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会是那些勘察地形的不敢往前走,直接虚报的数据吧!”秃雀的话,让三个人有种羞与之为伍的感觉。
“别管这个那个,快想想该怎么过去。”乌鸦的话最实在,三人纷纷点头。
“要是准备齐全,办法还是有的,可恨的欧阳道场,我们一身的装备就换来一个银疙瘩。”白鸥想起来,到现在还有些心痛。
他们自认为有点本事,但面对那些白袍的欧阳家阴阳师,他们才明白什么叫恐怖,诡异。谁能想到,一个人的手还能反着往回抽打的?
谁见过,一个人明明腿像断了一样的人,却跳得比谁都高。
要不是小五殿后纠缠,他们林中的藏匿本事不错,这会儿估计要全军覆没。
拐回来的银棺材愣是拿它没办法,开不知道怎么开,也不敢暴力开,只能等这次回去带给老六想办法。
“为今之计,只能先沿着这豁口走走看。”
“按灰鹰的来吧!”白鸥开口。乌鸦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
欧阳道场,腾云桥半山演武场。
太阳高照,时间直指正午!一众黑服弟子坐在蒲团之上,迎接暴晒,他们已经发不出火来了。
争斗的疲劳,一夜加一上午滴水未进的口渴,点饭未吞的饥饿,暴晒的炎热,无不在折磨着他们。
中心观礼台上,略有遮挡,但依旧面临阳光暴晒。白衣少年欧阳上河活像一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喘着气。
每当愤怒的黄虎投来两只火喷一样的虎眼,他竟适时地发出一声咕咕咕的饿叫。再看他那动作神态,也是饱受折磨的样子。
黄虎一股子的火气,真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除了饥渴,黄虎没有其他不适,但下面的武门弟子就不行了,穿着黑服长久炙烤,尤其还得不到水分补充,一些人已摇摇欲坠。
说到底,这些不是打小练起的弟子,身体素质就不够牢固,甚至一些人,几年前还是掏空身体的公子哥,硬是被长辈塞过来改造的。
演武场里面,隐隐有饭菜的香味传来,就是不见任何人把食物和水端过来。
让一众弟子的饥饿感更加明显。
“你们欧阳道场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么?”实在忍无可忍,黄虎一拳砸向地面,木质地板应声而碎,木屑纷飞,吼音竟也因干渴而略为嘶哑,但依旧威力十足。
但这威力十足的爆音并没有给白袍弟子造成任何影响,依旧是一坨烂肉一样躺在蒲团上。
不仅如此,还误中友军。
一个仅靠意志顽强支撑的黑袍弟子被陡然响起的声音摄住,紧绷的神经被打断,直挺挺地往侧方倒去。
“砰!”直到额头撞在石板上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
“贾俊鹏!”
“鹏兄!”
“鹏哥?”
“砰!”就在周围人惊慌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贾俊鹏时,另一个方向,又有一个弟子轰然倒下。
“甄军!”
“甄军兄!”
周围弟子呼喊,却没人敢离开蒲团去扶。一旦离开,就会被判输!这与他们的全胜计划是相背的,没有两位传承弟子开口,没人敢自作主张。
黄虎扫向两人和一众弟子,磕出的血印刺疼他眼睛,就是争斗比武,也没伤得比这重!
他恨不得站起来冲进道场里面,把所有人都吊打一顿。
和他们传承弟子比耐力,这些普通弟子差得远
“来两个认识的,把他们扶起来,找个阴凉点的地,看着就好!”这是黄虎的擅做主张,倒下的两个他都认识,是最后面的几场中,打得最胶着的两个,体力消耗太大。
不管这场比斗后,紫龙师兄怎么说,他不能不管不顾!
众弟子投来的眼神,正是期待他下决定,他能辜负么?
听到黄虎的吩咐,并没有人有争抢着起来,而是目光四处搜索。最终两个也几乎已经支持不住的弟子被推出来。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我发誓!”黄虎回过头,不再看场下。灼灼怒气炙烤胸腔,最终吐出恶鬼报复般的凶言。钢牙咬合,仿若嚼骨!
怒到极深,黄虎不再言语,脸上恢复平静,盘坐蒲团,如老僧入定。
欧阳上河翻了一个身,微微睁起眼睛。
麻了个咪的,这馊主意谁出的?
欧阳上河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关键是:
还有这特么谁在下面执行的,和计划好的不对啊!混蛋连老子都饿!你会付出代价的!
这怕是要彻底和武门结仇了,麻烦!
随着时间推移,黑袍弟子一个接一个地离场,躲在演武场角落阴影中。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么?”腾云桥对面,受规则所限不能过去的紫龙,默默地看着武门弟子离场,喃喃自语。
烈日的曝晒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就像一根柱子,矗立在桥端。
“无耻小人的行径,欧阳道场也不过如此”
从内心中,欧阳道场的表现让他觉得,他如此慎重地安排全胜计划,是不是认真过头了,这样的对手,他就应该自己出手,以摧枯拉朽的姿势碾碎,不留分毫。
这样子丢人现眼的表现,就算赢了这场比斗,欧阳道场又何来声威可言?
霜源武界,迟早还是要纳入武门手中,由这种道馆来传授武艺,简直是对武道界的侮辱。
何况,有他在,欧阳阳道场落败也不过迟早。这种懒皮一样的计策,只会让欧阳道场自食其果。
你们,会付出代价!
此战之后,三年之内,我必让霜源,再无欧阳武馆之说!
欧阳道场,食堂门口。
一位的白袍年轻弟子满脸笑意地陪在一人身旁,此身材矮小,满头白发,嘴上油光岑亮,两颊红润,眉开眼笑。
一手抓着一个小鸡腿,一手攥着白瓷酒杯,地上散落无数鸡腿骨,嘟囔道:
“合格!”
“大师,你看欧阳师兄那边的还在等着开饭,要不你先吃着,我们去送点去。”白袍弟子确实是满脸笑意,但心中却是满满泪水。
依照事前欧阳上河师兄的吩咐,他们会在听到备菜的吩咐后,延迟三小时开始做,差不多十点会把饭菜水酒端过去。
没想到,刚准备走起,门口就来了这么一个白发老头。
按照欧阳主事的意思,这位人物是个大客人,不能得罪。
结果就是:
当时,白发老头进来。一伸手拦住他和他后面送菜的人。
“且慢,先让我来试吃一番!”
“大师!这个,道场的饭菜一直有我们负责,就算味道不算美味,但却是没问题的。”
白发老头小眼一瞪:“你懂什么?老头我作为这场比赛的裁判,现在很怀疑,你们欧阳道场有下药的嫌疑,怎么?不敢让检查么?”
额!裁判?谁有听说过这场夺位战有裁判么?几个人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否定。
“来来来,快把饭菜酒什么的都摆桌上,让我试他一试,要是不依,我就在这判了,你们欧阳道场输!”
还能怎么办,只能依着办。反正,大概,就算,所有的菜都要试过去,半个小时也该足够,四个小时都等了,不差这点时间。
还真是半个小时过去,白发老头一个一个菜试过去,连二十桶饭都各试一口,好像真的在试毒一样。
“怎么样?大师,都没毒吧,我们欧阳道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本以为可以走人了,他要敢说有毒,本弟子当场吃下去!就算身份再大,假的还能说成真的不成?
却见白发老头回过头冷然一笑,阴测测:“毒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他被说得摸不着头脑,这还能挑出刺儿来?
第十八章 巨型猩猩脚印是怎么回事()
“哼!你们这是居心不良啊,居心不良!”
居心不良?我们敢么?还有,是何居心?我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大师,何出此言?”只能赔笑,以便见招拆招。
“亏得我会点阴阳术,才识破你们这暗藏杀机啊!水土之说有言他乡之水于我如毒,你们这些个菜,都是本地之物,而武门众人,来自他地,你们莫不是想让他们水土不服?好深的算计!”声若霹雳。
这种歪理邪说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忒不要脸了吧?你不也是外地来的,怎么吃下去什么事都没有?
他是有点看出来了,这老头就是不想让他们去送餐。
“大师!您说在理,是我们欠考虑了,那送点热水总行吧,外面日光毒辣,我怕”
赤霄,咧嘴一笑,道:“我刚刚说什么了?水有毒!”
“这不热水总行吧?”
“看来你们是真不懂,不懂不罪。不是水里有毒,是本土之水与他有毒。这涉及到,阴阳理论上的水属学说。”赤霄故作遗憾地叹气,怜悯地摇摇头。
“我们用的好像是全国有售的桶装水,应该没问题的吧!”后面有弟子悄悄出声,向前后询问。
“咄!”
眨眼都没来得及。
那位弟子的脚边,半截筷子漏在地板外,半截黑色的苍蝇尸体卡在木筷与地板的接缝中,似乎还没意识到死亡,抖动着双脚。
筷子,离这位弟子的脚只有不到一厘米!
“刚刚是不是有苍蝇在叫?”赤霄老头,目光扫过,再无一人敢质言。他的手中,此刻只余一根筷子。
不能再提水了,真有毒!
最终还是第一个弟子讪讪地问道:“那,大师,我们什么都不送过去么?”
“送!怎么不送?你们想饿坏他们么?好狠的心,好卑鄙的手段!”白发老头一脸的痛心棘手,一手捶胸,一手颤抖地指着欧阳道场众弟子。
我叫吴岩,此刻正在接待一个白发矮小老头。我一直觉得吴岩,吴岩这名字不好,但此刻我的心情,和我的名字是多么般配。
真的无言以对啊!
沉默良久,吴岩终于想通了,拗是拗不过这个老头的,拿身份压人,倚老卖老,讲一通狗屁不通的理论,毫无客人的自觉,这就是一个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的老混蛋啊!
能怎么办?只能按他的意思来。
“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做?”吴岩陪着笑,他发誓,以后见到这混蛋,他自己有多远滚多远。
赤霄老混蛋斜睨了一眼,幽幽道:“我说的你们都听?”
吴岩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点了点头,后面的一众弟子看到赤霄的目光扫过来,纷纷点头以示答应。
还处在惊吓中的直言弟子,被前后两个师兄弟,强摁着头,点了两下。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么?你看看,白白让他们多等大半个钟头。”赤霄一甩白发,捋起袖子,双手一挥,道:“抓个百八十只鸡来,把腿给剁了呈上来,老头我亲自给你们示范一遍,都给看好了,要是做得味头不对,可不许端出去丢人的!”
“那鸡还不是这边的,会不会有问题?”那个吓呆的弟子,反应似乎也比其他人慢那么几拍。
赤霄嘿嘿一笑,道:“本大师出马,水土这种细节还不是分分钟变化!哈哈!”甚是得意。
却不想,那弟子又说道:“那大师,把桌上的菜都施个法,改变改变”
“咄!”
又一根筷子,不知从哪里射出来,插进那弟子的鞋跟,将他的鞋子钉在地板上。
“哦,骚瑞,骚瑞,不小心把筷子掉了。”赤霄丝毫不见尴尬,一甩袖,来到那弟子身前,语重心长道:“骚年,以后可不要说这种外行话!生肉和熟肉腌出来的能一样么?”
旁边的弟子是不敢让再让他说话了,一前一后,一个捂住他嘴,捧住他头,另一个拔起他脚,两个人躬起身,陪着笑退开,匆匆把人抬走。
地上的鞋子,也马上有人捡起来送走。
“都给我看清楚了,我只讲一遍,我只讲一遍啊!”
而后,费了一个多小时,众弟子分工,烧水的烧水,杀鸡的杀鸡,宰腿的宰腿,配料的配料,刷料的刷料,总算是有弟子把老头的手法学会了。
特么的烤个鸡腿,光上料,一个就要几分钟,前面考出来的还大半都是不合格的。
结束了脑中的回想,吴岩把思维转换到现实中来。
“大师,你怎么说?”他问的,是刚刚的提议,让大师吃着,他送一点到演武场那边。
赤霄啧了啧嘴,扭头道:“你送什么?”
吴岩指了指旁边弟子新端上来的一盘烤鸡腿,烤鸡腿油光闪烁,焦香四溢却无任何焦黑之色。
“来来来,这盘也得试试!”
“您不是说合格了么?”吴岩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