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被单里面。
“嗤…”刚还熟睡着的男人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半睁开了狭长的眸子瞥了一眼躲进了被单里的女孩,说道:“看够了么?看着看着就害羞了,躲起来了?”
躲进被单里的安凝然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蛋儿烧得更热了。原来…原来他早就醒了,那刚才自己**裸的注视他…他不就都知道了。
“别把脸蒙着,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擎耀威从椅子上起身落坐到床沿上,伸手去拉开她的被单。
“别碰我,我…我喜欢埋着头。”
“你昨天发烧了知道么?一晚上的一直在说胡话,不停的冒冷汗,怎么能一醒来就捂在被子里?乖,听话,快把脸露出来。”擎耀威柔声的说着,硬是将被单拉了开来。
安凝然那张红得像苹果儿一样的脸颊,顿时暴露在男人的眼睛里。
他刚才说什么?她昨天晚上发烧了?而且还一个劲的说胡话?昨天晚上那些朦胧恍惚的片段浮现在脑海里,难道真的是他又守了自己一夜?
“在想什么呢?”她失神的表情落在擎耀威的眼睛里,他不竟这样开口问道。
“噢,没,没什么,没有想什么!”她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样,脸更是红了个彻底。
擎耀威温柔的笑了,俩个人顿时都不在说话,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啊…那,这个…我去吩咐他们弄早点。”擎耀威僵硬着笑脸这样说道,然后挠了挠头起身往外走去。
“哎…那个…等下。”安凝然突然开口喊道。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擎耀威都已经走到了门边了,一听到身后传来安凝然的呼唤,连忙的停下脚步转身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我…”他的反应甚至比她还要快,安凝然呆呆的忘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要说什么来着。
“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要吃药吗?还是先吃一些早点吧,头还疼吗?”他的脸上有焦急的神色,一连串的这样说着。
男人的脸庞,依旧俊美,但是仍然看得出他的疲倦。他的唇瓣依旧菲薄,但是依旧可以看出由于伤口流血过多而微微的泛着苍白。在他自己受伤的情况下,还这么的在意自己,安凝然心里涌上了一股小小的感动。
“我…我们…”她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嗯?”男人微微撇了一下脑袋,眸子带着询问看着她。
“我说,我们…试着交往吧。”安凝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后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注视在他的脸上。
“…”擎耀威微愣了一下,显然一开始他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这样说出。随即明白过来的时候,激动的一把攫住她的手,刚要说话却蹙起了眉尖,‘嘶…’
原来,由于他一时的情急,既用受伤的手去拉她的手,手掌心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经此碰触必然会引起钻心的疼痛。
“啊,你怎么样啊?”安凝然吃了一惊,大眼朝着他的手看去。
“我…我是不是听错了?凝然,你是说真的?”擎耀威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凝然扑闪了几下睫毛,白皙的脸庞上有两朵粉色的红晕,她轻轻的垂下了眼帘没有回答。此时她自己的心里也很乱,很矛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跟他开口讲和。可是,说都已经说了…
“嗯,你没听错。”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抬起头,看着擎耀威的眼睛,表情不喜也不悲,口吻不急不燥,说:“擎耀威,昨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我觉得我们与其这样相互的折磨下去,不如试着各自的敞开心扉,试着去接受对方…也许,这是我们目前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其实,这是我目前最好的办法和选择了。’这句话,是她在心里说的。
擎耀威又笑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另外一支手,紧紧的握住了安凝然的手,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粼粼的水光。
金色的暖阳穿过明亮的落地窗洒落到房间里,柔和的暖阳下,一颗曾经冰冷坚硬的心在慢慢的融化,一颗柔软的心房在轻轻的跳动着。
两颗心,似乎在朝着彼此…走过来。
~
接下来的日子,俩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着。没有在发生争吵和不愉快,擎耀威的伤口在凌风的处理下,也逐渐的有所好转。
“耀威,你这手心恐怕一定要留下疤痕了。”凌风帮他把手包扎好之后说道,“刀口很深啊,不过从这伤口来看,好像是你自己的力气所伤,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又有疤了?擎耀威淡淡的一笑,看了看自己虎口处的牙齿印,又看看了那个被包扎起来的手心。好嘛!这下一手一个疤,一手一个印记,对称了还。
“喂,问你话呢,你傻笑什么呢。”凌风看出了擎耀威最近的反常,眼睛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上,虎口处有一枚浅浅的齿印,他顿时就像是发现了世界的新大陆一样,惊奇的叫了起来:“别动,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擎耀威抽回手,这是安凝然留给他的,不能随便给人家看的。
凌风转了下眼珠子,联系起擎耀威最近的反常,调侃着说道:“耀威,你最近很反常啊?可不可以告诉我,跟你同居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她是我老婆,什么叫跟我同居的女人。”擎耀威的笑脸顿时冷了下来,正色的说道:“以后看到她得喊嫂子,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起身便走。
“哎…喂…我说擎耀威,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我靠,你都结婚了都没告诉我?”身后传来凌风的叫嚣声音。“我真后悔刚才没给你上点药,让你直接废了一支手。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我…”
擎耀威离开凌风那后,就接到了景默的电话,是关于威武堂的事。
原本驶向近水楼台的车子改换了方向,自从那次跟景默一别之后,俩人足足有一星期没有见面。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擎耀威总觉得他和景默之间的关系,少了些过去的默契,多了点微妙的感觉…
~
威武堂。
“堂主。”
众人看到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进来之后,齐声恭敬的喊道。
景默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点头喊道:“堂主。”但是他的表情,却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
面具男,也就是擎耀威略微点了下头。
“堂主,我们发出去的货果然被人劫持了。”
“在什么地方?”
“法国。”
“具体的。”
“这…”众人面面相觑,传来的消息只告诉他们是在法国,可是具体的那座城市谁都猜不出来。在说,这也不能用猜的来回答的。
景默推了推眼睛,轻抿的嘴唇轻启:“巴黎。”
“景二爷,你怎么知道是在巴黎?”提出质疑的是秦海清,她今天的面色显得有些疲倦,“这次的行动我和小七安排得非常的严密,那个叫索菲亚的不可能知道。依我看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一定跟我们堂里的某个人有着一些的联系。”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顿时寂静下来,每个人都在心里偷偷的捏了一把汗。
秦海清是谁?是堂里严格培训出来的‘线人’,她的话就连景默都要认真的对待,又何况是那些虾兵蟹将呢?
“哒哒哒…”一支修长的大手轻轻的在桌面上,修长的五指轻轻的敲击出很有节奏的声音,大手的虎口处有一枚齿印。半响,手的主人微抬起头,带着面具的脸上,使人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但是那双如鹰的眸子却不得不教人感到寒意。他轻点头,示意秦海清继续往下说。
收到堂主略带信任的赞许,秦海清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她清了下嗓音,继续说道:“堂主,我认为劫下我们货物的绝对不是索菲亚,而是另有其人。如果硬是要跟她粘上边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有一点我绝对相信,就是我们堂内…出了内鬼。
至于是谁,我还不清楚。我只想表明,首先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我和景二爷,还有小七知道。首先,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堂主的,至于景二爷,我相信堂主跟我一样不会怀疑,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至于另外一个人…”秦海清说到这里顿了下,眸子有意无意的朝着站立在堂主身边,一脸冷峻之色的小七瞥了去,“至于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听了秦海清的话,也注意到她将最后的眼神落在了小七的身上,那抹眼神里大有意味深长的意思。不过虽然如此,小七的身份也是不容人忽视的,所以尽管秦海清将话说得如此的明了,却依旧没有人敢吱声。
秦海清冷冷的注视着小七,心里冷然的想到,小七,既然你对我无情就休怪我无意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那么淡漠的对我,就算我无中生有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是她失望了,整个过程小七就像是个雕塑一样站立在那里,低垂着眼帘,不温不怒,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年轻逼人的俊脸上,波澜不惊,一点涟漪都看不出来。
“好,很好。”堂主(擎耀威)突然的说道,清冷的嗓音透过银色面具传出来的声音颇具蛊惑的味道,“海清,身为堂内的线人,你居然帮堂里有疑的人都给点了出来,这足已看出来你对威武堂是绝对的忠心耿耿,我们威武堂就是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秦海清虽然在堂里的身份和贡献有目共睹,可是她还是头一次听到堂主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的夸赞她。她的脸上流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忙说道:“堂主,这都是海清应该做的。”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唯有景默一人最清楚。他太了解擎耀威的为人了,他若是要训斥一个人,之前必定会先好好的夸赞一翻,然后出其不意的一脚踩在脚底下,令对方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果然,只见堂主掏出了打火机,放在五指间把玩着,纯金属的火机盒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但是,我们威武堂不需要愚蠢的人。”蓦然的,面具男(擎耀威)呵斥了一声,用力的抛出了手里的火机,朝着秦海清站着的方向迅捷的飞了过去,速度快得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发觉。
直到火机无情的砸在了秦海清的脑门上,她这才失神的:“啊…”了一声。
“作为一个线人,受过我堂最刻苦,最严厉的训练,连这点反应意识都没有?你还有脸待在这儿吗?”面具男恶狠狠的说着,语气狂妄而霸气,震地有声,直直撞击到每个人的心房里,“你跟小七很熟么?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他是老子身边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别以为你对堂里有过贡献就可以信口开河,我从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付出,我只在乎过程和结果。”
“堂…堂主,我…我错了…”秦海清此时的大脑里顿时一片模糊,面具男的话严厉不带一丝的情感,她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带下去。”面具男说着站起了身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犯了错误,就要受到责罚,希望此次教训之后,你能收敛一点。不单单是指你,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着,不要以为你们曾经为我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这些我通通不在乎。因为,该给你们的,我一份都没有少给你们。谁要是在出现像今天这样的事,可以…一视同仁,绝不心慈手软。”
“是,堂主,我们知道了。”
“知道了。”
“…”
“景默,这几天多派点人去巴黎。”面具男重新坐了下来,将手下呈送上来的打火机放好对景默说道。
“好,我会尽量安排几个头脑精明的人去的。”静默点头说道。
其实,他和擎耀威都想到了,劫走他们货物的人即便不是索菲亚,也一定是跟她有着一定关系的人做的。
“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裕。绝杀帮看来最近是手头太紧了,连我的货品都敢染指…呵…”面具男发出了低沉沙哑的笑声,“最近心情不错,是时候去欣赏下巴黎的夜景了。”
~
帝都俯。
顶层的vip包间内。
擎耀威解开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随意的丢掉了一边。
“耀威,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欣赏巴黎的夜景?怎么,你也有兴趣去巴黎?”景默将门带上就这样问道。
“不可以么?景默,我们不能总是防,而让别人总是攻吧?这不是我擎耀威的风格。我想出其不意的去下巴黎,杀她个措手不及。”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在堂里的时候公然的说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