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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希望有人拖住那个看管冥想盆的巫师。”威克多说。
“对,那位巫师警察其实早就可以升职了,唯独飞天扫帚这一关屡战屡败,致使升职无望一拖数年,心里正憋着一口气呢。我已经和彼得商量好了,那天他会积极动员他的学员训练骑扫帚,你的出现也许能起到激化作用,届时他会借机邀请那名看管,并‘好心’地帮他顶班。”
“不错的计划。”威克多笑道。
“到时候就要麻烦您了,克鲁姆先生。”
“没问题。”威克多转过头看报纸,没一会儿又转过去问,“奶奶给你的那张三色堇巫师扑克能借我几天吗?”
“当然。”海姆达尔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牌。“我能问问你要做什么吗?”
威克多接过后说:“现在还不知道,觉得也许能派上用场。对不起,我现在还是说不清……”
“没关系。”海姆达尔微微一笑,转回头继续奋笔疾书。
威克多盯着他的小侧脸看了半天,忽然道,“宝贝,你这两天在看什么?”
海姆达尔没有抬头,“什么看什么?”
“我是说床上,你这两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总在翻阅一本书,那是什么?”
海姆达尔手一顿,含糊的说:“没什么,就是书呗……”
老爷望着他笑而不语,室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后自暴自弃地把笔一丢。
“就在枕头底下,你自己去看!”
老爷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又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还是慢条斯理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崭新的硬皮本。
老爷慢条斯理地翻了几页,赶在斯图鲁松室长爆发前,说;“不错,是本好书,要不现在就试试?”
tbc
作者有话要说: h片段请自行脑补。
看了朋友们的留言才想起来还有“举报”这回事,那好,祝福那位举报的读者,看h黑屏,吃盒饭没菜,吃泡面没料包……挖鼻,是不是太恶毒了,咱真是个坏心眼,嘎嘎嘎。
另外,给百度的克鲁姆吧做个宣传,喜欢vk的朋友,尤其是喜欢vk的扮演者stanislav yanevski的朋友,可以去组织报到一下。对了,喜欢vk做受的朋友,想必会很哈皮的。
我觉得与其说是克鲁姆吧,不如叫stanislav吧更贴切。原著的克鲁姆这个人物实在木有什么可以扒的,各种资料少得可怜,木有神马存在感。
293ACT·716()
一、
“真的?!”
走在彼得身后的劳伦斯。列丁被他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比利时巫师日报》从手中滑落,报纸在落地前被另一只手接住。
“……谢谢!”列丁慌忙伸出手,夹在腋下簇新但干瘪的公事包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他包里放了什么,落地声音挺响的,四周的巫师路过他们时总会看似不经意地瞥来一两眼。
“抱歉。”列丁匆匆转身,手忙脚乱地捡起公事包,再返身把报纸接回来。
这个时候,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歪到一边。列丁笨拙地微笑道谢时才发现,连忙重新架好。
“不客气。”海姆达尔对他点点头,礼貌而又疏远。
二人之前从未见过,即便他们同属国际威森加摩,但一个身处威森加摩本部,另一个在》 列丁和彼得是同事,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算是见面能聊上几句的熟人
。列丁就是彼得今日的重点“帮助”对象——专门负责看管》 列丁面对海姆达尔的笑容时略微发愣,等他回过神来,海姆达尔已经走远,他转眼对上彼得的戏谑目光——刚才与彼得同行的巫师这会儿也不见了踪影。
“嗨,劳伦斯。”彼得笑嘻嘻的招手。
列丁刻板地点头,“早上好。”
尽管现在大多数年轻人在口头问候上趋于简单化,但列丁依然坚持使用较正式的问候语气。他是个讲究人,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出端倪,那一头浓密油亮、稍显僵硬的浅褐色短卷发总让人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抹了半罐发蜡。
即便看报纸也要按部就班,从第一版的标题开始,再从左往右,然后轮到第二版,再从左往右,以此类推。他从不看体育栏目,对地方新闻也漠不关心,每天上班只看两份报纸:《比利时巫师日报》和《比利时巫师晚报》——专供不刊登比利时各地方的趣闻轶事。即使他所就职的国际巫师联合会总部大楼设在布鲁日,八年来他对布鲁日大街小巷的布局仍一概不知。
他曾经对同部门的某位同事心怀好感,当他鼓起勇气去搭讪,惊讶的发现对方说的那些巫师娱乐场所他全无印象,他当场认定他们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即便在一起也不会幸福。那之后他自说自话地黯然神伤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满怀悲痛地躺在床上追悼无疾而终的“爱情”,一星期后痊愈,但从头到尾没想过改变自己。
劳伦斯。列丁就是这么个妙趣横生的人,他会是全世界最悲观的人,神奇的是他永远不会自杀——这是彼得对他的评语。
“现在是上班时间。”列丁与彼得并排穿过熙熙攘攘的前厅。
彼得说:“我偶尔也准时上班。”
列丁对他的随心所欲很不赞同,闭上嘴巴无声抗议,他以为他的“圆滑”天衣无缝,实际上脸上的表情完整地表达了他的情绪。
一路上彼得又与好几位同事打了招呼,列丁对彼得的受欢迎有些羡慕嫉妒恨。
“我刚才看到了。”彼得故作神秘地说。
他们走进电梯。
“看到什么了?”列丁不解。
站在门边的一位老先生按下了关门键,彼得顺便请他按了6楼,紧接着道谢。列丁却对此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电梯开始缓慢的攀爬。
“我看到斯图鲁松和你说话了。”彼得压低声音道。
“斯图鲁松?”
“给你递报纸的那个人,金头发的。”
列丁心里飞扬了一下,“他叫斯图鲁松?”
“你不认识他?”彼得的大惊小怪略有夸张。“我看你们在说话,以为……”拖腔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不认识
。”列丁摇头,不知在想什么,貌似若有所思。
“要不要给你介绍?”彼得意味深长的说。
“你认识?”
“认识啊,我们关系不错。”
列丁心里又开始泛酸了。
“不会给你添麻烦吧?”列丁迟疑的说,没有拒绝彼得的提议。
“没事,张张嘴罢了。”
他们离开电梯后,彼得特意在他耳边小声道,“中饭的时候记得准时去食堂,我把人带过去。”说完以后潇洒地扬长而去,留列丁一人在原地忐忑着他的处男小心事。
劳伦斯。列丁喜欢男人,当初爱慕的同事性别为男……之前没提到?很抱歉,现在大家应该知道了。
对了,还有一点,列丁先生是颜控委员会资深成员。
二、
午餐时间过的很愉快,事后彼得这么对列丁说,列丁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表现得很好,没有过分殷勤,也找不到丝毫怠慢的倾向,无论态度还是语气皆恰如其分。他还认为今天的装束很得体,头发的高度、领带结的大小、眼镜擦拭得十分干净,甚至连衬衫袖口与巫师袍袖口之间的距离都完美无缺。
列丁很高兴的发现与斯图鲁松聊天不会冷场,他对巫师唱诗班颇有研究;对博大精深的巫师预言见解独到;喜欢阅读学术性论文;当列丁听到他还喜欢收集植物标本后差点没控制住欣喜若狂的情绪失态地拥抱对方。
然而斯图鲁松略腼腆地对他说起关于魁地奇的话题时,列丁的心瞬间跌落谷底,他不敢面对斯图鲁松那充满信赖与期待的视线。他僵硬地拿起杯子,借机寻找对策。
十分钟以后,一无所获的列丁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对魁地奇一窍不通,斯图鲁松脸上的黯然让他几乎对自己的“不思进取”痛恨起来。放在平常,只有列丁嘲笑别人的份——当然是暗地里的。
这一点成为了愉快的午餐时间的缺憾。
斯图鲁松起身告辞,列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彼得那句“再联系”。应该再慎重点,正式点,不然对方会以为自己不够得到重视——此乃列丁的腹诽。
彼得顺理成章地把话题引向了扫帚测试,受到刺激的列丁立刻表达了他强烈想要加入其□同进步的愿望。
彼得心里笑得前仰后合。
“克鲁姆你知道吗?”彼得笑着说,老实讲如今摆这副表情真是再容易不过了,他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克制。
“克鲁姆?”
“斯图鲁松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啊,就是那个很出名的魁地奇明星,斯图鲁松是他崇拜者。”
“哦。”列丁心不在焉的点头。
八成还没从斯图鲁松审判员的花容月貌上挣脱出来,彼得窃笑着想。
“克鲁姆今天也会来
。”
“哦……你说什么?”
“我通过朋友请到这位大明星替我训练学员,那帮兔崽子知道以后特别来劲。”
“今天什么时候?”
“下午,”彼得看了下手表——某审判员赠送的礼物,经过魔法改进,带有温度和气压显示。“两点半左右在布鲁日的魁地奇公园集合。”
“我要上班。”列丁打起了退堂鼓。
“我给你顶班。”
列丁动摇了,他每天的工作单调枯燥,如果能放松一个下午,明天就是周末了……
“我给你顶班,你替我看着那帮学员,你看怎么样?”彼得说到这里有些为难,“是不是太麻烦你了?那些学员可不好伺候。”
“不麻烦不麻烦,就这样吧。”列丁早就想尝尝当教官的滋味了。
真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彼得爽朗一笑,“那我们说定了。”
三、
目送兴高采烈的列丁消失在餐厅门口,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的海姆达尔坐回原位。
“我本来有些不安,欺骗老实人太有负罪感了。”海姆达尔说。
“劳伦斯。列丁可不是什么老实人,他也许不聪明,但并不老实。”彼得咧嘴道。“魅力不小啊,斯图鲁松审判员,一出马就把那老色鬼搞定了。”
那些关于唱诗班、巫师预言、神秘天文学、生僻植物学等等的“奇思妙想”全部照搬照抄自博观而约取的克鲁姆老爷,以及这两天有针对性的临时抱佛脚
“列丁先生还不到35吧。”
“对我来说30以上就是一脚踏进棺材了。”
海姆达尔哭笑不得,“我衷心期待你30岁生日的那一天!”
彼得满不在乎,“我们已经说好了,他答应交换。”
“……他的工作那么无聊吗?”
列丁的雀跃就像小孩领到新玩具。
“等会儿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很好奇列丁先生的住处,他平时都不和同事接触吗?”海姆达尔有些纳闷,并且为他们这番实则漏洞百出的安排的顺利进行感到不可思议。
“别那么大惊小怪,”彼得吐槽。“他只是刚好不认识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也不认识威克多。克鲁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劳伦斯。列丁就是传说中的“六亲不认”,对不关心的人事物果断一概不理,悠闲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ps:巫师世界的宅男,可惜巫师不上网,也不接触二次元……)
他们在一点半左右离开了餐厅。
走在返回园?”
“我们约在那里见面
。”
今天老爷不需要进裁判理事会,因此一整天都和飞天扫帚打交道。斯图鲁松审判员为不能亲眼目睹老公场上的矫健身姿而暗暗可惜。
“克鲁姆不知道我的计划吧?”彼得兴味盎然的问。
“我捡了重要的告诉他。”
言下之意就是不知道。
彼得正要说什么,海姆达尔出其不意地推了下他的后背。彼得猛地抬头,就见列丁站在前方惊讶地注视着他们。
彼得扬起笑脸走了过去,眼角瞥到斯图鲁松审判员又腼腆上了,那一脸无可争议的纯洁稚嫩让彼得的牙根发酸发胀,很想使劲咬点什么。
列丁竭力矫正视线,不让它们总往斯图鲁松审判员脸上瞧——这样的控制实在让人心力交瘁。
“嗨,我们又见面了!”彼得总有办法理直气壮的大而化之。
“你们这是要回去上班了?”列丁干巴巴的说。
“休息快结束了,刚才在二楼溜达时又碰上了斯图鲁松,就一起回来了。”彼得轻松的说。
列丁接受了这个解释。
海姆达尔和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