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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酱跃跃欲试,“请人设计醒目的招牌挂在外面,针对这项业务做宣传,您看怎么样?”
海姆达尔对他的举一反三竖起大拇哥,“先别忙,给我儿子来一架遥控飞机,不,小火车吧,有没有那种可以拼接轨道的电动火车?”
沙拉酱很快清出一张桌子,麻利地挥舞魔杖,拼接好一副铁轨,红色的火车头呜呜鸣叫着在铁轨上翻山越岭,轨道上的信号灯不时闪烁光影,米奥尼尔果然十分喜欢,大惊小怪地围着铁轨转圈,随火车奔跑,嘴巴学火车那样鸣笛尖叫。
威克多有趣地看着制作得惟妙惟肖的火车头,上面贴着组成“霍格沃茨”的字母,海姆达尔同时发现这只火车头与霍格沃茨特快非常相似。
“这些是从英国进来的,笑话商店也进了,我们是一批货。”沙拉酱说。
在米奥尼尔兜里忍了很久的毛团终于忍不住探出脑袋,盯着电动火车看得目不转睛,它猛地挤出衣兜,蹦上铁轨,并跳上火车头,立在火车头上方,满身的毛随车头的挺进风。骚地飘扬,毛团自我感觉良好地抖了抖毛发。
另一边的海姆达尔在沙拉酱的陪伴下,检查店里到的新货,当他看见沙拉酱满脸稀罕地捧出一副立体模型时,忽然怔楞地低声叫道,“……赫普兹巴。史密斯!”
沙拉酱不解地以眼神询问,被回过神的海姆达尔敷衍了过去。
夫夫二人带着孩子回到蓝绒小屋,并帮助米奥尼尔在他的房间里拼装好铁轨、安好火车,又陪着意犹未尽的小米玩了一会儿,直到孩子支撑不住爬上小床小憩,他们才离开孩子的房间,来到客厅
。
威克多固定看的报纸被家养小精灵提前摆在了茶几上,威克多却没像往常那样翻阅,他圈住海姆达尔的肩膀,看着对方的脸,肯定的说:“你有心事。”
海姆达尔停止思考,揉揉眉心,“我在‘找乐子’的时候因为一副人体内脏的模型回想起一个人名。”
威克多皱眉片刻,“赫普兹巴。史密斯?”
“对,”海姆达尔说。“我们在二手货交换商店里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很耳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名字的丝毫线索,直到那副内脏模型出现在眼前。”
“莫非你见过赫普兹巴。史密斯夫人?”威克多问。
“可惜没有。将近半个世纪前那位夫人就是个老太太了,虽然那么说不太好,不过大多巫师不会像老菜皮,或者更夸张点,不会像戈尔登教授那样成为‘老不死’。”海姆达尔顿了一顿。“我见过这个名字,而且不止一次。”
“你想到在哪里见过了?”威克多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海姆达尔点点头,“博金…博克商店。”
一个小时以后,奥拉尔带着主人的亲笔信飞出窗外。
二、
周日晚上海姆达尔赶回学校,米奥尼尔显然如小粑粑最初期待的那样,逐步适应了这个节奏,被大粑粑抱在怀里,嘟着嘴巴依依不舍地挥舞着小手,不再因分别而嚎啕大哭。说实话,转身离去的小粑粑内心还是狠狠失落了一把。
他在木棉古镇的地精旅店里找到了帕尔梅,老爷从前租的房子如今被帕尔梅租用了下来,按帕尔梅教练的话说住在木棉镇比较方便。出乎海姆达尔预料的是,他在地精旅店还碰见了奥古斯特,他进门的时候,二人正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喝酒聊天,似乎相处得颇为融洽。
“你们在谈什么?”海姆达尔在桌旁坐下。
帕尔梅的水壶自动飞起来往一只空茶杯内倾倒茶水,糖夹夹住一块糖时被海姆达尔制止。
“我们在说校队。”帕尔梅与奥古斯特对视一眼。
“周末还谈工作?很高兴你们如此敬业。”海姆达尔接过杯子,开玩笑的说。
“不抓紧点不行,无论校队还是替补校队。”奥古斯特说。
帕尔梅问,“那个马罗尼是怎么回事?克鲁姆当教练那会儿就是首发击球手?”
海姆达尔摇头,“马罗尼二年级的时候还没有加入校队,他是方塔那当队长以后加入进去,并立刻升为了正选。”
“法伊曼教授在干什么?”帕尔梅不解道。好端端的校队被折腾成现在这个怂样,作为教练的法伊曼难辞其咎。
法伊曼教授是德姆斯特朗校队的前任教练,帕尔梅接了他的位置。
“法伊曼教授什么都不管,与其说他是教练,不如说他仅仅是出席名单上的一个符号,除了上课,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和别的教授也没有太大的交集,他的课只有一年级需要上,所以和学生交往也不深
。有学生背地里叫他幽灵老师,不过他在课堂上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严谨认真,目光如炬。”海姆达尔说。
“法伊曼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德校教书?”帕尔梅感到不可思议。
“你可不要小瞧了法伊曼教授,”海姆达尔莫测高深的说。“法伊曼教授可是经历过大战的,他是德校现如今唯一一个与前任校长裴迪南同时代的还健在的巫师。”
帕尔梅扬了扬眉毛,“我明白了,”接着又道,“我可以把马罗尼换下去吗?我怀疑他连替补校队的球都接不住。”
“别把我们替补校队和那种货色相提并论。”奥古斯特感觉特别受侮辱。
“抱歉。”帕尔梅顺溜的道歉,然后期待地看着海姆达尔。
“当然,您请便,您是教练。”
帕尔梅又说:“我想顺便把队长也换了,每次和他说话都让我产生捏紧拳头的激烈欲。望。”
“我认为可行,假如你不把队长换下来,马罗尼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如你期望的那样下台一鞠躬。”
帕尔梅饶有兴致的说:“你这话相当耐人寻味。”
海姆达尔不慌不忙的反问,“我说什么了?”
奥古斯特突然说:“斯图鲁松,两个星期以后的南欧巡回赛本学年校队还会如期赴约吗?”
南欧巡回赛是德姆斯特朗校队参加的年数最长的比赛,想当年海姆达尔一年级的时候就见识过老校队前往南欧出赛的盛况,那时候由卡卡洛夫带队,真可谓捷报连连,意气风发。
“南欧巡回赛的邀请函仍在我手里,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应邀出席,”海姆达尔看向帕尔梅。“你认为校队有能力出赛吗?去了不会太丢人吧?去年六场输了三场,那时候校队还不全是现在这帮六年级,今年赴约会拿到什么成绩,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帕尔梅不好看校队出去打比赛,“我的建议是不去,把基础训练练踏实了再说,他们的体力让人担忧,三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这还是无风雪的气候条件下,魁地奇不会因为气候变化停赛或延迟。”
“我想替我们替补校队争取一个名额。”奥古斯特的要求让海姆达尔很惊讶。
“替补校队已经可以出去比赛了?!”
“不是这样,你能不能让那边的学校通融一下,给替补校队弄个体验名额,我们不在乎比赛,就是给那些丫头长长见识,让她们有机会去现场看看其他学校的实力。”奥古斯特说。
替补校队如今才一年级,课业并不繁忙,奥古斯特的提议或许可行。
海姆达尔答应下来,“我写信去问问。”随即又道,“校队的前守门员您准备怎么处理?把他吸收进替补校队了吗?”
“即使我不答应他也会自己跑来,半天时间就和队员们打成一片,手脚还十分勤快,我答不答应似乎不重要了。”奥古斯特的表情多少有些郁闷
。
海姆达尔和帕尔梅忍不住偷笑。
奥古斯特快速喝光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说:“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酒,味道不错,下次我请。”
等帕尔梅送奥古斯特离去,回到厨房的桌旁,便兴致勃勃的问海姆达尔,“奥古斯特队长有男朋友吗?”
帕尔梅随海姆达尔,私下里称呼奥古斯特为“队长”。
“你怎么一张口就是男朋友?或许人家有女朋友呢?”海姆达尔似乎猜到了他的言下之意。
帕尔梅不好意思的说:“直觉吧。”
海姆达尔迟疑道,“我以为你喜欢瘦弱美少年,比如罗伯特。马罗尼那类型的……”
帕尔梅曾经的心上人索尔杰尔与魁梧型相去甚远,美国的爱慕者卡特即便不是弱不禁风,那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奥古斯特横看竖看都是高大的爷们款,是主席先生比较中意的类型。
“谁说我喜欢羸弱美少年?!看对眼的时候顾不上什么美少年不美少年的!”帕尔梅认为海姆达尔太过武断。“我都没看上你,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不知道应该感谢他称赞自己的容貌,还是大声反驳自己一点都不羸弱……室长又摸摸小肚子,没有摸到任何与腹肌相关的触感,决定暂时不跟他计较。
“我听邓肯说过……邓肯你知道吧,德校老校队的守门员,法国魔法先生的下届热门候选。”
“我听说过,你继续。”
“这是邓肯说的,我没确认过,其实也不知道怎么确认,奥古斯特队长恐怕是双性恋,他交过女朋友,也不排斥找男朋友。”
帕尔梅一下泄了气,摆摆手,“算了。”
“怎么了?双性恋就痿了?怕自己竞争不过女人?”
“是啊,”帕尔梅大方的点头。“太没安全感了。”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对于曾经付出多年没有得到丝毫回报的帕尔梅来说,在恋爱关系的处理上将比别人更敏感也更较真。
“奥古斯特队长目前身边没有人,顺其自然吧。”海姆达尔衷心希望帕尔梅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另一半。
三、
周三下午,海姆达尔穿着能把整个脑袋掩盖严实的斗篷,出现在爱尔兰都柏林的一条街上。他无心观赏都柏林瑰丽的风貌,埋头钻进一条小巷,巷子两旁是高大的土黄色砖石建筑,他警惕地观察四周,敲响一扇门。
有人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隙,在黑暗深处谨慎地看着他,他飞快说出了暗号。门后人刷地拉大门扉,催促道,“快进来!”似乎嫌海姆达尔不够麻利,伸出手把他拽了进来,然后迅速左右张望一番,合上房门。
脱下斗篷帽子的海姆达尔与喜出望外的西里斯。布莱克四目相对。
二人拥抱了一下。
“你不应该来
。”西里斯强忍住欢喜的情绪,板起脸。
“我可以对梅林发誓,一旦有情况发生,我一定在第一时间躲到您身后。”海姆达尔一本正经地保证。
西里斯笑逐颜开地把他领进房中,斯内普教授站在一扇窗前,注视着窗外,听到他们的脚步转过身来,犀利的目光飞快掠过二人的面容。
“我本来准备解释一下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毕竟你的信只寄给了我,我想你已经不需要我多此一举了。”斯内普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容易得罪人。
西里斯露出一个忍耐的表情,到底没有立马跳起来针锋相对,这几年他逐渐掌握了年轻时怎么都掌握不了的——克制。
“教授,不来个拥抱吗?”海姆达尔说这话时已经径直走去,并抱住了对方。
斯内普略显僵硬地回抱,教授始终难以适应肢体碰触。
海姆达尔本想在他脸上来一下,对方的脸色使他打消了念头。
等他们相互问候完,西里斯放响马后炮,“关于信的事我可以解释,我对梅林发誓那是误拆。”
“了不起的布莱克先生不识字?”斯内普讥诮的卷起嘴角。
西里斯正要爆发,瞥到海姆达尔无所适从的表情,咬牙忍住了喷回去的冲动——事实上他的确不能指责斯内普在血口喷人,于是他用纡尊降贵的口吻说:“当着里格的面,我决定容忍你。”
斯内普额角的青筋凸了出来。
俩男人同时别开脸,压抑住情绪后,才再次看向海姆达尔。
斯内普说:“你在信里说得很清楚,顾虑得也很有道理,我很高兴你没有毫无准备地走进翻倒巷,那里已经被黑魔王划入势力范围,食死徒时常出没。”
“博金…博克商店的两个老板都是疑心病很重的人,我怕请别人代为转达适得其反,所以才准备亲自去一趟。”海姆达尔说。“您有办法让我进入那条街,而不被食死徒盯上吗?希望这不会给您带去麻烦。”
“很容易,穿上食死徒的巫师袍,”斯内普提醒道。“你曾经扮演得很成功,爱尔兰的戴瑞克。肯尼。”
四、
西里斯被留在都柏林做接应,尽管很不情愿,可关于他的风吹草动都被食死徒们视作能够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