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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两下就整理好自己,顺便又在身上搜寻了一般,然而依然找不到那块玉佩。她的记性向来不差,清楚记得是放在了两件衣裳的夹层当中,但她遍寻不得,还是又把储物戒里放着的东西也翻找了一遍。
然而,仍然不见那玉佩。就好像……它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华灵采仔细回想自己打坐之前的情形,那时候那玉佩却是还在的。
但偏偏熙恒问起的时候,玉佩就不见了。
“一定是被他偷偷拿了去!”华灵采愤然起身,出了房间。
大殿当中,熙恒与黄英两个相对而立。
这里隔音效果好极,华灵采看着黄英那阵仗,就知道至少他是动过手了。她随即看向熙恒,没好气地说道:“玉佩的事,谢谢你的告知,我会注意的。”见对方仍站在那里,她又补充道:“五年之期还不曾到,我不希望你提前打扰到我的生活,以后像这样的小事,你还是不要替我操心了,虽然你欠我一条性命,但我不希望你以这种方式来偿还。”
“玉佩本尊已取了来。”熙恒摊开紧握的手掌,果然那里有块玉佩。顿了顿,他忽又漠然道:“本尊并不曾欠过你一条性命,若是再胡说,本尊不介意了取你这相好的性命。”说着,猛然闪身而去。
黄英气得追在后面大叫:“你来呀!”
华灵采本以为熙恒突然告知玉佩的事乃是因为他从前间接害了她性命的事,结果对方却如此回应她,这让她气闷的同时也心下怪异:熙恒究竟有何企图?
不一会儿,黄英又气呼呼地回了来。他见华灵采跟他离去前没什么两样,忍不住又酸溜溜地叫嚷:“你还想着他是不是?既然仍是心里想着他,何不索性跟着他去?他来,可不就是反悔了,想要把你带走?!你干嘛不去——”说着说着,才醒悟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忽然就住了嘴。
华灵采静静听他表示着不满和气怒,也不想为这事跟他吵,就问起了玉佩的事:“我那玉佩为何会在你那里?”
黄英这下越发窘迫不敢看他,摆弄着手里的凌翠,吞吞吐吐道:“那是……那是别的雄性,给你的东西,我,我将……将会,是你的爱侣,自然有必要替你把那些沾染了其它雄性的东西收起来!”他还越说越理直气壮了。
第七十章 书仙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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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灵采不喜欢这样被管控,也不希望往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明确告知他:“你这样做,我不喜欢,但你以后可以先跟我说一声,若是我同意把那东西交给你,你才可以替我把它收起来。”
“那不行!”黄英忍着听她把话说完才表示反对,“你这样对我一点儿也不公平!我将是你的爱侣,你怎么忍心这样叫我难过?!你根本就乎我!”
“那不还没有么!”他越说越说离谱,华灵采也忍不住有些恼了。但她也知道他本性如此,也并非完全出自私心,就又放缓了语气对他道:“我们只是暂时处着,还没到那关系,若是我哪一天跟你在意我这样在意你,那时候我必定也会慢慢接受你这种做法,但你不能这时候就要求我,我还做不到。”
“我懂了。”黄英失落地点点头,“你就是不喜欢我。”
华灵采:“……”
又调息休养了四五日,华灵采就离了黄英这里,一路往迟云宗赶去。黄英原本要跟她一同前往,不过他父亲忽然寻来。
“你不强大自身,又如何能够保护自己的雌性?先是你招惹了人家遥北宗,现又有迟云宗的事,你若贸然出去,正合他们的意!”他父亲如是说。
没办法,黄英只能先留在祥云岭,协助他父亲处理最近总在襄云城附近走失人或妖的事。
若是失踪的只是寻常的人或妖也就罢了,偏偏这当中就有两个是迟云宗来的弟子。迟云宗是诸多人修宗派当中最是不喜妖族的宗门,原是个不理世事的宗门,不过,自昔年三尊替代了五尊的大事迹出来之后,迟云宗就高调了起来,这坤元大陆上的许多事务,它都要横插一脚进去。
之前华灵采从碧幻宫里出来,黄英立即感应到了她的存在,最后在寻她的过程中,就把冯乔捉了。冯乔是遥北宗的大功臣,手里炼的丹药不知凡几,他们宗主为表谢意和敬意,破格将他提升为副宗主……黄英捉了冯乔,无异于跟遥北宗挑衅。虽然后来祥云岭这边万分歉意地把冯乔送了回去,但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却并不会淡下去。
尤其是当事人冯乔。他当场就撕了遥北宗与祥云岭之间的丹药交易来往。得罪丹师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对于不长于炼丹一途的妖。
而今这高调嚣张的迟云宗无端的在祥云岭管辖范围内走失了弟子,诸多麻烦就会接踵而至。因此,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了。
“那迟云宗的两个倒霉蛋是存心跟我过意不去吧?偏偏赶在我预备离开的时候失踪!”黄英难免烦闷。
他同时又有些失落抑郁,就在华灵采跟他分别之际,他又说出一番抱怨的话语来。华灵采又耐心跟他细说,把他哄好了,自己却是倍感压抑,嘴里应着会早些回来跟他见面,私心里却只想在外头多待些时日。
黄英一抱怨起来就是没完没了,最终他之所以舍得离开,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另一宗了不得的失踪案——一直发善心的书仙大人居然也失踪了!
对方还是青天大白日失踪的。这种事情一传出来,整个祥云岭乃至其它被书仙大人从前照拂过的地方都沸腾了。
……
迟云宗是坤元大陆上最大的人修宗门。虽说自仙魔大战以来,人与妖已基本和谐相处了,但各自的修行方向以及习性到底还是颇有不同,因而人修与妖修在某些层面上还是各有各的坚持,随之而来的明争暗斗自然也不会少。华灵采决定还是不要太招摇,就到襄云城北面的云河搭乘了通行舟,到了河的北面又排队坐上了直接飞往迟云宗辖下市镇的飞行舟。
飞行舟是家境殷实者往来两个地方的便利工具,寻常的出行者还是选择车马。华灵采原本也是个穷困的,但黄英家里是这祥云岭数一数二的殷实大户,于是他随手给了华灵采一个储物袋,里边的灵石之类的日常消耗品完全足够她这趟出行的一切用度。
但那通行舟却并非你有钱就可以坐得上去的。坐这通行舟是必须要核实身份的,这是确保襄云城内居民的安全。毕竟这里是人与妖混居之地,最易发生冲突,未免引起双方不必要的纠纷,往来这里的人或妖都要核对身份,避免一些用心险恶者城中。
尤其是这连书仙大人都失踪了的非常时期。诸多来这襄云城中转或是办事的人或妖,都是个个自危,不必别个要求,都自觉地掏出身份牌以示清白。
华灵采临行的时候,黄英给了她一枚贴身令牌,这种令牌上有其少许血脉之力,核对者只看一眼就能辨知令牌主人的具体身份和地位。因此,她坐这通行舟也没遇到阻碍。
只不过她把那令牌亮出来的时候,排在她后面的那人立即明显地表现出熟络来,到了通行舟上,对方又随她坐在一起。华灵采随便同她闲话了几句,算是回应,当然也顺便知道了这通行舟为何在城南却没有。
襄云城城门以外的大片范围全归祥云岭上的禽妖,这是当初人与妖混居时一早就划分好的,毕竟连这襄云城原本也是这里的禽妖开辟发展起来的。华灵采当时从这城南过来,自然也不会有侥幸没被发现的道理。她这时候一回想,才发现原来那时候在高空之上竟是误会了鹰妖潇清,不必说,潇清那时也必定是得了黄英的命令的。
若不然,这偌大的祥云岭连她这么只修为一般的禽妖也拦不住,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黄英,华灵采就有些打不起精神。
旁边那一直扯话的女子这时候却以为华灵采是不耐烦瞧不起她,就咬着唇瓣,一脸郁愤难过了。她把圆润的手臂挥到华灵采面前晃了晃:“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说话,口都说干了,你还跟我摆脸色。”
她说话声音不大,语气也不算冲,但坐在这飞行舟上的都并非一般人。
第七十一章 回来就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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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因着她这突然带了些情绪的话,当即就有不少人把目光转到了这边来。
这女子赶忙又放低了声音,对华灵采道:“我看你跟我是同一个族里出来的,才同你多说了一些,但你也不能总不搭理我,这样我多没面子?”
她的手臂是从华灵采面前挪开了,但却没有打算立即收回去的意思,又预备往华灵采肩膀上落下。
华灵采不着痕迹地一避她那手臂落了空,同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嘻嘻道:“看我,竟忘了这个!”她将手指尖轻按在嘴唇上,显得很是不好意思,顿了顿才又道:“静时,你叫我静静或是时儿就可以了!”
华灵采也懒得揭穿她这做作的模样,就点点头回应:“原来你也知道我其实连你姓名都不曾知道,对于一个陌生又过分热情的人,谁会过多去回应她呢?”
静时一脸受伤地看了她半晌,忽又愤愤指责起来:“你这人真是太过无礼,我都说了,我跟你从同一个族里出来的!”
她这话竟也获得了飞行舟中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的认同。那女子对身边坐着的少年道:“这姑娘的无礼看来还真如传说的那般。”
“与你何干?”少年冷冷瞟了她一眼。
少年至多十二三岁模样,长得很结实,浑身上下有着一股作为上位者的清冷华贵。但他身上的气势却同他身上的穿着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他穿着一身色彩斑斓,十分花哨的衣裳。
华灵采看了这少年一眼,他跟前那女子立即就恨恨地剜了她一眼,目中警告之意十分明显。
就在华灵采看向这少年的时候,少年也微微皱起眉头,显露出几分不耐来,一副别人看了他,很令他烦恶的模样。
华灵采受了他这待遇,当即也毫不犹豫地对其递过嫌恶的眼神。而对于静时,她已选择直接无视了。这种分明故意蹦跶到跟前卖乖,实际上却是要让她难堪的路人,她也不想多费心思和力气同她闹。
静时见华灵采直接将她无视,顿时火更大了,双手往腰上一插,就开始报家世:“我外祖跟英少爷的祖父还是嫡亲的堂兄弟,我兄长潇清又跟英少爷是知己朋友,你这样仗着英少爷的袒护轻视我们这些亲戚朋友,真的合适么?”
“当然不合适。”华灵采听她这样炫,也就多看了她两眼,忽然发现这静时还长得有几分模样。她心下隐约明白了,就紧接着道:“那你是要我跟你道歉?”
静时心下得意,以为这是镇住了华灵采,就做好了对方跟她道歉的准备。不过她面上却是另一番模样,把嘴一撅:“你仗着英少爷的宠爱,哪里会真舍得低身下气地来道歉?”
“你既知道,又何必来惹我?”华灵采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况且,黄英跟我说了,出门在外一定不能随便认亲戚,那些个喜欢沾亲带故的,很容易一窝蜂地冲上来。”
当然,这种话黄英其实是没有交代的。
“你,你说什么?!”静时这下是真的怒了,一张娇俏的小脸也瞬间涨得通红。又道:“你胡说!英少爷才不会那样对我,前年他还答应说要娶我……”说到这里,她又委屈不已,哽咽起来:“你却忽然冒了出来,还整日霸占着他!”
“原来你真是来找茬的。”华灵采点点头,表示彻底明白了。
静时一愣,没料想到对方竟是这么一个态度,似乎她所说的事对其根本不起作用。她在座位上幽幽地啜泣了一会儿,忽又摸出一块令牌来,送到华灵采面前:“你看,我这块令牌跟你那块一模一样,这你总该信了吧?”
她手里拿着的那块是个正面朝左面弯曲的半圆形,跟华灵采那块正面朝右完全的半圆形令牌刚好一左一右可以拼成一个整体。唯一不同的是,她那块正面中间靠下的地方刻着的是一个“黄”字,而华灵采的那块在正面中间靠下的位置刻着个“英”字。
静时翻过令牌的背面,那一整面都刻着七彩的祥云。华灵采只看一眼就知道这图案跟她那块的背面上是完全一样的。
华灵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静时这时候又哽咽道:“我真的没有故意寻你不是的意思。我……”她忽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你整日跟英少爷在一起,我也不便去寻你,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