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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未晞接着话头说了下去,“然后本宫知道了这件事,自觉亏欠了妹妹,就去求皇上立她为妃。谁知皇上念着本宫和他的情谊怎么也不肯,于是本宫就赌气出宫,两日未归。”
玉喜连忙点头,此时还不望为贺兰时禹说话,“就是这样的。皇上对娘娘的心忠贞可见,如此为了寻娘娘回来,不得已立了二小姐为兰妃。天下之人中有如此情谊的人少之又少,而皇上就是其中一个,娘娘您就是皇上要宠的人。”
“今夜,”沐未晞看着手中茶杯里的茶叶起起伏伏,缓缓道,“皇上不会来了吧。”
她突然转变了话题,让玉喜始料不及,她只能随着应道,“皇上今晚得宿在兰妃那儿。”
“也是,设计了这么多才得到的美人,怎么能不好好的陪着呢?”她的语气平缓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凡的小事。
玉喜的脑门上冒出了冷汗,“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听不懂啊。”
“你是贺兰时禹派在我身边的人吧,从一开始你就是他派进沐府的人,然后刻意靠近我,随我进宫的,对吗?”
玉喜的脸上有了惊惧,可仍在做着挣扎,“娘娘,奴婢跟了您这么久了,您要相信奴婢呀!”
“皇帝的承诺总要比我这皇后要好的多吧。不过,他许你的是个贵人,妃子还是贵妃,又或者是这个皇后之位呢?”
沐未晞站起身,伸手轻轻一扯,玉喜的衣衫轻易落地,她胳膊上光洁无暇,根本没有守宫砂。
玉喜瞬间明了,原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就这样,这样看着众人在她面前装,如同看戏一般,她们就是戏中人,供她玩乐的戏中人。
“来人,玉喜与男人私会,染了身子,坏了宫规,赐一仗红。”
从门外冲进来几个宫女,很快将玉喜拖了出去。
“娘娘,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娘娘,奴婢知错了”
她求饶的声音尖锐,带着乞求,可沐未晞没有丝毫动容,她就那么站着,静静地看着她,看着那红仗一下一下打在玉喜身上,看着红杖慢慢一丝一毫地取了她的性命。
第73章 终此一生唯卿一人()
沐未晞看着玉喜的尸首被人带下去,她立在那儿,直到夜深,才进寝宫入睡。
黎明驱逐黑暗的力量总是很强大,微风卷起细叶,敲打在木窗上,这细小的动静让她蓦然惊醒。
她从没入睡,只是浅眠。因为缺少安全感,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给她的感觉很奇怪,而且她总感觉在暗处总有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唤来奴仆,洗漱打扮。
昨天她打杀自己的心腹的事想必已经传遍了宫中,今日来访的人定然很多。
在她吃早饭时,等到了第一位访客,她的妹妹兰妃,沐熙兰。
柳眉秀目,樱唇翘鼻,皮肤泛着病态的白,引人怜惜。沐熙兰是一个典型的柔弱美人,任谁看了都要疼惜三分。
沐熙兰若是哭了,必定梨花带雨。怪不得,连贺兰时禹都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姐姐,妹妹此实属无奈呀!”她的语腔里带着歉意,“那日的事,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为了妹妹的清誉,只能嫁给姐夫。”
“姐夫?”沐未晞轻笑,“如今他可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姐夫。”
“在兰儿心中皇上永远都是姐夫。”说得很是情真意切。
“是吗?”沐未晞笑得恶劣,“本宫这十几年不是瞎子,该看到的事,都知道。”
沐熙兰正笑得脸僵了下来,“姐姐,你在说什么?”
“按理,本宫贵为一国之后,来见本宫,你不曾行礼,怕是你眼里早没了这尊卑之分了,早忘了你只是个庶女。”她的话语铿锵有力,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沐熙兰刷地跪在沐未晞面前,“妹妹不知何处得罪了姐姐,姐姐如此揣测妹妹,妹妹是真心实意待姐姐的,姐姐”
她哭哭啼啼的,生怕别人听不见,看在外人眼里就是沐未晞在欺辱她。
“怎么回事!”贺兰时禹大步走进来,明黄的服饰直晃得人眼疼。
沐未晞一抬眸,直直望向了他,“我在罚她。既然皇上是那么不愿娶家妹,那今日便送家妹出宫吧,免得误了家妹的往后好姻缘。”
此一言让贺兰时禹愣在原地,沐熙兰也停止了哭声。
半晌,贺兰时禹才缓缓说:“如此,怕是不妥吧。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清清白白的姑娘,”沐未晞一下打断他的话,“时禹,还记得你娶我时说的话吗?终此一生,唯卿一人。”
“君言不妥,是不舍吧,”本该是伤心的事,她却说得如此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若有若无的事实,“你们在已珠帘暗结,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贺兰时禹这些年用着拙劣的演技骗着天下人,也骗着她,可惜她如今才识破。
沐熙兰不哭了,面色冷然,起身挽起贺兰时禹的胳膊,“禹郎,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不必在躲躲藏藏的了。”
看着沐未晞无所谓的表情,贺兰时禹莫名升起一股无端火,他不再柔情,“这些年为了假装宠爱你,也是怪累的,如今把话说开,倒也省了不少麻烦。沐未晞,你知道吗?成亲那日,朕对着你这张脸说出那句话有多想吐,不过为了大局,朕忍了。”
脸?沐未晞拿起一旁的铜镜,看着镜中的人,满脸惊愕。
第74章 悠闲看戏不知廉耻()
镜中的人,红妆加身,眉眼流转间,如同落入凡尘的妖精,微侧脸,一条狰狞的刀疤横在她脸上,徒添凶狠,没了半分妩媚。越是这样,她越用华衣美饰掩盖,越掩盖,越突兀。
沐未晞一转手将镜子翻过放平,“这样的丑女在宫中定是毁了国荣,那么还请皇上昭告天下,废除本宫,另立新后。”
今天下安定,国泰民安,臣睦君和,她身后的势力早已是他的了,既然他两早已无情,何必在这宫中两看相厌。
沐未晞不知为何不想计较他们之间的事,只要贺兰时禹肯废除她,放她出宫,那从此就两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
“休想!”贺兰时禹一下挣来了沐熙兰的手,直接冲到了沐未晞面前,“既然嫁进了贺兰家,就别想着出去,死都要死在这里。”
他不知为何听到她要离开,就莫名的紧张,甚至就想要囚禁她。
沐熙兰一下有些急了,“禹郎!”沐未晞从宫中离开不是挺好的吗?他怎么这样反应。
“你觉得这皇宫困得住我?”沐未晞冷笑着,自不量力,可她随即感到了身体的不适,她的内力在一丝一毫慢慢消失。
“感受到了吗?”他如同恶魔,随时吃掉一个人的魔,“朕早就在防备你了,药早就下了。”
“卑鄙!”沐未晞不再动了,看来她要困在宫中许多时日了。
“卑鄙?那接下来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无耻。”他勾勾手指,沐熙兰立马上前,站在他一旁。
他一把扯过沐熙兰,直接亲上了她的唇,粗鲁,野蛮,又像是宣誓主权。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下一下,一件一件解开沐熙兰的衣服。
沐熙兰被吻的动情,自是不管这些了。一旁站着的沐未晞倒是满脸惊奇,她不再站着,寻了个位置,自行坐下。看来,要看场现场版的颜如玉了。
此时殿里没有一个下人,只有他们三个。风吹开了窗,沐熙兰冻的一哆嗦,沐未晞很热心,凭着所剩无几的内力,慢慢将窗关上。
贺兰时禹身上的衣服没少一件,倒是将沐熙兰脱的精光,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她白皙的皮肤,添上这件粉色的肚兜,更是分外诱人。
贺兰时禹离开她的唇,向下移,一路留下一串红梅,他停留在她的锁骨上,轻轻一咬。
“嗯”沐熙兰不觉一声呻吟,魅惑如丝,是个男人都酥了。怪不得,贺兰时禹都难逃。
沐未晞在一旁看得精彩,不觉拿起一旁的水果开始吃,这贺兰时禹怎么还不脱衣服,快上啊,还是不是男人。
沐熙兰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灵活无比,游走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向下,知道握住那个她现在想要的东西。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贺兰时禹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他将沐熙兰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下进入。
“啊”因为他的动作,沐熙兰一下搂紧了他,手指不觉在他后背留下丝丝划痕。
贺兰时禹抬头望向了沐未晞,看她悠闲看戏的样子,差点没气的背过气,这女的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第75章 心底魔魇赤裸杀意()
沐未晞看着眼前交合的男女,心底只有平静没有丝毫她想象中的酸涩。
贺兰时禹被她的态度气到,自是更加用力,像是想要证明什么。
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殿中只剩下他的喘气声和沐熙兰的柔弱。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春色满院。
结束后,空气中弥漫着欢好的味道,浓郁,久久不散。这丝毫不影响沐未晞,她恍若事外人。还时不时回想,其实贺兰时禹身材还挺好,八块腹肌,修长的腿。
贺兰时禹披上一件外衣,也为沐熙兰披上衣服,才唤来奴仆去打水。
沐未晞卧躺在美人榻上,看着奴仆来来往往。贺兰时禹抱着沐熙兰坐在一旁,无意间她看了眼抱在一起的两人,沐熙兰正在回吻贺兰时禹,还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
沐未晞不由得叹一声,真是发情发到谁都挡不住啊。
奴仆将东西准备好放在内殿,就悉数退到殿外,对于在里面看到的场景,他们都会闭口不言,这可算是皇家秘辛,乱说会被砍头。
贺兰时禹先进到内殿洗漱,沐熙兰坐在原处一动不动。
“皇上都走了,兰妃不追着去吗?”他们不应该去一个鸳鸯浴吗?
沐熙兰嘴角尽是嘲笑,望了眼内殿,听着水花的声音,才嚣张的开口,“姐姐这就有所不知了,皇上是从来不同女子一同洗漱的。”
“是吗?”她这一声意味深长,“那妹妹就有所不知了,他不是不和女子洗,是不和你洗。”
沐熙兰的脸瞬间僵了,“那又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这才是沐熙兰真正的模样,嚣张,善妒,什么柔弱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不过开个玩笑,妹妹怎的生气了。”她看着沐熙兰,只淡淡的笑,眼底却是寒意。
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对于一种一直萦绕的奇怪感,她这时才有些明白了。她的记忆遇到每个人时,才会慢慢想起,就像这些记忆一点一点的被人输入她的脑海。
半晌,殿中只余满处的寂静,直到贺兰时禹出来。他已穿戴好,是另外一件。
这时,有侍从传来声音,“皇上,娘娘,沐将军和沐夫人求见。”
“请他们进来。”沐未晞未说话,应声的是贺兰时禹。
当沐未晞看到推门而入的沐亦朦时,神色一愣,她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记忆中解封,可是却有点抓不住。
沐夫人她倒是知道,是明月国公主夏玥。夏玥有了几月身孕,沐亦朦一手扶着她的身子,一手让她扶着,几近温柔的目光艳煞旁人。过个台阶,他都要直呼小心。
看到他们恩爱如漆的样子,沐未晞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想杀了夏玥,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感觉到,在心脏这里有一颗魔的种子在慢慢发芽。
一至殿中,贺兰时禹因着夏玥的身份立即赐座。
沐未晞还在高座的软榻不过直起了身子,她不似刚才的嬉笑,满脸冷凝。
贺兰时禹丝毫不客气,径直在她一旁坐下,手还楼上了她的肩膀。
她想要挣扎,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让她的脸色巨变。
第76章 滴血白扇恩怨情仇()
知道吗,你根本没有权利指责我,我待你如何都是你应得的。别忘了,当年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是你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他的话犹如尖刀,狠狠刺破她封闭记忆的玻璃,让她再次想起过往。
当年她自是甚高,刁蛮任性,虽然早和贺兰时禹有婚约在身,可她根本没想过要为他褪去芳华,在家相夫教子。
她的心里早在不知不觉间住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她的哥哥,沐亦朦。当时的她并不明白这是喜欢,直到沐亦朦娶妻。
那时,她被人毁了容,本就自卑,如此更是懦弱,多得贺兰时禹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她心中自是感动。
一次宫宴她喝下了一杯沐亦朦递过来的茶,之后便不省人事。在醒来,她和贺兰时禹躺在了一张床上,她没了清白,只能嫁于贺兰时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