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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梅尔禁不住哈哈大笑,摸摸他的头,语气十分温柔:“好,寿星最大
。”
海姆达尔笑逐颜开。
“不就多等一天嘛。”隆梅尔意味深长的悠然一笑,转身朝卡捷宁等人走去。
海姆达尔瘪瘪嘴,无精打采的回过头,与奥萨姆·道尔顿的目光撞个正着。
“难道我走错地方了?你其实是和里格相像的另一个什么人?”道尔顿打趣道。
“欢迎,道尔顿舅舅。”海姆达尔莞尔一笑,和他拥抱了一下。“里面请。”
道尔顿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他眨眨眼,“我没走错对吧?你是里格没错吧?”
海姆达尔大笑着点头。
接下来登场的是卢修斯,这让海姆达尔又惊又喜,起初以为他脱不开身,没想到还是亲自来了。
卢修斯今天的穿着十分体面,不,应该说这位舅舅时时刻刻都让自己看上去很体面,今天也不例外。
海姆达尔表达了他对于德拉科不能来的遗憾,卢修斯不以为然,这对表兄弟现在见一面很容易。
寒暄了几句后,海姆达尔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德拉科和您撒娇吗?”
卢修斯愣了愣,好笑的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海姆达尔又道,“如果他想要什么东西,他会怎么对您说?”
卢修斯反应很快,“你想要什么?”
海姆达尔支吾了一会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卢修斯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要一试身手,听完以后发现根本没自己什么事。里格已经跟着隆梅尔落户在冰岛,若要给宠物办理饲养证明,自己还真帮不上什么,那属于冰岛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机构的管辖范围。
卢修斯想了想说:“作为一名父亲,更希望儿子对自己直言不讳,而不是拐弯抹角。”
“您是一位好父亲。”海姆达尔点点头,由衷的赞美。
卢修斯貌似心情不错,破天荒的开起了玩笑:“希望将来德拉科给我念悼词时会有这句话。”
海姆达尔犹豫着该不该笑,这笑话委实有点冷……
马尔福先生显然不擅长逗乐子。
卢修斯面容一正,往那堆闹哄哄的人走去。
“回神亲爱的。”
斯诺站在门口,摆出不快的表情。
海姆达尔立刻开开心心的握住他的手,亲热的抱在一起,“你能来我很高兴。”
“看见你高兴我也很高兴。”斯诺在海姆达尔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过生日嘛,可以理直气壮的让别人给自己花钱。”海姆达尔美滋滋的说。
“我只希望你这一辈子都能太太平平
。”斯诺沉声道。
“……你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斯诺慢条斯理的反问。
“这么说不是故意和你唱反调,对于当初的决定我并不后悔,反而很庆幸自己被牵扯进去了,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海姆达尔目光清亮,执着中带着一点顽固。
“我不想看到你用性命去学。”斯诺大叹,“孩子大了,不听话了,叔叔伤心了。”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我永远都是你的里格。”
斯诺心里一热,动容着,也怅然着,他用力搂了搂海姆达尔的肩膀,二人返身走进酒吧内。
***
海姆达尔知道隆梅尔只是吓唬他,为了让他长记性,生日过去后的第二天一切如常。
下午,父子二人在三把扫帚酒吧内又碰了一次头。
海姆达尔坦言,信件的陈词滥调是为了避免给他造成负担,隆梅尔顿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哪有老子嫌儿子是负担的?嫌你是负担还收养你做什么?!”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吱声,一定要给父亲留下一个痛改前非的印象。
“你在想什么?”隆梅尔逼他回应。“别以为闷声不吭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会反省的。”
“你能保证绝不再犯?”
“不能。”海姆达尔坚定摇头。“但是我会想法子掩盖拖延,直到某一天被捅出去,您会因为时间太久而提不起精神生气。”
隆梅尔锐利的瞥了他一眼,海姆达尔面不改色,或者说尽其所能的让自己看上去毫不动摇。
“你说你会反省。”隆梅尔提醒他。
“我反省的是我在善后这件事上令人遗憾的处理方式,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努力去处理它,只是消极的等待结果。”海姆达尔顿了顿,又道,“下次一定改进。”
沉默片刻后隆梅尔忽而一笑,“强词夺理,自以为是,确实有点国际威森加摩的派头了。”
海姆达尔终于破功,求饶道,“您别消遣我了。”
“亲爱的,你在向你的父亲宣战。”隆梅尔一字一顿,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
“不,我试图挑战您的情报机构。”
“哈!”隆梅尔短促一笑,夸张的扶额,“该死的/》
海姆达尔笑道,“您就当我进入了叛逆期吧。”
“叛逆的人不会提醒别人他正在叛逆。”
海姆达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下次改进
。”
隆梅尔低声笑着,看上去非常愉悦,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二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海姆达尔突然想到什么,说:“您知道下个学年徳姆斯特朗要换魔咒学教授吗?”
隆梅尔放下杯子,“听过这方面的小道消息,”心里琢磨了一下,“莫非你收到了什么风声?”
“不止收到了风声,还亲眼看见了风声的主角。”这一时刻,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海姆达尔,没想到他也有能力为父亲提供消息了,尽管情报的来源像一个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黑洞,这一点让他很忧郁。
隆梅尔没有说话,静待下文。
“尼禄·戈尔登。”海姆达尔说。
说隆梅尔不吃惊,肯定是撒谎,胸有城府的男人善于内敛情绪。
海姆达尔直勾勾的盯了半晌,什么都没看出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低头喝茶去了。
隆梅尔笑着说:“你还嫩着呢。”
这话海姆达尔没办法反驳。
“是不是通过卡捷宁教授认识的?”隆梅尔很快有了判断。
“对……”另外还有三个。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海姆达尔迅速分析自己为什么避而不谈,结论告诉他,他对那三个被忽悠的老头抱迟疑态度。
“尼禄·戈尔登怎么了?”隆梅尔说。
“嗯?”海姆达尔猛地回神。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所感兴趣的永远不会是某个人,而是某件事,当你谈论某个人时,其目的是为了牵出他背后的事,或者说关于这个人的某件事。”
海姆达尔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隆梅尔摇摇头,“说吧,什么事?”
“见面那天他送了一份见面礼。”把戈尔登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隆梅尔说:“逃命是真的,没钱要打个问号。”
海姆达尔续道,“我昨天晚上把他给我纸袋子拆开了,里面装了一大摞文件。”说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我看不懂。”
“什么叫看不懂?”隆梅尔奇道。
“文件内容是用法语书写的,我不懂法语。”海姆达尔很纠结。
“克鲁姆呢?关键时候上哪儿去了?”老爹看准目标,精准打击。
“太晚了,我让他睡了,他过两天有考试,我不想烦他。”
所以就来烦你父亲?隆梅尔心里酸溜溜的,有点小情绪了。
“克鲁姆不知道这事?”
“不知道。”
隆梅尔心情略畅,伸手接过那个卖相普通的纸袋子,抽出里面厚厚的文件,普通的白纸,霸占在第一页白纸中央的那一行印刷大字却并不普通
。
粗体,规整,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古板味道。
隆梅尔半眯了下眼睛。
“上面写着什么?”海姆达尔有点沉不住气了。
“国际魔法领域评估和研究机构。”隆梅尔弹了弹那行字,若是那些把该机构奉若神庙的老学究们看到这一幕,绝对会对他进行最为严厉的口诛笔伐。
海姆达尔不解的眨巴眼睛,“就是那个国际魔法机构?”
隆梅尔点头,“你说的是普通巫师对该机构的简称,这个组织是做什么的,你多少知道一些吧?”
海姆达尔迷茫的摇头,又点头,“知道一点,但是这份文件是做什么用的?戈尔登教授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我刚才大致看了一下。”隆梅尔说。“这份文件是一份类似于申请表的东西。”说着,他又低头翻看了几页。
海姆达尔好奇的伸脖子,但一瞅到那满纸法语,脖子又缩了回去。
“申请什么?”
“魔法评估和认证。”
海姆达尔纳闷道,“什么魔法?”
“上面说什么魔法都可以,改良的,失传的,自创的,只要你认为你能做到全世界最好,可以去该机构一试身手。”隆梅尔翘起嘴角,“梦想家的摇篮。”
“戈尔登教授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海姆达尔万分不解。
“是啊,为什么呢?”隆梅尔低喃。“魔法机构的申请表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申请表的数额相当有限,魔法机构对它们控制的很严格。但是一旦评估成功,你的名字就会写进该机构内部档案,到时候想不出名都难。”
“写进档案就能出名?”海姆达尔咋舌。
隆梅尔说:“打个比方,比如你的那个改良版荧光闪烁。假设通过了魔鬼机构的改良评估,从那一刻开始,你就是这个魔法的创造者,一旦经过你的同意,该机构会利用各种渠道,把这个魔法介绍到世界各地。从此以后,凡是有关你的改良版荧光闪烁的任何事物,都会打上你的名字,你的姓名将有可能出现在全世界的魔法学校内。”
海姆达尔恍惚了。
隆梅尔淡定的合上文件。
短暂的沉默过去之后。
“国际魔法领域评估和研究机构?”海姆达尔一字一顿报完这一串拗口的名称。
隆梅尔点点头。
海姆达尔的脸颊抽了一下。
tbc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姑娘们,聊的太high忘记了,正文如有错字,请原谅。
9ACT·429()
威克多确定自己醒的不算晚,他的生物钟近十年来都调成同一个模式,已经很难改变了。所以老爷睁开眼习惯性的去看枕边人时,惊讶的发现枕头那儿空荡荡的,不由得楞了一下。
他很快从幽暗的环境中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动静。
或许怕吵醒他,老爷的枕边人坐在床边换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翼翼,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慢镜头一般的动作,那微弓着身的紧张小模样一下就把老爷逗乐了。
由此可见斯图鲁松室长是个习惯性赖床的人。
威克多猛地坐起,胳膊一伸勾住枕边人的腰,再朝后倒回床上。
海姆达尔猝不及防,受到惊吓的一刹那,倒是没忘记抓住手里的东西,捂着自己的裤子倒在被子上,被子下方是始作俑者威克多
。
威克多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两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顺溜的向内摸索,熟练的掀开刚穿好的衬衫的衣摆,摸了进去。在腹部这里摩挲着停留片刻,而后一路向上。
缓过劲来的海姆达尔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威克多笑道,“也就是说我没有睡晚?!”
说话时热气喷在脖子上,海姆达尔忍不住缩脖子,用手挠了挠,很快被威克多一巴掌拍开那只碍事的手。
“从今天开始我都要这么早起来!”海姆达尔认为必须给自己定一个目标,不然恶疾难愈。
威克多抽手把他死拽着不放的裤子丢到一旁,从他的脖子麻利的啃到肩背。
衬衫扣子又因此崩掉好几个,海姆达尔哭笑不得,安静的让他啃了一会儿,发现威克多一点收势的迹象都没有,身上渐渐燥热起来,苏醒的欲求如同一股激流撞击在他的小腹,直通**的尖端。
“男人应该言出必行!”海姆达尔铿锵有力,沉迷前尝试着挣扎。
“嗯……反正就起床问题你已经不止一次不是男人了。”威克多不以为然的哼哼了两声,挣扎很快被镇压。
“……那就更应该给我痛改前非的机会。”
“亲爱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坦诚相待了。”威克多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让海姆达尔能清楚看见脸上的酸楚。
“我们昨天还一起洗澡,要不等会儿我们再一块儿洗?”海姆达尔对他的信口开河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