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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往桶里装点水,小心点,这里的水有点深,估计有大鱼。”吴不知找到一笼池竹,用砍刀砍倒一根,把池竹的前端削成尖尖的。
伍田田打了水,说“你准备用池竹尖把鱼穿起来。”
“呵呵。”吴不知将池竹斜着放入溪河中,说“你隔远一点,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吴不知嘴里念念有池,缓慢地把池竹撬起来。
“鱼!”伍田田眼睛瞪大了,在池竹的尖上还真的有一条一斤左右的鲤鱼,鲤鱼的嘴死死地咬着那个尖尖,就是不松口。
这样也行?
吴不知将鱼放入桶里,又把池竹放入水中,如此几次,桶里便装了八条鲤鱼。
“够了吧?”吴不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伍田田提了提水桶,还真沉,说“原来法术这么好玩,我要是学会了就好了。”
“让陈掌门教你啊。我还没出师,不能收徒。”吴不知一笑,一手提起水桶,一手拿着砍刀,悠哉游哉地朝陈树家中走去。
二人提着鱼,回到陈树的家中。
这么快!前后不到一刻钟,便弄回了八条大鱼。屋里的众人非常惊讶,用电来打,用毒药闹,也没这么快啊?
“你们怎么这么快?我饭还没煮好呢。”罗玉芳接过鱼,到旁边剖了起来。她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溪流里面的鱼,并不是鱼塘喂的那种。
看到众人疑惑的表情,吴不知说“我从小就是抓鱼高手,只要看到鱼的影子,我顺手便可以把它抓回来。呵呵,这溪河中的鱼真多,我随便扎个猛子,便捉到了鱼。”
对于吴不知的谎言,伍田田想发笑,但却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吴不知的说法。
法术不能公布在凡人面前,伍田田还是知道这个规矩的。
虽然大家仍有疑惑,但是,连伍田田都承认了,都说不出什么。
经过一阵忙碌,晚饭终于准备齐了。吴不知看到,陈树的妈妈罗玉芳私自藏了一大碗煮好的鱼,没有说什么,肯定是给陈树留的,害怕他醒来没东西吃。一大盘鱼端上桌,加上切成一片一片亮光闪闪的腊肉,再添上几个无污染的山间小菜,菜便上齐了。
众人坐上桌,一边喝着陈建国拿出的泡酒,一边品尝着农家菜,味道真的不错,都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晚饭,吴不知到了楼上,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陈树,为陈树仔细检查一番,想道“原本我以为你睡着了,刚才我才发现,你居然是在入定。入定最忌打扰,你却一点事儿没有,真是奇怪?或许,你醒过来,便可以成为真正的修行者了。”
“哎哟!我的头好痛!”刚才魔界离开,醒过来的陈树发现额头和脑后的位置胀痛无比,还起了两个大包,难道是被蓝棺给撞出来的毛病?在魔界也没有感觉到一点感觉啊?
坐在陈树旁边的吴不知,想到搬山术的事情,尴尬一笑,说“掌门,我给你说真话,你别怪我啊。”
陈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老家中,不是在火车上吗?
看到吴不知那熊样,陈树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头痛,肯定与吴不知这小子有关,马着脸说“到底怎么回事?”
吴不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陈树说明,陈树不屑说“就你那点法术,还好意思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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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家长里短()
“吱嘎吱嘎。”
陈树卧室的门外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陈树家是修了很多年的土屋房,墙面已经风化,还有很多裂缝,都成危房了。陈树的卧室在二楼,地板是用山里的大树切割而成的木板镶成,上楼的楼梯则是用池竹编成。
因此,每次上楼,都能听到那“吱嘎”的特殊声音,好像要散架似的。
陈树转头看去,见母亲那双变形的手端来了一碗温热的鱼汤。
闻到熟悉的香味,陈树内心如鱼汤般温热。
一天一晚滴水未沾,陈树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给母亲问了声好,在母亲“慢点”、“慢点”的嘱咐声中,狼吞虎咽地把一碗鱼汤吃下,连鱼刺都没剩下几根。
喝完鱼汤,陈树觉得全身暖暖的,真爽!
“妈!”陈树让吴不知把碗端到楼下,拿去洗了,让母亲坐在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说“以后你就别做农活了,瞧你的手都这个样子了。”
不知道什么药材能够治好母亲的病?我一定要找到。
陈树暗暗下定决心。
“这样挺好。”母亲的手指头动了动,本来想握个拳头的,可是怎么都握不紧“你让我一天到晚不做事,反而闲得慌,容易生病。”
勤劳,这就是农村劳动妇女的真实写照!
“妈。”陈树只觉得鼻子酸酸的,赶紧转移话题,说“我给你们的十万块钱,你们放心用、大胆用,不要怕花钱,儿子现在可是土豪!对了,先把楼房建起来,这土屋也不能住人了。”
“那钱我留着,不能乱花,给你娶媳妇!”
母亲神秘地看了看左右,好像旁边有人似的,小声问道“我觉得那个姓伍的姑娘不错,又跟你一个单位的,我觉得不错。你们是不是?”
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永远是母亲不变的话题。
陈树眼睛一斜,说“她!呵呵,人太熟,不大好吧。”
本来陈树想说“没感觉”,临到嘴边又改口了。
母亲拍拍陈树的手,笑眯眯地说“现在你工作和生活稳定了,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我还指望着能抱孙子呢。”
得!从终身大事到孙子,一步一步推进,母亲开始展望未来了。
“这?”陈树被母亲说得尴尬无比,哑口无语。
“吱嘎吱嘎。”
楼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又是谁来了?
“陈土豪!你家这楼梯还真有特点。我从来没这过这么有意思的楼梯。”伍田田的声音。
陈树擦了擦鼻子,这楼梯有意思吗,让你天天走、月月走、年年走,甚至走着走着中间突然踩断一截,摔一跤,你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
母亲给了陈树一个“你要加油哟”的眼神,站起来对伍田田说“伍姑娘,你到这边来坐,我下楼去收拾家务。”
母亲离开,伍田田仔细打量着陈树的蜗居,问“这个毛毛的像衣服一样的是什么?”
“蓑衣,没见过吗?”
“孤舟蓑笠翁,原来这就是蓑衣,好有诗意!咦,这个木桶里面装的什么?”
“别打开,那是……”
陈树话没说完,木桶的盖被打开了,伍田田赶紧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把盖子丢掉,不停地在鼻子面前扇着风,说“好臭,好臭!”
“那是尿桶!”陈树无语地拍了拍额头,“哎哟”,拍到额头上的包。
“你怎么不早说?”伍田田跑到床的另一端,远离那木桶,气嘟嘟地说。
难道我一个男人告诉你一个女生,说“妹子,我告诉你,那个就是农村里用的尿桶哟?你肯定没见过。”
可不可能?
陈树白了伍田田一眼,说“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伍田田好像终于记起了正事,其实她早就想开口了,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等陈树问起来,才说道“我,你,能不能教我法术?”
“法术?”陈树盘腿坐了起来,说“你想学法术?”
“是啊?”
陈树自己都不会法术,怎么教,于是,说道“那你知道什么是五缺吗?学法术的人都有五缺哟。”
陈树想把伍田田吓走。
“鳏、寡、孤、独、残。”没想到伍田田如数家珍,说“我都问过吴不知了,之所以有五缺,那是因为没有修行过的人,经常直接使用法术,多次消耗自己的本源,而不是如修行人那样先修行真气、再修法术,所以才会出现五缺的现象。而如果有修行功法,把真气修扎实了,就不会出现五缺的情况。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啊?吴不知那小子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陈树点点头,表示过关,说“修行很累的,你吃得了苦吗?”
怎么处处刁难我?伍田田看向陈树额头的大包,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法术!”
陈树的性格,她已经摸透了。
果然,陈树一下就来劲了,指了指房屋门后的山峦,说“不会?怎么不会?那好,明早六点,我们后山见,看你能坚持几天。等你学会了那么一点点,我再教你真正的法术。”
“一言为定。”伍田田计策成功,笑着说“你家太窄,住不下这么多人,我、吴不知和公司的几个人就回镇上去了,明早我们后山见。”
“吱嘎吱嘎。”伍田田下楼而去。
“我这臭毛病!”陈树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伍田田走后,陈树准备起床下楼去收拾一下,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讨论声。
“大哥,听说陈树在外面发了大财,借我家的钱也该还了吧?解放,你倒是说话啊。”这是二叔娘的声音。
听到是关于钱的话题,陈树暂时不准备下楼了,先听听再说。
“是啊,大哥。”这是二伯的声音。
“嗑!嗑!嗑!”这是父亲抖烟竿的声音。
“弟妹,借你家的钱该还,以前说好的年底之前还,我陈建国哪个时候说话不是一是一、二是二,可曾拖欠过一分一时?这钱是陈树的,我作不了主。”这是父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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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还钱与借钱()
楼下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都是来要债的。
这么多要债的,父母不好意思作主,陈树实在听不下去,“吱嘎吱嘎”下楼而来。
“陈大哥,我们家的家庭情况你也清楚,眼看着,你外侄也要上大学了,大学学费可不低。可否先把我的还上?”这是三舅的声音。
“要不,把陈树叫出来,听听他的看法。”这是二表哥的声音。
“对啊!对啊!”众人纷纷附和。
“我来了。”陈树走到堂屋,看到屋子里已经坐了一大桌子人,都是平时经常来往的亲朋好友,此时一个个眼睛发亮,都想叫陈家还钱。
陈树往陈建国旁边一坐,对母亲豪气地扬扬手,说“妈,把十万块钱给我。”
罗玉芳回到卧室,将钱袋子翻找出来,递给陈树。
陈树把钱一沓一沓地拿出来放在堂屋的饭桌上,“啪啪”作响。
众人看得眼都绿了,大家都是地里刨食的人,没什么存款。虽然个别家庭存款不止十万块,但那是银行卡上的数字,多年来辛辛苦苦累积起来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一大堆钱放在眼前,很有冲击力。
“嗑!嗑!嗑!”父亲装了一包新烟,抽了起来,不说话。
陈树扫了一眼众人,说“以前我们家穷,都靠亲朋长辈们支持着。我父亲也是守信之人,每次借了钱,都是按时还上的。我陈树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大家要求提前还款,本在情理之中。把借条拿出来,这就把钱还给大家。”
吴秀花一听,赶紧拿出一张捏得皱巴巴的借条,说“今年开学交学费,你爸给我借的八千元,这是借条。”
“行。”陈树拿了一沓,说“二叔家对我帮助是最大的,这是一万,不用找补了。”
众人眼前一亮。
“这?”罗秀花有点迟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嗑!”父亲陈建国把烟斗往桌上一放,说“这是孩子的心意,你接着就是。”
本来约好年底还的,罗秀花觉得有点理亏。转头看了一眼当家的陈解放,见陈解放点点头,红着脸接过钱,笑着说“我们两家人本来就是一家人,叔娘就不客气了。以后我家松儿就指望大侄子了。”
陈松,是陈解放和罗秀花的儿子,比陈树还大几岁,现在外地打工。
“好说。”陈树点点头。
“我这个外侄为人处事不错,得了陈大哥的真传。”三舅笑眯眯地拿出一张借条,说“这是四千的借条,去年初借的。”
陈树拿起一沓,数了四千递给三舅,说“你数数,够不够?”
三舅不接钱,看了看罗秀花,说“凭什么她借八千就还一万,我就只还四千?至少应该给五千吧。”
陈树又加了两百,三舅胸膛起伏,一腔怒火“刚才还夸你会处事,你这打发叫花子啊?”
陈树拿着钱往桌子上一拍,说“三舅,今年上半年,我母亲风湿病发作的时候,请你帮忙送医院,你在哪里?”
呃?
三舅脸一红,说“我不是在家忙吗?”
陈树可是清楚的,上次母亲风湿病发作的时候,三舅在茶馆里打牌,叫他帮忙抬一下,他没去,对牌友说“抬个轿又没个辛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