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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去就算好的了,很多人来办签证还不给你办呢?”杨小茵上车对我说。
“这么贵的签证!还这么差的态度!”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没办法啊,广西人很多都是非法入境的,只有汉魂能办理签证啊。再贵也得办啊。苏震宇神通广大,据说跟总统府都比较熟的。很多广西老板每个月都给苏震宇交会费的。我们新开的那个矿每个月要给苏震宇交7000赛迪呢。7000赛迪就是买“汉魂矿业”四个字的一个铁皮名牌。”杨小茵发动汽车一边开一边对我说。
“啊?就一块牌子还这么多钱?”我大吃一惊。
“那人家牌子厉害啊,刮了移民局税务局矿业局不来找麻烦啊,你看这个,有这个我车都不会被查。”杨小茵指了指挡风玻璃上面一个车贴,写着“hansol”。
“那还是警察不查的话,还是有用的,这加纳路上警察就把马路当提款机一样,看到中国人在车里就百般刁难要钱。”我回想着自己被警察拦住要钱。
“是啊,所以我们尚总新矿根苏震宇合作。”杨小茵说着,她开车弯到菜场,给她保姆打了个电话,保姆已经买好了菜坐在一棵树底下和人聊天。
我注意到菜场的边还有一棵大树下,有一男一女在树底下谈话,我定睛一看,是小左和雷柳儿手下的那个越南阿妹,阿妹似乎拿着什么文件在给小左看。
等杨小茵保姆上车,我们开车往小左旁边开过,我特意注意朝他两看去,他们没有注意到我和杨小茵,杨小茵倒是注意到了,跟我说,“那不是那个小左嘛?”
“嗯,另外一个是越南人。”我也跟杨小茵说道。
“那天那个小左跟我到接机厅里面接人一个劲的要我们以后办签证的话可以找他,还跟我说移民局没有比他更熟的了。”杨小茵提起小左也是一脸不屑。
“哦,我也听人说他好像是跟移民局关系挺好的?”我一边说一边想起李萌萌的话,“对了,苏震宇大概几岁?”
“啊?40岁不到吧?我听尚总说的。”杨小茵跟我说。
“那不对,不是一个人。”我自言自语说着,“对的,上次尚老板提过谁苏震宇来加纳15年了,我刚刚还在怀疑小左就是苏震宇呢,哈哈。”
“怎么可能呢!你想多了吧,张哥。”杨小茵笑笑说。
江左苏郎3…色情培训()
“哈哈,我也不知道咋了,就想小左和苏震宇是一个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回到别墅,我让杨小茵的保姆帮忙洗菜切菜,我把猪肉炒了肉片准备好,因为离中午吃饭还好久,跟杨小茵在客厅先看看电视,加纳的电视都是都是付费的,一般来说只有一个中文频道,cctv4。电视里正放着百家讲堂,说一个明朝的官员因为害怕老婆,导致了明朝灭亡:明末有个叫毛羽健,当时在朝中担任御史,负责监察百官,毛御史是个一等一的“妻管严”,可是又实在耐不住偷腥的欲火,于是就趁老婆大人回乡探亲的空档,在北京偷偷摸摸包了一个“二奶”。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段风流事最终还是传到了大老婆的耳中。正当毛御史和“小三”如胶似漆、难解难分之际,老婆突然从天而降,几个大嘴巴落下来,打花了“小三”的粉脸,打歪了老毛的鼻子,打碎了二人的一场春梦。河东狮之所以能够腾云驾雾般从遥远的老家赶到京城大发雌威,是因为她“乘传而至”,用现代话说,她是坐着驿站的高速马车(当时的规矩是沿路各站的驿马轮流上路,马歇车不歇)来到的。
因为偷腥儿挨了老婆打的毛御史心里窝囊得能吐出一个臭鸭蛋来,但他面对河东狮可是敢怒不敢言。毛御史既然没有足够的勇气跟家里的一把手叫板,只得把一肚子怒火发泄到驿站上,于是他给大明朝的一把手——崇祯皇帝上了一本,夸大其词地诉说驿站之害,并建议裁撤全国各地的驿站,正因为财政入不敷出而脑袋发胀头疼不已的崇祯皇帝当即拍板通过了。于是,李自成陕西一个驿站的编制人员失业了,挨饿了,造反了,最终,大明朝被这个愤怒的前驿站工作人员给灭了。
“张哥,你是上海人是吧?听说你们上海男人也都是怕老婆的事吗?”杨小茵看到电视里面的这个妻管严官员随口问我。
“是的,都怕老婆我不好确定,大家都这么说,我也没注意到。也不一定吧,再说,怕不怕老婆其实也是尊重老婆的一种另类表现吧!”我翘着二郎腿继续看着电视对杨小茵说。
“那你怕不怕白皛啊,嘻嘻。”小妮子俏皮的问我这个问题。
“厄,不叫怕吧,是在意!这是爱情的一种表现吧!”我看了看杨小茵,她在嘻嘻地看着我。
“张哥,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呢?”杨小茵继续追问我。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互相都想对对方好,互相也想对方对自己好吧,相互相成吧,更多是一种感觉,一种默契吧。”我也似懂非懂地回答。
“那你说,如果男的对女的好,女的不喜欢男的,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没办法拒绝,女的还是跟男的在一起,这算不算爱情。”杨小茵突然一脸严肃地问我,我明白她这说的就是她自己。
“这个问题不能问我,只能问当事人,我也不懂,呵呵。”我略有尴尬地回复她。然后起身跑厨房去做菜,我不想杨小茵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因为再谈下去,我也不想知道她和尚林潘的纠葛。
不一会儿,我把饭菜做好了,保姆端到桌上,杨小茵夸赞了我一番,我们两个把所有菜都吃光,我也很久没做饭,感觉自己做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没有丢人,杨小茵还让我口述怎么做的茄子炖肉。
吃完饭,杨小茵回自己别别墅午睡去了,我便无聊打个车想去白皛堆场,门口的路不是主路,没有车,我就走了一段路,到大路口等车。一辆蓝色宝马x5开过来缓缓停下来,停在我面前,窗子摇下来,是雷柳儿,副驾驶坐着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姑娘,比柳儿更小,估计18岁左右。“张哥哥,你去哪里啊?”雷柳儿对我挥挥手,斜着脑袋看我说。
“哦,我去码头。”我回答说。
“那我带上你吧,我也去码头接我小姨。”雷柳儿招手让我上车。
我就打开车后座门坐上去,车子里面浓郁的女性香水味道,我忍不住,把后窗打开。
“看到没有,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浓香水的,要因人而异。另外我刚才跟你说的,你要记住了,清代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就指出,碰到任何男人,无论是在宴席上,还是在房间里,女的会一屁股坐到人家身边,然后俯下身来,双手抚弄男人下身的“双球”,鲜有男人不大呼“投降”的。”雷柳儿完全不顾虑我一个男人坐在后面,给她旁边那个小姑娘培训一般说着,说得刺骨的话,让我很难为情,她两有说有笑说着。
“男人底下的那两颗超级敏感的小球,是身体密码里最先不具保密性的密码了,绝对是可以直接下手的目标。力道猛烈,男人会感觉疼痛,将它们轻轻握在掌中,以手指轻柔抚弄,直到男人浑身酥软无力,才用温柔的唇密集进攻,不消数分钟,男人将马上投降,化为最忠诚的爱奴。王书奴的中国娼妓史里,也有类似的记载,说唐代女技师多深谙此道,会采用许多种办法让男人胸前的两个小豆豆硬挺起来。有的使用香料,也使用丹药、蜂蜜、果糖之类的润滑剂,结合双唇在其上轻拂、绕圈,然后再含住它,用力吸吮,让它在温热的口中溶化。据中国古代房内考一书记述,西汉文帝时,洛阳某女“擅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尝令(客人)血脉张也。”雷柳儿断断续续继续跟旁边这个小姑娘说着,还故意说得很大声说得标准普通话。那小姑娘也不断点头,还拿着一个小本子记录着,我感觉完全是在聆听小姐培训现场培训课,我听的浑身不舒服,她两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
“第二要点,你记好了。对男人而言,耳朵确是点燃热火的要塞,只是经常被粗心大意者地忽略罢了。根据研究,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要敏感得多,女人的舌头是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利器,先缓缓伸进耳朵内,再沿着其轮廓轻点舔吻,别忘了适时转动舌头,接着赐以微微呵气,再以双唇含住耳朵,用力吸吮。”雷柳儿授课似的详细讲解着。
“最后一点,宋代名臣寇准曾感叹说:“老觉腰沉重,慵便枕玉凉”。男人的肚脐以下到耻骨处,满布着性感神经与触点,它和大脑甚至有着不平常的激情连结,由此下手撩拨男人,会让男人兴奋地难以自持,直到因渴望而濒临决堤的边缘。”雷柳儿说着这些还引经据典,感觉还是一本高深的教授级别的课程,我暗地里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哦,张哥,不好意思啊,你别介意,我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好了。现在干啥都要凭技术,拼核心竞争力。我这小妹还不懂,我亲自教她点,干我们这行,也不是两腿一伸一趟就完事的。所谓床上一分钟,床下十日功,干什么都要虚心学习的。”雷柳儿一本正经一改发嗲声音状跟我说,我差点被她说得吐血,人家当小姐还爱默不言,她倒好还一套一套的,在她刚才话里,男人就是一个她眼里的研究标本一样。
“哦,干一行爱一行。”我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咋回事随口说了一句,雷柳儿和那个小姑娘哈哈大笑。
“张哥,你说的对的,不过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吧!”雷柳儿回头望了我一眼。
“厄。。。。没有的事,你送我去堆场,我还得我谢谢你。”我急忙想转移话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了,昨天我看见你开车去日本餐厅去了。”
“哦,昨天啊?对的,昨天去了。对了,张哥,你们在哪里挖金啊?”雷柳儿似乎也不想提起阿锋,也故意问我其他问题道。
江左苏郎4…柳言左语()
雷柳儿继续跟那个姑娘说着,我趴窗口看着外面,黑人路边川流不息贩卖着各种各样的食品,顶在脑袋上面,成了脑袋上的商铺。
她两说了一话不说了,我随口问了一句雷柳儿,“柳儿,你认识苏震宇吗?”
“不熟,但见过一次,老温带我见过一面,在机场旁边的法国餐厅。”
“哦,老温是?”我想问又觉得不该问,但话已经说出口。
“老温啊,算是我的贵人,是我的股东,大股东,我开的会所大部分资金是他出的。老温就是当初来加纳开第一个砂金矿的四个股东之一,他现在还经营着十来条线,但慢慢在做服务业了,他根苏震宇很熟,也是苏震宇建议他从直接挖金转型做为挖金配套的服务行业,比如酒店,会所,餐厅,堵场,超市,维修等等。老温现在开了一家酒店,两家餐厅,我这个会所,一个维修厂,三家超市,还有一家赌场。大富豪知道吧,就是他入股的,还有丰收超市也是他入股的。”雷柳儿崇拜似的述说着老温的产业。但我更关注得是苏震宇的眼光,中国人都一窝蜂去淘金的时候,他清醒的认识到其他商机,就像美国淘金历史中,最终成为大企业的反而是那些卖牛仔裤,卖水,开酒店的配套服务企业。
“哦,那老温产业挺大的嘛!老温和苏震宇都多大年纪啊?”我其实只想问苏震宇,我对苏震宇充满了好奇。
“张哥哥,怎么问这个问题啊。你想认识老温的话,等他回加纳,我介绍你两认识。老温今年五十多,苏震宇三十六七岁吧。”雷柳儿也好奇我为啥问他两年纪。
“哦。”我随口附和道。
车到了**码头,雷柳儿在门口一集装箱买了三张入码头票,我们开车进去,雷柳儿停车在免税商店,我下车跟她道别往白皛办公室去。我敲响乐白皛的门,为我打开门的是小左,原来小左正拿着几份提单找白皛清关。
“张兄弟,这么巧啊。”小左一脸笑容客气地对我说。
“你也在呢,小左。你们说你们正事,要不我先回避下。”我跟白皛笑了笑对小左说。
“不用不用,你跟白皛啥关系,还回避啥啊,我就是有两个挖金设备柜子清关。有些问题问问白皛姐的。”小左拍了拍后背示意我坐下,殷勤地问我泡了一杯咖啡。
“白皛姐,你看我跟张哥也很熟,能不能清关价格给我便宜点,我这也是赚个差价,要是超过1万赛迪我就没啥空间了呢。”小左站我身边对着白皛说。
“那不行了,你看我这个柜子,里面那么多箱水银,还个柜子放了那么多香烟,这些在过海关扫描仪都会被发现的,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