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哥哥,二姐说大姐很凶的,不喜欢看到新的姑娘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了,那我就和三姐一起玩,等你单独有空了早来找我吧!”玛利亚给我发来了这条信息,看了内容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白皛和李萌萌共同做了一桌菜,北方菜配hn菜,味道别致一个,两个人都让我做裁判评判谁做的更可口美味。
“李萌萌,你妈这次安排了几个相亲啊?”白皛一边喝汤一边问李萌萌。
“十来个呢!昨天我妈还增加了好几个,都把照片和信息发给我了,就像是招牌一样,哈哈!别光说我啊,你上次回国你妈你也给安排了七八个嘛!”李萌萌捋了捋额头的刘海,吐了吐舌头对白皛说。
“说说,你这十来个有没有你中意的啊?”白皛微笑着问李萌萌,“都是做什么的啊?你都看过了吧?”
“看了,当然看过了,女人嘛,最终还是要找个好归宿的!这十来个,大部分都是我妈朋友的儿子或者是同事的儿子,有一半根本见面都不用见面!”李萌萌靠在桌椅上看着白皛说。
“为啥啊?”白皛拿过李萌萌的碗给她盛汤。
“都还是孩子吧,一看就是天天网游的类型,我李萌萌不喜欢这个类型的!”李萌萌解释道,“找对象就是找依靠啊,不说是高富帅吧,至少也得是积极靠谱有责任心的吧!”
“那你还有一半吗?那五个咋样?”白皛嬉笑着追问。
“那五个啊,还行吧,看介绍的情况还行,具体咋样就不知道了。去年我妈还介绍一个年轻有为,文化好家庭好收入高的,结果呢,全是吹牛的!所以啊,别人的介绍情况也不能完全信,眼见为实才行!”李萌萌用纸巾搽拭着嘴说道。
“也是,我去年我妈介绍的也一样,还说在美国留过学,我用英语问他,他竟然听不懂!”白皛呵呵地笑道。
“你就别说了,你不现在有张小生了嘛?”李萌萌看了看我对白皛说。
听到李萌萌提到我,埋头吃饭的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又转头看了看白皛。白皛笑着说:“其实,张小生不是我想象中理想的呢!哈哈!我想象的年纪要比我大三岁左右,成熟一点,霸气一点的!”
“哦?那你咋和张小生一起了哦?你看上他哪里了?”李萌萌继续问,他们两说及我的时候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缘分吧!反正那次在浦东机场看到他就觉得有种亲切感吧!虽然呆呆的,但是挺真实不虚伪。喂,你装隐身了,我们在说你呢!”白皛用筷子轻轻敲了敲我的手背。
“哦。”我抬头望着他们,用手挠挠头回复道。
“哈哈!是挺呆的!”李萌萌捂着嘴笑着。
吃过午饭,她们两人又一起上楼到房间说悄悄话去了。我百无聊赖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不测风云4…()
事情完全跟李萌萌设想的一样,接到通知的房东到别墅查看后激动地报警了,警察封锁了房子,来了很多警察查看。警察也走到我们院子询问,我们按照李萌萌说的什么也没说。
尚林潘地身份还是警察找不到亲属无奈找来苏震宇,苏震宇证实了尚林潘的身份,警察让他签完字就把尸体拖走了。
李萌萌的飞机下午的,我们就赶往机场去送李萌萌。到了机场登机牌大厅,我们和李萌萌告别,我从后备箱搬了那箱巧克力出来,李萌萌笑得很开心,很感谢我们。
她和白皛拥抱着说了几句悄悄话,谈话过来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说:“走啦,我去候机大厅了。你们也别多想,建议你们乘着春节假日找个地方去游玩一下,别在家里待着,换换气场就好了。张小生,你也别想太多了,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让他去吧!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婆婆妈妈了,我进去了,拜拜!”
李萌萌挥挥手甩着长发转过身就进安检里面去了,白皛过来牵着我的手说:“小生,走吧,我们回去了。”白皛主动牵我的手我还有点不习惯。
无乱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我拽紧白皛的手说:“要不我们别回别墅了,就像李萌萌说的,我们找个地方去游玩一下吧!”
“好啊,去哪里呢?”白皛勾住我的胳膊靠着我的肩膀问。
“我也不知道呢,这段时间你不上班可以吗?我们去毛里求斯玩几天吧!”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不测风云5…龚创()
“哦,能在这里碰到你也真的是巧了,我还你见惯了那种暴力场面呢!”我有点半挖苦地对周妮说。
“切,我只是个打工的,刚刚毕业在深圳工作机会也不多,来加纳就是图着工资高,干两年存点钱回国。来了两个月,老板还没付工资,理由是有人欠我们的钱,这些钱不还回来就没办法发工资,那我只能帮他追那些欠钱的广西人了!家里还等着用钱呢!这些广西人也是够可恶的,明明有钱就是赖着!”周妮前面缓缓说着,后面越说越激动,激动地站起身骂着欠钱的广西人。
“周妮也是各司其职,学外语的在国内竞争大没有好关系也很难有特别的机会,出国来非洲机会就多点,你能有勇气出来算是厉害的了!”白皛微笑夸赞着周妮。
“向白姐学习!白姐你可是我的偶像,我来加纳我听不少人提到你,你简直就像是女神一般啊!”周妮嬉笑着拉着白皛的手说。
“哪有那么夸张啊!你出国是主动选择,我是被动逃避的,说起来你比我有勇气!”白皛看着周妮说。
“被动逃避?”周妮好奇地问白皛。
“不说了,我们一起逛逛这个学校吧,我们三来这里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散散心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嘛!”白皛站起身说着。
我们三一起逛着这个海岸角大学,而我变成了电灯泡一样,他们两在前面并排有说有笑说着,我跟着他们后面。
“白姐,你所有方面我都很羡慕,世界500强企业工作,名校毕业,管理岗位,受人尊敬。但是有一点啊,我问你下哈,你怎么选了这样的男朋友啊?”周妮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很轻但是我耳力好听得很清楚。
白皛也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对周妮说:“你羡慕的我都不看重,你不羡慕的反而是我现在最重要的。”听到白皛这么说,我心里暖洋洋的,格外地愉悦。
“搞不懂你说什么,白姐。”周妮摇摇头说道。
“一样东西,如果你太想要,就会把它看得很大,甚至大到成了整个世界,占据了你的全部心思。我的劝告是,最后无论你是否如愿以偿,都要及时从中跳出来,如实地看清它在整个世界中的真实位置,亦即它在无限时空中的微不足道。这样,你得到了不会忘乎所以,没有得到也不会痛不欲生。”白皛说出了连我都惊讶的感悟。
“好深奥啊,但是感觉有点道理呐!白姐你还是个文艺青年呢!”周妮双手鼓掌说道。
“呵呵,不是我说的,别人书上写的,我背的。”白皛笑着回答周妮。
他们继续聊着呢,我手机震动收到一条微信:小生,我已经在迪拜转机了,你没被吓破胆吧!尚林潘的死跟你没关系,你别介怀了!不说了,一会又登机了!
读完微信,内心一阵小感动,抬头看看上面走着的白皛,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矛盾。
我们逛了一个小时左右,周妮请我们到当地一个小餐厅吃饭,吃的是加纳最出名也最普遍的炸鸡炒饭,虽然是当地菜,味道还是相当那个不错的,配上当地的辣椒酱,吃起来特别的开胃。
“你不是上次和柳儿一起的那个嘛!”餐厅外面走进来一个胖胖的男子,圆圆的脸蛋,憨厚的神态。
“你好,你是那个装灯具的”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只记得是在雷柳儿那个新ktv装灯具的人。
“我叫龚创!我也不记得你叫啥了!”那个人走过来笑呵呵地和我们三个打招呼。
“我是张小生,这是白皛,这是周妮!”我站起来和他握手打招呼,白皛和周妮也和他点头打招呼。
正好周妮和白皛聊天,我就请龚创喝一杯饮料,我们单独坐在一个桌子,他也没有推迟。
“龚创,你好,应该叫你龚老板才对,听雷柳儿说你在加纳经营灯具生意也好几年了!”我对龚创说。
“啥老板不老板,赚钱才是真的,赚不到钱,老板还不如打工的呢!现在生意也不好做,黑人都喜欢欠帐,中国人各种克扣!其他人一窝蜂进来,看你灯具好赚钱,拼了命都发柜子过来压价。”龚创一听我说,就滔滔不绝地抱怨他现在的生意,“还是你们年轻人起点高啊,我大学没考上,自学的英语,北京卖过保险做过服务员,甚至餐厅还跑过腿!啥老板不老板啊,就是出来混口饭吃的。”
“呵呵,说的挺实在的,也是谦虚了!”我听着龚创抱怨似回答不知道该说啥。
“小兄弟,刚才那两个是你同事还是?其中一个我还有点眼熟,好像是码头船公司的那个”龚创喝了一口饮料问我问我。
“你说白皛啊,她是我女朋友,马士基公司的。还有一个是朋友,也是刚刚认识的,挖机公司的。”我对龚创回复着。
“小兄弟,你好有福气啊,你女朋友好漂亮,好有气质。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灯具啥的照顾下生意!”龚创从他的挎包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名片上是“天天化学品有限公司龚创”。
“不是灯具公司吗?怎么会是化学品公司?”我拿着名片问龚创。
“这个说来话长了,加纳做贸易的门槛比较高,一定要30万美金注册公司,我哪里来这么多钱啊,以前花一万多美金问别人买了一个公司资质的,以前那个人卖蚊香的,取了这个名字!营业范围我改了灯具,可是名字不能改了!就只能是这个了!”龚创一五一十回答我。
“龚老板,怎么想到来加纳创业卖灯具的呢?”我有问没问的说。
“打工来的,我自学了英语,但我没有文凭,国内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我就找了中介出国,第一份出国工作是去尼日利亚李氏集团卖水,就是袋装纯净水!一个月600美金,00年那时候吧。后来干了两年换了个工作去喀麦隆,又后来07年来了加纳,给一个温州老板当翻译兼销售,卖的就是灯具,这老板不怎么厚道,老是克扣我工资!做了两年后来我发现卖灯具确实有利润,而且也积累了一些客户,问亲戚借了20万发了一个柜子的灯具过来,那时候汇率好,赛迪都比美金贵!一个柜子我三个月就卖差不多了,赚了15万元,还有一部分库存积压。就这样陆陆续续又发了几个柜子,到今年差不多九个柜子了,没钱啊,要是有钱早发财啦!”龚创吐沫横溅地说着。
“很励志的经历!”我对龚创说,“你的经历非常好,也很感人呢!”
“啥啊,还不是家里穷,为了多赚点钱嘛!我家以前是地主资本家,我外公在甘肃和武汉都有工厂,解放后都被充公了,我妈为了成色好就找了个农民嫁人。”龚创又对我说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不测风云6…老实男人()
“啊?”我似懂非懂地听着龚创说。
“你可能不太懂那段历史,在解放后有段时间,穷才是光荣的,才是成色好;要是家族以前是地主或者资本家,那就是成色最不好的,是被人唾弃的!我妈后来就经人介绍嫁了个农民,当然生活肯定是不如意的;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物质基础。而我从小也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龚创自顾自延绵不绝地说着,听得出来他对社会有一种深深的怨恨。
“我好像听说过这段历史。”我听着龚创的快速说话搭腔道。
“小时候,家里穷,上不了好学校,我哥又是残疾,我们生活可艰难了,在武汉我们还好还有一个非常小的门面,我外公留下的。我们就靠那几个平米的门面卖水果为生。我可从小学一直卖到高中呢!我最好的纪录是暑假的时候两个月卖了10卡车的西瓜!足足赚了好几千。可是我妈说卖西瓜摆地摊是没有出息的,让我继续深造,到北上广去!我就到了北京,做服务员保安餐厅跑腿!然后自学英语,还拿了一个大专文凭!其实吊用没有,学完了只是从农民工变成了办公室小职员,一个月一千多工资,除去生活开销,就没多少钱了!”龚创机关枪一般语速,也无论我敢不敢兴趣,一直说着自己的过去。
“后来听说出国赚钱多,就找了一个中介介绍去了尼日利亚,那公司老板挺有名的。小时候故事大王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