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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冬梅艰难的扭头看向我,尽管虚弱的不成样子还是表现的很排斥,手颤抖的指向门外说“出去,快出去。”
我拿新床单遮住张冬梅的下体说“你听我的,我是来帮你的,把参片含在嘴里,你太虚弱了,会撑不住的。”
张冬梅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痛苦的大叫“啊!”很快鲜红的血染透了床单,我惊吓的不知所措,大出血我也没办法!恐怕九死一生,我只能竭尽全力做该做的事情,其它的听天由命。
我去外面弄了一盆热水找到一把新剪刀准备接生,做好一切我又蹲在张冬梅床头,鼓励她说“生孩子都很辛苦,只要挺过去什么事都没有了。你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加把劲,把孩子生下来!”
张冬梅按照我说的闭上眼,咬紧牙关,努力了一阵忽然睁开眼,表情很痛苦,嘴巴张得老大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正搞不清情况,忽然听见咿咿呀呀小孩子的声音,我迟疑的往床单下面看去,只见凭空多出的一小团东西在里面微微颤动。是生下来的小孩子吗?不对,小孩子生下来不剪脐带不去胎盘根本不能动。。。
此时忽然已经快要晕厥的张冬梅回光返照般的大喊大叫“有个小孩子抓住我的腿!他要害死我!”
我一惊,一把掀开床单,一只小手掌高高的举了起来,张冬梅大腿上赫然有一个皮肤灰暗的小孩子,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
太奇怪了,张冬梅的肚子仍然那么大,小孩子不可能是她生的,小孩子最多两三个月那么大,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忽然跑到床上?我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再看看门口,门依旧关闭,显然小孩子是我来之前已经藏好的。
我反应过来说“嫂子别担心,我马上把他弄走。”我身体倾斜,双手小心的靠近**裸的小身体,小孩子忽然扭过头,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我,胖嘟嘟的小嘴浮现一抹阴冷的笑。
我心一凉,一个两三个月的婴儿不可能发出那样的笑容,他到底是谁?我定了定神,再次准备去抓小孩子,感觉小腿麻麻的,低头一看,一下子拼住呼吸,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的惊呆了!
不仅我的小腿有一个暗青色皮肤的婴儿,门口,床下,大大下下十来个婴儿,他们个个趴在地上,凶神恶煞的一点一点的逼近床边的我。
我急忙把床上的小孩子抓起来扔到床下,我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人,很可能是已经死去的,也说不清楚是鬼还是什么的阴邪之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不停的驱赶,不想张冬梅受到威胁,床上的张冬梅仿佛吓的痴呆,一双眼睛睁大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一个婴儿拿一个铁锤重重的砸向我的脚,我一吃痛弯下腰去赶,两个婴儿顺势爬上我的后背,一个婴儿甚至抓住我的脖子,婴儿的小手冰凉刺骨,力气不亚于一个成年人,十来个一起上,弄得我晕头转向,不堪其扰。
我一巴掌扇掉地上的婴儿,脖子上的力气突然加大,弄得我呼吸困难,我不得不收手死命抵抗,往往是管了一头顾不上另一头,几分钟下来眼看是不行了,我灵机一动,如果不彻底的消灭他们我非死在几个小毛孩手里,先前乌鸦,鬼影子一些污秽之物只要触碰我的血就会消亡,生死关头不妨一试。
我一狠心咬破手指,鲜红的血滴出几滴一下按向一个婴儿的太阳穴,血沾到婴儿的皮肤像是化学物质腐蚀,皮肤快速溃烂冒出几缕黑烟。见有效果,我精神大振,干脆用手把伤口弄大一点,如法炮制,连续弄倒七八个婴儿,当我将要把血滴在下一个皮肤上时,背后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请求地说“叔叔不要,她是我姐姐。”
我一愣,一回头,看见赵平的女儿半边身体从窗帘后飘出来,缓缓停在我的面前。我又看了看脚边的小婴儿很是不解,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怎么能叫一个看样子几个月大的婴儿叫姐姐?
我想了想说“你不是去请接生婆了吗?”话音一落我想到什么,急忙伸手去摸,手毫无阻碍穿过小女孩的身体,我张大嘴巴,小女孩死了!眼前的不是小女孩本人,只不过是触碰不到的一抹魂魄。
小女孩对其他两个婴儿说了什么,婴儿安静下来不再攻击我。
我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下午活生生的一个人出去请接生婆怎么会死在了房间里?她如果死在了半路上,怎么会有人忍心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下手?太残忍了!
我鼻尖酸涩,怅然所失的问“你已经死了?”我不想知道小女孩是怎么死的,我的问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我明知道小女孩不可能还是之前见到的那个活生生的人了,我痛苦的不愿意去接受残忍的事实。
小女孩猛然抬头警惕的看向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老太太用拐杖狠狠的砸开门,飞快的走到床边,发现地上横七竖八的婴儿尸体,刹那间一双眸子充斥怒火,愤愤地说“好小子,竟然白费了我几十年来的心血,我让你生不如死!”
二十七章 连生三女()
小女孩哀求的对我说“是奶奶,奶奶害死了姐姐,把她弄成小鬼专门供她使用,做坏事,叔叔救救姐姐,让她转世投胎。”
我什么也不懂,反而自己身体异常还弄不明白原因,老太太显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我全身心戒备的看向老太太,老太太手伸进张冬梅的大腿之间,手上猛然一用力抓出什么,张冬梅惨叫一声瞬间断了气。
小女孩哭的泣不成声,冲老太太乱喊乱叫“你是个大恶人,你杀了姐姐,又害死了妈妈!大恶人,大恶人!”
我往老太太手中一看,竟然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就被她用手抓了出来,婴儿一出来就是死的,浑身鲜血惨不忍睹,空气刺鼻的血腥几乎让人作呕。
老太太一双老眼若无其事的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把婴儿尸体摔成肉泥,脑浆器官碎成一地,小女孩哭起来,阵阵哭声使人心碎。
我厉声指责老太太“是你害死的小女孩对不对?你是不是人?你害死了小的又当她鬼魂的面杀死一大一小,你不怕坐牢遭天谴吗?”
老太太蹙眉,满脸的皱眉拧成一块块的,很难看,她不但不知错还一副理所应当的口气说“我们赵家好吃好喝的伺候张冬梅,几年来她没给我们赵家生一个男孩,存心是想赵家绝种,她早该死了!至于她生下的几个女娃娃,分文不值的贱命,我养她七八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我完全不能理解老太太的思想,愤怒的反问“如果你的父母当初如你这样对待女孩你还会活到现在吗?你少胡说八道,杀了人就要得到报应!”
老太太眼中的凶光大盛,手中的拐杖用力砸向我,大喝一声“杀了他。”
我侧身躲避拐杖,剩下的两个婴儿死死抓住我的小腿,不等我出手一个婴儿咬破我的皮肤,血液沾到婴儿身上,抽搐一下自己倒在地上。小女孩焦急的围在我身边乱飞,生怕姐姐出什么意外。
老太太诧异的拾起一个婴儿尸体仔细地看了看,眼中露出一抹喜色,扔下婴儿的尸体。兴奋地说“臭小子你倒是厉害,几滴血把我们心血全毁了!不过你身上的阴气极重,做成傀儡比炼制一百个小鬼更厉害,今天你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我双手死死抓住剩下的一个婴儿的四肢,双眼盯住老太太,没有了小鬼,我预感她一定还有什么更凶残的招数,否则她不会表现的势在必得。
老太太放下拐杖坐在地上,掏出一捆红线和一些小铃铛,嘴里念念叨叨,手里不停地编织,不知道搞的什么鬼。
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不能让她得逞!我迈出一步刚要走过去,头一昏差点跌倒地上,小女孩的身体飘在半空中,表情恐惧的的飞到窗帘后躲起来。我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软倒在地板上,耳边‘叮叮当当’的声音远远近近,不死不休,和深山采药遇见的小孩子手里的银铃声一样惹人烦躁。
我咬牙坚持,双手紧紧捂住双耳,双腿拼命站起来,挪动一步像是费劲了全身力气,背后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当我终于走近老太太,来不及伸手阻拦,铃铛声突然变大,震的我头一沉,整个身体重重的跌倒。
好不容易意识恢复了一点,睁开眼,房顶上一张红色的网快速的压了下来,网罩住身体,有股无形的威压使我无论如何努力手脚再也不能挪动分毫,像是**脱离控制,只有灵魂不断的挣扎身体却无能无力。
老太太得意的大笑几声,手里握有一把雪亮的尖刀,她蹲在我面前,刀尖抵在我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要了我的命,我眼巴巴地看着她,甚至眼睛也不能眨一下,我还能做什么?
老太太的衣领翻飞奇怪的摆动,她眼神一变,猛地回头伸手去抓,我一动不能动,费力的看见她手里抓住了小女孩的鬼魂,鬼魂束缚在老太太手掌中散发出的缕缕黑烟里,不停地痛苦的扭曲变形。
小女孩嘶哑的大叫“叔叔是好人,你不能害他!是你害死了妈和姐姐,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老太太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笑,一刀狠狠的划过我的皮肉,流出的鲜血溅到小女孩鬼魂上,无实质的鬼魂像是人被泼了硫酸‘刺啦’一声冒出滚滚白烟,连一声惨叫也没有,魂飞魄散。
等烟气完全消失,老太太一双凶恶的眼睛贪婪的盯住我说“好强的阴气!哼,一个小鬼魂想救人,自不量力!张冬梅给我们赵家连续生了三个女儿,白白养了她几年,今天死了也算死得其所。至于你嘛,小子,是你非要掺和进来还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心血,拿你的身体抵罪全是你应该做的,到了地下可别埋怨我!”
我想反驳也是无能为力,眼看尖锐刀划破我的皮肤刺入喉咙,心脏跳的砰砰乱响,门‘啪!’的一声被什么人推开。
我一阵惊喜,因为头不能转不能第一时间看清楚来人,只听见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站在了我的身后,老太太紧张的一下子攥紧刀站了起来,厉声呵斥“什么人?敢来管我的事!”
一个年轻的女人说“他是我的儿子,放了他,不然我们同归于尽。”
老太太使劲的嗅了嗅察觉不对,眉头拧成一团,低声说“不对,有股妖气,不像是人。”
我顿时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用尽了气力甚至连一个字也发出出来,是我妈来救我了,她那么虚弱,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拖累至亲的人。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两个人拳脚打斗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形势变化心里更加的焦急,没几分钟汗水湿透了衣服,全身凉飕飕的。
忽然老太太一刀又刺向我还在滴血的伤口上,我疼的连嘴也不能发出声音,心脏紧紧缩成一团,‘扑通’一声巨响,母亲摔倒在我的面前,她脸上沾满我的鲜血,鲜血在皮肤上腐蚀出大大小小的坑,惨不忍睹。
老太太竟然用我的血对付我母亲!太可恶了!我只感觉大脑像是被重物敲击,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一起消失。
二十八章 地狱血石()
噔噔!’门口的方向又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赵平看见眼前的情景顿时失声尖叫,差点转身立刻冲出去。老太太冷静的把刀藏在母亲的衣服下,随口撒谎说“儿子都是你太善良了,才引狼入室,是他害死了你的妻子和女儿!我发现动静不对,跑进来就看见屋里这样了,满地的婴儿尸体,你刚出生的孩子也死了,做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来真是天地不容!”
赵平慌乱的心找到什么依托,眼前一亮,几步跑到我面前,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大声吼叫“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好心收留你们几个人,你竟然恩将仇报害死了我家三条人命,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我仍然是不能说话,不能反抗,任由赵平言语上,手脚冤枉,欺辱。我只是静静地看地上母亲的尸体,仿佛世间一切已经不重要了,又似乎在默认罪行。
我又觉得嘴角苦涩,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敢承认,一把往我身上推倒真是一了百了,反正我不能说不能动,跟死无对证又差得了多少?
赵平这个做儿子的如果知道他老母亲的一切恶行,肯定没有力气讨债了。
老太太掀开遮挡我母亲异状的布,露出母亲的尖耳朵,装作害怕的样子跌坐在地上,大喊大叫“天呐,他的母亲竟然是狐狸精,难怪儿子这么可怕,原来一家都不是人!儿子,你,你快去报警,不能让妖精继续祸乱我们家了。”
赵平吓的眼神涣散,不停地点头,身体摇摇晃晃的几次撞上墙才走出了门口,老太太在身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