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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归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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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梦并不难,造个元婴期修士的梦,对王处原来说更是轻而易举。不过一刻钟时间,王处原便朝界主离舍点头,界主离舍闭眼便被王处原引入殷流采梦中世界。

    在界主离舍进入梦中世界之后,王处原取出灵石布阵,很快又坐回殷流采身旁含笑为二人护法,至于为什么要“含笑”护法……

    “界主,我大约不曾告诉过你,造梦之中,无人能知此身是在梦中世界。”当然,造梦者可以给入梦者许多便宜。

    而此时,殷流采正在梦中幽幽转醒,揉开迷蒙睡眼仍还有些困意,睁开双目便见晨光被雕花窗格琢成一束束柔和的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游移,透过素罗帐幔映入她眼帘:“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呢?”

    又讲不出哪里不对,她坐起身唤来使女,使女脆生生喊她“十三娘”,她答应一声把脸投进使女张开的热帕子里,擦完脸才问道:“今天前院动静似乎有些大?”

    那使女羞羞一笑,投帕子时双颊飞红:“十三娘莫非忘了,今日是二月初九。”

    二月初九怎么了,不年不节的,就是离花朝都还差着几天呢。

    “陛下今日便要亲来下聘礼,方才是宣礼官来过,眼下一箱箱聘礼正往前院来,陛下也快到了。”使女答毕,捧出一套梅子青色绣山水纹样的的裙服来,窄袖轻罗,裙盛烟水,除一条鹅黄披帛,竟然都是极素静的颜色,显得十分雅致。

    打点衣装罢,殷流采就听到前院传来宣礼的声音愈发大起来,于是便知道,当今天子要来了。她虽心有疑惑,却也知道这时该赶紧拾掇得整整齐齐,只怕不消多时天子就会驾临她闺阁。

    待坐下来,眼前一切一切她都记得,每一个人想一想也喊得出名字,便是连当今天子,那个要来下聘的人,她也记得,甚至每每记起时,心中都会泛起一丝甜。显见她应该是愿意的,但她还是感觉不上不下,没着没落,似乎一切都没来由的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天子来得极快,见到天子时,天子便冲她笑,她一看心中又什么疑惑都没有了,心中和脑海里都只剩下一个声音——对啊,就是他没错,只要是他,一切都是对的。

    “世襄。”

    “阿采吃早饭不曾,知你爱赖床,已推迟半个时辰,不料你仍是才起。”说话间,不等吩咐,使女们便极有眼色地布上满满一桌早饭。

    苏世襄全不顾自己吃,只管给殷流采盛粥添菜,直把她喂饱,才每样吃几口,殷流采便也笑着给他挟几筷子可口小菜。两人吃完,苏世襄趁拿热帕子擦脸的工夫,告诉她,他刚才已经报备过岳父岳母,带她出去游玩。

    “南山的梅花已盛开多时,我总说要去看,爹娘却不许,只说天寒地冻,待暖和一些。你肯陪我去就最好了,我还想要是再不去,梅花怕已落满南山,便去也看不到了。”南山的梅是晚梅,二月中旬才开,饶是如此,天也仍然很寒冷。

    准夫妻二人相携出门,殷流采是被苏世襄扶着上车的,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周围的仆婢也好,宫中的太监侍卫也好,都瞪圆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殷流采并没放在心上,她正沉浸在与心上人一同出游的兴奋之中。

    因天气好,南山上游人不少,待到南山下,已快到中午。他们出来时便带了食盒,食盒下烧着炭和热水,这时只要取出来吃便行。两人慢慢爬上山腰,寻了块梅花下的空地,支好桌椅在梅花下吃午饭。

    两人吃完歇了一会,沿着山道继续往上爬,爬到山顶时,山顶的十几座亭子里都坐满人。好在总有人愿意“让出”亭子,不多时,他们便在一处景致最好的小亭中就坐。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对。”既然是心上人,殷流采就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我心中亦有些茫然,不知是否因为就要大婚的干系,总觉眼前一切十分不真实。”

    殷流采眉开眼笑,为他们心意相通:“是啊是啊,我也一样,方才还戳了一下我使女的脸,看是不是热着的。”

    “真傻,饭菜是热的,洗漱的帕子是热的,作甚要戳人脸,便是要戳,也该来戳我的。”苏世襄说罢,一点皇帝架子都没有,把脸凑上去就要给殷流采戳。

    被捉着手,殷流采戳也不是,不戳也不是,最后只得轻轻戳一下,满足这不吃醋不能活的皇帝陛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不知为什么。”

    “是不信我?”

    “怎会,这世上谁我都可能不信,只你不同,怎么我都信。”这完完全全是心里话,她一觉醒来,身边的人似乎都有些不真实,但一看到苏世襄,就一切都真实起来。

    苏世襄被她急急表明信任的话勾起笑脸来,分外璀璨,映得整个梅花林都明亮起来:“总是这样傻,我要是你,信谁不信谁,都不会把话说出来。”

    “为什么?”

    “不信的何必使其知,信的何必告知使其仗此妄为。”

    “你不同,我有什么都想让你知道,所有所有。”

    久久无语,苏世襄看着殷流采许久,直到轻风将梅花摇落,漫天红英飞舞时,他才喟叹一声道:“只有我,不许这样对别人。”

    “当然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

    苏世襄伸手,拂开吹落在殷流采肩头的缤纷落英,心中溢出万般温柔,恨不能将眼前人捧在手心,好好珍爱永生永世。

    #造梦境中,人家情话一百分呢#

    #可惜现实那样残酷#(。)

第九十三章 玉津虽远,新丰却近() 
帝后大婚在九月,恰逢金秋,一场凉方过,天晴气爽,炎热尽去。即使身披十二重衣,殷流采也丝毫不觉热,除去面上那两层,都极尽轻薄,再加上手里还有一柄冬暖夏凉的玉如意,这花轿坐得十分舒坦。

    头上的凤冠看起来极繁复,却是用细细金线织就,除去宝石外,将将二斤重而已。之所以要说将将二斤,还加个而已,是因为殷流采在此之前,见识过历朝历代皇后的凤冠,或是图画描述,或是实物,重的竟然有十几斤,她这个不过二斤出头,真得算轻的。

    这种种细节,都让殷流采能深深从中体会到苏世襄的一腔浓情,若不是深爱,谁会处处周到,事事详尽。是以,一路从出门子到中宫殿阁里,她的笑就没下去过。

    待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接了凤印宝册,再一夜鸳鸯交颈,殷流采这皇后便热辣出炉。苏世襄这皇帝做得,竟除她这中宫皇后,并无妃嫔。到上代后妃,太后几年前过世,一干老太妃有儿子的随儿子在王府中开开怀怀做王太妃,没儿子的也管不到中宫皇后头上,因此她这皇后做得,竟十分悠闲。

    宫务自有妥帖的女官打理,便有什么需要她直接过问的,也都不过是拿个主意,一句话吩咐下去,什么也都有人办好。

    “就这样被圈养了吗,以后一辈子就在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想想都是个令大感悲伤的故事呀。”殷流采闲极无聊,也想过给自己找点事干,女官提议的那些,她就没一样会的。

    “殿下不若去逛逛花园,眼下秋菊木樨水仙白兰都开得正好,陛下知殿下素爱赏花,早已备好,只待殿下去赏眼呐。”

    殷流采:你怎么不说从这里走到花园要多久,你怎么不说我即使去赏个花也要兴师动众准备小半个时辰,哪怕我不过只想随便看一眼。

    快要吃午饭时,苏世襄过来,宫女们摆满一桌美味佳肴,殷流采却吃得不怎么得味:“可是不合胃口,还是哪里不适?”

    “没有不适,就是有点闷,这样好的秋日,本该去玉津关寻山赏红红叶,放马饮长河才是。”殷流采有时候对自己时不时能出口成章有点惊诧,不过她出身望族,祖祖辈辈读书作官,正是世代公卿的门楣,她要不出口成章,其实也有点奇怪。

    “寻山赏红叶,放马饮长河……是应如此,阿采去便是。”苏世襄说得理所当然。

    殷流采:“可我到底是中宫皇后,怎好离宫,文武百官,到时若上本参我,虽然我知你会为我全都挡下,但我不想你左右为难。再者说,一次两次还好,若常出宫去游玩,怕就不是参我,要联名上书,请命废后,要拿我下大狱的。”

    闻言,苏世襄失笑道:“有我与你父祖外家,你便是日日出门游玩,也没谁能说你一句不是。”

    “当真?”

    “当真。”

    “算了……我一人游玩有什么意思,你又不去。”近的地方还好,远的地方,难道还能把皇帝天天带出去玩不行,她可不想当祸国妖后,被史书狠狠记一笔,臭名传千古。

    “玉津关不远,不过两三天工夫,我还陪得起。”苏世襄二话不说,就吩咐人去办。

    殷流采还是觉得这样不对,连忙阻止,又对着苏世襄撒娇:“你这样,祖父与父亲都要进宫来骂我的,朝堂上他们自然会向着我,可私下里,不骂得我狗血淋头不会罢休的。”

    “这话可不能让祖父与岳父听见。”

    猛地捂嘴,她这是在骂自家祖父与父亲是狗呀,殷流采伸手捂住苏世襄耳朵,娇声说:“你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苏世襄搂着她,笑得十分开怀,略略收起笑声,苏世襄轻抚她长发道:“好了,你只是出嫁,又不曾出家,哪来那么多教条,在家里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行事,谁还能管到你头上来。”

    “那倘有人要管呢?”

    “便来问问朕答不答应。”

    “你说的。”

    “我说的。”

    殷流采立刻把喊宫女把那本传下来的宫规束之高阁,叫上两名宫人,再叫侍卫由明转暗,不许大张旗鼓吓坏行人:“玉津关虽远,新丰楼却近,秋熟新酿正好,陛下可愿同往?”

    “自然。”

    两人轻车简从,往新丰楼吃甜甜的糯米酒酿,新丰楼的酒酿微带一丝绿意,加姜煮开洒上切得细细的红枣丝和小粒枸杞并一大勺糖,那酸甜爽心的滋味,可令人将秋深的那一丝寒意尽抛开。苏世襄并不很爱吃,但殷流采每喝一口,脸上都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比酸甜酒酿更能令他爽心,那点不爱,便都化作十分百分的爱。

    桌上的点心才端上来,楼下便响起弹唱声,唱的是一支十分清淡的小调,唱声却很动人,唱词也写得很好。殷流采听完,叫宫女下去打赏些碎银,并请那歌女饮一碗酒酿。

    不想,端着酒酿的宫女还没走出雅间的门,楼下便传来一阵阵吵嚷声,殷流采本不爱看热闹,但吵嚷间却叫她听到一句“沉塘”,她顿时就坐不住了:“去看看怎么回事。”

    宫女很快将事情原委打听回来:“是长安府来拿人,楼下……”

    说话间,宫女抬头看了一眼苏世襄,又迅速低下头继续回话:“楼下袁国郡公叫郡公夫人给告了,告他贪没边关钱粮,郡公夫人已奉上实证,长安府已经去请了大理寺少卿并刑部侍郎,正要拿袁国郡公去三堂会审。”

    袁国郡公说起来,算是苏世襄手下得用的臣子,宫女犹犹豫豫开口,也正是为这个。

    苏世襄倒还算镇定,手底下得用的人骨子里是个什么样,就算不全知道,也至少清楚个七八分。袁国郡公能力尽有,贪心也有,贪墨钱粮完全在苏世襄意料之中。只是袁国郡公贪什么,也不该贪墨边关钱粮,本朝历来不论皇子王孙,都在边关当过小兵吃过苦,深知戍边有多不易,再者,贪墨军资素来是重罪。

    可以说,袁国郡公夫人这一告,直接就把袁国郡公从云端拉进了深渊里,还是不可能翻身的深渊。

    “平白无故的,郡公夫人为何要告?”殷流采一句话戳中关键点。

    宫女有些语噎,苏世襄却一笑道:“自是与袁国郡公过不下去了,袁国郡公夫人出身高门,袁国郡公自舍不得一封和离书放她归家。”

    所以,把丈夫给告了,再请判和离?

    (。)

第九十四章 朕之家事,与尔何干() 
袁国郡公夫人曾自请下堂,袁国郡公不肯写放妻书,郡公夫人一怒之下,抖出能把袁国郡公下大狱死三百回的猛料。所谓的贪墨粮草只是开胃小凉菜,真正的正席是袁国郡公曾参与先帝时期的三王谋乱,这只漏网之鱼之所以漏网是因为他是个卧底。

    当年三王谋乱未成,袁国郡公这深底就彻底匿下来再不敢冒头,直到袁国郡公夫人把证据拿到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就不是三堂会审,而是直接提到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并刑部尚书过问,最后还奏对到朝堂上,在御前请示下该怎么处置。

    袁国郡公是死定了,现在的问题是袁国郡公夫人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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