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克多无言以对。
“……祖母对这件事并不了解对吗?”威克多问。
“所以她生活得很幸福,”老人顿了一下。“曾经很幸福。”
威克多深吸口气,朝守候在一旁且没有露出丝毫不耐之色的妖精使了个眼色。妖精使用手中的玻璃罩蜡烛灯,点燃金库门上的绳索,金库的门好似被一同点燃,黑色的窟窿在门中央逐渐扩大,直至焚烧至四边,火焰消退后,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门洞。
妖精们设计的金库大门不乏多姿多彩的表现形式,应了那句著名的广告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
威克多回头看老人,老人催促道,“去吧!”
要不是提前知道底细,以老爷谨慎的性格,十有八、九会怀疑前方有诈。
威克多弯腰钻进门洞,金库的大小标志着扬库洛夫斯卡家的先祖对那东西的重视程度,通常情况下摆放一件物品不需要租赁那么大一间金库,而且还连续租用上百年之久。
他在正对大门的托架上看见一只外观颜色都非常简陋的木盒,盒子没有上锁,也没有使用任何咒语锁定,他轻松地掀开盒盖,里面躺着几片大小不一的焦黑纸片。
就这些东西?!预先做足心理准备的老爷有些失望,扬库洛夫斯卡家被几片破纸折腾了二百来年?
威克多伸出手,又改了主意,他关上盖子,拿起盒子走出金库。
“是这个东西吗?”威克多打开盖子问老人。
老人一声惊喘,慌忙捂住眼别开头,好像盒中黑乎乎的破纸片多么的触目惊心。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亲眼见过,我只负责保守这个秘密。”老人为难的叫道,生怕老爷不相信似的一脸苦逼。
威克多再一次无言以对,既然不确定还怕成那样,不是已经被诅咒了吗?难不成还有叠加效果?
见老人六神无主,嘴里不停念念叨叨,威克多带着盒子扶着老人,离开了古灵阁。
三、
海姆达尔拿着黑魔法生物研究室室长递上的接任名单来到魔咒学教授瓦莲娜。马特维延科的房间外,百无聊赖的红帽子对着石壁插。手指玩,海姆达尔叫了它一声,它懒洋洋地抬起眼,海姆达尔茫然回视。
神马意思?口令吗?
红帽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海姆达尔本来不明白它腰上挂的怀表有何用处,一分钟后大彻大悟,原来输密码有60秒倒计时,时间到了没输对密码就会遭到红帽子的攻击
。
红帽子举着俩长长的爪子跳起来朝他扑去,转眼被海姆达尔的大粪蛋砸翻在地。海姆达尔的大粪蛋不仅会爆炸,还具备一定的溅射效果,红帽子头顶的帽子都被炸飞了,臭烘烘的大粪四处飞溅。红帽子满身狼狈地拾起帽子,脸上看不见懊恼或愤恨。自从海姆达尔解除了束缚它的咒语,它不止一次利用个头便利对他伺机发动攻击,胜率为零,至今没有刷新。
红帽子对他完全没了挑战的兴致,这次只是例行公事,红帽子同志很敬业,门卫就要有门卫的觉悟。
海姆达尔挥动魔杖,清除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大粪蛋。
“马特维延科教授在里面吗?”海姆达尔问。
红帽子不搭理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爪子叉断门环上的侍女铜环,门应声开启。
海姆达尔假装没有看到在地上打滚的可怜门环,走进门内。
被装点得犹如茶室一般玲珑的办公室内,马特维延科教授捏着喷了香水的丝绸手绢默默落泪。除此之外,海姆达尔的老熟人小胡椒正专心致志地整理各年级的魔咒学作业本,对耳边的啜泣充耳不闻。小胡椒是教授亲自任命的助手——叫课代表更贴切,不知道哪儿对了教授的眼,似乎对她颇为器重。
斯图鲁松学生会主席对那一声声幽咽亦是一脸麻木。
“教授,这是黑魔法生物研究室室长递交上来的接班人申请。”海姆达尔把羊皮纸放到办公桌上。马特维延科教授是黑魔法生物研究室的指导老师。
谁知原本哽咽着的马特维延科教授突然一个大喘气,手绢捂脸张嘴嚎啕大哭。
海姆达尔一个激灵,马上改口,“索菲,这事不急,只要在下个学年到来前看完它并决定是否签名。”
马特维延科教授还是哭个不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海姆达尔快步走到小胡椒身旁,小声问,“怎么回事?”
“我的一个叫贝娅的女同学今天上魔咒学的时候穿了一条粉红色的a字裙,我们都觉得很好看……”
“十岁的小丫头懂得什么叫卖弄风情吗?屁股瘪成那样还好意思露!”马特维延科教授耳朵相当好使。
“贝娅跟我一样已经十二了,裙摆也过了膝盖。”小胡椒继续镇定的说:“教授忽然想起来她有一条相同的裙子……”
“类似,不是相同,而且本来就是我先拥有的,是那丫头跟我学的!”
海姆达尔和小胡椒都掌握了置若罔闻技能。
小胡椒压低声音说:“结果教授发现她穿不下那裙子了。”
抑扬顿挫的嚎啕大哭在耳边炸响。
马特维延科教授红着眼睛抱怨,“我的男朋友上周末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海姆达尔摇头,小胡椒无可奈何地叹气。
马特维延科教授凄楚地说:“他说我50岁……”说完又是一阵大哭
。
海姆达尔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胡椒显然经验丰富,她大声说:“您的男朋友才30,而且您已经60了!”
马特维延科教授的尖叫差点掀翻屋顶,“我今年49!!!”
“您愿意自欺欺人是您的事。”小胡椒满不在乎地耸肩。
海姆达尔发现自己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真相,他不会被马特维延科教授谋杀吧?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马特维延科教授明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居然还有空关注他的面部表情。
小胡椒龇出一口大白牙:“我老板怕您对他不利,毕竟他知道得太多了。”
海姆达尔认为知道太多的人绝壁是小胡椒。
马特维延科教授冷哼一声,对这个假设嗤之以鼻。
海姆达尔莫名其妙。
“您知道了不打紧,夫人不会介意。”小胡椒宽慰海姆达尔。
“为什么?”
“因为你对女人硬不起来,我干嘛对你操那个心?”马特维延科教授冷淡的说。
这揍素差别待遇啊,马特维延科教授对女同胞一向如冬天般的寒冷……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发泄了一通的马特维延科教授开始办正事,她拿起海姆达尔送来的文件,刚看上两眼,兴致勃勃的问:“斯图鲁松,你和莱西教授关系不错?”
“您为什么这么认为?”海姆达尔大惑不解。
“我见你最近总和他走在一起。”
什么时候“总和他走在一起”?自打莱西的真实身份捅到卡捷宁那里去后,他可是相当安分守己。
马特维延科教授又有什么突发奇想?海姆达尔和小胡椒眉来眼去。
“莱西教授有女朋友吗?”马特维延科教授问得很直接。
主席先生一下就悟了。
帕特里克。莱西的皮囊和英俊、帅气之类的形容相去甚远,总是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布朗教授着实演技过硬。
马特维延科教授不是喜欢阳光帅哥吗?记得她现在的男朋友就是一个经营长袍店的阳光男。
小胡椒用眼神告诉他:那位“中伤”教授50岁的男朋友已经是过去时了,教授如今对温文尔雅学究型情有独钟,莱西教授那苍白如纸的小模样俨然就是梦中情人。
主席先生默然。
四、
“斯图鲁松,请留步。”
海姆达尔挣扎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
来人走到他身旁,微笑道,“早安。”
“早安,教授。”
莱西教授,不,布朗教授说:“不介意一起走吧?”
“介意。”
“你是去温室吗?那就一起走吧。”
口头拒绝对布朗不起作用。
“你为什么躲着我走?”布朗问。
“天真烂漫不适合您,”海姆达尔木然道。“您别再明知故问了。”
布朗吐口气,“卡捷宁那里是你说的?”
“不然还会有谁?难道你对你的伪装不自信?您可真是无所不能,令人大开眼界,我以为您会被赶出学校。”
布朗沉默片刻,“我答应了一些条件,让人高兴的是卡捷宁不是个固步自封的死脑筋。”
“我倒希望他是个死脑筋。”
“别说的那么绝情,你完全可以大方的承认你舍不得我,不然你为什么不去卡卡洛夫那儿告密,而选择了卡捷宁?”
“你起床后是不是吃了变质的魔药?”海姆达尔都懒得辩解。
布朗不理会他的讥讽:“我既然答应了卡捷宁,就一定会做到,我这个人算不上好人,这点我自己清楚,但是信守承诺还是能做到的。”
老实说海姆达尔偏偏不这么认为,他甚至觉得英国的神秘人或许能做到这一点,布朗却要打个问号。
“明天就是与梦想炼金术研究所约定的赴约日期,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布朗问。
海姆达尔对他的了若指掌都快激不起逆反心理了。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海姆达尔警惕的问。
“我打算和你一起去。”布朗说。
海姆达尔沉默转身,埋头走路。
“还有个问题,问完我就告辞。”布朗追了上去。
海姆达尔继续沉默,手心攥紧魔杖。
布朗说:“你知道马特维延科教授是什么意思吗?”
海姆达尔缓下脚步,看向布朗。
布朗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即便他在诉说苦恼,“她老是对我眨眼,还让红帽子送吃的,不期而遇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叫我帕克……”
“以您的智商我不相信您看不出来。”海姆达尔说。
主席先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布朗变脸。
tbc
第333章 ACT·757()
一、
下午第三节课结束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会主席、副主席以及组织部干部之一在校魁地奇队长的陪伴下来到魁地奇练习场旁,一同登上观众席,站在围栏旁观看场内的练习,与他们的默不作声形成对比的是观众席上不时爆响的叫好吆喝。
现在的魁地奇校队成员——包括队长在内,早已不是当初对着海姆达尔挤眉弄眼的那拨牲口了,如今的队长叫李。方塔那,校队半数以上的队员是六年级,本学年伊始三位七年级逐渐退出活动以后,六年级们正式成为新一届主力。
学生会的两名掌舵人今日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源于校队队长的毛遂自荐,方塔那队长准备向魁地奇联盟旗下的青少年魁地奇推广委员会申请承办一场友谊赛。在申请文件正式递交给校长卡卡洛夫教授之前,学生会必须就此事进行各方面评估,假如审核评价不能达标,学生会将拒绝向校长递申请,与此同时,还会回绝校队队长关于购买崭新的魁地奇器具的请求,也就是不会拨款。
据说方塔那队长上个学年末就向学生会请求拨款了,上届会长以学年末事务繁杂为由推掉了他的请求,方塔那显然没有放弃。上届会长为什么敷衍方塔那,方塔那可以糊弄他们的队员,但瞒不住学生会上上下下。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校队那一整个学期皆浑浑噩噩,上半学年似乎还充满了干劲,赢过几场小比赛,可那些成绩无法与之前的辉煌相提并论
。德姆斯特朗的校队慢慢走出了人们的视野,连带欧洲各大校际赛的邀请函数量逐月锐减。
以方塔那为首的校队成员们非但没有潜心研究目前的劣势该如何解决,甚至每日的练习时间都减少了,新入学的孩子只能从校图书馆的魁地奇校队专栏里见证当年的光辉岁月,当他们兴致勃勃的冲到练习场边,迎接他们的只有空寂的球场和漫天大雪。
学生会组织部的干部恩里克。拉卡里尼在本子上奋笔疾书,队长方塔那频频投去关注的目光,可惜恩里克不抬头,暗示都被雪花吞没了。
一场练习结束,队员们不约而同地骑着扫帚从学生会主席所在的观众席上方飞过,海姆达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方塔那,方塔那假装一无所知。
始终满脸深沉的副主席卡罗忽然道,“你怎么说动那些学生跑这儿来吹冷风?”
方塔那一脸问号。
卡罗扬扬下巴,“就是那些在风雪中坚持不懈大叫着‘爱死校队’的低年级,从这里看过去像是三年级和四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