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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乱宫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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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妹妹得空了,今夜便守在这流霜阁,看看王爷有什么吩咐,再者若是流霜阁中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能够及时向我禀报。”陶静姝笑容温婉,眼眸之中却带着一抹嫌弃的神色。

    “那贱婢除了迷惑王爷还能有什么事,这霜寒露重的,妹妹才不要留在这里,还是和姐姐一同回去吧。”说着就要去挽陶静姝的手,却又见她冷冷扫了自己一眼,穆夏涵一时慌了神,伸出的双手也停在了半空。

    陶静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沉默地走回朝晖阁,身后的众侧室见她沉默,也都一言不发地跟在其身后。

    流霜阁是所有院落当中离朝晖阁最近的一个院落,经过一个回廊,再走一段石子路,便能到了朝晖阁,只是陶静姝带着心事,故走得十分缓慢,回想起方才柳依依慌张的样子,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于柳依依的身世背景,陶静姝一直是无从知晓,半年前,自己刚嫁入王府之时,柳依依便已经是祁王的侧室,而这半年来,祁王甚少来后院,来了也是常去寒柳苑过夜,也正是因为这样,王府中人个个都要让她三分,也包括……陶静姝自己。可好在,柳依依知书达理,为人谦和,与府中其他侧室都相处较好,也十分尊敬她这个王妃。

    秦氏姐妹与穆夏涵三人跟着陶静姝回到了朝晖阁,又闲聊了几句后,便也都散了。

    而此时,在流霜阁中,柳依依坐在床榻旁,正在为谦霜把脉,祁王端坐在一旁,正在悠闲地品茶。

    见他如此,柳依依不免白了他一眼,冷冷道:“还有心思喝茶,谦霜脉象沉,舌苔厚白,若是晚一步,性命堪忧。”

    祁王脸色一沉,拿着茶盏的手不由得一晃,半盏茶都泼到自己的身上,他也顾不得这些,却仍是一脸平静地说道:“一切有劳师姐了!”

    柳依依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到书桌旁,写了药方,吩咐湛露前去抓药。

    此时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躺在床榻上的谦霜因为发烧而鼻塞,正在费力地呼吸着,房中寂静,谦霜的呼吸声不断传入祁王的耳中。

    “你不该对她这样的。”一旁沉默着的柳依依突然开口说道。

第十四章 回到王府() 
此话一出,祁王微微一愣,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沉默地盯着床榻上的女子。

    因为高烧,谦霜的脸颊呈现出异于常人的红润,一双明眸紧闭着,睡得也不安稳,眉心蹙着,嘴里说着胡话,说的意思大约就是“我想回家……”

    柳依依走了过来,将手中的茶盏递给祁王,轻声说道:“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她父亲以前做的孽,你又何必要让她来偿还,我与谦霜没有过多接触,却也能看得出来她不是心肠歹毒之人。”

    祁王正要开口,却听到谦霜轻喊了一句:“娘……”

    正在说话的二人朝着她望了过去,突然祁王脸一沉,重重将茶杯放下,随后便拂袖而去,柳依依刚要挽留,却见他一脸怒气,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任由他离去。

    祁王离去,屋内依旧陷入寂静之中,柳依依坐在床榻旁,望着正在熟睡之中的谦霜,陈年旧事一下子在脑海之中涌现出来,伤心事情想多了,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许久之后,她才轻吐了一句话,对着正处在昏迷之中的人呢喃道:“你为何是姓墨?”

    榻上,谦霜呓语不断,却是清晰地说出了一句话,“娘,我要回家!”

    湛露熬了药,便立即端到流霜阁中,见阁中不见祁王的踪影,高悬的心不免放了下去,再一见柳依依还坐在床榻旁,便端着药走了过去,“依夫人,药已经熬好了。”柳依依接过药,示意湛露将谦霜扶起,细心地将药喂入谦霜口中。

    喂完药,湛露收拾了瓷碗,见夜已深了,便走到柳依依的身旁,轻声说道:“依夫人,夜深了,您早点去歇息,这里有奴婢就行了。”

    听到湛露如此说道,柳依依觉得自己待着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若是谦霜醒来,见她在一旁,免不了会心存疑虑,毕竟她们没有什么交情,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湛露,那你打些热水来,准备些热毛巾敷在你家夫人的额上,每隔一段时间换一次,若是你家夫人醒了,再用热水替她擦拭身子。”柳依依细心地吩咐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湛露,“今夜辛苦你了!”

    湛露点点头,行了一个礼,“夫人宽心,奴婢记住了。”

    柳依依转身望了谦霜一眼,随后便离开了。

    谦霜在半夜里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朴的雕花床上,环顾四周,房中的布置虽简单,然而摆放的物件却十分精致,这里是……流霜阁。可她迷迷糊糊之中记得,自己明明已经回到墨府了,可为什么还是会在这里。

    她动了动手,却触摸到几缕青丝,谦霜直起身子,见湛露趴在床榻旁小憩,不由得心中一暖,却在这时,湛露似乎是感觉到身边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揉揉惺忪的额眼睛,看到谦霜已经清醒了,不由得惊呼道:“夫人,您终于醒了!”

    “湛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谦霜揉了揉发酸的肩膀,问道。

    “现在是丑时三刻,”湛露回答着起了身,“夫人,稍等!”说完便前去换了一盆热水,拧了一方热毛巾,开始替谦霜擦拭身子。

第十五章 吐露真情() 
谦霜想要摸摸额头,却不曾想被湛露抢先一步,而她的手正巧搭在湛露温热的手背上。

    “还好,高烧已经退了,夫人,湛露去熬些粥,您吃一些后再去休息吧。”湛露说完,就要离开。

    “湛露,不必那么麻烦了,我不饿。”谦霜拽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你也不要忙了,夜里这么冷,你来榻上歇息吧,咱们也可以说些悄悄话。”

    谦霜明白,自己在王府里地位低微,怎么会备有小厨房,就更别提其他吃食了,且这么晚了,王府的厨娘们都已经歇下来,除非是几个地位高的主子提出要求,不然就只有到了明天早餐时候后厨才会送来吃食。

    如此,湛露又能够去哪里拿到米来熬粥?

    而且这样冷的夜就不要再让她跑来跑去了,谦霜朝着内侧挪了挪位置,随后掀开被窝,拍了拍方才躺过的位置,拉了拉湛露的手,“呐,我可是已经把被窝帮你暖好了呢。”

    听到谦霜的话,湛露一晃神,泪水簌簌落下,却是“扑通”一声,顺着床沿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谦霜想要跳下床去将她扶起,却被湛露按住着双腿,只见她压低了哭腔,说道:“夫人,湛露对不起你!”

    “先别管那些,冬夜里地上凉,你快起来!”谦霜皱着眉,想要将她拉起,可奈何大病初愈,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咬咬牙,想要使出劲来。

    “夫人,您入府时差点受辱,此事湛露是知晓的,您那天被关入柴房之中后,有人往房中下了魅香,又特地派了府中的小厮前去凌辱你。”湛露哽咽着,低垂着头,不敢与谦霜直视。

    “那么冷苑一事呢?”虽然出生在官宦之家,又身为嫡女,可是谦霜往日的生活与府中的丫鬟无异,她知道深宅之中明争暗斗不少,也能猜得到王府之中的斗争更是复杂多样,却未曾在她刚入府之中便遇到了这些事。

    “冷苑?”湛露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望着谦霜,“夫人,此事湛露心有疑虑,您不是应该在冷苑之中跟着张婶学规矩吗?怎么会突然发起了高烧?”

    听了她方才的话,谦霜心中很不是滋味,故没有回答湛露的话,而是冷冷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要帮助她们陷害我,又何必去向林副将求助?”

    当时遇险的时候,若不是祁王等人及时赶到,怕她现在已经被逐出王府,流落街头。而柴房地处偏僻,鲜少有人前往那里,若不是湛露前去求助他人,自己恐怕已经是羊入虎口了,且能够让湛露及时求助的人恐怕只有祁王副将林震了。

    所以后来林震带着祁王前来将她从柴房之中救出。旁的暂且不论,在那件事上,祁王的确是她的救星。

    “夫人,湛露并非狠毒之人。”怕惊醒他人,湛露只得压低了声音,哭着说道,“湛露是有苦衷的!”

    谦霜冷笑道:“做了错事,便推脱说有苦衷,依你这么说,岂非杀人放之人皆能以一句有苦衷就能免罪了?”

    她说完,自己心中也不是滋味,她入府时间尚短,且在这王府之中,唯有湛露待她最好。她是个没权没势的主子,湛露又是王妃指给她的侍女,按理说湛露完全可以不必尽心侍奉她,可是与湛露接触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能感觉得出湛露不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否则也不会接下这个苦差事。

    王府深宅之中,侍女的荣辱皆系于主子的荣辱之上,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

第十六章 出府时间() 
湛露双眼红肿着,两行清泪簌簌落下,依旧是挺直了脊背跪着,她也不再辩解,只是沉默地跪着。

    “你别跪着了,先起来吧,把眼泪擦了去,在冬日里落泪,回头脸上冻伤了,处置不好的话,你这个小脸蛋就不保了!”谦霜拽了拽她的胳膊,皱着眉头吓唬道。

    “夫人,您不生我的气了?”湛露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若是旁人,我不会原谅。可……我在府中地位低微,你本不必如此尽心侍奉我,毕竟你也是从朝晖阁中出来的侍女啊。”谦霜将湛露拉起,示意她钻入被窝之中。

    湛露站了起来,前去倒了一杯水递给谦霜,一脸郑重地说道:“夫人,湛露虽没读过几年书,却也知道‘日久见人心’这句俗话,夫人刚入府不相信湛露也在情理之中,但也请夫人相信,我一定会尽心侍奉夫人。”

    谦霜接过茶盏,愧疚地说道:“你跟着我这个没什么地位的夫人是苦了你了。”

    她说完,心里头平添了几分难过,如今的她除了王府,哪里都去不了。方才在墨府前,她虽发着高烧,可仍清楚记得自己说出“要回家”这三个的时候,父亲一脸冷漠的表情。只是她原本就是个没地位的嫡女,如今又是个不受宠的侍妾,对她来说,这两种身份根本就没有差别。

    “夫人,不如您常去王爷的书房走动走动吧,兴许王爷高兴了,对您的态度也会好一些。”见谦霜一脸难过,湛露轻声安慰道。

    本来那天她见祁王救了谦霜,原以为祁王会歇在流霜阁内,顺便再好生安慰谦霜,可未曾想,到最后祁王居然是满脸怒气地走了出来,后来又见祁王罚谦霜去学习规矩,她还以为是谦霜惹了祁王,祁王才会发怒。

    谦霜听完湛露的话,只能是叹气,她自身也明白,自己的荣辱是与祁王的宠爱有关,可要想让那个黑面神对自己好一些,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沉默了许久,谦霜一拍大腿,心中暗暗想着,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逐渐掌控自己的人生。

    湛露见她本在发呆,后来又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想着大约是方才的话说得令谦霜心里不痛快,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手脚麻利地收拾起了脸盆和毛巾。

    谦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向湛露招招手,神秘兮兮地问道:“湛露,来,我想向你打听一些事。”

    湛露见她说得神秘,面带疑惑,却还是凑了过去,仔细听着谦霜。

    谦霜凑在湛露的耳旁轻声问道:“每月我们可以出府几次?”

    听到这个问题,湛露思索了一番,回答道:“每月只有初一、十五,王妃会带着几位夫人前去山上的静慧庵烧香拜佛,只有这个时候我们才能出门。”

    以前在墨府,每逢初一、十五,谦霜便看顾氏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到山上的庵堂烧香拜佛,只是人群之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她想了想,接着问道:“那除了初一、十五呢?还有什么时间能够出门?”

    湛露偏着头,仔细一想,回答道:“除了初一、十五上山烧香,其余能够出府的时间便是照例需要进宫觐见皇后娘娘。只是那日子不确定,娘娘若是有下懿旨,王妃就会带着几位夫人进宫。”

    “几位夫人都会去吗?”谦霜紧接着问道。

    “除了依夫人,其他夫人都会去,因为依夫人……”湛露想了想,还是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依夫人?”谦霜想起第一天入府的时候,在朝晖阁中见到的那些侧室之中有一个咳嗽得厉害的女子,想必她便是湛露口中所说的依夫人吧,她见湛露方才说话吞吞吐吐的,便又问道:“她为何不去?”

    湛露想了想,一脸为难地说道:“因为其余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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