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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斯图鲁松室长“掉链子”了
。
“别害羞,一起上来吧!动作快,孩子们!”邓布利多在台上笑眯眯的说。老校长的一句话,所有问题迎刃而解。没人会选在这个众望所归的时刻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唱反调,一是不敢;二是没有巫师认为自己有这个分量。
兴奋的笑容自老爷脸上迅速扩散开,清亮耀眼的仿佛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被这难能可贵的刹那风景煞得头晕目眩的斯图鲁松室长被男朋友轻易拽上了舞台,由始至终眼神儿痴痴的。
观众席上的隆梅尔挑起一边眉毛,对台上的某些互动挑剔的眯了眯眼睛。
“恭喜。”邓布利多为威克多别上一枚金光闪闪的巴纳巴斯芬克利海怪奖章,然后把那只沉甸甸的奖杯交到他手里。
威克多举起手掌虚阻了一下,“我们可以一起拿吗?”
邓布利多看看他,又看看因为威克多的话而陡然瞠目的海姆达尔,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
“当然可以,准备好了,我要颁奖了。”
“伸手,里格。”
海姆达尔赶忙照做,与威克多一同接过奖杯,当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海姆达尔却真切的感觉到了它的重量,它的温度,扑通扑通扑通,热乎乎的,好似一个活物。重和热源于内心的悸动,这是心的反馈。
“高兴吗,里格?”威克多的声音传来,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
“我觉得我的心脏跳速过快,快昏过去了。”海姆达尔觉得脸部皮肤有点紧绷。
“千万别昏,我还没说获奖感言呢。”老爷发现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怎么可能真的昏倒?!”斯图鲁松室长白了他一眼。“我还没看到你拿国际竞技领域杰出运动员这个大奖呢!”
“压力好大。”威克多装腔作势的哀怨一声,把奖杯交给海姆达尔,走到讲台后,望着台下的观众。
观众们大多面带微笑的回望台上的他。
“座位有点远。”威克多说。
零星的短促笑声很快响起,又很快消失。
威克多飞快报出一连串姓名表示感激,因为场下的计时人员已经朝他扬起手,这是一个信号,告诉他三分钟时间快走到头了。当他一口气报完,松了口气的不止他本人,还有台下晕头转向的嘉宾。
“我在这里必须感激一个巫师,那就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威克多哈的一笑,观众们的嘴角翘起暧昧的了然弧度。
“但是我绝对不会站在这里告诉你们‘他是我心灵的寄托’,‘没有他我就活不下去’,‘我们是灵魂的伴侣’,‘谁敢打他的主意我就让他彻底后悔在这个世界上出生’之类的肉麻话,”威克多叹口气。“虽然现实确实如此。”
掌声和哄然大笑同时响起。
斯图鲁松室长脸颊绯红,不过他的傻笑更惹人关注。
“等等,我不是为了逗乐你们才这么讲的,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请你们配合
!我必须和组委会抗议,抗议他们把座位安排的太远,我把时间全浪费在了找人上!”威克多说。“之所以想感谢斯图鲁斯先生,是因为如果没有他,这一串让我嘴巴发麻的名单会变成一张纸放在我的长袍口袋里,我也不会有闲工夫和你们说这番话。”
观众们笑的更大声了。
“感谢组委会选择了我,”威克多突然话锋一转,就和他的打球方式一样凌厉果断。“你们也知道,今年入选的找球手们都非常的优秀,每一个巫师都有获得它的资格,没有谁比谁更有优势,我们的起跑线是同一条。”
善于制造话题的记者们这时候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了魁地奇席位那方的其他同组竞争者,每个人神态各异,耐人寻味,但是在面对镜头时,他们都很有风度的保持微笑,愿意为新晋的最佳找球手送上祝福的掌声。
他们中有些是当地的全民偶像;有些是老牌劲旅的代表人物;更多的是和威克多一样的年轻竞争者,就和埃尔南多先生评价的一样,庆祝大战胜利五十周年的颁奖典礼上,巴纳巴斯芬克利决定继往开来,把目光放在了年轻一辈身上。
“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拿它,我会用我的整个魁地奇球员生涯回答这个问题。”威克多微一欠身,转身抚了下海姆达尔的背,与其一左一右伴随邓布利多离开了舞台。
他们身后的掌声经久不息。
颁奖晚会结束以后嘉宾们会在工作人员们的引导下离开会场,重新回到外面的空地,这时空地四周已架设起二米多高的铜铸灯杆,天幕之上星光闪耀,空地之上灯火辉煌。原本偏置一隅的冷餐台被扩大成可以为所有来宾提供服务的巨大餐桌,餐桌分上中下三层,上面铺设着坠有缠着金银丝线的精致软穗的刺绣桌布,二、三层摆放着各式美味,最上层餐台装饰着带有垂荡造型或开屏效果的花卉植物,清雅花香与美味珍秀相得益彰,宾客们可以自行选择酒水、饮料以及吃食。
新出炉的获奖者们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各大媒体争相采访的焦点,记者们犹如训练有素的猎犬,听觉嗅觉视觉无一不精,一幕又一幕的追逐戏码轮番上演,没有获奖者能置身事外,即便你得的奖项在刚才还无人问津,真叫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威克多没能和海姆达尔说上几句悄悄话就被猎犬找到包围,显然,今天晚上,最佳找球手不仅仅属于海姆达尔一人。斯图鲁松室长张望了几眼,很快调整心情,把心思都用在了吃喝上,没老爷没蔬菜,斯图鲁松室长在一大桌肉食前幸福的笑了。
“不行,先把你夹好的吃完。”一只手伸出来,阻止他继续往盘子里堆肉山。
“您怎么过来了?”海姆达尔诧异的抬头。
来者是父亲隆梅尔。
“有个叫威克多。克鲁姆的男人告诉我,如果没人盯着,我的儿子很可能摄入过量的肉类,还警告我这对健康不利。”隆梅尔坚定的拿开他手里的夹子。“所以我就来了。”
“您相信了?您不是一向和他不和吗?”只有金加隆和肉食不能放弃的斯图鲁松室长很不要脸的开始耍心眼,挑拨离间。
“如果他说的不是你,你以为我会过来吗?”隆梅尔一眼就戳穿了他的小把戏。
斯图鲁松室长泪流满面的看着桌上的肉排,吃着盘中的肉片。
隆梅尔哭笑不得,搞的像在虐待他一样
。
隆梅尔用叉子挑起一片什么酱料都没有的生菜叶子举到海姆达尔嘴边,后者犹豫了很久,吞毒药似的闭着眼睛把它咽了下去。隆梅尔很快从这单调但陌生的动作里找到了别样乐趣,于是再接再厉,被迫吃了比预期多得多蔬菜的斯图鲁松室长真心觉得他老子就是梅林派下凡来折磨他的,为的就是让他茹素。
海姆达尔一脸菜色的摇摇手。
“吃饱了?”隆梅尔把叉子搁回盘子里。
海姆达尔打了一个嗝,满嘴的菜叶子味儿,脸色更绿了。
“那就跟我来吧。”隆梅尔引导他往某个方向而去,海姆达尔和俩埋头大吃的老头挥手道别,隆梅尔也和他们点点头。
“您要带我去哪儿?”海姆达尔问。
“见见我的几个朋友。”隆梅尔的口吻很随意。
海姆达尔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嗨,里格。”
正低头思索着什么的海姆达尔停下脚步,那呼喊声很轻,当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小拉卡利尼忽然出现在右前方,并慢吞吞的朝他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放在更远的地方。但是,当与他擦肩而过时,耳边传来一句调侃,“恭喜,还有,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吃冰淇淋蛋卷。”
海姆达尔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尽可能保持冷淡神色的小拉卡利尼在走出几步之遥后纳闷的回头,海姆达尔忽然扭头对他用力吐了吐舌头。
愕然的小拉卡利尼不由噗嗤一笑,而后紧张的望了眼父亲站立的方位,待确定对方没有察觉后迅速武装好神态,继续他高高在上的小皇帝本色。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隆梅尔的笑容意味深长。
海姆达尔从他的言辞和神态中没有解读出任何不赞同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说:“我这是釜底抽薪,拉卡利尼家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
谁知道隆梅尔不欣赏他的幽默,也没有因为他的大言不惭而心生不快,而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仔细留意父亲神情的海姆达尔不小心捕捉到其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漫不经心却让人不寒而栗。
少顷,父亲拍拍他的肩膀,笑吟吟的说:“做得好,爸爸支持你,加油!”弄得他好像要披甲上阵,跟谁拼命似的。
海姆达尔耸耸肩,决定忘记刚才那个不该发现的发现。
对于这个儿子,隆梅尔没有多余的描述,介绍词言简意赅,再次在模棱两可的概念上留下重重一笔。巫师们一直在猜测,他到底喜不喜欢,或者说他到底在不在意这个孩子。隆梅尔的言行始终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他在意吧,却从不见他带着儿子出去应酬;说他不在意吧,凡听到一丁点儿不利于他儿子的流言蜚语就忿然作色。
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子,他还能如何?!这是迄今为止巫师们最认同的一个观点,貌似给一切疑问提供了答案。
然而隆梅尔今天的行为就像在沙画上泼了一盆水,潮湿了画布,模糊的轮廓,坍塌了线条,这下认为已经找到方向的“朋友们”再一次迷失了目标
。
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斯图鲁松主席置身事外冷眼旁观,海姆达尔说:“需要我干什么?”
“当他们不存在。”隆梅尔斩钉截铁。
海姆达尔知道隆梅尔其实一直在竭力保护他,保护他不受外界影响,不然单单隆梅尔之子的头衔就够他应付一大堆穷追猛打的记者了,何况那时候他还是个生母不明的私生子。海姆达尔心想,英国某某贵族之家流落在外的儿子的标题想必也很耸动,当然,还有更妙不可言、夺人眼球的,那些记者总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想象力。
今天他的两次露脸足够唤醒记者们的记忆力了,也足够唤醒他们迎难而上的执着。
“斯图鲁松先生。”一位女士拦住他们的去路,前方的海姆达尔后退,侧身给她让道。
“不,我想找的是您,不是斯图鲁松主席。”女人对他温婉一笑。
隆梅尔与女人点点头,“我去吃点东西。”果断的把空间留给他们。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科索尔女士?”海姆达尔问。
女人就是本届巴纳巴斯芬克利颁奖晚会的主持人——亚德兰卡。科索尔。
“我想请问您圣诞节前有时间吗?”
海姆达尔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老实说可能没有,一直到我毕业前我都没法做主,您知道我是学生,我的闲暇时间由学校安排。”
“不不不,这不是问题,我是说这方面我可以帮您争取。”科索尔女士显得很有把握。
海姆达尔更莫名其妙了,“其实我仍然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加入了一家儿童基金会,成为它的负责人,去年它的情况不太理想,但是今年它已经成功摆脱了财政危机,年初开始正常运作。”
“恭喜您。”海姆达尔送上祝福的微笑。
“谢谢。”科索尔女士笑得十分满足。“我们基金会想在年底圣诞节前举办一个小型的酬谢晚会,我想邀请您担任晚会现场的主持人。”
海姆达尔惊讶极了,“我?主持人?”
“它当然没有巴纳巴斯芬克利那么盛大,那只是一个很小的晚会。”科索尔女士动之以情。“我真的希望您能来,您的到来一定能给我们的孩子很大的鼓舞,他们会很开心的。”
“您把我搞糊涂了,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只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得到贵基金会帮助的孩子凭什么因为我而心情愉快?”
“就是因为你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科索尔女士碰碰他的胳膊,请他不要妄自菲薄。“您曾经参与编纂过一套教科书,我们正在向贫困地区的魔法学校推广它,我们基金会的孩子正在通过它学习魔法。难道您不记得了?”
“……哦,我的梅林。”海姆达尔怔怔地喃喃自语。
tbc
明天也会晚,说不定比今天还要晚,不能熬夜千万表等。
90ACT·513()
晚宴结束后,海姆达尔拿出怀表看了时间,又看了看天色,然后对俩大师说:“要不要去喝一杯?”
俩老头不禁四目相对,随即像被滚水烫着一般倏然转开眼,几乎同时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