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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那位西班牙代表说:“照您刚才的描述,那两个圣徒轻易放过了您?”
“如果钻心剜骨算是‘轻易’的话,那么是的,我们被他们大发慈悲的放过了。”
西班牙代表一窒,不肯善罢甘休,“他们为什么放过你们?”
“也许他们的下班时间到了,或者他们那天没有杀人的心情,还有可能想早点回家吃饭?这个我真不知道,”海姆达尔说。“为什么您会认为我能解读圣徒的行为?您让各国巫师司法部门以及圣徒犯罪行为研究机构情何以堪?”
会场内响起一阵窃笑,法国魔法部的代表笑的最大声,西班牙代表的脸色精彩绝伦。
“您还有什么好问的吗?”本次会议主持隆梅尔。斯图鲁松先生干脆不问别的代表,貌似友好的对西班牙代表微微一笑
。
西班牙代表平复了情绪,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根据您的叙述,他们还放过了那个麻瓜?我无法想象圣徒会放过麻瓜,他们曾经……”
法国魔法部的代表突然扬声道,“据我们调查,那位被我们带回来的麻瓜是卡雷尔。迪吕波的亲戚,此前一直居住在法国,为什么搬到西班牙不得而知,但如此行色匆匆,肯定与圣徒的穷追猛打脱不了干系,或者说即便他不知道圣徒,但是肯定在躲避什么人。截至目前,那个麻瓜的精神状态不甚理想,我们的工作没法展开,他是否能承受得住摄魂取念也要通过进一步观察才能下结论。”
法国代表愿意把话头接过去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解了海姆达尔的燃眉之急,毕竟他不知道那位反法西斯斗士后来的生活状况。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法国魔法部把他带走,在迪吕波事件未水落石出之前那位麻瓜老先生的安全将受到法国魔法部的高度重视。就是不知道那位老先生是否知晓魔法世界,假如不知道,希望他的承受能力跟他的腿脚一样结实。
接下来的对话主要围绕着法国代表与西班牙代表展开,双方互不相让,唇枪舌战。为了最大限度的争取自身国家的利益化身无敌凹凸曼,披荆斩棘,大杀四方,可着劲的发射凹凸曼光线。
聚集在会场正中央的疑似小怪兽身上的焦点随之淡去,疑似小怪兽形单影只的枯坐了一个多小时,头顶上方由一对一pk变为团队混战的吵嚷声貌似仍没有消停的迹象,坐得屁股发麻的小怪兽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
时刻关注儿子动向的凹凸曼爸爸用力一按喇叭,尖利的提示音使得在场所有人虎躯一震,凹凸曼爸爸淡定滴提醒大家歪楼的同时顺便告知与会者们会议到此结束。
半小时后,隆梅尔带着儿子坐在金翅雀餐厅内等待用餐,金翅雀的经理精神抖擞的送上隆梅尔存在他们这里的金酒。
隆梅尔倒了少许浅尝即止,一般混到隆梅尔这样社会地位的人已懂得把“克制“融进骨血。海姆达尔婉拒了金酒,点了一杯粉红色的气泡酒,别看这酒不含什么酒精,价格高的令人咋舌。要不是老爸不给反驳的机会直接点单,海姆达尔自个儿来肯定不会点这个,上次过生日都没舍得点这一栏的。
“你上次就在这儿给我打电话的吧?!”隆梅尔闲下来之后忍不住去摸雪茄,后想到什么把盒子又揣了回去。对面的海姆达尔光注意那令人发指的粉红气泡酒了,没察觉到老爸的体贴之举。
海姆达尔听了点点头,进门的时候经理霎时笑得春花烂漫,这烂漫不仅为了斯图鲁松先生,也为了小斯图鲁松先生。
“3月1日那天在金翅雀过的生日,”说到这里斯图鲁松室长羞射ing。“那天威克多同意了我的求婚。”
老爸到底把烟摸了出来。
“你和法国魔法部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密切了?”也许隆梅尔知道些什么,但他更愿意听儿子亲自讲给他听。
“因为之前的几次碰头,我挺喜欢那位假装听不懂暗示,在暗地里偷偷摸摸调查的4号先生。霍林沃斯先生说,法国魔法部的秘密警察是部长的直属部门,为了声张正义4号甘冒被革职的风险,作为国际威森加摩的一份子,以我的力所能及助他一臂之力,为什么不呢?不管怎么说正义女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难怪今天早上法国魔法部的代表一进门就显得很热络,我和他们部长关系一般
。”隆梅尔吐了口烟。“说了半天你就是看不惯欧洲巫师世界拿迪吕波做文章,听你那意思,你对法国魔法部长的所作所为也是嗤之以鼻。”
“嗤之以鼻这话太重了,我一个小人物怎么敢对一国部长不敬,再说了,就算我真的对那位有意见,我的想法又算得了什么?!”海姆达尔笑着摸摸鼻子,不禁担忧道,“我刚才在听证会上的表现还行吧?没有露马脚吧?”
“你现在问这个不觉得晚了点吗?”隆梅尔感觉他这儿子的反射弧不定期会拉长。
“我知道我有时候很天真。”
“那倒不是。”餐点被送上桌,隆梅尔掐熄雪茄,等瓶瓶罐罐全部就绪,又道,“不是有时候,而是经常。”
海姆达尔苦笑,“我受伤了。”
“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仍然很天真,”隆梅尔拿起汤勺。“你的性情与你所处的环境存在必然联系,作为父亲,我由衷的希望你的真性情能够保持下去,保持到我再也看不见为止,这样才会显得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那么糟糕。”
“您给予我的一切我不曾忘却,包括斯诺的也是,所以请您千万别这么说,”海姆达尔顿了一下。“尤其在吃饭的时候。”
隆梅尔愉悦一笑,之后他换了轻松的话题,席间气氛很好,直到盘子全撤下去,隆梅尔意犹未尽的叹口气,拿起餐巾抹抹嘴角,而后说:“你的上司应该告诉你这次的调查将会变得越来越热闹,今天听证会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海姆达尔点点头,“霍林沃斯先生说届时会有多国不甘寂寞的参与进来,他们目的不一,行动琐碎,甚至可能会给真正的调查添乱。他还暗示我将不止我一个代表员的职称挂钩,大家都卯足劲全力以赴,而我要做的就是成为一个能够捞到切实好处的聪明人。”说到这里海姆达尔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这对我来说是一项严酷的挑战,论资历我肯定是最低的。”
隆梅尔欣慰的说:“看来你明白你即将面对什么样的挑战。”
海姆达尔放下杯子,笑眯眯的说:“斯图鲁松主席,您有什么消息可以提供吗?”
隆梅尔悠然一笑,“你是在跟我套近乎吗?斯图鲁松见习审判员?”
“不,这是父子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对话。”海姆达尔拎起飞到身旁的咖啡壶,为隆梅尔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隆梅尔莞尔一笑,收下了海姆达尔的殷勤之礼。
“你认为今天的听证会上谁最活跃?”隆梅尔并没有直截了当。
“西班牙魔法部的代表。”
“你知道谁会成为西班牙魔法部的助力?”隆梅尔又问。
“根据地域以及过去的交情来看……意大利魔法部?”
欧洲巫师国家合作组织按照地域大致可划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大块,每个大区都会推选出一个国家作为本大区的代表,比如北欧就以挪威为代表;西欧过去以英国为首,但自打出了个神秘人以后内部纷争不断,攘外必先安内,英吉利逐渐淡出国际舞台,法国后来居上,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西欧巫师世界的代表;南欧从前是意大利,酷爱兴师动众的拉卡里尼部长“禅位”后,西班牙魔法部瞄准时机脱颖而出,成了南欧巫师世界的带头大哥
。
隆梅尔笑了,别有深意的说:“当心你的意大利同事。”
海姆达尔随即想到了阿黛丽亚。菲林,“拉卡里尼部长的‘小姨子’?”
“现在不是部长了,但余威犹存。他当年费尽心思为那位菲林小姐争取到进驻国际威森加摩的机会,可不是为了什么罗曼蒂克的原因。”隆梅尔端起咖啡杯。“想必那位菲林小姐工作积极性很高吧?”
海姆达尔说:“确实,虽然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是个来事的人,也很有表现欲。”
海姆达尔就这一点曾设想过,假使菲林小姐给他使绊子——这样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但世事无绝对,假使真的发生了,他就向小皇帝拉卡里尼教授告黑状。正宫娘娘的孩子还对付不了伪小姨子?
隆梅尔心知肚明的扬起嘴角,“既然进了国际威森加摩的门,她就应该抛却那些私欲,己已经做不了主了。”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霍林沃斯先生前不久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隆梅尔摸摸他的脑袋,“你跟了个好上司,好好干!”
海姆达尔点头如捣蒜,“我还等着上司加官进爵以后我也能跟着出息。”斯图鲁松室长这两天一闲下来尽美好的脑补这个了,yy自个儿意气风发,狂霸酷帅的场面。
两天后,海姆达尔被国际威森加摩一封信召集到会议室时,果然在一群巫师里看到了阿黛丽亚。菲林,可惜她在这群巫师里并不多么突出,因为她前面还有好些位法官。法官们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外奔波,尤其是的见习审判员才是专门“跑业务”的,真的是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
主持会议的是轮值首席办公室的斯格罗伊法官,这样的场面吉伦特**官不会出席,一是为了不想让外人觉得r /》 菲林小姐八成是得了“姐夫”的什么关照,自看到海姆达尔那一刻起就提高了关注度,海姆达尔那会儿考上见习审判员都没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姐夫”的号召力非同一般。
所以当斯格罗伊法官讨论大家分组行动时,菲林小姐第一个举手要求与海姆达尔一组。可惜算盘落空。即便拉卡里尼前部长在南欧呼风唤雨,似无意的干涉下,对子没结成。
菲林小姐没有气馁,迅速采取第二方案,在后来的与国际警察部队的组队选择中,麻利的挑走了原本被霍林沃斯看好的,准备派与海姆达尔的优秀警探,毕竟有其他法官撑腰。
海姆达尔虽然在警察部队培训多时,但给他培训的都是式的国际警察部队。海姆达尔对于正式的国际警察部队一问三不知,里面有些什么样的人才同样不得而知。所以也没有像别人那样急于争取,等轮到他时就剩下最后一份资料了。
海姆达尔拿过来一看,跟自个儿一样,也是个见习的,但是所属那栏标的是靠近小声告诉他,这是警探,因为国际警察部队的老大哥地位摆在那儿,所以与精神,于是派了个见习警探
。临了,霍林沃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好自为之。
海姆达尔心想咱也是个见习的,再来一个见习更有共同语言。本来他的调查范围就跟那些自以为尽在掌握或者本着来捣乱心理的人截然不同,如果真跟个了不得的探员,他的那些调查反而不好开展,这位“自己人”见习探员真可谓及时雨。
海姆达尔回了上司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二人在会议室门口分道扬镳。
菲林小姐离开时向他投来颇为怜悯的眼神,八成认为自个儿纡尊降贵赐予他一个机会,没想到命运捉弄,海姆达尔这个小苦逼终究没能抱紧她的大腿。自我感觉良好的菲林小姐一脸遗憾的离去。她的示好举动很有可能来自“姐夫”的授意,但被不可抗力了。海姆达尔知道她其实心花怒放,巴不得他衰神附身一事无成。
海姆达尔瞅着那双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踩的咔咔作响的红色高跟鞋,脑补了会儿鞋跟被拦腰折断后的诸多惨烈景象,等里小格。黑鬼哭狼嚎的抒发完情绪,掉头去找他的见习探员搭档。
海姆达尔被告知他的新搭档已经往这里来时,他准备出去迎接,此时走廊上的喧哗接近尾声,所以不合拍的脚步声出现时他很快就能发现。海姆达尔迅速看向走廊的另一头,只见一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少年匆匆忙忙朝这儿奔来,身上穿着见习探员长袍,身份一目了然。
海姆达尔急忙笑脸相迎,少年从他身边一阵风跑过。海姆达尔怔了一下,转回身,见那少年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而后惊恐万状的瞪大眼,抱头低低哀嚎,紧接着转身往回跑,第二次与海姆达尔擦肩而过。
海姆达尔这回抓住他跑过的那一瞬间飞快扬声道,“彼得。泽曼先生?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少年马不停蹄的冲了出去,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分钟以后,他又跑了回来,途中差点崴了脚,被自身强大的平衡感挽救。这次他停在了海姆达尔身前,气喘吁吁的伸出手,“你、你好,我是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