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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了!
“时总不懂法吗?公民享有自由权,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林月璇讽刺道。
第一次在时御寒面前这么放肆,豁出去了。
没想到说出口之后。心情是那么的爽,仿佛过去所受的气也一并讨了回来。
可心口为何还会疼?
“林月璇,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下车!”时御寒咆哮着再次增大力道,再去掰林月璇抵住车门的手。
林月璇宁可手断了也不要跟他走,硬是一声不吭的顶着车门。
欧阳谦在观察了许久之后终于再次出声,相较于对郑诚的轻蔑,对时御寒就显得小心了许多,“时总别生气,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他只答应欧阳诺救下林月璇,又没有答应帮他把人送回去。
得罪一个时御寒,比得罪一个欧阳诺要严重得多。
此时的欧阳谦尚不知当年老一辈的恩怨,认为以后有机会可以与时氏合作,对时御寒也热情起来。
然时御寒却只是轻哼一声,“她本来就是我的,何来给一说?”
“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林月璇忍住快要掉下来的泪水,大吼。
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是吗?”时御寒忽然低笑起来。
那凉薄的红唇微微勾起,勾勒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是谁夜夜在我身下承欢?是谁体力不支求饶……”
如此露骨的话说出,在场的脸色各异,林月璇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烧。
回想过去的种种,又想到今天他的狠绝,她忍下心头那一点羞愤,忽然放开车门,空出一只手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啪——”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欧阳谦。
同时林月璇失去了抵制力,一头撞进时御寒怀中,趁着惯性一口咬住他的胸肌,狠狠的,仿佛不咬下一块肉誓不罢休。
“林月璇!”时御寒的脸色黑如锅底,大有山雨欲来之势,用手扯林月璇的长发。
林月璇感到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疼得她几乎忍不住松口,却坚持下来,下口更狠了。
两人似乎要比试一场,看谁比谁更狠。
血腥味在林月璇口中蔓延,她依旧紧咬不放。
时御寒一掌劈在她的后颈,等她晕眩之后,抱起上了郑诚的车子。
……
林月璇醒来,发现身处海水天堂的房间里,浑身都疼。
兜兜转转,没想到她又回到了这里。
下意识的摸了手机,看了时间,十一点十分,翻开通讯录打给九哥。
九哥确认他们正在一座小岛上等待大船经过,然后改道去风华国,又跟简丹说了几句,表示各自都很好之后,林月璇挂断手机,把要记住的号码都铭记于心,删除通信录。
至今她都搞不懂时御寒为何要软禁她,却仍然让她联系外界。
但没有阻断她和外界的联系是好事,她不会傻到跑去问时御寒。
人啊,经历过一定的大起大落之后,心态总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就如林月璇!
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她呆呆的想:反正不管她怎么做,时御寒都不会给她好脸色,她又何必舔疮舐痔的讨好他!
下决心了,再相见便是仇人!
林月璇活动活动酸疼得关节,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时御寒的衬衫穿上之后,下了一楼,如同在自己家中,走进厨房,打开超大容量冰箱,打算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
她无能选择处境,却可选择自己的心情。
何况,母亲安全离开,虽然只是离开林家,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只要不出意外,九哥和季凌风会吧母亲送到风华国。
林家再大,触手尚不可及风华国,有表姐在,她可安心。
清蒸石斑鱼的香气在厨房里飘散开来,佣人们围着厨房门口小声的指指点点,林月璇却视而不见。
从小生活所迫,她本就不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容不得她在意。
大多数鱼类富含Omega-3脂肪酸,这种物质可令人产生快乐。
林月璇一口气做了清蒸石斑鱼、红烧沙丁鱼、三文鱼焖饭,全部都是鱼,能令人身心愉快的鱼!
虽然吃不了那么多,但时御寒不缺这些菜钱,反正已经被关起来了,还省了菜钱呢,林月璇甚至幼稚的想:她要专门挑冰箱里贵的吃,还能吃个免费!
林月璇乐观的想着。把菜全部端去餐厅,坐下来准备开吃。
忽然,佣人们全部惊慌的向门口跑去,低下头,齐声道:“时爷!”
林月璇抬头,恰好看见时御寒从外面走回来,逆着光,高大的声音在门框处逐渐清晰立体起来。
对他的恐惧如同纹饰,深深镌刻入血液,下意识的,林月璇紧张起来。
不!
她不应该怕,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她!她紧张什么!
林月璇转过头来,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时御寒看向林月璇,看着满满一桌菜,把外套扔给管家。只穿了一件薄款白衬衫,边解开领带,边走了过来。
听着皮鞋摩擦着大理石地板额卡擦声,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林月璇所有的心理建设瞬间瓦解,再一次紧张起来。
她没忘记这个恶魔是如何狠心,要把她送给那么多男人!
时御寒在林月璇身边坐下,靠得很近。
林月璇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手上的动作一僵,几次没能夹起那一块石斑。
“筷子是这样拿的。”
见鬼的,林月璇竟然感觉到时御寒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就像半年前,他们相处快乐的那段时光,他总喜欢笑着说她傻瓜。
他的气息喷洒在后颈,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似是很有耐心的妈妈教不尚未懂事的孩子一般,声音温柔的几乎能化成水,“这样……这样……对……”
因为握着她的手,他整个人从后面把她环住,两个人的姿势真的很亲密。
若在昨天之前,林月璇一定会感谢上苍,他又回来了!
曾经的他们就是这样,在那个小别墅里,她做饭,他安静的吃,虽然从来没说过他喜欢或者一句表扬她厨艺的话,但林月璇知道,他和她都很喜欢那种淡淡的温馨的气氛。
可经历过昨晚的绝望,她对这个男人剩下的只有恨。
林月璇猛地站起来,把时御寒撞开,“够了!”
要杀要剐息听尊便!
何必做出假惺惺的样子!
她的吼声,椅子移动擦着地板发出的尖锐声音,吓得所有佣人不敢抬头。
时御寒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上。
但时爷就是时爷,哪怕跌坐在地上,姿势依旧优雅,清俊的面容闪过一抹讶然,却是很快站起来。
尊贵的男人,哪怕一个简单的站起来的动作,都充满了清贵优雅,丝毫不见狼狈。
林月璇以为时御寒一定会生气,摆着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姿态,仰着头,倔强的直视他的眼睛……
第38章 林月璇,你最没有资格恨他!()
近距离看,她才发现,昨晚被她扇了一巴掌的脸颊隐约能看出淡淡的五指印。
林月璇一愣,他就这样去上班?
他怎样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月璇别开脸,觉得这样气势弱了下去,又复转过脸来,盯着他看。
他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目中怒火乍现。
林月璇目色坚定,丝毫不惧他的怒火。
发火就发火吧,他就没有不发火的时候!
时御寒烦躁了起来,若在以前,林月璇一定会笑着迎上来,帮他拿外套,帮他盛饭,还会叽叽喳喳问他菜合不合胃口。
她总之那么的无微不至,而他,总是连一个赞赏都吝啬给她。
昨日恍如梦,时御寒安静的看着倔强不肯低头的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从心间溜走,更加烦躁了。
“别闹!”
他的语气带着不耐烦,林月璇心中的恨一下子被点燃了,仰着头,就那样带着恨意的看着他,“在时总眼中,何为闹的界定?”
她居然不怕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御寒胸中的烦躁更浓,狠狠的踹了椅子一脚。
椅子立即飞了出去,四分五裂,乒乒乓乓的声音吓得那些佣人赶紧躲开,唯恐战火波及自己。
林月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另外搬了一张椅子坐下,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从前天被他掐住咽喉,到昨天逃跑,再到差点被弓虽暴,最后被抓回这里,她身心疲惫,根本没精力跟他斗。
若非他回来就来招惹她,她也不会惹怒他!
时御寒拉起另外一张椅子坐在林月璇身边,抢过她的筷子。
林月璇把碗狠狠的扣下,上好的青瓷小碗撞在玻璃餐桌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林月璇猛地把时御寒抢去的筷子抢了回来。
“给我!”他带着命令式的口气,一掌拍下桌子上。
林月璇把筷子扔到地上,想了想,不解气,把盘子、碗统统扫落地下,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餐厅,回到房间里。
她不吃,他也别想吃!
才进房间,正要关门,时御寒伸了一只手进来。
林月璇用力的推动门板撞过去,只要时御寒躲开,她就能关上门口,若不躲开,门板会撞到他的鼻尖。
她是真的不会再顾虑他的情绪了,怎么想怎么做。
时御寒的动作很快,在林月璇猛力推门板时抬手把门板挡住,跟着整个人挤了进来。
你进来是吧,那我出去!
林月璇狠狠的瞪了时御寒一眼,转身要走。
时御寒却把门关上。挡在门口处。
林月璇见此也不闹,再次转身,走向阳台。
每次心情不好,她都喜欢坐到阳台的吊篮上,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看着天海一线,不时有海鸥飞过,看着自由自在的海鸟,坏心情就回得到疏解。
她才走到阳台,时御寒就跟了过去,扯住她的手腕。
“放手!”林月璇甩手,却甩不掉。
“不放!”他的声线清清冷冷的,加大力度一拉。
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撞入他的怀中。
“嗯……”
似是闷哼,似是情事时发出的某种声音。
林月璇挣扎间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低头看去,他的胸口昨天被她咬的地方,白衬衫被血染红。
血腥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
林月璇对着那个伤口,又一口咬下去。
“嗯——”他倒吸一口气,掐住林月璇的下巴。逼迫她松口,再把人推开,“你属狗的!”
伤口会疼,感觉更清晰的是,一股热火往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尤其是他站着,她跌坐在吊篮上,穿着他宽大的白衬衫,领口低得露出大片的雪白,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她完美的弧线恰好完全无遮拦的收入眼中。
林月璇靠着吊篮的边上,闭上眼睛,不愿意看他。
时御寒被忽视个彻底,脸色也黑沉下来,眼中的火却越烧越旺,揪住林月璇的衣领把她拖了回去。
“你放开我!”林月璇挣扎着,踹了时御寒一脚。
只是她那点力气对时御寒来说,等同于挠痒痒。
“怎么,不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林月璇不说话,被时御寒拖到阳台和房间之间的玻璃门时,抓住玻璃门,试图抵制时御寒的力道。
她一手抠住玻璃门,一手被时御寒拖着,感觉手腕都快要被拖断了,钻心的疼。
时御寒盯着她抠住玻璃门的手,有两秒钟,走了回来,单手抓住她的手,轻易的把她的手从玻璃门上拿开。
林月璇被时御寒拖着两只手,拖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压了上来,一边脱下衬衫。
强壮健康的小麦色映入眼帘,他没有上药,血淋淋的伤口就这样直直撞入她的眼中。
林月璇这才看清她咬得多狠,几乎一整块肉都快被她咬了下来。
如同过去的他,她冷漠的看着他的伤口,无动于衷,只是努力的推搡着,试图把他推开。
“你到底在闹什么!”
见她反抗,时御寒索性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用左手固定好,右手去扯她宽大的衣领。
“时御寒!”林月璇再也不愿意跟他这样了,却挣扎不脱,只能大声吼道,“你忘记了昨晚下了什么命令了吗?那十几个男人,他们一个比一个生猛……”
“够了!”时御寒喝断林月璇,“那不是我下的命令!”
林月璇一愣,他这是在解释昨晚吗?
一直以来,时御寒给她的印象都是强势、霸道、唯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