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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耀威不竟蹙起剑眉,用力的将她的不盛一握的腰肢拥住,口吻难得的低沉而温柔,就像空旷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大提琴一样的调子:“乖,没事了,没事了。他与你无关的,与你无关的。”说着,大手还轻柔的拍打着她颤抖着的双肩。
“擎…擎耀威…”安凝然依旧微闭着双眸,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沾湿着,她咬了咬粉色的唇瓣,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你…你放过我吧…我好怕…真的…怕你了…”
擎耀威蹙起的眉尖,因为安凝然这句话拧得更紧了。
难道,他又做错了么?!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让她留下来而已,不离开他而已,可是为什么,又产生了反面的效果了呢。她现在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反倒让他更想看到她恶脸相向的神色了。
他忍住胸口涌上来的那股沉闷的感觉,沙哑着声音说道:“凝然,你这么的想离开我,是因为怕我,还是因为怕我会对戚邵尘怎么样,嗯?”
一听到‘戚邵尘’这三个字,安凝然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擎耀威的手腕再次使了一把力气,阻止她的退缩,她的身子与他贴得更紧密了。
“回答我,是因为怕我,还是怕我会对他怎么样?”冰凉的指尖,摩挲在女孩紧蹙的秀眉中间,他的眼角噙着一丝的伤痛,想为她抚平这紧蹙的眉尖,为她扶去所有的哀愁。
“不…不是。”眉心感受着他大手的抚摸,身上的肌肤顿时冷颤了起来,她结结巴巴的说着:“我和…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会不会…对他怎样…我已经…已经…无。所谓…了。”
她一边啜泣的说着,声音渐渐的哽塞。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里顿感到心疼,再次用力的拥了拥她,安慰道:“只要你意识到这一点,就可以了,只要你清楚的知道,你跟他不在有任何的关系,就可以了。不说了,乖。”
在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额前后的那霎那,安凝然睁开了清亮的眸子,她说的已经够直白的了,他还没听得出来吗?
她不死心,再次咬了咬嘴唇,支吾着说道:“那…那你就可以放了我吗…”
他的脸庞上,鲜有的柔情迅速封闭起来,噙着柔和之色的眸子也在瞬间黯了下去。精壮的身子用力的一翻,欺压了上去。
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犀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惶恐不安的脸上:“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放了我…求求你…呜…”
眼看着男人又开始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她无助的呻吟着,哭诉着,脸上的泪水更是肆无忌惮的流淌着。柔弱的双手,做着徒劳的挣扎。
她的委屈求饶,她无助晶莹的泪水,助涨着男人天性掠夺的本能。
不一会儿,大床由于男人凶猛的攻势,发出有节奏的晃动声,昏暗的房间里冲肆着浓烈的**气息。
无力逃脱的她,唯有紧咬着自己的唇瓣,阻止自己发出任何的呻吟,瞪着双空洞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此刻的她,俨然就是一条被人强行按上案板的鱼,等待她的是开肠破肚的昏暗。
男人胸前的汗液滴到她的脸上,同她的泪水混在了一起,她木讷的脸上浮出一丝的厌恶感,径自的撇过头去。
挥汗如雨的男人发现了她的举动,停止了一切抽动,俯下身子扳过她的脑袋,迫使她睁开双眼,强迫她,直视着他。
幽暗的光线中,男人的双眸闪闪发亮,像极了原野上,那匹孤傲凶猛的狼王。
他俯视着身下的猎物,一字一顿的说:“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安凝然,你逃不掉,也不可能逃的掉。”
她绝望的阖上眼帘,默默忍受着狼王无情的侵犯,蛮横的占有。
忍忍吧,在忍一忍吧。
可能,很快…就会过去了。
也许,就在下一秒,就在下下一秒…
她如承受大刑一样的痛苦表情,就像劈头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男人浓烈的**,他极力的隐忍着不甘,迅速的从她的身上离开。
他的离去,令安凝然松了口气,在他起身的同时,也迅速的重新卷缩着自己的身子,躲进被单里背对着他。
擎耀威穿好衣物后,朝着床上背对着他的女人,投去了深深的一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次,他都想好好的爱她,疼她,可是为什么每次都会变成这样的结局?难道爱情,都是这样折磨人的吗!
索性,他再次收起了那股陌生的柔情,冷冷的道:“记住我的话,你逃不掉,永远都不可能逃的掉。”说完后,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背后传来房门被用力关闭的巨响,安凝然紧紧的拥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埋进了被单里无助的哭泣起来。
他已经得到过她了,而她也彻底跟戚邵尘分开了,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还想怎样?他到底要她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淡淡的月光洒进落地窗前,冷色系的卧室里,氤氲着淡淡的感伤。
深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着帘袂。
似乎就连它,都想去安慰一下那个无助柔弱的女孩…
…
同样的月光,也洒在了一个不能入眠的人儿身上。
戚邵尘迈着颤巍巍的步子,摇晃着身子从夜店里走了出来。
俊美的脸庞,因为过度的酗酒而变得绯红,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布满血丝。
湖边,阵阵微风吹过,夹杂着湖面特有的清晰,将他昏沉的意识吹醒些许,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好柔和的画面。
同样美丽的月色下,他轻轻拥着女孩柔弱的肩膀,浅笑细语相伴在波光粼粼的湖边。
远处银光闪闪的湖面上,浮出安凝然甜美清纯的笑靥,她明亮清澈的眸子,好比天上的繁星,干净,透亮。
可是为什么,这美好的一切都将一去不在复返了。
曾经深爱着的女孩,如今却变成了他的‘嫂嫂’…
“呵…呵呵…哈哈…”戚邵尘放生大笑起来,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痛苦的泪水,“凝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你有没有长眼睛…”
下午发生在‘近水楼台’的一幕幕,像电影的剪辑一样,一幕幕的重复在他疼痛欲裂的脑海里,最后安凝然那张极力隐忍着悲伤,泫然欲泣的模样儿,被定格住,久久的占据在他的思绪里,怎么也消失不掉。
“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用…凝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是我没有能力把你抢回来…都是我的无能,我就是个废物,我真不是个人…”无助的男人,伤心欲绝的痛诉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而此时的戚邵尘,应该是到了最伤心的时候了吧,那种伤心,就像一种疼到尖锐的痛。
想她,却不能看到她。
爱她,却不能拥有她。
还有什么,比这份痛楚来得更猛烈,更刺人的呢!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心爱的女子变成‘嫂嫂’…这对曾经相爱的俩个人来说,都太残忍,太无情。
“嫂嫂…呵…呵呵…凝然…哈哈…嫂嫂…”他低垂着头,一会哭得那么狼狈,一会却又笑得如此凄戚,“老天,我戚邵尘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的折磨我,都说老天有眼,你的眼睛呢…在哪里…你睁开眼睛看一看…”
身材高挑的女孩,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来到了他的身后。
看着深受折磨的男人,蹙起眉尖,幽幽的说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其实我们都该学得无情点,看淡点,也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戚邵尘缓缓的转过身子,迷离的双眼看着来人,双眼凝聚的那一刻,也是他彻底爆发的瞬间。
他朝着擎安琪愤怒的怒吼着,“都是你,都是你的出现…害的我和凝然,都这么的痛苦。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要跟我订婚,为什么…擎安琪,擎家大小姐,难道你就卑微到没有男人要了吗…啊…”
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样子,着实吓到了擎安琪,她局促着身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好不容易站稳身子之后,她抬起头来,那双忧郁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伴随着她近乎呐喊的声音,扑簌簌的坠落着:“你以为我想嫁吗?你以为我喜欢你,爱你啊…我也没有选择,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要生在擎家,我也不稀罕做什么擎家的千金…你冲我发脾气,难道我有错吗?身为男人,你不能保护你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发火。”
‘身为男人,你不能保护你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发火…’
这句话,彻底浇灭了戚邵尘的怒火,也深深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
是啊,他是个男人,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凝然,他又什么资格,又有什么脸面去责怪别人。
“啊…”他仰头嘶喊了一声,带着极具不甘却又无奈的吼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却不能宣泄出这个男人心中的剧痛。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转身欲走。
“等等!”擎安琪连忙出声阻止。
戚邵尘的脚步顿了下来,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转首。
他修长的背影落在擎安琪的视线里,是那么的孤独,落寞,凄凉。
“戚邵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为了我们心中各自的所爱,我们不能就这样的任人摆布。”
戚邵尘听了她这话,这才转过头来,伤感的眸子看着脸上似有希望之色的擎安琪,微蹙浓眉,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其实我跟耀威哥哥,并不是亲兄妹。”擎安琪慢慢的说着。
戚邵尘的脸色怔了怔,原来如此,怪不得擎耀威会不顾及她的感受,要她嫁给自己,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关系。
“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出世不久后就过世了。妈妈带着我,嫁给了耀威哥哥的父亲。虽然后来我改了姓氏,叫擎安琪。但是,我跟耀威哥哥,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戚邵尘觉得狐疑,难道她还能对自己有了意思,想要自己怜惜她?不可能,他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安凝然,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一直都深爱着耀威哥哥。”擎安琪突然的抬起头来,噙着泪水的眸子闪闪发亮。“我要说的是,我们不应该放弃,更不应该就这样颓废下去。”
“擎安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她的话里,戚邵尘隐约的听出了些许的端倪,他的口吻带着警告的味道说道:“我不许你做出伤害凝然的事,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管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呵…”戚邵尘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虽然你是并不是真正的擎家人,但是谁叫你顶着‘擎氏’的名字,我跟所有姓擎的人,都势不两立。”
“戚邵尘,我理解你。但是你只有听我的,因为你没的选择。”擎安琪将所有的思绪收回去,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戚邵尘看着她的笑靥,想要说话却只是张了张口而已。她说的很对,也是事实。想要夺回安凝然,他必须要借这个女人的身份,借她擎氏的身份。只要她答应了不伤害凝然,那么让她试一试,又有何妨呢。
…
同样抑郁的情怀,堆积在一个血性男子的胸腔里。
夜色倾城。是c市最具盛名的夜店之一,雄伟壮观的建筑物,璀璨夺目的霓虹灯在夜幕中尽情的绽放着。
不管这人间的白天发生了怎样的悲欢离合,只要到了夜晚,到了这里,就是紫醉金迷,奢靡腐烂的聚集地。里面的乌烟瘴气,能让人联想到澡堂。不同的是,澡堂是让人洗去污垢的地方,而这里,只会让人堕落,只会让人沉沦。
砖石vip包厢。
擎耀威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微仰头,微阖眸,大手自然而然的抚摸着虎口处的那枚齿印。自从他的手上留有了这个特殊的印记之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总是有意无意的抚摸着。
‘擎耀威,你就是个恶魔…彻彻底底…没有人性的暴狼…’
‘想要我喜欢你?你做梦,我安凝然就是死了…也不会喜欢你…’
‘擎耀威,你究竟想怎样?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可以放了他…放了我…’
‘擎耀威,你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不,你根本就不配做人…你是恶魔,你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