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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爸是卖挖掘机的,还来加纳没多久,以前我爸主要在深圳开一家报关行公司,广西人的很多设备出口到加纳都是我爸的公司给代理出口的,还有签证也是。”郑燕燕笑着说,“还有啊,我是广东人,不是广西人。”她特意用粤语说这句话。
“哦,那都挺好的。”听了他们说的,有点羡慕嫉妒恨,又不知道该说啥了。
“张大哥,待会一起和爱瑞嘉跟我吃饭吧,我们组织了一个校友会,大概十来个,大部分是黑人,只有我和文秋是中国人。不远的,就在皇上皇饭店,离这里也不是很远。”郑燕燕微笑着邀请我。
“不好吧,你们都是校友,我算是个外人呐,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谢谢你,郑燕燕,还有杨文秋你们好好玩。”我摇摇头,我是内心不太想去参加跟我自己有隔阂的圈子,毕竟我就一个吊丝,而郑燕燕和杨文秋明显一个是白富美,一个是高富帅。
“文秋,在游泳呢!”**国际大堂正门一个中年男子朝这边泳池走过来,“嘿,张小生你也在呢。”说话的就是跟我一起坐飞机来**的林朝英林医生。
“林叔,你好。我爸不在加纳,回国过年去了。”杨文秋和林朝英貌似很熟悉,特别客气地回答林朝英。
“林医生你好。”我点点头和林朝英打招呼,但我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杨老六”。
林朝英单独拉着杨文秋走到一边嘀咕着,可能是一些私事,不方便我和郑燕燕听到。
郑燕燕很客气地拉了拉我的衣角,让我和她去旁边的座位上坐,“张大哥,你知道吗,你女朋友白姐姐和我认识的呢。”
“啊?你认识白皛啊?”我有点小小吃惊,不过貌似好像在加纳的圈子绕来绕去都是相互认识的。
“对啊,去年吧,白姐姐公司招聘一个清关助理,来我们学校,还是我帮她推荐的我一个学长呢,我那学长叫帕雀克。”郑燕燕闪着两只大眼睛说着。
“哦,对的,好像我听白皛说过的,说她的那个助理是她一个加纳大学的小姐妹给推荐的,原来就是郑燕燕你啊,帕雀克我也见过的,很聪明能干的小伙子,白皛老夸赞他。”我回想起白皛的助理帕雀克,想去白皛对他的介绍。
“嘻嘻,白姐姐可漂亮能干了,在我们学校讲话的时候,那个职业范,真的,酷酷的,我以后就想成为白姐姐那样的范。”郑燕燕说着白皛一脸崇拜。
“谢谢你,我会把你的话告诉白皛的。你也很漂亮啊!”我笑着和郑燕燕聊着,“对了,刚刚那个林医生说杨文秋的爸爸是杨老六?”
“哦,是吧,我也听他们这么叫,不过不是真名,是因为兄弟排行老六,才叫杨老六,文秋跟我说他爸爸好像叫“杨益录”,但是大家都不叫名字,都叫杨老六。”郑燕燕对我说着。(大家可以百度下这个“杨益录”三个字,看看搜索到没有?)
“哦,因为我听别人说杨老六挺出名的,说他来加纳比较晚,但是发展的最快,说他都有50台挖机了。”我把那天苏震宇他们开会听到的关于杨老六的内容说了下。
“哦,具体我就不知道啦,我和文秋一直在学校,我们也不太关心这些事情,文秋也不和我提他们家里的事情。”郑燕燕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子前面,完全就是一副学生模样。
“那你爸爸卖挖机,文秋他爸爸买挖机,你们两家生意都是互补的呢,哈哈。”我随口说着。
郑燕燕有点不开心,耷拉着脸,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欲言又止,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张大哥,其实我爸爸坚决反对我和文秋交往的,我爸和文秋爸爸关系不好,而且非常不好。”
“啊?怎么会呢?”我没想到我一句话说到了郑燕燕伤心处。
“我爸爸看不起文秋的爸爸,我们是潮州人,我们家族算是比较有钱的,在广西我们也有生意,我爸爸和杨文秋爸爸在广西就认识的,那时候09年之前文秋爸爸在广西还只是个卖床垫的。后来来加纳根黄明军挖金子,签证和机票都是我爸给买的呢,再后来他们两合作了什么,我爸就说文秋爸爸欠他钱,文秋爸爸说我爸欠他钱,各说各有理,反正关系闹的很僵的。当然这些我也是零零碎碎听说的,我爸从来不跟我说,文秋也没跟我说过。”郑燕燕一点一点说着她对两家关系的叙述。
“郑燕燕,没事的,别想太多。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又不是罗密欧朱丽叶时代,对吧,我相信一码归一码,你爸生意上的归生意,你和文秋谈恋爱那是两回事,你也别太伤心。”我看着有点难过的郑燕燕安慰道。
“谢谢你,张大哥,也许哪天我把我爸介绍你认识一下,我估计他和你谈得来的,你帮我劝劝他。”郑燕燕重新展开笑容说。
“没问题,有机会的话一定帮忙!”我也冲着郑燕燕笑。
“呜哩呜哩”两辆警车从**国际酒店外门呼啸着开进来,下车一个矮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墨镜,跟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女的,两辆车下来七八个带着枪的警察,所有在院子里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只听到那中年男子火爆地大喊一声“周妮,让警察给我挨个搜,把那个王八蛋给我找出来!”
“是我爸!”郑燕燕站起身看到这一幕低声说着,虽然很轻,但是我听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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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云淡4…雷柳儿Ktv()
“郑燕燕,你说什么,那个是你爸爸?”我凑近了郑燕燕轻声地问。
“嗯。”她小声的回了一声。
“那你爸爸不是来抓杨文秋吧?”我连忙问她。
“不会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个年轻女的叫周妮,是我爸爸公司的英语翻译。”郑燕燕向我解释着。
“嘿,你爸这又是演哪一出啊?”杨文秋靠过来问郑燕燕。
郑燕燕白了一眼杨文秋,正当我们说话间。酒店的大堂经理出来询问情况,那个中年男子脾气火爆地喊:“我们是来抓人的,你别管。周妮挨个房间搜!”
“这位老板,你找哪位,我帮你找就是了,你这样带着警察进去影响我们生意啊,帮帮忙好吗?”大堂经理很客气地拱手说着。
“废话那么多!再拦着就是妨碍警察办案!周妮,快去搜!”中年男子不依不饶推开酒店大堂经理。
那个年轻的女子带着四五个警察,拿着枪进了酒店,大堂经理忙跟在后面进去了,大概十来分钟,警察和那个女子出来了,只听那女子对中年男子说了什么,我们离地有点远,听不清楚。
中年男子很生气的样子,他让那年轻女子和警察说了一句什么,警察把手里的枪递给那年轻女子,只见那年轻女子对着天空就是一枪!声音大的像是加强型的爆竹!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吓了一跳。然后中年男子和年轻女子,还有警察开着车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好多中国人从各个角落都出来,纷纷议论刚刚发生的事情,赌场的,餐厅的,酒店的,大家都目睹了刚刚那一幕,都在议论刚刚那中年男子和年轻女子是谁。
“你爸这又是抓谁啊?”杨文秋有点挖苦语气地问郑燕燕。
“文秋,你这语气我不喜欢哈,我不理你了。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郑燕燕有点生气,回头对着杨文秋说。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说你爸爸了,每次谈到你爸爸我们都吵架。”杨文秋搂住郑燕燕哄她。
“哎呀呀,刚刚怎么回事?”爱瑞嘉慌慌张张从更衣室跑出来,来衣服都穿反了,看来他是被刚刚的枪声吓到了。我连忙指着他的衣服,他低头看了看又跑回去换了。
等爱瑞嘉换好衣服,杨文秋开着车带着他和郑燕燕就走了,他们再三邀请我,我还是婉拒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两点多,想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想打个车去码头找白皛。
林医生拉着我问:“张小生你和杨文秋他们很熟吗?你要跟杨家搞好关系,那可不得了啊,现在挖金子里面就杨老六的好运来公司发展最好!”
我问林医生:“你跟杨老六很熟悉吗?”
“熟悉啊,在明亮镇我们两家离得不远,按辈分,我跟杨老六同辈,杨文秋还得叫我叔。只是啊”林朝英说后面就不说了。
“只是什么?”我问林朝英。
“哦,没什么。杨老六在上林那会没什么钱的,以前也跟着人去过东北淘金,赚了一点钱开了个床垫厂,生意非常不好,到处借钱,还欠了我不少钱呢!”林朝英对我说着往事。
“那现在杨老六发达了,不得报答你嘛?”我笑着问林朝英。
“哎,都怪我狗眼看人低啊!他刚来加纳那会,得了疟疾去我那里看病,那的矿刚刚开始时候金子并不多,看病还要赊欠,我挖苦了他,说得也挺难听的。没想到啊,几个月以后人家就发达了,拖人给我送回双倍的钱,只是再也没有理我啊!哎!”林朝英说着两年前的事情。
“哦,呵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淘金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啊!”我自己感叹着。
“你这句话说对了,我们上林县以前真的穷的叮当响,短短两年时间已经诞生了好几个亿万富翁,千万百万那就更多了!”林朝英补充我的话说道。
“对了,林医生,刚刚那个带着警察的你认识吗?”我问林朝英。
“不太认识,但我在东夸见过一次他,我想想,对,在上林校油泵老李那里,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看这样子是来追债的。”林朝英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啊?东夸?哦,好像我见过一次上林校油泵这个牌子,在目标竖着,用红油漆写的。”我想起在东夸路上看到过这个路标。
“对啊,那是老李开的,专门给人校油泵啊,卖水泵,卖消毒柜,卖冰柜啊啥的。”林朝英对着我说。
正说着呢,院子外面又开进来一辆马宝x5,车牌1314我认得,是雷柳儿的车,车上下来的正是雷柳儿,穿着一身淡绿的衣服,头发一部分染了绿色,风一吹,很是潇洒的感觉。
“哇,是雷神爷!”林朝英低声说道。
“林医生认识雷柳儿?”我看着林朝英问他。
“现在谁不认识啊,说这雷神爷用枪指着黑人官员,还有人拍到一个照片,是雷神爷用枪指着路召子!路召子什么人啊,在我们上林那也是赫赫有名啊!现在哪个广西人手机朋友圈不传雷神爷的大名啊!我虽然没打过交道,但这绿头发一看就是她嘛!错不了!”林朝英低声说着。
“哦,呵呵”我想起雷柳儿用枪指着路召子的头,内心暗暗一笑,广西人表面胆子大,实际胆子还是很小的,窝里斗可以,对外还是顾虑的,说白了还是看谁更不要命,这一点雷柳儿这小丫头真的是猛,要不是我跟她熟的话,我都要躲她远远的。
雷柳儿一转身就看到我了,向我挥了下手,摘下墨镜就往我这走,林朝英还有点慌慌张张,低声说:“张小生,你跟她很熟吗?”
“哦,有点吧!”我低声回答。
“张哥哥,你来**啦,你看我一下车一回头就看到张哥哥了,在干嘛啊?来,来,来,跟我来,我给你看个东西。”雷柳儿伸手拉住我的左手就往堵场那边走。
“雷柳儿,好了好了,我自己会走,你别拉着我了,就跟牵马一样!”我甩了下手对雷柳儿说。
“张哥哥,你老是对我这么冷淡!要知道,在加纳现在还没人对我这么说话呢,你知道广西人都叫我什么吗,嘻嘻。”雷柳儿嘻嘻笑着,干脆挽住我的胳膊往前走。
“雷神爷,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幸会幸会!”我开玩笑地说着。
“哈哈,张哥哥你也知道啦。对了,来,我们上楼去。”雷柳儿拉着我去赌场的二楼,原来是一排房间。
“你要干嘛?上面有什么?”我低头问着挽住我的雷柳儿。
“哎呀,又不是强暴你,张哥哥你怕啥嘛,上去看了就知道了!改日我还得请白姐姐一起过来聚,不过装修还要一段时间!”雷柳儿拉着我上了二楼。
二楼原来的房间都拆掉了,现在正在装修,里面的中国工头看到雷柳儿来了,很客气地跑过来招呼。
“多工啊,你这进度要快点了,对了,那第一间房间搞好了吗?”雷柳儿严厉地问着眼前这个包工头模样的男子。
“好了好了,正好我让灯具公司的在装霓虹灯!龚创!龚创!好了吗?装好了吗?雷老板看看来了!”中年包工头大声对着里面喊道,然后回头看到我,很殷勤地递过来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