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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曼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敷面膜,开玩笑地说道:“丢的是不是都是美女,肯定是被拐卖到深山里当媳妇去了?好在我法力无边,机警敏觉,要不然,你就可能在寻人启事上看见我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还真不是拐卖妇女的,都是些十五六岁的男孩。”
“哟!现在流行拐卖小鲜肉了呀!不知道这个销赃团伙在哪,要是知道我也去挑一个小鲜肉回来。”
“我说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人家丢了孩子,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此时门被打开,鹿赤出现在门口,他出现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身旁居然还站着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光景。张潇和苏小曼疑惑地看着鹿赤。
“你也偷了人家的孩子?”苏小曼问道。
“什么偷孩子?这小子在门口转悠半天了,是你俩谁的私生子吧。”
“不不不,不可能,不是我的!我还是处男之身!”张潇把自己撇的干净,然后疑惑地看着苏小曼,“姐姐,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去死!你才有儿子!”苏小曼从沙发上跳起,撕下了面膜,走到那男孩面前,蹲下身来,温暖地问道:“小朋友,你找谁啊?”
小男孩的目光有些躲闪,看来他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声音洪亮地反问道:“你是苏小曼阿姨吗?”
苏小曼听到“阿姨”两字满脸尴尬,笑着对小男孩说道:“小弟弟,我不是你苏小曼阿姨,我是你苏小曼姐姐!”
“那就是你了。”小男孩说道。
苏小曼感到很奇怪,“哟!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找我干什么呀?”
“我叫明明。你在网上发帖说你能解决各种灵异事件对吗?我是按照网上的地址找到这的。”这时的小男孩似是放松了很多,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
张潇一听,便冲苏小曼喊道:“嘿,我说你苏小曼!现在是我花钱雇着你呢,管你吃管你住,你还接私活,居然还把我家的地址发到网上去!”
苏小曼回头嬉皮笑脸地回道:“你们要找霓裳必须要等到满月借助月亮的能量,现在刚月初啊,大哥,就你每天炒那俩菜一点肉腥都没有,我都瘦了,怎么就不允许我接点私活,吃点好的补充能量啊!至于你家地址嘛,我现在住这,不写这我写哪啊?”说完还不忘挖苦张潇一句“小气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蛊母(二)()
说完,她便客客气气地拉着那小男孩走进客厅,将他安排坐在沙发上。然后笑着向他说道:“说说吧,小弟弟,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哥哥不见了。”明明拿起摆放在茶几上的寻人启事单子,正好第一张便是自己的哥哥。继续说道:“我哥哥在学习跆拳道,所以每天放学后他都会去武馆上课,然后天黑后才回来。每天我都会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等他回来。那天,他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回来。起初见到他的时候,我很高兴,但是后来,我看见他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什么东西,黑黑的,像个被立起来的大虫子,有一个大人那么高,然后我看见路灯下那个黑黑的东西有好多只脚的影子,从影子上看,它的腿很短,它被立起来,不用脚走路,而是前向蠕动着跟在哥哥后面。我害怕极了。但是后来我问哥哥他却说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第二天,哥哥就失踪了。我觉得哥哥一定是被那个大怪物给抓走了。”
三个人围绕着小男孩明明坐着听完故事,张潇一阵发毛,打着冷颤,鹿赤倒是没什么反应,冷冷地坐在沙发上,装出他一向的冷酷样子。苏小曼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又摸了摸正在打冷颤的张潇的头,对他俩同时说道:“小弟弟们,不要害怕哦,姐姐保护你们。”
鹿赤问向苏小曼:“你打算怎么做?”
“我”苏小曼想了一下,大部分人生下来的时候眼睛和心灵都是纯净而清澈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看到的事物和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当一个人慢慢开始接受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有太多的灰色地带存在的时候,人的眼睛便会变得浑浊。所以小孩子有的时候能够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苏小曼不知道那小男孩看到的邪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反正肯定不是像师傅以前接的那些活那样,那些活不过是人的心里胡思乱想,随便变些小把戏就能糊弄过去。自己这二把刀的能耐,别说是抓住那邪祟替小男孩找回他哥哥,说不定自己的小命也要搭进去的。苏小曼心下打算推了这活,但又不能露了馅让张潇和鹿赤看出来,只好故作镇定说道:“我自有办法。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小弟弟,你打算给我多少报酬啊?”
“我只有这么多。”小男孩掏空了自己的口袋。苏小曼一看都是些零钱,加起来也不到二十块,心下暗喜,可以以酬劳不够推掉这门生意了。
“小弟弟,雇我可是很贵的哦!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你这些钱,我实在不能接你的生意。这要是以后传出去,我在江湖上的名号就不好听了。”
张潇坐不住了,“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人家小孩子的哥哥丢了,你没见他现在很难过很着急吗,而且极有可能这是一起连环事件,说不定这些失踪的孩子都是被那个怪物给抓走了呢!你要是有能力帮他为什么做事不理啊?”
苏小曼回击道:“你是未来的人民警察,你倒是有颗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那你帮他啊!”
张潇一跺脚,“好,帮就帮!鹿赤,你帮不帮我?反正我死了你去冥界的愿望也就泡汤了。”
“苏小曼,这位小朋友雇你的佣金我出了,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开个价吧!”鹿赤看着苏小曼,一副挑衅的神情。
苏小曼感觉自己被架住下不来了,也只好硬着头说:“五万!最少五万。”
“好!”鹿赤爽快地说道,而后看向张潇,说道:“给他转钱!”
张潇一脸无辜,“怎么又是我花钱啊!”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开始磨磨唧唧地给苏小曼转钱,转完钱后,他看着小男孩手里的零钱试探着问道:“要不你把这钱给我?”接着便伸手拽过小男孩手里的零钱。
苏小曼现在是骑虎难下,“那我回屋里准备准备。”甩下这一句话便匆匆跑进卧室。关好门,躲在屋子里的苏小曼思来想去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苏小曼推开窗子向楼下望去,这是四楼,有点高啊!她将床单揭起,又把被罩拉下,一一接起来,顺着窗子甩下去,可是无奈楼层太高,根本够不到地面,这样爬下去不是半死也摔残,苦恼得苏小曼直挠头。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张潇在门外喊着:“苏小曼,苏小曼,这个小孩怎么办啊?”
苏小曼又烦又恼,恨不得打开门将张潇暴打一顿,但此时她却只能对着空气暴打一顿。然后大声对门外喊:“送他回家,等着本大神把他哥哥带回来。”
苏小曼还是想不出办法,肚子又饿得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门。送小男孩回来的张潇似乎早就等在客厅里,他拿着纸笔坐在方桌旁划拉着。见苏小曼走出了房门,张潇赶紧跑了过去。
“苏小曼,你打算怎么抓住那个怪物?我设计了一套方案,看来这回我这刑侦课上学的东西可以实践一下了。”张潇围着苏小曼兴奋的不得了。
“你不是刚刚还挺害怕的吗?怎么这会儿不害怕那个多脚的怪物了?”苏小曼走进厨房看厨房里竟然什么吃的没有,看了下手表,已经过了饭点。她一把揪住张潇的耳朵,“你看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做饭?”
“鹿赤!”苏小曼冲着鹿赤的房间大喊他的名字,看见鹿赤走了出来,睡眼朦胧的,苏小曼接着说道:“听说你的爱好就是睡觉,没想到你果然这么能睡,上下五千年文明都快让你给睡过去了!”
“你俩吵什么?”鹿赤黑着脸,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张潇没有做饭。我要自己出去吃!”苏小曼趁机想出了一个逃跑策略。
“正巧我也饿了,我陪你去吧!”鹿赤说。
“不用,这外面多冷啊!你接着睡吧,我给你打包点回来吧,想吃什么?你吩咐就行。”
鹿赤冷笑,笑里藏刀,“哈,你不会是怕自己没能耐对付那邪祟,想趁机逃跑吧?”
虽然说到现在为止,苏小曼只知道鹿赤是个爱睡觉的家伙,可毕竟他是个活了万年的老妖怪,看来是骗不了他的。
苏小曼只好笑笑,假装淡定,“哈哈哈,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既然你不怕冷,那走吧,一起去!”
说着两人便一起出了门,张潇拿了件外套跟着走出去,一边喊着“我也去。”一边不忘拿上纸笔念念叨叨地说着自己的捕捉策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蛊母(三)()
漆黑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苏小曼冻得瑟瑟发抖抱怨着:“张潇,这就是警校高材生想出来的策略,我们就在这蹲点是吗?你怎么知道那个东西今天晚上就会来?你又怎么知道它今天会抓谁?”
“我不知道。”张潇一脸无辜地回答,然后又反问道:“可是你知道吗?”
苏小曼彻底崩溃了,“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那邪祟。”
鹿赤不停地打着哈欠,好像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一样。就在他快要睡着的一瞬间,又猛然惊醒,他瞪大了眼睛,小声说:“来了。”
苏小曼和张潇向鹿赤示意的方向看去,一个十五六岁上下的小男孩背着书包一个人在路灯下走着。距他身后大概十米远有一个女人跟着他,那女人的脚步没有任何声音。张潇不解,问道:“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女人就是怪物吗?”
“嘘!”苏小曼说道,“你们快看她的影子。”
果然,张潇发现那不是人的影子,那是一只巨大的昆虫的影子。张潇下意识地自己捂住嘴巴。
那个男孩一直向前走,脚步很慢,呼吸也似乎很均匀,看不出他有任何恐惧的样子。女人一直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他们就这样一直走着,张潇等三人便不远不近地悄悄跟着。就这样,那男孩独自走出了城,穿过一片林子。
上弦月,月光并不算明朗。
“这孩子胆够大的啊!他一个人跑这么远,这是要去哪儿?”张潇心里想着满脸疑惑的看着苏小曼。
“他可能是中蛊了。”苏小曼已经看出了端倪。
“中蛊?中蛊是什么东西?”张潇急迫地问道。
“别说话,先跟上去。”鹿赤打断了他们。
一行人继续跟着那男孩和女人走到了一座城堡前面。没错,是一座城堡。那城堡有三层楼房那么高,哥特式的建筑风格,那小小的窗子紧关着,一副密不透风的样子。半圆形的拱门上坠着复杂的雕花,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一类的藤式植物,不过在这深冬里一点生气也没有。城堡前是一个废弃的花园,只有那几根零散的篱笆能辨识出那曾经是个花园,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看起来,这个城堡已经废弃了很久,但里面却有高烛台的灯火点绕。等男孩和女人走进城堡后,张潇一行人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坐下,三人都不敢再向前跟进了,怕打草惊蛇。
这时的张潇已是满头大汗,不知是走的时间太久被累得出了汗还是被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吓得出了汗。
鹿赤找了一棵树,靠着那棵树坐了下来,而后缓缓说道:“是蛊母。两千多年前我曾见过一只。”
“蛊母是什么?刚才说的中蛊又是怎么回事啊?”张潇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只擅长讲故事的苏小曼当仁不让,说道:“蛊是一种生物,它的外形很像是某种昆虫,早在几千年前便有人开始养蛊。第一个养蛊的人是一个叫‘凉’的女子,传说她相貌丑陋,没有男子愿意接近她。她经常受到人们的欺辱,甚至是毒打。但即使是这样低微的人也有自己的爱情。她爱上了一位才子,那才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时下很多女子都对他春心暗许。那才子常与佳人同游,凉因爱不得便开始养蛊,她用自己的血豢养这种生物,与之融为一体。蛊借助于人血的力量不断强大,蛊生来便是雌雄同体,蛊长大后会产出小蛊虫,于是凉养的这只蛊便成了蛊母。后来蛊母会钻进凉的血液里,蛊虫钻进其他人的血液里,蛊虫依赖蛊母,蛊母便能控制蛊虫所在的人。这样,凉将蛊虫放进才子的血液里,以此来得到她想要的爱情。”
“啊?用这样的手段获得爱情,这个凉也太恶心了吧!”
“还有更恶心的,”苏小曼接着说道:“蛊是有寿命的,并且蛊的寿命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