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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是有一个传说的。”老吴拿着洗金簸箕递给白皛看,然后缓缓说着他的故事:
这天,二金从山上担柴回家,走得累了放下柴担,躺在一块平板石上休息,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他。二金睁开眼一看是个白胡子老头,说要买他的柴,二金就跟在老人后面把一担柴送到了老人的家里。
这是一座普通农家小院,从屋里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老头对老婆婆说:“小伙子给咱送柴来了,快给弄点吃的。”老婆婆便从饭厨里拿来几个饽饽。二金正好饿了,也没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三个。二金吃饱了就对老头说:“大伯,你们老两口都上了年纪,这担柴就不要钱了。我年轻,有的是力气,往后缺柴了我再给你们送来”老头呵呵笑了:“你进山砍柴辛辛苦苦不容易,你不要钱我们也不忍心,就送你一件东西吧”老头说着从一只小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盘,盘子里有几粒大黄豆。老头说:“这是几粒金豆子,我只能送给你一粒。回家后就种在你家的地里,每天要浇七七四十九担水,到七七四十九天金豆子就会发芽长出金豆苗,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就结出满枝金豆荚,还要过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收获金豆子,那时你家就世世代代不受穷了”老头说着就用手捏了一粒金豆递给了二金,并嘱咐二金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不然就要白费辛苦
二金辞别老两口出了小村,走出不远再回头看时,小村庄不见了!二金惊诧不已,原来那白胡子老头是神仙!
二金回到家后,第二天就在小山坡下自己的地里先翻土后做畦埂,把那粒金豆子种在了方畦中间,接下来便每天担水浇。从小河担水要走好长一段路,但二金不怕苦不怕累,每天四十九担水一担不少。二金的哥哥大金和媳妇见二金整天没完没了地担水浇那块地,感到很奇怪,便问二金是怎么回事,二金想到白胡子老头嘱咐他不能告诉别人,就支支吾吾不肯说明。大金看着二金那怪怪的样子,以为弟弟得了神经病。大金媳妇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觉得二金壮壮实实哪儿来的什么神经病?八成是有什么秘密
这天,她和丈夫经过商议,买了酒肉做了好饭好菜,把二金请了过来。在酒桌上大金两口子不住地给二金斟酒、夹菜,显得格外亲近。又说爹娘过世早,虽然弟兄分居,当哥嫂的时时惦记二弟,二弟年纪不小了,哥嫂打算过些天托媒人给二弟说媳妇听了哥嫂的—番话,二金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大金媳妇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把话引到二金担水浇地的事情上,一脸关切地对二金说:“二弟呀,你哥和我一直在心疼你,这些天你总是累死累活地担水浇地,你说你不傻不呆的,没完没了地浇那水有啥用?累坏了身子怎么办?”二金心里感激哥嫂,觉得哥嫂对自己这样好,这件事瞒着谁也不应该瞒着亲哥嫂。于是便把上山打柴遇见白胡子老头赠他金豆子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然后又叮嘱哥嫂千万不要对外人讲,说将来结了金豆子兄弟俩平分共享
大金两口子一听不由得暗暗吃惊,怪不得老二拼死拼活地担水,原来是这么回事!二金走后,大金两口子就商议要把二金种的金豆子偷来种到自己的院子里,将来结了满枝金豆子就全是自己的了!这天晚上后半夜,两口子悄悄地来到二金种金豆子的地里,两个人打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扒开土皮,一把土一把土地仔细寻找。工夫不负有心人,天亮之前终于把那粒金豆子找到了。夫妻俩这下可乐坏了!为了不让二金看出破绽,大金担了两担水,把那方畦土灌水拉平,然后喜气洋洋地回了家。几天后,大金对二金说,他进山打柴时也在那块大平板石的地方遇见了白胡子老神仙,老神仙也赠给他一粒金豆子
大金把金豆子种在了自家的院子里,也像弟弟一样每天担七七四十九担水浇灌。大金担水,二金也担,兄弟俩比着担。大金两口子心里暗暗偷着乐,说二金真是个大傻瓜
二金每天担水不止,衣服磨破了,肩头磨烂了,但他硬是咬牙挺着。到四十九天时,二金怀着兴奋的心情来到种金豆的地方看金豆发芽出土,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没见到金豆苗拱出地皮。二金仍不灰心,继续不停地担水,心想,可能是自己担的水量还不足。他相信那白胡子老神仙绝不会骗他。
大金也担够了七七四十九天,第五十天的早晨,两口儿早早地起来跑到院里看金豆苗,两个人走到那土畦跟前,一眼就看到畦中间的一小块土皮被拱起来。两口子那高兴劲就别提了,金豆苗儿破土了!可是,一连五天过去了,那金豆苗还是藏在土里不肯露脸儿。大金心想,可能是那金豆苗的芽儿太嫩拱不动土皮,就拿来一根小木棍轻轻地把那裂缝的土皮掀开,没承想从里面拱出来一只蝼蛄!大金气得把那只蝼蛄抓住狠狠地摔在地上,又用脚使劲踩了两下。金豆子不发芽出苗,大金就决定扒开土找到金豆子卖钱,可是,两口子把那畦土翻了几遍,又用细筛把土筛了一遍,也没找到那粒金豆子!
二金又担了十来天水,把那方土畦浇得成了水洼,仍不见金豆苗的影子。二金心里也想,种不出金豆苗那金豆子也不能白扔了,毕竟是值钱的东西。二金便拿来一个柳条簸箕,把那畦里的沙土一簸箕一簸箕地放在水里摇。细土、细沙被淘走了,剩下少量的粗沙和小石子,二金就在粗沙和小石子中扒拉过来扒拉过去地寻找金豆子。一连淘了几天,虽然没有淘到那粒金豆子,但每天都能淘到芝麻粒或辣椒籽大的金子来。二金看着自己每天淘到的小金粒,猛然间醒悟了——原来那白胡子老神仙赠他金豆子是教他淘金发家致富的方法!二金把这情况对兄嫂讲了,大金也学着弟弟的样子开始淘金。后来,二金又把淘到金子的事告诉了附近的乡亲们,于是淘金的人蜂拥而至。凡是来淘金的人每天或多或少均有收获,人们的日子也渐渐地好起来。经过淘金的实践,人们感到用柳条簸箕淘沙土又费力又慢,而且那柳条簸箕也不耐用。于是有人用薄木板钉制了一个木盘淘金,后来又经过几次改造,最后终于定型为中间凹两头翘并且带四个把手。这样,两个人握着把手在水中淘沙土,借着水的浮力像拉锯似的摇过来摇过去,既省力气又快,这就是淘金簸箕的来历。直到现在,一些地方的农民在沙土里淘金仍然使用这种木制的淘金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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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私情4…高考状元()
老吴不厌其烦地说完了这个不怎么精彩的故事,我内心都怀疑这个故事是不是他自己编的。白皛倒是很有兴趣地听着这个故事,还问了很多问题。
深山的生活很枯燥,但对于第一次来这里的白皛来说充满了新鲜感,甚至对于矿井她都感兴趣,非得拉着我去看看。
大家闲来无事分别继续打牌的打牌,看电视的看电视,玩手机的玩手机,海外的春节远没有国内的热闹,国内这会正忙着走亲访友,到处应酬吃饭。
“加纳的春节好无聊啊!就跟没过一样!”白皛拉着我站着矿井边上,她好奇地看着里面的镏金槽这些问我是什么,而我问不答题地感叹了这一句。
“咋的了?我不觉得无聊啊,你是第一次在非洲过春节不习惯,我早已习惯平静如水的加纳春节了,以前也就和李萌萌一起去玩而已,所谓玩也就找个地方逛一逛看一看。我觉得你们矿上算热闹的了,这么多人,还都挺幽默的!那个滑梯一样的干什么的啊?”白皛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
“那个是镏金槽,一个专门过滤金沙的,用水冲刷把泥石分开,具体我也不是很懂,但我看他们这么操作的,咋了你咋这么关心淘金这些玩意啊?”我指着矿井下面的镏金槽对白皛说。
“哦,没什么啊。这东西很像我们农村盖房子用来筛选沙子的那个!反正也没事嘛,我就看看咯,要是以后和人说起来,我也能说起金矿上的东西啊,要知道这加纳这些个设备很多可都是我从清关码头提出来的。”白皛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继续看着,一边看一边说。
“是是是,你是清关女神!加纳淘金圈赫赫有名的!不过你知道吗?现在最有名的可是周妮哦。”我半开玩笑地对白皛说。
“周妮又咋了啊?”白皛看了我一眼问。
“昨天吧,有个飞机过来几个广西人,被扣在机场移民局,说是签证有问题,周妮跑到那里和移民局的长官吵了一架,然后然后就把人都领了出来!现在广西人微信朋友圈都在传这个事情!”我回答道,“早上我就看到广西人转发的这条信息了,上面还有被扣的广西人拍的照片,照片里面周妮正指着移民局官员骂呢!”我翻出朋友圈的周妮照片给白皛看。
“吼吼,蛮厉害的嘛,估计连黑人都没见过这么凶悍的中国人,一般中国人在加纳都是唯唯诺诺的,尤其在当地政府部门,生怕惹事造成不必要麻烦。周妮这个类型的搞不好他们官员还真的有点害怕,还是个女孩子,也不好发飙,他们的文化里面就有不为难女人和孩子的!”白皛一边翻看照片一边说着。
当然昨天黄建军工地发生的抢劫也在朋友圈传开了,被打伤的那个工友最后失血过多死在了医院,据说送到医院还都意识清醒,可是医院效率很低,连输血都过了一个小时,又是检验血型啥的,由于语言不通,黄建军找了在库马西上林宾馆的莫妮卡,也就是韦红帮忙翻译,最终这个受伤的上林工人还是由于失血过多休克死去了。
对于淘金中国人死去对于上林人已经不陌生了,但当朋友圈有这种消息传出来以后,往往大家心情还是很沉重的,一方面同情老乡的遭遇,另一方面谁都其实是在钢丝绳上行走,谁都担心自己会是下一个,淘金给上林人带来了难以想象财富,同时也带来了莫名其妙的恐惧。
爱瑞嘉由于得知自己爸爸想让去美国以后,似乎心情格外的兴奋,他自己有几个同学在美国,他还通过facebook在和他们聊美国的生活,看得出来他内心是多么向往美国的。
首都昨晚雷柳儿搞得节目也很成功,朋友圈不少也在议论他们表演的节目,尤其感叹雷柳儿队伍的各种美女,甚至还有菲律宾的,越南的,以及泰国的!在这枯燥的国外生活,金矿上寂寞的孤身男子永这种谈论美女的方式排解着寂寞无聊。
“小生,白姑娘,你们在这里呢!”韦二犬从工棚走过来。
“嗯,我想看下矿井都什么样子!不打紧吧?”白皛回头笑着回答韦二犬。
“不打紧,我过来也是看看设备的,我怕下雨矿井塔崩了或者彻底淹掉了。哎,现在淘金风险越来越大了,黄总早上电话都对我哭了,说死掉的是他的远房侄子,也是韦二犬一个小学的,今年才24岁,本来再过一个月就要回国结婚的,现在却死在这鸟地方!”韦二犬满脸忧愁说道,我知道他是在工棚没有表露出这种情绪,担心其它员工蔓延害怕的心情,自己单独创业正在迅速磨练韦二犬的心智,他已具备一颗强大的心脏。
“黄建军是你原来的老板是吗?现在好像听黑人说,有一伙尼日利亚的抢劫犯专门来加纳抢劫中国金矿。”白皛小声问到韦二犬。
“那都是鸟黑人瞎编的,坏人都不是加纳人,都是尼日利亚人,尼日利亚人能知道中国人金矿在哪?狗屁!这鸟国人就是说话就撒谎!哎,不说了!”韦二犬似乎以前的遭遇对加纳当地人有很深的成见。
“听说黄总要把尸体运回国内是吗?”我轻轻问韦二犬。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韦二犬很好奇的看了我着我。
“朋友圈里面有人说的,说死掉的那个人的老板准备花钱把尸体运回广西安葬!”我回复道。
“是的,黄总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好像手续非常繁琐,航空公司要各种各样的手续才给运,国内那边检疫也有很多要求!他还在咨询大使馆,也问了苏震宇这个问题,还在等消息,但是据说费用不低的,如果要运的话,可能要20万人民币。不过我了解黄总,他为人心善仁慈,只要能运,200万他都会运回去的。”韦二犬面向我们淡淡地说道。
“哦。”我和白皛听完也不知道再说什么,无论如何,在人死后谈论什么都是有忌讳的。
“你们见过韦红是吗?”韦二犬语气一变问另外一个问题。
“韦红?莫妮卡嘛?”我更愿意说莫妮卡这个名字。
“早上黄建军告诉我韦红帮忙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