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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海姆达尔欢欢喜喜的等待下一个周末到来——去野莓村春游,好些天不见的4号先生又给他递消息了。不用说,又碰到了棘手的麻瓜沟通问题,海姆达尔都从字里行间看出了他的焦头烂额。
海姆达尔不知道4号是否和校长提前“沟通”过,他很轻松的请到了假,不过那天下午他本来就没课。
4号寄出信以后等了三天,才见到海姆达尔的面。
“难道你们还没找到迪吕波家?”海姆达尔发现他憔悴不少,估计这阵子没少烦心,所以连寒暄都省了,直接开门见山。
4号对他的善解人意表示感激,“找到了,事实上我的人在他们家附近蹲守了数日,却一无所获。”
“找个机会套近乎问个话不就完了吗?”海姆达尔老诧异的。
“他们根本不出门!出了门见到我们就尖叫着往家里跑。巫师世界有规定,在正常状态下,巫师不能随意进到麻瓜屋里,硬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4号都快精神崩溃了。
“不能随意进到麻瓜屋里的规定全世界通用?”海姆达尔问。
“法国魔法部这么规定的。”
“你们在西班牙调查,就算闯十户法国魔法部也不知道。”
4号恍惚了。
海姆达尔同情的说:“看来你们确实不懂得和麻瓜打交道,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被绕进去了。” 4号因为事件悬而未决心焦难免疏漏,听他的口气他不是单独行动,其他人难道想不到?海姆达尔决定保留态度,以观后效。
那风。骚的法国姑娘说的没错,迪吕波的老家在西班牙内陆,真正的穷乡僻壤,每天只有定点定时的公交车通到那些村子,公交车在路上摇摇欲坠,爬山的时候着实有点惊心动魄。
所幸巫师不用搭乘公交车,海姆达尔随4号幻影移形到了那土坯似的小村子。
放眼望去一片皆黄,村入口的两棵橄榄树也是黄色的,不是刷了油漆或挂了彩灯,而是包裹了一层黄土。公车开出去老远,仍能看到滚滚沙尘在车屁股后翻滚,仿佛烧火一般。
这个地方不富裕,更直白点,穷。难怪居住在法国南部某村镇上的姑娘说到这儿都习惯性的皱鼻子。
“我可看不出搬到这儿是准备闷声发大财。”海姆达尔想到当初那姑娘的话,不由得摇摇头。
4号没心思跟他嚼舌头,说:“前天你让我准备的资料,你看的怎么样?有用吗?”
“有没有用等会儿才知道,没想到你能弄到这么详尽的个人资料
。”海姆达尔感觉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不愧是秘密警察,居然能从麻瓜世界调取麻瓜的材料,林林总总巨细靡遗,令人叹为观止。
4号苦笑,“费了不少功夫,还是托了埃罗法官的关系才弄到的。”
海姆达尔没再说什么,在4号的带领下来到迪吕波家附近。这里的房子排列奇特,没有统一间距,显得散乱而随心所欲。
海姆达尔指着不远处一片橄榄树丛中华丽的尖顶建筑,包裹着精美的彩绘玻璃,古朴庄重,巍峨森严,雕梁画栋,但与当地单薄简陋的村舍格格不入。
“那是教堂。”4号说。
海姆达尔咋舌,“他们有钱盖那么气派的教堂?政府拨款?还是自己集资?”看村子的居住环境,八成出不起这笔钱。
4号轻描淡写的说:“信仰。”
海姆达尔哆嗦了一下,转回头不再去看。
五分钟后,4号指着黑洞洞的走道说:“就是这里,这条走道后面就是迪吕波家。”
“在家吗?”海姆达尔问。
“我的人说在,他们一直没有离开。”
海姆达尔转眼看见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个黑衣女人,头发胡乱梳在脑后,额前垂着碎发,满面沧桑,干瘪苍老的双手正在劳动,飞快削着摆放在腿上的一小盆马铃薯的皮。老妇只是麻木的抬眼看了他俩一眼,而后就重新沉浸回自己的世界里。
海姆达尔拉回目光,“你的人现在隐蔽在哪里?”
4号微微一笑,“我不能说。”
海姆达尔没追问,对那黑洞洞的走道看了几眼,然后往前走了几步,4号紧随其后,还抓住海姆达尔的胳膊。
“你怕什么?”海姆达尔失笑。
“麻瓜很可怕。”4号说。
快走出走道时,海姆达尔发现充满阳光的另一头是一个小院子,里面种植着西红柿等作物,一个老头坐在一棵树下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好,等等,停下,我在这里试试。”海姆达尔说。
“试什么?”4号不解。
海姆达尔也不解释,开始扯嗓门唱歌,使用的是德语。
4号目瞪口呆,片刻后就忍不住想捂耳朵了,这音走的……令人发指。
树影下的老头动了。
俩人一阵激动,下一秒那老头就以与年龄不符的灵活闪进了门内,二人一阵失落。
“我的人告诉我,那老头不肯见人,见谁都跟猫见到耗子似的。”4号大叹一声。
二人决定往前走,直接上门拜访
。紧闭的房门刷地洞开,那老头冲着二人大步跑来。
4号心花怒放,“他过来了!他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斯图鲁松室长脸都绿了,“卧槽!难道穿越到美利坚了?”下意识反身就跑,被4号拽住,“你要去哪儿?”只听乓的一声巨响在走道前方响起,紧接着又是一下,诡异的响动令4号慌了神,松开了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抓起4号往走道那一头冲,幸好他俩没完全走出走道。
4号仍闹不清状况,“那是什么?那响动又是什么?”
身后的老头健步如飞的追了上来,手里端着一把猎枪,嘴里用法语咆哮着,“该死的德国人!你们居然敢来?!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
“德、德国人?”4号一头雾水。“我们不是德国人!我是法国人!”
“听我的,别停下!”海姆达尔一边跑一边大笑。“我的法子见效了!”
紧接着又是乓的一声,他们身边的一个水桶轰然裂开一条大缝,水溅了俩人一身。
4号终于直面了现实,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斯图鲁松室长不敢再把力气花在嘴皮子上了。
4号禁不住加快步伐,心里已然内牛满面:麻瓜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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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朋友们家里有的爱吃饺子,有的爱吃面条,有的爱吃馄饨。那么煮饺子、馄饨、面条的面汤,大家都是怎么处理的?倒掉?那就太可惜了。
面汤其实对人很有好处,比如更年期妇女,有多动症的孩子,可以喝些面汤。还有心神不宁,心情烦闷,压力大造成的心情抑郁,以及有胃病的人,平时可以喝些面汤,情况会有所改善。
现包的馄饨下锅煮开后还要点一次水,煮饺子应该也是这样,速冻的一般多点一次。大家可以利用点水期间焯菜,也就是第一遍水开了后不再点水,而是直接把菜放下去,利用焯菜起到点水的作用。这样既煮熟了饺子或馄饨,又焯熟了蔬菜。这个法子比较适合凉拌菜。我们家现在开始渐渐能不炒菜就不炒,实在觉得想吃炒菜再做,慢慢往煮菜过度。
用面汤焯菜营养不易流失,煮出来的菜颜色也很鲜艳。就拿煮饺子来说,煮饺子的水里含有淀粉和盐,这些都是从饺子里出来的。如果你用面汤焯菜,平时在炒制过程中流失的营养就全留下了,而且面汤里还有菜的清香。煮熟的菜可以根据个人口味凉拌等等,怎么说呢,这种超级健康的吃法也许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偶尔可以试试,尤其煮全肉馅的饺子时。
馄饨也一样,我们家原来煮馄饨都是在碗里另加水的,后来就直接用煮馄饨的面汤了,用这个汤再烫点青菜、豆苗、草头等等时鲜菜,面汤就变得香的不得了。
吃面条也是如此,煮面条的汤水别直接倒掉,可以和面一起吃。
速冻饺子、馄饨等也一样,面汤能喝就喝了。
今天吃馄饨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与大家分享一下(╯3╰)
239ACT·662()
他们跑出走道后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回头张望,老头马不停蹄的跨过被子弹开了瓢的水桶,一路喊杀喊打的冲了过来。
4号大惊失色,掉头继续要跑,却发现海姆达尔不动弹了。
“他过来了!怎么办?快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可怜的4号同志这些天心力交瘁,思维和控场能力大不如以往,动辄六神无主神神叨叨。
“慢!”斯图鲁松室长霸气侧漏的一挥手,愣是把4号镇住了。
“你想干什么?”4号急忙问。
“你没发现他已经没向我们开枪了吗?”海姆达尔意味深长的说。
原来那东西就是枪?!4号恍然之余又有点纳闷,怎么跟他从前看到的枪不一样呢?4号同志那会儿见到的是手枪,以为全世界的枪都长那样,这次算开了眼界。
“怎么说?”4号还是不明白。
“说明他没子弹了!他那是滑膛枪,又不是冲锋枪,除非他带子弹!”斯图鲁松室长眉飞色舞,下一秒便面有菜色了。“……不带这样的。”
老头开始熟门熟路地填装弹药了,不愧是上过战场的,明白后备力量的重要性,抄枪不忘带大把子弹
。
又一枪呼啸而来,俩巫师抱头鼠窜。
二人一鼓作气跑出了黑漆漆的走道,削土豆皮的老妇不见了踪影,身后的声音也消失了。二人回头一看,老头竟然提溜着枪一摇一摆的往回走了。
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斯图鲁松室长哭笑不得,难道他们跑出仇恨范围了?
4号依旧六神无主,“下面怎么办?”
海姆达尔又开始扯嗓子,4号这会儿把耳朵捂上了,海姆达尔唱了几句发现那老头充耳不闻,于是向前走了几步,那老头还是我行我素,又往前了几步,那老头终于像被按下暂停键似的止步不前了。
换句话说海姆达尔又进入他的仇恨范围了。
海姆达尔用力拉开4号捂耳朵的一只手,“快快快!跟我一起唱!”
“你唱的歌我不会。”4号拼命摇头。
“巴斯泰托火神队的队歌啊,你居然不会!”斯图鲁松室长一脸的谴责。
让一个法国巫师牢记一支德国魁地奇球队的队歌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但4号同志此刻的心情却是另一番天地。
“你唱的是火神队的队歌?!”4号目瞪口呆。
“不然你以为我唱什么?”
“无意识的瞎嚷嚷……之类的。”
海姆达尔自言自语,“咱宽宏大量,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会唱吗?”海姆达尔死死盯着4号,好像人家不会唱就跟人家拼命似的。
“会。”别说4号还真的会,他的侄女曾经有一度把这首歌挂在嘴边,所以火神队的新队歌“我们是明天的王者”都快成他们家家歌了。
从另一方面来看,斯图鲁松室长能把一首耳熟能详的歌唱成“新曲”,这样的技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4号的嗓音比斯图鲁松室长对得起观众,至少人家不跑调,但刚唱了两句就被叫停了。
“你怎么用法语唱?”法语拉不了仇恨啊!
“我唱不好德语。”
火神队的队歌有好几个语言版本,为了全世界推广。
“没事,只要德语就行。”
海姆达尔拉着4号跟他一块儿唱,一开始挺好,调都在位置上,几个音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抖嗓子了,忽高忽低跟过山车似的,4号内牛满面的发现他掰不过来,只好跟着一起跑。当他看见斯图鲁松室长眯缝着眼,表情丰富,情感投入后,绝望的叹了口气。
所幸老头又被刺激了,扛着枪反身奔了过来。
二人一阵激动,飞快眉来眼去一番,掉头继续跑,怎么也得把那老头勾引出来。
这天,火神队的队歌在这个偏僻的西班牙小村落回荡了一遍又一遍,二位巫师不断尝试利用队歌引诱麻瓜老先生,德语与法语齐飞,歌声与枪声齐鸣
。
老先生被他们忽悠出来了,对二人来说这本来是好事,但凡事过犹不及。按他俩的打算,老先生出来以后他们就利用机会近身跟他好好谈谈。问题是人出来了,他们却近不了身。
几天几夜未合眼的4号暴躁了,“昏迷咒,对了,轻点就行,反正我们在西班牙,法国魔法部不知道……”
海姆达尔一把捂住他掏出魔杖的手,“兄弟冷静点,西班牙魔法部瞅着呢。”
“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跑下去?”4号嗷嗷哀嚎。
“等他把子弹打完了就没事了,”海姆达尔迟疑道,“不过他这么闹下去,万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