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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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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在熊的状态下!但是这是不输的!

    “相弥,可能我这样说,你会觉得很好笑,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柏之笙抱着膝盖坐在一边,将散落下来的长发别在耳后,灯还亮着,柔柔地打在她脸上如同女神的圣光,那一片阴影笼罩在眉眼,眼神深邃如同看不到尽头的深潭,那里映着皎洁的月光还有清寂的枯树。

    呵呵。

    都是套路。

    宁信世上有鬼,不信柏之笙这张破嘴。

    相弥自顾自地睡了,容忍她在这儿也全都是因为她好看才留着的。

    哼。

    “相弥……”柏之笙的声音软了软,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袅袅传来,只是她太困了,睁不开眼睛,只能闭着眼睛,感受到有只手在自己眼睛上轻轻拂过,然后是鼻子,最后是狰狞的嘴巴,然后饶了一圈停在耳朵上,耳朵被扯了起来,但是力道很轻。

    捏什么捏!捏什么捏!你自己没长耳朵么!真能来事儿!

    鼻尖突然是被什么润湿了一样,一滴滴掉在鼻尖上,冰凉冰凉的,怪难受的,可是她被睡意压着意识,起不来,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柏之笙的声音:“相弥,我好想你。”

    如果,相弥能够睁开眼睛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柏之笙抱着她硕大的熊脑袋,又小心地不碰到她,只是双手揉着她毛茸茸的耳朵,轻轻笑了起来。

    眼尾一道流光就那样轻易地闪过了。

    只是她是看不见的。

    再睁眼,就只能看见黑黢黢一片,四周茫然无物,只有黑暗,她下意识抓了抓,抓出一条毯子来,视野终于明亮了,她却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柏之笙人已经消失了。

    她睡了多久?还是说,这是一个梦?

    下意识摸了手机,才抓过来,却哆嗦了一下,把手机扔了出去,摆出双手来打量自己,手变回来了!脚呢?赶紧伸出了两条腿,也变回来了!再一看!光着!

    等等……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在家洗澡……开了门……然后柏之笙来了,接着是自己莫名其妙变成熊……

    脑袋竟然有着钝重的疼痛,一点点炸开,像是宿醉过后的头痛欲裂,昨夜的事情就莫名地扯开,晕晕乎乎的像搅入一团浆糊……

    沙发也离原本的位置远了一些,看茶几上干干净净没有蛋糕的痕迹,她又疑心是自己洗澡洗着睡着了晕菜了裸着就梦游出来了。

    一拍脑袋,起身把毯子叠了叠,去找了几件衣服套在身上,重新坐下。

    有些后怕地抹了一把汗,抓起手机来看时间。

    5月21日。03:24

    啊?她睡了一整天!?相弥一个激灵,钻进洗手间啪啦啪啦在自己脸上拍了些水洗脸,镜子中的自己和五月十九号的没什么不同,她端详自己那张脸,素颜,大眼睛,眼角有些上扬,鹅蛋脸,总体来说,不丑。是清纯可爱风格的那种姑娘,不是毛绒绒的熊脸,松了一口气,抓下牙刷来,一低头,洗衣篮里的脏衣服不见了。

    她一哆嗦又险些把牙刷扔开,地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她眯了眯眼睛,捡起来,是一只耳坠。

    从记忆中搜寻了一下关于这只耳坠的内容,唯一的内容是,五月十九号那天早上,她搬着一箱子跳舞毯从车上下来,汗流满面地清点数目贴标签,大早上的阳光就燎烈起来,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自己手里的清单上,力透纸背把纸戳破了几个洞,视野里骤然就多了一抹风骚的亮红色,抬眼,柏之笙从上面下来,轻声对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微笑地走回学校去。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特意往她这儿走,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柏之笙轻声说道:“你裤子开了。”

    “你放屁!”相弥立即不干了,一把就扯住了柏之笙的手腕,扯过来,一眼,看见这女人耳朵上的吊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令人迷醉的光芒来。

    “我的裤子没开,喏。”柏之笙微微一笑,手指指了指她两条裤腿中间的部分。

    “……”她低头一看,□□开了。

    愤怒地甩开柏之笙,背过身子去把拉链拉好,再转身,柏之笙只留给她一个婀娜的背影还有翩然回首的那一刻的惊艳。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漂亮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傅冬荣我抢定了我告诉你!今天他就跟我去乡下!去乡下你听见了吗!”

    柏之笙顿了顿,回过头去,依旧是给了她一个得体的微笑,转过身,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

    这种女人就不应该存活在世界上。

    但是这种女人好像真的给她洗了衣服。

    是梦?

    相弥捏着那闪闪发光如假包换的耳坠,梦游似的走出去,看见阳台上晾着的自己的衣服随风飘扬着。

第4章 chapter04() 
柏之笙疯了还是她疯了?

    现在这个问题还难以做出什么决断来,相弥开始回忆自己那个所谓梦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柏之笙做了什么,蛋糕,洗衣服,给自己盖毯子?

    转性了?还是说,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是这种浑浑噩噩,处在梦里的状态?

    你那样讨厌一个人,直到有一天,她回来,第一个,也似乎是唯一一个,向你说了生日快乐。

    怎么这么诡异呢?相弥拍着脑门儿踱着步子,今天没有课,可以呆在家里,柏之笙打电话给徐若水,让她帮忙喊到了应该是没问题,这是相弥确切听到的,通讯记录从上至下翻一遍,有云继明的两个电话,然后是徐若水的一个电话,还有老妈的一个电话,都显示接过了。

    柏之笙说了些什么!相弥后怕地拍了拍脸颊,给自己一个舒心的葛优瘫,双手搭在膝盖上,接着凝神思考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柏之笙为什么会对她好了起来?至少,至少现在看来,那个妖女做的事情都是站在她的角度。

    她不能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偃旗息鼓的停战!

    不!这不合逻辑!前一天柏之笙还在嘲讽她让她难堪,后一天凌晨大半夜就过来吓人了还对她那样温柔!

    等等问题不是这个!为什么柏之笙温柔过来她就会变成熊啊!变成熊!这是多严重的问题啊!虽然现在变了回来,但是万一在大街上走着突然就变身,会被抓起来解剖吧!

    不……变成熊是……柏之笙抬起头来的时候。

    她感觉自己脉搏加快,头脑发热,一瞬间似乎觉得自己扼住了关键的咽喉,定下心来握了握拳,收拾打扮一下,出门时间是4:12

    东边远山渐渐露出晨光细碎打过来,如同玻璃打碎在地上投射出光芒一般,相弥紧了紧自己着急裹在身上的外套,迈开步子往公交车站去了,车站不远处是她的网店的仓库,徐若水平时会过来,她的员工兼室友做她网店的客服,碰上双十一这种时节就会再雇临时工还有自己一起工作。

    此刻的徐若水铁定也不在这里,相弥哆哆嗦嗦掏出了钥匙,凌晨的风细微但润物细无声地刺入骨髓里,潮湿的疼痛在膝盖蔓延开来,她又是一个哆嗦,拧了钥匙,一闪身钻进去。

    顺势打开灯,码放好的箱子整整齐齐如同战士一样整整齐齐肃穆端庄,分开了好几个区域,相弥的网店是近乎杂货店,什么都卖,隔一段时间卖这个隔一段时间卖那个,云继明说你这样不行,留不住回头客的同时还没有尖端优势。

    相弥说,没关系,大规模去卖一个什么东西的话她怕抽不出身来,多卖东西要转移风险。况且她也不是那种立志要在开网店这条路走到黑的人,这只是赚钱的一个兼职,正经时候她还是想去开自己的实体店的。

    循着记忆清楚地摸到了她想要的位置,从高高的货架上抽下了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盒子被撞出了皱起来的边角,相弥蹲下身子,把盒子打开,再绕到仓库另一边找了纸和笔,写了些什么,塞进去,再重新打包装箱,打印快递单贴出去,摆在一边,车子一会儿会过来把这些带走寄出去。

    现在,相弥不能不相信昨天晚上那近乎童话一样的故事是真实发生的了,柏之笙性情大变也不知搞什么鬼,她变成熊也是比灵异事件都让人惊悚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柏之笙。而柏之笙经常在她的网店买东西还老是不由分说给差评,还怂恿别人一起写差评!趁此机会的话,最近柏之笙买了一个自拍杆,她把字条塞进去,约柏之笙出来。

    只要柏之笙出来,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就立马把那个妖女脑袋打进肚子里去。毫不留情。相弥想着,又裹紧了衣服出去,等车来。

    这段时间网店的事情还不怎么忙,所以她和徐若水两个人操持这里的事情也不显得紧张忙碌,低头摩挲手机的屏幕,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打电话给柏之笙的,但是昨天晚上,柏之笙一来,她就变成熊,她怕自己再和柏之笙一说话,又变成熊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假设,柏之笙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她所确定的地方和她见面,她就留很多字条在那里,问出自己的疑惑。假设,柏之笙理都懒得理她,没有出来,那她就只好去她宿舍让她舍友把纸条转递过去。

    套了个大信封封好自己所有的问题,相弥怀着这样的心思一直到七点后,掐指一算,相弥挑眉约摸着东西应该差不多快要过去了,学校的咖啡店此时正是人多的时候,做贼一样藏在咖啡店厕所里,过一个人就问人家柏之笙来了没有,过一个人就问柏之笙来了没有。

    “哎,柏之笙在不在外面?”

    “啊?……你……柏……她好像在门口,应该进来了吧!”对方被问傻了,柏之笙何等人物,学校里认识柏之笙的不在少数,而相弥的话,认识的人就少了,就一部分热爱八卦的人知道这是整容女,傍大款,但是说起傍上云继明的那女的,大家就知道了。

    “你确定她来了?”

    “不,你找她干什么?”

    “我就问来没来。”相弥骤起眉头来,掏出信封去,“同学,帮帮忙,把这个递给柏之笙,千万别把我卖出去。行行好,求你了!”

    “……这,原来你暗恋她啊……这年头还送情书?”对方笑笑,接过那个毫无情趣的大信封,露出很暧昧的笑来,“不过我觉得你也拆不散人家两人啊!”

    “啊?谁暗恋她你别瞎说!帮忙送个信嘛谢谢!”相弥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咬牙切齿地把这个人在心里千刀万剐了一通。

    她暗恋柏之笙?脑洞大得突破天际了好么!她暗恋的是傅冬荣啊!

    倚在厕所门上龇牙咧嘴,对着要上厕所的女孩子露出很狰狞的神色,刚才那个女孩子出去送信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回来,相弥一颗心骤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怎么着,把她卖了?偷看了?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耳畔却陡然间炸起一句话来:“不要脸,你傍上云继明怎么着他家的咖啡馆的厕所你也得霸占着?”

    相弥翻过身子去,傍大款这种称呼对她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都是柏之笙宣扬出去的,想到此处她就对柏之笙升起一股子恨意来,就这点儿她是不认可的觉得这是侮辱,她是独立的相弥,谁的大腿也不抱上去,一个白眼翻过去:“我脸还在呢你才不要脸!”

    “呵呵。”对方冷笑,张扬跋扈的女孩子,相弥对她有印象,一心想嫁金龟婿的一个女生,对云继明觊觎许久,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云继明这个萝卜就非要往相弥这个大土坑里栽,于是怨气一下子就发在了相弥身上。

    要紧事是柏之笙那里,相弥挪了挪屁股把地儿挪开,女生进去后相弥立马反锁了门,得意笑起来,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那头传信的还是没有声响,她耐不住了,偷偷拐过拐角去望了一眼,看见了柏之笙把什么东西举了起来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挪开椅子要走。

    哎不能走啊!

    相弥也忘了被变成熊的恐惧,一闪身钻出去:“柏之笙你不许走!”

    柏之笙顿了顿,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时候记忆回来了,之前就是柏之笙抬眼看了她,她就变成了熊!相弥一声尖叫蹲在地上捂上了眼睛。

    “……”柏之笙歪歪头,嘴角抽动一下,没说话,抬起高贵的头颅又扭头走出了咖啡店,风铃叮铃一响动,协奏曲还有相弥惨叫一声“啊!”

    咖啡店的大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将视线投注到一把抱住柏之笙大腿的相弥。

    “柏之笙你不能走!你说清楚!”相弥蹭着爬起来,拽住了柏之笙的裙子,硬是将她扯回了座位,抓起信封,已经被打开过,边页抖了抖,相弥把它们都拿出来,深吸一口气,声音压低,凑过去,“你昨天晚上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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