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挠挠头轻声对白皛说:“我只喜欢你一个。”
吃完老曹提议去ktv看看,我们就进了雷神ktv,一到里面,前台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我,果然像老朱说的那样,前台把我们领进一间包间,说我可以免费唱歌。
ktv的装修应该才完成没多久,房间还有一股油漆的味道,设施也很新,连沙发都是国内刚进口来的。
老曹饶有兴致看了房间的装修和设备:“这ktv还不赖,墙纸是隔音的,音响是立体环绕的,设备也都是高级货。”
老吴老李已经凑在点歌屏幕那边点着歌,完全没人理会老曹的自言自语。
我对白皛说:“丫头,你唱吗?”
“我唱歌不好,你们唱吧。”白皛推我去点歌。
我摇摇头,拉着白皛的手起身走出了包间:“走,我们吃好饭,到处逛一下散散步。”
我们走下了楼,绕着金富豪整个院子走,金富豪后面一边是山,一边是河,只有正门口一条路进来,依山傍水独辟蹊径,算是个非常幽静的场所,基本上在里面消费的主要都是中国人。
“对了丫头,雷柳儿和你为何关系那么好啊?”我突然问到白皛。
“这个还得从另一个人说起。”白皛笑着说,卖了卖关子。
“尚一儒吗?这个我知道了关于雷柳儿的事。”我说道。
“不是,是龚创。”白皛脱口而出。
“龚创?哦,我知道是龚创陪柳儿去那个流产的当初。那跟你和柳儿也有关系?”我看着白皛的眼睛。
“呵呵,我以前的事你也知道。所以我听龚创在码头提他货的时候提到医院的柳儿,我内心有一种感觉自己莫名同情感觉,我以前也见过柳儿,但是没什么深交,更多是和李萌萌关系好,那是柳儿还只是个小助理。”白皛接着说,“我那段时间经常去医院看她,龚创毕竟是个男人很多事情不方便,我把柳儿接到了我的别墅,让保姆照顾她,她在我的别墅住了一个多月呢,那段时间她精神状态很抑郁。就这样我跟她才有了更深的交流,在那一个月。”
“那她现在为何会去从事现在这行当?”我把我一直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她离开我那三个月后,我以为她回国了,因为也联系不上她。后来才知道她开了一家“美丽丽人”的ktv在**。至于中间啥缘由她会开ktv,以及哪来的钱我都不清楚。”白皛摇摇头对我说。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川普鼻祖4…白色卡片()
“嗨,你们在这里呢?”我回头看见壮实憨厚的龚创走向我们。
“咦,龚老板你也来东夸啦?”我见龚创后对他说,白皛对他点点头。
“啥老板哦,你们来这是消费的,我来这是忙碌的。这里雷神ktv马上过春节,让我来给装一些彩灯和led等,还有灯笼灯;死黑人货车说了早上到,我人都到了货还没到,黑人每一个靠谱的!”龚创一屁股坐在花坛上对我们抱怨道。
“是柳儿让你来的吗?她在这里吗?”白皛问龚创。
“是多工让我来的,雷柳儿很少给我打电话的,基本上都是让多工给我传话的,她也算照顾我生意了,圣诞节好多彩灯没卖掉也要等下一个圣诞节了,这下处理掉也好。多工和我说雷柳儿最近在忙那个华人春节晚会的事情,应该不在这边。”龚创掏出一张门票给我们看,“这是雷柳儿晚会门票,也是多工给我的,你们这马上过节的,不去首都吗?怎么来东夸啦?”
“哦,我们东夸朋友多一点,大家在东夸过春节开心一点。你呢,上次你说你在加纳都好几年了,你春节在哪过?”我回复龚创。
“我最多和多工一起过,要么去看下这个晚会。他最近在阿克拉盖了一个房子,虽然在加纳这么多年,也没几个朋友,关系好的就是多工还有帝国饭店的老乡。”龚创半笑半无奈地说,“你们都是干大买卖的,我呢赚辛苦钱。我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就把灯全部安装好,明早就可以回**了。”
还没说完,龚创就掏出他的第一代诺基亚拿一个电话,嘴里不断嘟哝着:“死黑鬼,还不接电话!”
“不要急嘛,跟黑人干活就要习惯他们的拖拉性格,说早上的话,下午能到就不错了。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你先去吃点。”白皛安慰龚创说。
“我吃了点饼干了,中餐馆这么贵的,我就不去了。”龚创笑呵呵地说着。
“我请你吃吧,不要客气,我们也算是你的朋友了,到了东夸我们就尽尽地主之谊,来吧,走。”我拉着龚创站起来走向餐馆。
我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让龚创的账单算我头上,老板安排了座位拿来的菜单,龚创看了半天都嫌贵,点了一碗牛杂面。
“龚创你还替我省钱啊!再点几个菜吧!”我笑着和他说。
“吃饭嘛,吃饱就行,你们都不吃,我一个人点那么多也是浪费,一碗面够了,谢谢你们了。”龚创把菜单还给餐厅老板,笑呵呵地说,“我觉得跟你挺有缘的,在哪里都能遇到你,虽然我跟白经理以前认识,但是只是在码头清关的时候打个照面,就是遇到你后三番四次碰到你们,有空到我**的房子来玩,我住在海边不远,不过我那比较简陋,几个房间都被我当仓库占用了。”
“好啊。如果你这边春节赶不回去就一起和我们过年好了,你到我们矿上住几天。”我邀请龚创一起过年。
“我必须还要赶回去的,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走,多工说了,华人晚会雷柳儿指定让我回去把灯光啥的都布置好,还要调节影像设备。”龚创笑着对我说。
“柳儿挺照顾你的生意嘛!凡事都找你,是在报答你当初的恩情吧。”白皛低声对龚创说。
“有时候我也这么想过,雷柳儿是个好姑娘,都让那个混蛋给害的。反正我看她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有时候我也挺高兴的!”龚创说起雷柳儿格外的愉悦。
“如果你喜欢雷柳儿,你可以和她说啊,我觉得你老实本分可能就是她喜欢的类型。”我半开玩笑式地说。
“我哪里配得上雷柳儿啊,我就一个体户,要长相没长相,岁数还一大把了,钱也很少,你这是说笑了。你看她开的宝马车都赶上我两年的利润了!”龚创摇着头说,并且挥手让我不要再说。
“那龚创你先吃,我们在外面散步,吃好了再来找我们好了,钱我已经付过的。”我对龚创说。
旁边老板亲自端来一盘牛杂面,听到我的话连忙说:“这位先生的钱也不需要付,这是你的照片吧,有人已经关照过,这位先生来吃饭不需要给钱,已经垫付了的。”
我本来还想借花献佛请龚创吃饭,现在看来龚创和我一样都享受这个待遇。龚创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他的那张照片,照片里他正站着挂盐水,背景在医院里。
白皛拉了拉我走出了餐厅:“刚刚那照片就是雷柳儿流产,龚创陪她在医院那会,我也去陪夜了一晚。看来柳儿对龚创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也许被你说准了,柳儿内心是有喜欢龚创的,至少是感恩的,什么业务都照顾龚创,还知道他来东夸装灯让餐馆老板不收钱。”
“嗯。”我回头看着里面还在看自己照片的龚创应答着。
“柳儿小丫头,看来被尚一儒欺骗以后,又搞这一行当见惯了各种臭男人。心里便对老老实实的男人心存好感,就像你和龚创。”白皛分析着雷柳儿的心理偏好。
“老实不好嘛?我是女人我就喜欢龚创这样的,说话虽然直接但不虚伪。要是其他人的话,像他这年纪早就什么“我这一年几百万灯具生意,吃饭嘛怎么要来瓶洋酒啊!””我模仿其他加纳老板的吹嘘口气。
“哈哈,你学的很像嘛!”白皛轻轻打了我胸口一下说。
“你看小左和龚创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心地都挺好的,生存方式性格却截然不同。”我拉着白皛继续在院子里走,院子里除了种了一些灌木花丛,还有好多椰子树。
“丫头,下次回国我想和你到你家里去,你也跟我到我家看看,怎么样?”我突然转身对着白皛说。
“啊?要干嘛?”白皛瞪着眼睛望着我。
“嘿嘿,我要下手快点把你买断了,上你家提亲!对了,你家都有哪些人,我还没听你说过呢。”我搂住白皛的腰抱住她。
“谁说我已经同意了?我还得观察观察呢。我家里有哥哥嫂子和我妈在永州,我爸爸一个人在深圳打工。其他就没啥人了,你们家呢?”白皛推开我走了两步回头笑着对我说。
“我家就我爸爸妈妈,简单的很。你不同意还问那么仔细啊?”我上前又搂住她的肩膀。
“问问也是观察的一部分。”白皛又推开走向前面。
“吖,你们在这呢。我找你们呢。”龚创走过来喊我们。
“哇,你吃这么快,才几分钟!”我感叹道。
“吃面嘛,我大老粗也不讲斯文,三下两下就吃完了。你们不去雷柳儿ktv唱歌吗?多工给了我一张白卡的,说是拿了这张卡,她的ktv都可以免费的,我请你们吧,我自己不喜欢唱歌,你们拿着好了。”龚创从他的腰包里掏出一张白色塑料卡,上面写着四个粉色字,“雷柳儿赠”。
“我们也不喜欢唱歌,我们朋友都在里面唱,我们出来散散步的,雷柳儿对你挺好的嘛!”我接过看看了看对龚创说。
“不唱歌啊,那我陪你们散步吧。鸟司机说还有十分钟就到我估计最起码一个小时,反正我也干不了啥事情。”龚创收起那张白色卡片,对我们说。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川普鼻祖5…偶遇阿锋和周妮()
龚创小平头冒出很多晶莹剔透的汗珠,小卷毛配上憨厚的脸庞,给人以很靠谱老实的感觉,身高也足有一米八多,看他的身材脸型很普通中国人还有点不一样。
“龚创,你来非洲这么多年,感觉这里怎么样?”我有问没一问的说。
“感觉,刚来时候吧,感觉当地人挺可怜的;后来吧,又觉得当地人特别可恨,小偷小摸,满口胡说八道,说谎张口就来信口开河;现在吧,我又发现他们虽然有很多毛病,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地方。”龚创满脸笑容,小眼睛眯成一条线。
“啥值得我们学习啊?”我不解地问。
“比如他们乐观,享受生活,虽然在我们中国人看来懒,但有时候反过来想想,我们忙碌一辈子都不知道忙碌的目的是什么。我曾经问一个黑人渔民,我说你怎么不打点鱼,他说打那么多干嘛呢,我就说那多赚点钱啊,他问我多赚钱干嘛呢,我说就可以享受生活了,他给我来了句,我现在就不是享受生活吗,我一天隔一天打鱼就是在享受生活啊!这黑人说得还是有点道理的。”龚创说起黑人事情。
“好像是的,我们从小就被教育要好好读书,然后好好赚钱。有时候我也发现他们比我们幸福感强,他们只要能温饱,来点音乐就能翩翩起舞。”白皛补充赞同道。
“对的,还有我觉得中国人都没有信仰,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什么良心良知都可以不顾,黑人信仰宗教,虽然还有小偷小摸,但是他们没有特别大奸大恶的。我现在周末偶尔也会去当地教堂参加他们的礼拜,心情确实能愉悦很多。另外,我觉得当地政府体制相对我们还是好的。”龚创接着说道。
“信任我还能勉强理解,政府体制我就不认同了,这鸟国家这么**,警察路上到处要钱。”我对龚创说的不敢苟同,反驳他。
“呵呵,因为我们在国内是底层人,接触不到黑幕而已,我估计外资企业的人和我们在加纳的遭遇差不多的。另外这边人要钱直接,不藏着掖着,还能讨价还价,拿钱而且办的了事情,呵呵,当婊子不立牌坊还是好的。”龚创似乎对国内情况有颇多意见。
“我承认你说的有些情况是有的,但我不认为这体制就比中国好,哎呀,咋们不讨论这问题,讨论了也没用,都是草民不操那个心。”我挥挥手跟龚创说。
“呵呵,你见过选票吗?加纳人告诉我,虽然我是草民,但是总统是我选的,他干的不好的话,最多干五年,五年以后我就可以换掉他。”龚创还是坚持这个话题。
“好吧,你好像对国内的怨言有点深嘛,凡事有好有坏的。对了,你在加纳没买车吗,那行动很不方便呢,你平时出行都打车吗?”我引开话题。
“一开始买不起,后来想想舍不得,现在想想这几年打车的钱就够买一辆车了。不过我出现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