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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城衙门太乱,他们说的话做的事,信一半即可,不能全信,谁知道那些假面具下会藏着什么阴谋呢!
邓逸颔首,说到:“放心吧,我让彭秋安排两个人,保证他们的安全。”
邓逸做事,我大抵还是放心的,而且他的人都是随着他征战沙场的生死之交,应该可以信得过,我不能再因为大意断了仅有的线索,毕竟小雪还在等着我去救她。
“苍耳,你是哥哥,姐姐不在的时候,虎子和阿奇就靠你照顾了,没事不要乱跑,也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我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听完我的嘱咐,苍耳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说这些,但还是乖巧地点头,承诺到:“放心吧姐姐,苍耳都记下了。”
我莞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附身对虎子和阿奇说:“虎子,阿奇,你们要听苍耳哥哥的话,不准乱跑,有什么事,就去找谢文渊哥哥,知道吗?”
虎子和阿奇异口同声的重重“嗯”了一声,齐声到:“知道了。”
我同样揉揉他们的脑袋,柔声到:“虎子和阿奇真乖。”
邓逸见状,也忍不住要嘱咐两句:“小子,都给我安分些,别样姐姐操心!”
我听完,横了邓逸一眼,没好气地说到:“谁是你姐姐!”
邓逸嘿嘿一笑,“你是我娘子?”
然后,苍耳,虎子,阿奇我们四人通通白眼对他。
安顿好苍耳他们,我换了身深色的衣裳,跑跟谢文渊简单交代了几句,要他帮忙照顾一下苍耳他们,带着邓逸和几个属下就匆匆出了门……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本公主只吃酱油不吃醋()
安顿好苍耳他们,我换了身深色的衣裳,跑跟谢文渊简单交代了几句,要他帮忙照顾一下苍耳他们,带着邓逸和几个属下就匆匆出了门……
邓逸我俩一路走得很急,生怕去晚了再生变故。
胡安之的府邸离县衙隔了两条街的距离,坐落在城西。整个宅子豪华,胡府二字的烫金行书更是威严霸气。
我光看着胡安之这门脸就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他不过是个七品县令,就府邸可是比谢文渊那个一品内阁大学士还要阔气啊!看来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不少,加上那些贩卖人口得来的脏银,我不敢想象。
同时也觉得心寒,泱泱凤池,若像胡安之这类的贪官污吏无人管求,放任其胡作非为,那离亡国之日也就不远了。
踏进府里,里面更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上许多。
亭台楼阁,花园水榭更是数不胜数。
就连邓逸也啧啧惊叹:“这胡安之真是阔气,这宅子比我那将军府还大上一倍不止啊!短短三年间,真是不敢想象他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听你这口气,怎么,很羡慕?”我不悦地挑眉,白了他一眼。
邓逸立马辩驳到:“唉~公主,你可是冤枉邓某了,邓某就算有这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啊!”随即又轻佻地凑了过来,笑道:“再说了,邓某有公主这么个娘子,想要什么没有啊!”
这厮真是很欠揍,一会子不收拾,皮又痒起来了,我冷眼斜他,抬脚就狠狠地向他的脚踩去,用足了劲。
只听邓逸吃痛地“嗷!”了一声。
我不理会他,只是快步向正厅方向走去。
正厅守着两名侍卫,见我来,先是行了礼。
“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我的话才出口,邓逸已经一瘸一拐地到了我的身边,知道在办正事,倒是没有再和我嬉皮笑脸的。
侍卫听了,立马作答:“回公主和大将军,赵大人走后,属下们就一直守在此地,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其余几名弟兄都在继续搜查。”
我闻声点了点头,步入正厅四处打量起来。
正厅里值钱的古玩摆设都不见了,只剩一些大型的搬不走的家具,而且都是上好的梨花木所制,这些在次令我咋舌。
邓逸和几个手下也跟了进来,四处走动检查是否还有什么被扣掉的。
一番查探无果后,我命侍卫带我们到其他房间去看看,又吩咐两名邓逸的手下守在了大门口。
侍卫先是带我们来了胡安之几个妾室的房间,屋子里也是个正厅一样,值钱的摆件都被“洗劫”一空,同样也是没有什么线索。
随后我们又到了赵成发现女尸的那个房间,也就胡安之的卧室。
走进房间,和其他房间一样,除了些家具,其他的一样都没留下,看来胡安之这厮是卷财出逃了,可是这么多东西,单凭他一人如何运得走?
女子的尸体还在,头朝里脚朝外地躺在床上,身子被锦被盖住,只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小腿。
我看到女尸,这才想起了赵成所说的,胡府上下全都中毒身亡了,可是一路走来,我们都未曾见到,于是问侍卫:“其他人的尸首呢?”
“张大人临走前怕生变故,叫我们将尸体全都移至后院了。”
我点头,指着躺在床上的女尸,问:“那这具尸体怎么没动?”
侍卫看了一眼女尸,回到:“这具尸体是赵大人吩咐不要动的,因为胡府上下只有其是其余利器之下,其余都是中毒而亡,所以赵大人交代下来不要动她,等公主和将军来了再说,说不定可以发展什么线索。”
侍卫说话间,邓逸已经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掀被子,我来不及阻止他,女子半裸着的身子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目光看去,不由得脸色一红,女子暴露在外的是下体,上半身的赤色鸳鸯肚兜也歪歪扭扭,一片春光外泄。
邓逸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眼珠子都快落下去了,不禁让我有些恼火,这厮不仅为人轻佻,不想还是个色鬼。
我瞪了邓逸的后背几眼,冷着脸上前,拉被子将女尸下身盖住,“看够了没?”
“呃?”邓逸被我问得莫名其妙。半晌回了句:“怎么,你吃醋了?那本将军不看便是!”
邓逸说话也不分场合,此刻在场的又不止我二人,还有几个属下,他竟也害臊,这等话也说的出口。
几个属下尴尬地低咳了一声,便不敢再作声。
我朝他的小腿踢了一脚,冷到:“本公主只吃酱油,不吃醋。再乱说话,小心我废了你!”
邓逸知道我真生气了,嘿嘿地干笑着。
我的目光落到女尸的腹部,大片的殷红十分夺目,仔细观察,她的身上除了腹部以外,并没有其他伤痕,腹部的伤就是致命所在,而且创面整齐,可见下手的人动作利索,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我寒着眸子,对邓逸及其他人命令道:“你们几个都给我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转过来。”尤其是邓逸,我是连瞪了他几眼的。
属下们闻声,都转过了身子,只有邓逸,嘟囔着到:“不过是具尸体罢了,用得着如此紧张么!”
我随即又朝他小腿踢了一脚,“叫你转你就转,哪里那么多废话!”
就算是尸体,也是该得到尊重的,何况还是具半裸的女子尸体,多少要顾及周全着,他们几个都是男人,见了这一幕,思想不知早就飞到哪里去了。
邓逸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背过了身子。
我还附加了一句:“不许偷看。”
原本要转过头来的邓逸也只好生生缩了回去。
我掀开女尸身上的被子,仔细观察起来,女尸这副死状,让人第一联想到的就是:她死之前正与人欢爱。
但是为什么又被杀了呢?与她欢爱的人是不是就是杀她之人?
一系列的问题在我脑中蔓延来。
我缓缓弯下身子,瞥见女尸的下体出有某种液体,看清楚之后,我有些泄气,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如果是现代,只要验一验**就可以知道那人是谁了。不过我猜多半就是胡安之。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尸体和玉()
我缓缓弯下身子,瞥见女尸的下体出有某种液体,看清楚之后,我有些泄气,这是古代不是现代,如果是现代,只要验一验**就可以知道那人是谁了。不过我猜多半就是胡安之。
能从女尸的身上得到的线索少之又少,古代不比现代,科技发达,光凭我一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人在这儿老半天也是徒劳,于是打算拉被子给其盖上。
就在我拉被子的动作进行时,突然僵在了半空。
我无意间瞥到女尸的身下有东西。
我伸手去拉扯,可是东西被女尸压得死死的,根本就拽不动。
于是将被子盖好,把其裹了个严实,才开口对背对着的属下道:“你们过来俩人,将尸体帮忙移开。”
我开口说话,他们知道我这边已经好了,于是转过了身子,上前俩人,动手就去搬运尸体。
邓逸凑到了我的身边,问了句:“可发现什么没有?”嘴角挂着丝狡黠的笑。
我没理会他,目光直直地落在女尸的身下……
女尸被搬开,她身下的东西就暴露在眼前。
那是一块挂着红绳坠流苏的玉佩,玉质和欧阳止的那块很像,但是又不一样,欧阳止的那块是雕龙身含翠,浑然天成。
二这一块却是刻的凤纹,凤口衔红,也是整块玉本身自带的,不是后天镶嵌上去的。
我兴奋地赶紧上前,拿起玉佩,玉身沾了些血污,在我拿起来的瞬间,那些鲜血像是被玉吸食了一样,瞬间沁进了玉中,但是玉身仍通透,看不到半分杂质。
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胡安之把府里值钱的都搬走了,怎么却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落下了呢?而且这种东西不像是胡安之的,倒像是皇室之物,寻常百姓哪里敢佩戴凤纹玉佩。那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呢?这东西原本的主人又是谁?
我想得有些头疼。
邓逸就在我身边,刚才的一幕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惋惜到:“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了,早知道方才我看到之时就先下手拿了的!漏算啊……”
我联想到刚才邓逸靠近女尸眼珠子都要掉下去的一幕,心想:莫不是他早就发现女尸身下有东西了?
这种可能性极大,我不禁有些恼,对准他的小腿又是一脚,怒道:“你既然知道了,怎么不早说!”
邓逸被我这脚踢得有些委屈,跳着离我远了两步,说到:“是你不准我看的啊,这能赖我吗?”
邓逸的话说得确有几分道理,是我不准他看的不错,可是我想到方才他看着一个死人眼睛都直了的一幕,不觉有些恶心。
邓逸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公主,下次能别踢腿吗?改打脸也行啊!踢残了以后谁养你啊?”
他不禁不收敛,还越发放肆,我的怒意就蹭蹭往上蹿,随后整个胡府只听见我的一声怒喝:“邓逸……”
一番玩笑过后,邓逸与我决定先去后院看看其余的尸体。
夜风凉的让我不禁打起了赶紧,困意袭来,不自觉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邓逸体贴地说:“困了咱就先回去休息,明儿再查吧!”
我摆了摆手,道:“说了,耽搁久了恐生变故,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
胡安之府邸的后院也是极大的,宽敞到能容下几百人。
院中央一字排开摆放了两排白布遮住的尸体,目测有三十来具。
侍卫先说到:“公主,这些都是胡府里中毒身亡的人,一共三十二具尸体,胡安之夫人加上妾室的是六具,其余的都是府里的下人。”
我点头,上前几步,就要去掀开白布查看那些尸体。
侍卫上前拦住我,“公主,这些事交给我们就好了,您千金之躯,怎么让您亲自来呢!”
听了他的话,我收回了手。
侍卫将白布逐一解开,然后开始介绍:“这是胡安之的大夫人孙氏。”
只见白布掩盖下的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妇人,眉目间都透着一股贤良淑德的感觉,若还活着,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女子,只是可惜……
孙氏口鼻流血,血已经几乎成了黑色,嘴唇发紫,一看便知是中毒。
邓逸蹲下身子,拇指指腹轻轻抹了一些孙氏嘴角的血迹,凑近鼻间嗅了嗅,抬头问侍卫,“可查出来是何毒?”
侍卫摇了摇头,只道:“不知,仵作来过,验不出是什么毒。”
邓逸听了,倒没说话,只是接着又把其他尸体的白布掀开,逐一查看情况,再掀开十几具尸体后,邓逸停了下来,眉头皱得极紧,似乎若有所思。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问。
邓逸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暂时不太确定,等我问过朋友,再下结论。”
我点头应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