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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让我交给您的。”
兰格面不改色的收下。
海姆达尔端回盘子,见兰格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忍不住说:“都在一个学校,还写什么信,有什么话当面说嘛。”
兰格转头对威克多说:“克鲁姆教授,听见没有,他在抱怨你不够罗曼蒂克。”
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他可真是一语双关。
老爷好心情的咧嘴一笑,“我记住了。”
德拉科闷笑,头埋的更低了。
海姆达尔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连忙岔开话题。
“老板,?”
霍林沃斯如今已经习惯他对自个儿的称呼了,慢条斯理的说:“天天都有新进展,你想听哪方面的?”
海姆达尔震惊了,“效率这么高?”
“总的来说,保量不保质。”
原来如此。
“菲林小姐那一组如何了?当初她挑走的都是精英。”
“精英通常脾气大,固执己见。菲林小姐为此吃了不少苦,她企图争取发号施令的位置,可惜资历太浅,眼神也不太好使,脾气日益增长。在成绩上倒是有一两处亮眼的,但时常跟其他团队发生冲突,目前正往西米利。贝西米身上打主意。”
海姆达尔默然,“希望菲林小姐的花容月貌能迷惑住老色鬼。”贝西米出了名的狡兔三窟,比泥鳅还滑溜,跟他对上必须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对了,差点忘了。”在海姆达尔的茫然注视中,霍林沃斯拿出一封貌似喷了香水的粉红色信封,此信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捂了鼻子。
海姆达尔哆嗦着接过香到发臭的信,翻来覆去看了看,没见到落款,于是抬眼看向上司。
霍林沃斯说:“贝西米寄来的,希望我们务必交到你手中。”
海姆达尔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转眼看见彼得端着盘子挪到对过去了。
“看看。”霍林沃斯怂恿他拆信。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海姆达尔感觉上司的态度十分可疑。
“不就是情书么,别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上司吐槽。
“您没去抓他?还帮他递信?”
“我们达成了某种共识,目前么?怀疑我吗?”
海姆达尔内牛,老板和老爷的眼神都好可怕
。
在男朋友的虎视眈眈之下,海姆达尔醒悟过来,这封信已经过了最佳的毁尸灭迹时间。他满脸无辜的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纸果断飘出,瞬间折叠成一颗鸡心,随着“la vie en rose”的轻柔乐曲的响起给人扑通扑通跳动的错觉。
斯图鲁松室长挠桌,这信是他自个儿发明的,千变万化的吼叫信之一的玫瑰人生系列——宣传口号是最令人潸然泪下的情书用信纸,没想到自个儿成了体验对象。
贝西米那沙哑中略带猥琐的说话声钻进耳里,出乎意料的是没有叽里呱啦,只是安安静静的念了一首诗,普希金的《致凯恩》,俄语说的似模似样,情感丰沛。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面前出现了你,
犹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犹如纯洁至美的精灵。
在那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
在那喧闹的浮华生活的困扰中,
在我耳边长久的响着你那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那可爱的面影。
在穷乡僻壤,
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日子就那样静静地消逝,
没有倾心的人,没有诗的灵感,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如今心灵已开始苏醒:
这时在我面前又重新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天仙。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
心中的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直到整篇诗念完,海姆达尔才回过神来,老爷的脸色已经……已经看不出异样了。鸡心慢慢铺平成信纸,轻轻巧巧的落在海姆达尔面前。海姆达尔拿起看了几眼,而后小心翼翼的——与刚才拆信时的粗鲁截然相反——把它收回信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独刚才起哄的霍林沃斯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你喜欢吗?”威克多轻声问。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不懂这些诗歌,但是那些句子很优美,虚荣心让我很高兴。”海姆达尔老实说。
“生活应有点变化,太太平平固然好,一直平淡下去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折腾亦是人活在世上的节目之一
。”霍林沃斯说了通看似很有生活哲理的话。
只有兰格清楚,这位姻亲已被妻子不时的异想天开折腾的有些逆反了,看不惯人家细水长流温情脉脉。
海姆达尔却觉得很有共鸣,不是说婚姻需要经营么,虽然他和威克多还没结婚,但他们的状态除了一纸婚书及一个户口本以外,跟结婚也差不多了。
“我明天给你写信。”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
老爷很惊讶,也有些期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斯图鲁松室长说的很有自信。
霍林沃斯清了清嗓子,“快点吃,我们还要谈正事呢。”
海姆达尔敢怒不敢言的深深看了老板一眼,闷头往嘴里扒胡椒小土豆。
电车在路边停下,人们鱼贯走下,大脚板排在最后一个跳下电车。电车驶离站台,车上的麻瓜不时回头张望那只通灵性的大黑狗。大脚板晃了晃身上的毛,一个小娃娃把吃到一半的蛋筒送到它眼前,大脚板不感兴趣的瞄了一眼,掉头慢悠悠的走了,把遭受冷落并嚎啕大哭的小娃娃抛在脑后。
大脚板一路悠闲的穿街走巷,过马路时抬头张望竖在路边的顶着一个圆盘大钟的路灯,注视了会儿指针的走势,它加快脚步,钻进黑乎乎的胡同。
等的人已经来了,站在一处堆砌着破木箱子的杂货堆边上,若不注意很难看出杂货堆那边有人,是一个不错的隐蔽地点。大脚板停顿片刻,走了上去。
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食死徒袍子里的斯内普有些惊讶,他以为邓布利多会派莱姆斯。卢平,毕竟卢平之前一直负责境外凤凰社的事物。转念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卢平近段时期确实不适合在境外露面。
斯内普身后的人挥动手里的魔杖,四周霎时安静下来,仿佛周身升起了一层玻璃罩,让他们的谈话不被除三人以外的人听见。
“有人跟踪你吗?”斯内普开门见山,他不认为西里斯。布莱克想和自己寒暄。
西里斯转眼解除了化形,没有搭理斯内普的问话,而是说:“你是谁?”
他的质问对象正是之前施展了魔法的斯内普的小跟班。
“别废话,我问你,有人跟踪你吗?”斯内普不给西里斯机会,反正他俩从学生时代就开始针锋相对了。
西里斯忍耐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他绝不会容忍这恶心家伙跟自己说话,还摆出这种态度。
“我没发现。”西里斯脱口而出。
斯内普回头看了眼跟自己一个打扮的小跟班,后者抬起手,一只黑乎乎的虫子盘踞在手指上,小跟班摇摇头。
西里斯不解的注视着他们的举动,感觉十分古怪。
“没有人跟踪?”斯内普皱眉沉吟。
“没有人跟踪不好吗?”西里斯嗤笑。
“阿不思没跟你说为什么让你来?麻烦你偶尔动动脑子行不行?大脑不是用来装饰头发的
!”斯内普毫不客气的回敬,嘴角卷起的轻蔑的弧度。
“你说什么?!”
眼看争吵一触即发,一道黑影窜到仨人身边,把俩大老爷们吓一跳,定睛一瞧,是一只硕大的野兽,脖子上挂着一个可爱小巧的巫师娃娃。
小跟班蹲下抚摸野兽的头,似乎在用俩男人不能理解的方式交流着什么,过了会儿,小跟班站起来,说:“国王告诉我有人跟踪。”
这声音。“……里格?”西里斯迟疑道。
小跟班点点头,拿下面具,微笑,“你好,布莱克先生。”紧接着又把面具戴了回去。
“跟踪的人是什么打扮?”斯内普打断他们的寒暄。
西里斯脸一沉,不过没提出异议。
“不是巫师。”
“什么意思?”
俩男人表示迷茫。
“国王发现有一只褐鸦总是盘旋在布莱克先生所处位置的上空,而且停靠的地方通常离马路很近,随布莱克先生移动。”
“总不会是食死徒养的宠物吧?”斯内普喃喃。
“宠物的攻击性不容小觑。”海姆达尔想到从前碰上的指挥蝙蝠袭击人类的吸血鬼。
西里斯忽而脸色一变,“我想到一个疯女人,她的阿尼玛格斯形态就是乌鸦,具体是渡鸦还是褐鸦,或者别的什么不清楚。”
“疯女人?”斯内普也想到了。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
“她是阿尼玛格斯?”斯内普诧异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纳西莎说的,就是马尔福家的小子走丢那回,纳西莎提过。”
“很好。”斯内普反而松了口气。“假如那只褐鸦真的是她,说明神秘人对我的信赖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如果能骗过贝拉特里克斯,神秘人将会丢开后顾之忧,彻底摆脱对我的疑惑,我的那些‘前科’也就不复存在了。”
“你要做什么?”西里斯有点憋屈,但离开前邓布利多叮咛他务必配合斯内普,换句话说邓布利多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各项决定均保持高度信赖。
“不做什么,按计划行事,那女人十分狡猾,心眼也多,动作太大反而显得可疑,为今之计就是促使她主动现身与我联系,这应该是神秘人交给她的任务。我们应该佯装毫不知情。”斯内普以眼神警告他安分守己,别弄巧成拙。
为了在海姆达尔面前塑造风度卓然的形象,西里斯忍气吞声的咬紧了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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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上章与上上章都出现了低级错误,今天已修改,感谢朋友们的提醒和包容。其实每次咱都有检查,但不知道为毛,很多错误揍素会忽略掉……烦请继续监督,不胜感激。
254ACT·677()
褐鸦的心情不太好,被喷水池的喷头洒了一身水后心情更差了。它拍打翅膀,赶在一拨麻瓜走来前振翅飞离,滑向天空的那一瞬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同于陆地上大脚板的淡定从容,褐鸦这一路的跟踪可以用“灰头土脸”来概括。
它已经不记得上次在人头攒动的麻瓜街头行走是什么时候了,虽然它不是走路。
这一路行来,被蒸汽熏;被空调外机的轰鸣恐吓;被汽车喇叭驱赶;被魔鬼藤一样的电线纠缠;躲过广告牌;撞过玻璃墙;钻过地铁——小命差点交代在那里;上过大桥……
总而言之,苦逼坏了。
每当它又因为麻瓜们的“可怕武器”无所适从,在地上悠闲晃荡的大脚板就显得特别可恶,褐鸦真想飞下去使劲啄几下,不过它更想对这些碍事的愚蠢麻瓜放几个阿瓦达以泄心头之恨。
不急。它对自己说。伏地魔王的世界终会来临,到时候它就能痛痛快快的欣赏麻瓜们的惨状
。
褐鸦忽地尖叫一声,叫声不怎么动听。它停靠的位置不太好,本想利用阳光晾晒羽毛,结果被花坛里的浇花喷头甩了几排水珠子,刚干了没多久的羽毛又湿了。褐鸦像盯着阶级敌人那般瞪着那个360度旋转的喷头,恨不得把它炸成粉末。
脑补的太尽兴,貌似忘了什么,等它反应过来,大脚板已不知去向。褐鸦大惊,拍翅膀飞起,一颗石子临空飞来砸在它的翅膀上,褐鸦吓的差点栽回花坛中。转头一瞧,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一脸凶狠的怒视它。
“快滚!”老头挥舞着拳头,“厄运之鸟,我们不欢迎你,快离开这里到你该去的地方!”
碰上一个迷信的麻瓜了。可褐鸦不明白,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匆匆忙忙逃离了那里,经由这番误打误撞的“美丽”的误会,褐鸦不禁对麻瓜产生了新的判定。
它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终于在灰心丧气前重新抓回大脚板的行踪,褐鸦精神一振,俯身冲了下去,惊险的躲过疾驰而来的汽车,又踉踉跄跄的让开电线杆,它看到弄堂里的三人。
它悄悄停在这一头,它看不见身穿食死徒袍子的人的面容,西里斯。布莱克那蠢货的脸色却是一览无遗。褐鸦在心里冷笑,眼中闪过几许刻毒的光。如果亲手干掉了西里斯。布莱克,伏地魔王想必会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