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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部队的长袍跟警服是一个意思,有编制,有警号,这些东西不能随意修改,退休之后衣服等物件是要归还的,只有极个别的特殊情况才被允许在长袍上稍作变动,比如贫血人士的长袍就连着帽子。
“试试幻影移形吧。”一位教官说着,指向五十米外一个孤零零的木栅栏。“就在那里显形。”
海姆达尔茫然道,“有什么说法吗?”
“不管哪一种浩克,都可以随巫师幻影移形,我们想测试一下你们这方面的契合度。”
原来如此,之前说的适应魔法频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要怎么做?”海姆达尔时刻装备着。
“它会自己跟着你的,你直接移过去就好了。”教官对他微微一笑。
海姆达尔眯着眼睛观察五十米外的栅栏,不多时,幻影移形的啪啪爆裂声响起,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人一动物出现在六十多米外的地方。
显形之后国王松开嘴,海姆达尔看着又被它咬出几个血窟窿的手掌欲哭无泪。虽然疼的手发抖,不过确实已经麻木了,长此以往,他的痛觉神经十有八、九会变迟钝。
“你故意的是吧?”海姆达尔咬牙切齿的瞪着国王。
国王不屑的喷了喷鼻子,貌似在鄙视他的无用,说好了在五十米外显形,他们却出现在六十多米外。国王对海姆达尔的工作能力表示质疑,直接无视了他的质问。
事实上海姆达尔觉得多挪了十来米已经是梅林垂青了,冷不丁的被一口尖牙咬住,怎么也得滑出去千里之外才对得起飚出来的血。
贫血人士以超凡脱俗的行动力刷地出现在海姆达尔身边——人眼几乎无法跟踪他的移动速度,专注的盯着海姆达尔那只血呼啦啦的手,看到海姆达尔掏出手绢捂住伤口还不乐意,“别浪费了,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我愿意浪费!”你管得着么!
海姆达尔不搭理他,贫血人士唉声叹气的看教官们帮他清理伤口,娴熟的包扎
。
海姆达尔眼神幽怨的对教官们说:“难不成我每次幻影移形都要被它咬上一口?现在要求换只嗅血还来得及吗?嗅血个头小,嘴巴小,咬出来的窟窿也小……”
教官们听了哈哈大笑,海姆达尔斜眼看国王,国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海姆达尔老郁闷的。
下班之前霍林沃斯法官找海姆达尔谈心,他对海姆达尔在警察部队的训练情况了若指掌,就在刚才,他得到了海姆达尔今天学习情况的汇报记录。
“虽然和原先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是拥有一只猎杀配合工作并非委屈了你。”
霍林沃斯知道他和国王有点相互看不顺眼,浩克和警员同心协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成的,霍林沃斯法官并不着急,可有些话必须三令五申,有些情况必须让下属有个清醒的认识。
“是,我知道。”海姆达尔显得低眉顺目。
“明天又到了去赫丘利斯的时间了。”霍林沃斯沉吟道。“明天我会安排国王陪你一块儿去,看看情况。”换言之,又要去试点了。
加上第一次的踩点,海姆达尔已经跟着霍林沃斯走了三回赫丘利斯巫师监狱,除了第一次以外,霍林沃斯没再让他见别的犯人,海姆达尔现在就是专门伺候前爱沙尼亚魔法部长的小报播音员。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就我自己吗?”
“我也会去,还有约翰。”
海姆达尔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约翰”是哪位。
对了,人贫血人士也是有名儿的。
今天下午在教官们的带领下同国王一起转移到神奇动物中心的室外训练场的这一过程,给了海姆达尔某种启发,所以,当他再度与科见面时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换个地方。”海姆达尔说。“最好把训练点设在室内,方便隐蔽,也方便转移,你有什么提议吗?”
频繁的魔法释放容易引起当地魔法政府的疑心,招惹是非;也容易勾搭到那些圣徒的关注,一直在罗多彼庄园外偷偷摸摸对克鲁姆家不利,不是长久之计。
科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我家,您看可、可以吗?”
“你家在索菲亚市吧?”
科点点头,住在那里方便工作。因地域有限,世界上大部分巫师都和麻瓜混住,只不过巫师们的邻居并不知道这点。
海姆达尔想了想,也好。
“你认为什么时候行?”海姆达尔问。
“现在、在就可以、以。”
见他这么干脆,海姆达尔也很痛快,“你等我一会儿,十五分钟以后在这里集合,到时候你带我去你家,你看可以吗?”
科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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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ACT·477()
“里格?!”
抱着孩子从前厅走出来的黛丝被他的风风火火吓了一跳,怀里的约娜倒是笑得没心没肺,小手儿抓着海姆达尔送的布娃娃挥动,嘴里依依呀呀的叫嚷着。
大约在克鲁姆小姐的心里,海姆达尔能和布娃娃画上等号。
海姆达尔匆忙停步,歉意的回过头,“抱歉黛丝。”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急匆匆的?”黛丝摇头道。
“……上洗手间。”海姆达尔的理由很有说服力,黛丝噗嗤一笑,挥挥手。
“快去快去!”
小娃娃不甘寂寞的“啊啊”叫唤,声音十分尖锐,透着几许焦急。
海姆达尔上前握住她的小肉手,“现在不行,下次再和你玩。”
海姆达尔本想说等会儿的,想了想作罢,无法确信办到的事情还是别由着性子信口开河,以免养成食言的习惯,对小孩子影响不好。
“你快去吧,别管她。”黛丝拉住女儿的手嘀嘀咕咕,小约娜泫然欲泣的鼓囊囊的小脸儿渐渐有了笑意。
黛丝朝海姆达尔使了个眼色,海姆达尔悄悄退开几步,快步走入前厅。
与克鲁姆夫人寒暄了两句,海姆达尔上楼,不出几步就与威克多迎面相遇。
“你回来啦?!”海姆达尔吃惊道。“不是说今天可能回不来吗?”记得早上还特别关照自己。
“明天有比赛,今天让我们回来早点休息放松放松。”威克多看着他说。“怎么匆匆忙忙的?怎么回事?”
海姆达尔心想反正他都知道了,也不瞒着,把他对科的打算说了出来
。
威克多抿了抿嘴巴,“你多虑了,没事。”对海姆达尔的见外有些介意。
海姆达尔坚决摇头,“我不是为你考虑,我在为你们家考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科给别人办事,获得的报酬与他的劳动成果也不成正比,他自己对这项行动的意义也表现的懵懵懂懂,貌似什么都不懂,情报组织或许就是看上他这点加以利用,但他到底动机不纯。
威克多听了没再吱声,也没再坚持。
“正好,你回来了,我有件事想问问你。”海姆达尔拉着威克多的手快步走进房间,拉开壁橱大门一边埋头翻找一边说,“你知不知道学校那种防御魔法要怎么设置?”
威克多起初有些不解,但马上想明白过来了。
“那种魔法不是一般巫师能做到的,无论我们学校还是霍格沃茨,那些魔法经由一代又一代的巫师改良完善,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和强大效用。”
“这个我当然知道……在这里,找到了!”海姆达尔拿着一卷羊皮纸直起身子。“我有自知之明,效用近似就行,最重要的一点,要能屏蔽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
“那是什么?”威克多看向他手里的羊皮纸。
“平时抄录下来的防御魔法的施展方法,还有一些是从霍格沃茨的图书馆找到的,”说到这里海姆达尔夸张的扬了扬眉毛。“还有一部分是从他们的□区里找出来的。”紧接着把羊皮纸抱在怀里,一脸警惕的说。“不要问我是怎么来的,我是个口风紧的人。”
口风紧的人会到处嚷嚷自己嘴巴严吗?威克多哈哈大笑。
乍看到两只大鸟儿落在树梢,那只小一些的白鸟发出尖啸,也许叫声刺耳,听在耳朵里没来由的带出些紧张感,科不安的抬头看向它们。
白鸟又叫唤了几声,科万分不解,脸上布满了迷茫之色,憨憨的举目与它对视。叫声停止了,若近距离的观察,会发现白鸟的眼中滑过一丝十分人性化的笑意。
金雕扇了下宽大的翅膀,白隼扭头看它一眼,而后振翅而起。
海姆达尔放弃化形,来到地上。
科的嘴巴张得老大,然后很快的,馒头脸一亮,眼睛又开始冒光。
“为了以防万一,我想在你家里设置一些防御魔法,你同意吗?”科愣愣点头,海姆达尔吃不准他到底明白没有,续道,“一些咒语可能需要我的男朋友协助,我可以带他一块儿去吗?”海姆达尔眼巴巴的望着科,科眼巴巴的回视,然后点点头。
发现他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海姆达尔只好又问,“你会幻影移形吗?”
科摇摇头,显得有些落寞。
海姆达尔也是这么猜测的,十有八、九每天化形飞过来。
“我和我的男朋友化形跟着你一起去,你看可以吗?”
科恍然大悟,一个劲的点头
。
海姆达尔微笑道,“你带路吧。”
科的家在一条宽阔的马路边,屋子前栽着一棵枝繁叶茂的落叶松。海姆达尔打量周围的环境,房子与房子间连的不是特别紧密,虽然每栋房屋的外墙都涂刷着缤纷的油漆,但隐隐透着衰败的迹象,脚下的路面也不够平整,屋前的栅栏或者小门斑驳而陈旧。除了屋前的这棵松树,放眼望去,四周看不见别的树木,索菲亚的城市绿化可是世界驰名的。
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信息,这片街区住户的经济实力与生活水平并不理想。
威克多站在松树下仰头望去,那一排排窗户让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和海姆达尔咬耳朵,“他家挺大的。”
海姆达尔在这方面的见识绝对比老爷多,“其中一个窗户或者几个窗户吧。”
他们随科走进入口处的老式双开铁门内,沿着灰扑扑的楼梯往上走,途中海姆达尔在楼梯转角处抓了下铸铁黑扶梯,那截扶梯喀的一声被他推了出去,要不是威克多反应迅捷一把搂住他,他就连着那截金属物掉到楼下去了。
海姆达尔惊魂未定的眨巴眼睛,与威克多对视一眼。
走在前面的科大急,噔噔噔的跑下来,“您、您没、没……”
“没事没事,”海姆达尔指着那截仍在咿呀作响的断裂铸铁,东张西望后小声问,“不会找我赔偿吧?”
科被他带动的紧张起来了,二人恨不得立刻把扶梯毁尸灭迹。
威克多在旁边看着好笑不已,说:“趁现在没人,赶紧走。”
“对对对,快!”海姆达尔煞有介事的点头。
科慌慌张张的朝上跑去,海姆达尔紧随其后,忍俊不禁的威克多断后。
前方“啊”的一声响起一阵尖叫,威克多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去,就看见尖叫完的科正和一位穿着花哨t恤和两边膝盖各破了一个大窟窿的牛仔裤,顶着一头花里胡哨的彩色头发,耳朵上挂着一排骷髅耳钉的少年大眼瞪小眼。
少年率先回过神来,“吓死我了;你突然吼什么?!”
科的脸涨的通红——做贼心虚了,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少年貌似对科的闷葫芦反应并不陌生,看他这样也不多追问,眼睛一转,目光就落在他身后的海姆达尔和威克多身上。
他眯了下眼睛。海姆达尔一直在注意少年的举动,尽管他已经十分注意掩饰,但人下意识的举动是很难更改的。
海姆达尔在心里默默拉高了警惕系数。
“你朋友?”耳钉少年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对海姆达尔和威克多笑了笑。“我和科是邻居,既然是科的朋友,有空常来玩啊。”说着就朝楼梯走去。
在与海姆达尔擦肩而过时海姆达尔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他的五官,眉目清秀——可惜被浑身上下的五彩斑斓盖住了,眼睛弯弯的,似乎是个爱笑的人,给人一种想要去亲近的好感。
海姆达尔现在格外庆幸他和威克多出来时换下了巫师长袍,科一进入索菲亚就找个没人的地儿把长袍收了起来
。
少年就像来时那样突然,走的干净利落。
直到进了房间,海姆达尔才问,“刚才那人是巫师?”
“不,他是麻、麻瓜。”科很肯定的说。“在面、面包店工、工作。”一副很羡慕的口吻。
“面包店薪水多?”
“嗯,还、还能把卖、卖不掉的面包带、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