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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多圈住海姆达尔的肩膀。
身后的小娃娃自然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朦胧感伤源自何处,扑上去又一次抱住了大粑粑的腿,米奥尼尔也要圈圈。
威克多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
海姆达尔失笑,“个子不大,力气不小。”
威克多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随我。”抱起小娃娃。
米奥尼尔小胳膊一伸,使劲往前扒拉,搭在了海姆达尔肩膀上。
海姆达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儿子这是在圈自个儿的肩膀,想通这点,不由得哈哈大笑。
威克多低下头,眼眸深沉地注视着两只宛如交颈的翔鹰,片刻后,他莞尔一笑:我们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当他们回到圣陶代尼的家时,隆梅尔正在品尝希娜购买的新茶。斯图鲁松主席没有质疑没有不快,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完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带着二人赶往丹麦魔法部进行婚礼前的正式婚姻登记,这次注册二人和见证人必须到场。丹麦魔法部规定正式注册必须与婚礼定在同一天,关于这一点隆梅尔有点不太满意。而海姆达尔认为他们已经拿了大优惠了,还是按人家的章程走比较通情达理。
丹麦魔法部的婚姻登记处装修得美轮美奂,高耸的穹顶金碧辉煌,遍布精美的彩绘,四周的柱子镂刻着叫不出名字的缠枝花草,地上铺设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花纹形似流动的河流。
一位戴眼镜的巫师站在河流中央,手捧羊皮纸。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在巫师前站定,他们的见证人隆梅尔和普洛夫立于身后一米处。
眼镜巫师笑容可掬,先送上诚挚的祝福,而后低头对照羊皮纸上的内容,公式化的宣布丹麦魔法部关于结婚登记的注意事项以及婚后必须履行的责任和义务。这一过程并不漫长,眼镜巫师口齿清晰,三言两语交代完。
他放下胳膊,看向二人。
没有浮华的誓言,没有森冷的威胁,没有不切实际的爱情宣言。
眼镜巫师说:“二位确定要结为伴侣,携手一生?”
二人同时点头,“我确定
。”
“请签字。”眼镜巫师递上羊皮纸,两只白色羽毛笔飘来。
他们毫不犹豫的签下姓名。
“我宣布,从现在起,威克多。克鲁姆先生与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结为合法伴侣,你们的婚姻关系将受到丹麦魔法部及北欧理事会全体成员国的承认和保护。恭喜二位。”
二人笑容满面的与眼镜巫师握手,道谢。
“哦,差点忘了。”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摸出首饰盒。
首饰盒中躺着两只一模一样的银白色男士婚戒,唯一的区别在于一只略大一只略小。指环造型利落简洁,没有花纹,也没有宝石镶嵌,戒指内侧印有一行精致的花体字母,分别是对方的姓名。
威克多的棕眸盈满笑意。
在各自父亲的见证下,他们分别为对方戴上了婚戒。
威克多满眼柔情的举起海姆达尔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谢谢,亲爱的。”
婚礼当天上午11点。
作为主角之一的威克多,由两方家长陪同,在婚礼会场门口迎客。斯图鲁松这边因为没有女主人,作为舅妈的纳西莎暂代一天。二人的婚礼就在圣陶代尼杉树林的另一头举行,那儿有一条清澈剔透的溪流,溪水潺潺,绿影婆娑,凉风习习,为夏日的婚宴增添了几许舒爽沁凉。
威克多对树木的爱好遗传自父亲,普洛夫对威克多新家周围的环境特别喜欢,把婚宴选在这儿举行让克鲁姆爸爸满意极了。
迎客间隙,隆梅尔问:“你母亲还是不肯松口?”
一说到这个普洛夫就头疼,“虽然不再满口指责,但也不想听到关于婚礼的任何细节。每当我们试图把话题往婚礼上绕,她就很不开心。不过相比较当初的激烈已经和缓很多,我相信她会慢慢想通的。”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你们隐瞒她才让她的反应比预期还要激烈?”隆梅尔慢条斯理的说。
普洛夫迟疑道,“……你是这么看的?”
“我怎么看无关紧要,关键是你母亲的看法。”隆梅尔说。“既然我们亲上加亲了,我也不想里格以后在你们家为难,他不可能一辈子与你母亲不见面。”
普洛夫点头。
“所以,我认为你们一开始就不该隐瞒她,什么都安排好了再透露,如果是我,我肯定也生气,你们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普洛夫为难道,“我们就是怕她不答应才先斩后奏。”
“老人家的心思确实难以捉摸。”这当然是客气话。
如果可能,隆梅尔真心不想再跟那偏激顽固的老太婆打交道,可惜天不遂人愿。
又一波客人到来,打断了俩老爸的溜号。
“恭喜恭喜
!”小拉卡里尼笑吟吟地信步走来。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上下打量他。
小拉卡里尼脸上的笑容更夸张了,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自个儿的下巴。
“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拉卡里尼教授今天穿的比老爷这个主角还花枝招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郎呢。
来踢馆的?
老爷不动声色,“请。”
小拉卡里尼假装没听到,故意左顾右盼。
“里格呢?怎么没看到他?”
“找他干什么?!”老爷皱眉,难道真是来砸场子的?
“说不定他一看到如此俊美不凡的我,就打消主意,不想跟你结婚了。”
真是来踢馆的!
老爷的脸一沉,转眼瞧见据说忙得连饭都来不及吃的亚当。克劳斯容光焕发的走了过来,看得出来,他也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一个个的都想逼他在大喜之日大开杀戒啊。
克鲁姆老爷的脸色变换莫测。
“你好,克鲁姆。”亚当与众不同的开场。
“谢谢,我好极了。”威克多镇定一笑。
“里格呢?”
“招待你们,有我就够了。”
小拉卡里尼一把揽住亚当,喧宾夺主的说:“走走走,跟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我跟他在一个学校待了一学年,以后还要继续对下去,太不美丽了。里格一定在里面,我们去找找。”
威克多不好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俩居心不良的家伙兴致勃勃地混入会场。
tbc
作者有话要说:说个事,其实是请假,因为工作需要,必须出趟远门。
本来我以为撑死了一个星期搞定,结果不然,抠门的单位没有如预期的给我定飞机票,这次来回要乘火车,而且是普通的快车。我算了下,前后乘坐火车的时间加起来大概要十天半个月。
29号晚上的火车,29号那天的更新这两天会找时间写,到时提前上传,争取把婚礼写完。但后面肯定要停更了。总而言之是这样的,从30号开始请假,一直到7月10日。如果11日可以更新,大家自然会看到,如果11日不能更新,我会借文下朋友们的留言回复,届时请大家注意留言。具体动向我会在新浪围脖上注明,关注了咱围脖的朋友就比较省事了。
这次先去黑龙江,再掉头去帝都,从帝都坐火车回家。上中学的时候去过一次黑龙江,这都过去少年了。坐火车到哈尔滨要31个小时,我还犯愁这31小时要怎么打发……
作为南方人,对黑龙江的天气只能通过天气预报上的数字,现在去哈尔滨需要带件长袖吗?
275ACT·698()
斯图鲁松室长眼下在哪儿呢?
小拉卡里尼和亚当很快在一面临时搭建的花墙边找到人,他正和几个红光满面的宾客交谈,这些彪形大汉高兴起来下手没轻重,每一次的“有感而发”都让今天的新郎之一腿肚子打哆嗦。尽管如此,海姆达尔没有出言阻止,没有闪躲,始终面带笑容。
小拉卡里尼猜测那群大老粗与警察部队或安保部门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
事实证明亚当。克劳斯在某方面眼光毒辣,这些人高马大的壮汉都是国际魁地奇联盟的官员。
小拉卡里尼忽然说:“有一点你必须承认,我比克鲁姆英俊。”
亚当冷淡回应,“那又如何?”
小拉卡里尼耸耸肩,“没如何,我就是这么一说
。”
亚当终于纡尊降贵的用正眼打量他,意味深长的说:“里格没看上你。”
“他是没看上我,我庆幸自己领悟晚……”小拉卡里尼话锋一转。“我英俊和里格有什么关系?”
亚当讥讽一笑,某种暗示呼之欲出。
小拉卡里尼要是不近人情起来那也是相当凶残的,他眸光森冷的说:“先管好你自己吧,我跟你的情况无法相提并论”自个儿可是即将有未婚妻的人,不要把他小拉卡里尼跟思想龌龊的人——比如眼前这位——混为一谈。
亚当。克劳斯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仅用脚趾就能想象的出来。
亚当对小拉卡里尼的反击置之不理,视线再次落在海姆达尔身上。白色立领,同色领带,外罩雪青色巫师袍,胸前别着一支白海芋。头发特意打理过,利落又帅气,鬓角处全部往后梳,可以清楚的看到耳朵和下巴的轮廓。没有佩戴珠宝,也没有华贵的服饰,一切简简单单,与克鲁姆线条硬朗的铁灰色巫师袍相得益彰。
看着这样光彩照人的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亚当。克劳斯忽然觉得这么些年不时趁虚而入的扪心自问不是没有道理,这几年的偶然惦记也情有可原。若让他抱着个丑八怪的记忆午夜梦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那边的海姆达尔暂且告别了膀大腰圆的魁地奇联盟官员,又一波客人围了上去。是一群就职于巫师医疗界的女巫,抱着孙子的安娜离开了入口转战到宾客之中。
亚当走了过去,小拉卡里尼犹豫片刻,迈步跟上。是他脑子发热把亚当。克劳斯拖进来的,他认为自己有义务看住他。拉卡里尼教授开始后悔刚才不该在克鲁姆面前逞口舌之快。
亚当站定后先对女士们彬彬有礼地微笑,理所当然地赢得了一连串赞誉,然后他和婚宴主角之一打招呼。
“里格。”
“亚当?!你好你好。”海姆达尔热情地与他握手。
亚当上下打量他:“你的态度很奇怪。”
“会习惯的,我今天对所有人都是这态度。”海姆达尔转眼与小拉卡里尼招招手。
小拉卡里尼也一脸轻松的挥了挥手。
“里格,我看到熟人了。”安娜决定把现场留给这几个年轻人。
海姆达尔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愿意接受她的好意,并从她手里接过孩子。
“希望你们玩的开心。”海姆达尔目送安娜一行人离开,转回头发现亚当盯着米奥尼尔不放。
“这是我儿子。”海姆达尔介绍道。
“我……听说了一些消息,”亚当的语气饱含困惑。“来之前我并不相信,现在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这是威克多。克鲁姆的儿子?”
“准确点说是我和威克多的儿子。”海姆达尔不介意纠正他。
亚当眯了下眼睛
。“这怎么可能?”
“说明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够彻底。”小拉卡里尼适时插话。
亚当面无表情,“他在暗示我目光短浅?”
“拉卡里尼教授的话很中肯。”海姆达尔说。“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确实远远不够。”
亚当嗤之以鼻,“听说拉卡里尼教授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海姆达尔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不由得微微一笑。
小拉卡里尼不耐烦亚当兜圈子的说话方式,讥笑道,“多么愤世嫉俗。”
“我们俩之间,愤世嫉俗的那个肯定是你,我最多就是傲慢无礼。”亚当说。
海姆达尔借低头看儿子的动作避开他们的交锋。
小拉卡里尼不以为然,心想难怪跟谁都能说上两句的克鲁姆一谈及克劳斯就变得沉默寡言,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压根不记得当初自个儿走的也是同一路线,而且更加令人发指。
“多大了?”亚当的注意力兜回到米奥尼尔身上。
海姆达尔不答话 ,笑眯眯的问儿子,“你几岁了?”
与克鲁姆老爷一个打扮的米奥尼尔伸出右手比了个2,除了眼睛与发色,眉眼口鼻怎么看都是个缩了水的威克多。克鲁姆。
“他不会说话?”亚当的态度并不热络。
“大概没心情。”海姆达尔淡淡的说。
米奥尼尔在说话上一直表现得很消极,兴致来了口齿清晰滔滔不绝,大多数情况下只发单音节。好比今天,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