如何?”不等他开口,我率先问到。
只见邓逸摇了摇头,一撩袍子坐了下来,脸色沉重,如果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自打遇到邓逸以来,我还没见过他这副神情。
见他的模样,我对事情也就没抱太大的希望,这胡安之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必定也有他的过人之处,否则光凭三年前的通匪冤案,就足以让他死上千万次了,哪里还能苟活到今日。
“邓将军,情况如何你倒是说啊!”赵成本就是急性子,又见邓逸蹙着眉半天啊说话,一头就急了。
“胡安之这厮太狡猾,我得到的线索少得可怜,好不容易打听到有人见到官差押了一批人往宜城方向去了,他们人多走不远,于是我快马加鞭就赶去宜城,却是白忙活一场,一路上连丝蛛丝马迹都没看到,心想着是不是那人看错了,往这个方向,离运城最近的还有梓童县,然后我又调转马头前往,仍是毫无所获。”
邓逸一边说,眉头越发皱得紧,成了一个“川”字。
看着邓逸这般模样,想着他在这几个时辰的功夫,奔波往返在三个县,也是难为他了,于是安慰到:“你也不必太着急,也许一开始我们调查的方向就错了,一步一步来吧。当务之急,咱们得好好地审审那胡安之。”
邓逸闻言,先是点点头,然后嘿嘿一笑:“还是公主关心邓某!”
邓逸没脸没皮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一阵尴尬,谢文渊别扭地咳了两声,用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扫了我和邓逸一眼,抬腿就走到了门边。
我斜了邓逸一眼,没好气地说到:“邓逸,都什么事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邓逸又是嘿嘿一笑,向我凑近了几分,狐狸一般眨着眼睛,戏谑地到:“哦?难道邓某说的不对吗?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
“咳咳!”赵成尴尬地咳着,“那个,你,你们聊,属下先出去候着!”说完,拎着林岸,也退了出去,临走时还扔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
我瞬间被这里人弄得石化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竟还有心思……我嘴角一抽,怒瞪着邓逸,我和他,肌肤之亲!他倒真是不要脸,这等话也说的出来。
“邓逸,再乱说话,你哪儿来的给我滚回哪儿去!”我气极,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人渣,打了再说()
“邓逸,再乱说话,你哪儿来的给我滚回哪儿去!”我气极,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邓逸哈哈大笑着跟了上来,见我黑着脸,才敛了笑意,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语气多了几分严肃。
“审胡安之。”我答。
邓逸点了点头。
谢文渊,赵成他们等在院子里,见我们出来,表情古怪,尤其是谢文渊,一副捉奸的表情,令我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走吧,去大牢!”我别开头,避开谢文渊的目光。
赵成在前面带路,谢文渊紧随其后,邓逸和我并肩而行,我将林岸对我们说的事情的大概和邓逸说了一遍。
原本一脸笑意的邓逸越往下听脸色越沉,直到最后,我感觉到邓逸在强制压抑着他的怒气。
林岸跟在最后,步子缓慢,半天挪不动一步,似乎有所害怕。
很快,我们便到了大牢,牢里看守的人都换成了赵成的人,除了牢头以外。
牢头见我们来,点头哈腰地奉承了几句。
说实话,我不是特别喜欢阿谀奉承的人,能留下他,是因为觉得他相对其他人来说要老实些,加之在这些大内侍卫的看守下,想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胡安之被关在了一间单独腾出来的牢房没,牢门都是铁栏杆,原是用来关押那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的,今日用来关他,倒真是刚好。
牢头上前去打开牢门,大锁落下,锁链发出哗啦的一声,我们便推门而进。
胡安之肥胖的身子蜷缩在角落里,一身官服被扒下,关上了一袭囚服,头发凌乱,脸色略微显得苍白。
他双目紧闭,我们进来那么大的动静,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就想睡熟了一般。
站了片刻,赵成看不惯胡安之的这种态度,重重地咳了一声,扬声喊到:“大胆胡安之,见了公主还不行礼!”
胡安之听到赵成的声音,眉毛动了动,却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他的反应让赵成怒意更盛,两步上前,一把揪住胡安之的衣襟,怒喝:“胡安之,你这等态度,信不信老子先揍你一顿!”
胡安之被赵成揪着,赵成是使了劲的,莫不是这厮肥胖如猪,早就被赵成拎起多高了。
胡安之一只眼睛睁了丝缝,瞥了一眼,语气淡淡,满不在乎地说:“有种你倒是打啊!”
赵成见这厮气焰嚣张,怒火噌噌爆表,抡起拳头,朝着胡安之横肉堆积的脸上,重重地就是一拳,使足了劲。
胡安之本以为赵成不敢打他。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嘶”的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赵成。
赵成还嫌不过瘾,扬手,对着另一边脸上,又是狠狠一拳招呼上去。
胡安之再次吃痛地“哎哟!”了一声。
我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并不打算阻止赵成,比起他做的那些事,赵成这两拳全是轻的了,只要不出人命,我由着他们打,杀杀他的威风。
站在我身旁的邓逸看着赵成揍胡安之揍得爽,也热血沸腾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胡安之这下可有得苦头受了!
“赵成,你退开,让本将军来,你那拳头太轻了!”邓逸邪笑着,双手骨头掰得“咯咯”作响。
赵成闻声,立马闪身退到了旁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胡安之见了,肥胖的身子吓得战栗不止,邓逸的拳头,他可是尝试过的,此刻邓逸要出手,胡安之眼里全是惧色,哆嗦着到:“你……你们不可以对本官用刑的,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邓逸听了,眸色一敛,挑眉到:“就你,也配当‘朝廷命官’四字?可不可以的,本将军不管,你这种人渣中的人渣,打了再说!”
见邓逸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胡安之把求救的目光转向我,哀嚎到:“公主……救我……”
我寒着眸子,冷到:“如邓将军所言,人渣,打了再说。”
胡安之听罢,身子一瘫,一脸绝望。
邓逸冲我一笑,挤了挤眼睛,随即上前,一把将胡安之拎了起来,不费什么力。
比及赵成,邓逸的道行可是高了许多,否则如何提着脑袋在沙场上纵横!
邓逸还没动手,胡安之怂得吓尿了。一股骚味在牢房里四散开。
我蹙了蹙眉头,掏出手绢掩鼻。
邓逸轻蔑地摇摇头,道:“本将军这还没把你怎么着呢!”说着,毫无预兆地就是一大耳刮子冲胡安之招呼去,胡安之还没反应回来,紧接着又是“哐哐哐”的几大耳光,扇得胡安之眼冒金星。
胡安之被邓逸一番招呼后,原本就胖的脸上更是肿得堪胜猪头,连话都说不清,嘴里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邓逸可还没完,铁拳冲着胡安之的肚子,狠狠就是一拳,打得胡安之全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我看着,心里在想,邓逸那一拳打在胡安之那一坨肥肉上不知道会不会被弹回来呢!
思忖间,邓逸地第二圈就已经落在了胡安之身上,胡安之已经涕泪横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手已经不过瘾了,邓逸换上了脚,两只脚轮番地往胡安之身上招呼。我看着邓逸,和被打成猪头的胡安之,啧啧摇头,心道:“邓逸可真够狠的。”
邓逸每打胡安之一下,谢文渊的眉头也跟着皱一下,身子也是同邓逸的频率一道颤抖。
胡安之倒在地上“唔唔”地哭着,动弹不得之时,邓逸才收了手,两只手互相拍了拍,嫌弃地道:“皮太厚,打得手疼。”
然后委屈地走过来,把手伸到我面前,嬉笑道:“要不雪儿你帮我吹吹!”
我冷眼斜他,这厮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时候雪儿也成他可以叫的了!我气恼地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