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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时御寒果断命令。
马路上传来一阵尖锐的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仇家最前面一辆车摇晃之后急速刹车,后面车辆猝不及防,有两辆撞了上来。
林月璇精神高度紧张,眼角余光盯着反光镜,一边注意前方车辆。
忽然,前方有几辆跟后方一样的奔驰车迎面冲过来。
时御寒也看到了,沉冷的眼眸迸射出肃杀的冷光,冷声道,“冲过去!”
林月璇冷汗涔涔,这阵仗,赶上零零七了。
快速在心里算计了一下车辆之间的距离,油门踩到底,同时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砰——”
一辆奔驰车还是撞上了法拉利的一角,好在车子性能好,稍微向一边偏了一点,继续前进。
“好样的!”
不知是否错觉,林月璇竟然感觉到时御寒的声音很温柔,甚至是带着赞赏的。
他一点紧张感也没有!
甚至在打出一枪之后,用他的男性象征顶了她一下。
流亡民!
第19章 跌跌撞撞()
“减速!”时御寒忽然大吼,把分神的林月璇吼醒。
林月璇忽然觉得自己也够了,这个紧要关头走神,自找死路。
减速、加速来回间,时御寒又破坏了对方几辆车子。
车子开到临城半途,便有时御寒的人前来接应,解决之后,时御寒却没有放开林月璇的意思。
“时总,要不你……”
林月璇没有说完,时御寒看穿了她的意思,脸色一寒,“你确定要主子给你做司机?”
他暖暖的气息就在耳边喷薄,分身似有意似无意的蹭了一下她的腰,林月璇浑身一颤,只能硬着头皮把油门踩到底。
破损的超跑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时御寒却灵活的撩高她的裙子。
“主子……”
林月璇脚一抖,一个急刹车,惯性往前面撞过去,额头上撞出一个包。
“找死!”愠怒的声音几乎把耳膜炸裂,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外面艳阳高照,不时有车辆来往。
才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劫,林月璇依旧心有余悸,这会儿真的不想再成为他发泄的工具。
“主子……”林月璇尽量调集自己声音里最柔和的因子,“求主子了,我们回去。”
回应她的是时御寒的忽然刺入,冷声警告,“不想被警察围观就把车子开起来!”
林月璇,“……”
若她还能分神开车,那你时御寒岂不是个笑话!
她也会沉沦的!
她能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感觉到,此时,他的心有多平静,而她却为此沉沦。
林月璇哆嗦着还是没能把车子开起来,却庆幸时御寒赶在警察到来之前完事,顾不上把裙子拉上,林月璇便把车子开走,一边开,一边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后者跟没事人一般靠到车坐上闭目养神,也不管林月璇会把车子开到哪儿。
林月璇没有得到掉头的指示,只能硬着头皮问他,“主子,为我们要去哪儿?”
“临城!”
还好没有再发火,林月璇舒了一口气,只希望快点到达目的地。
进入临城郊区时,任新带着一群人在接应。
下车的时候,林月璇腿都软了,一个踉跄,往前倒去。
预想中的与大地来个亲吻没来,反倒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主子!”林月璇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时御寒冷哼一声,把林月璇推开,优雅的拿过湿巾擦了擦手掌。
林月璇扯出僵硬的笑,“主子,我们要去哪里?”
“不该问的不要问!”时御寒峻峭的眉峰深深的拧在一起,掉头就走。
林月璇依旧处于腿软状态中,差点再次摔倒,被任新接住,“林小姐小心!”
任新才说完,周围杀气乍起。
只见时御寒面色骇人,杀气腾腾的瞪着林月璇,像要把她和任新吞掉。
任新手脚僵硬的放开林月璇,低头走到一旁,其实他挺无辜的,跟随时御寒多年,多少能猜出时御寒一些心思。
跌跌撞撞,时御寒把林月璇带到临城一处偏僻的别墅。
别墅里到处都是时御寒的人,林月璇的好奇心还没开始,便被时御寒拉倒别墅一个隐秘入口……
第20章 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才接近入口,腐烂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便钻入鼻中,林月璇胃部翻涌着,差点没吐出来。
“主子……”她讨好,希望他能停下脚步。
凭直觉,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时御寒充耳未闻,径直走在前面,林月璇只能跟着走。
走进入口,看着里面的场景,她的脸色刷的白了。
里面竟然是一个隐秘的地牢,地牢里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各种刑具,更恐怖的是,两个血肉模糊的人被绑在十字架上,眼神空洞。
“主……主子……”林月璇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时御寒看向她的目光有杀气浮动,似乎她再坐着,接下来绑在十字架上的人会换成她。
林月璇手脚哆嗦着站起来,摇摇欲坠。
时御寒却跟没事一般,继续往前走,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拿起烧得发红的烙铁,按在其中一个人胸口上。
皮脂烧焦的气味混杂着腐烂的气味,林月璇阵阵作呕,再勉强都笑不出来。
时御寒把玩着烙铁,似玩味,似阴笑,“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阴寒狠戾的声音在地牢里久久回荡,林月璇心惊肉跳,脑子一阵晕眩,不知为什么,她感觉时御寒这句话是在对她说的。
背叛?
她什么时候背叛过她,早就知道他背后做的事情有些不光明,她却从未想过告发,更不会蠢到跟他的敌人说。
毕竟整个云空国国情也就这样,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可为什么时御寒会用看背叛者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不是他伤害了她?
利用她引开危险,让他的未婚妻置身事外,他却反过来觉得是她做错了事。
林月璇苦笑,真不讲道理!
不过,人家有资本。
只要时御寒愿意,她在劫难逃。
难道他知道了她在风华国做的事?林月璇不敢确定。
“小月,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时御寒忽然看向林月璇。
林月璇只觉得那眼光似是一柄剑,直刺心脏,本就慌乱的心跳变本加厉。
“主子……”
她不敢轻易回答,谁知他会怎样对她。
她怕死,更怕疼,否则也不会左右逢源处处讨好林家的人。
她连多看那两个人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他!”
时御寒把烙铁扔点,大步走过来揪住林月璇的头发,逼她看向那两个人。
林月璇感到整块头皮都快要被掀掉了,疼到极致,反而麻木了,害怕的闭上眼睛,然那两个人的惨状在脑海里却越发的清晰了。
“主……子……”林月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哆嗦着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一时间,思绪百转千回。
难道他认为今天的事情是她做的?
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棋子,否则,她有那个能力,早就离开林家了。
时御寒很高,揪着她的头发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睨睇着她,仿若他揪着的是一只蝼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主……”
剩下的话林月璇没能说出来,时御寒拉着她的头部撞向一边的墙壁……
第21章 无题()
眩晕感席卷而来,有红色的液体在眼前滑落,一片血红。
林月璇终于明白时御寒为何让她开车,原来担心他开车时,她会在一旁对他不利。
可是,人人都说时爷机警睿智,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若她真想对他不利,又何必协助他躲过奔驰车的追击,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她有的是机会,为何迟迟不下手,要等到今天!
林月璇不服,想解释却说不出话来,意识在一点点剥落,最终倒在地牢阴湿的地上。
“时爷!”任新终是忍不住过去搀扶林月璇,“求时爷开恩!”
他从小就跟在时御寒身边,从未敢忤逆时御寒半点,只在林月璇身上。
“你想背叛我?”时御寒眸色深深,晦暗不明,捡起落在地上的烙铁,放到火盆里。
任新着急啊!
他觉得时御寒是当局者迷,林月璇怎么敢出卖时爷?
翩翩那天晚上的事情谁都解释不清,林月璇恰好发了约见地点的短信,请时爷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时爷和蓝若妍正好在约见地点被偷袭,而林月璇不见踪影。
换谁都会觉得林月璇就是出卖者。
但作为旁观者,又对时御寒身边的人和事都了然的他,总觉得事情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他相信林月璇,却苦于拿不出证据。
可怜这命苦的娃怎么摊上时爷这个狠角色!
“任新永远都不会背叛时爷!”任新说得很果断,他这条命都是时御寒救下的,怎么会背叛他?
犹豫了一下,任新还是把林月璇轻轻放开,任她躺在地上。
他了解时御寒。
他越是在乎林月璇,以后时御寒越会为难林月璇。
时御寒冷哼,转过头去,看着烧得火红的烙铁,眼眸深深,晦暗不明。
炭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阴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突兀。
……
林月璇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手腕被勒出两条红痕,脚踝处也被锁链锁住,有些疼,要命的是被撞的额头,疼得有些发晕,要不是被绑着,她肯定站不稳。
时御寒站在她面前,身材笔直,西装一丝不苟,干净冷厉,如同坠入凡间的天神,哪怕在这个脏乱的地牢里,依旧风度翩然,火光映着他的脸庞,硬朗,却阴沉。
“主子……”林月璇扯唇一笑,心却沉了下来,之前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这个男人还真的把她当成了叛徒。
时御寒好似没听到她的呼唤,又似乎不屑理会,依旧阴沉的盯着她看,仿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腐烂的气味充斥着整个鼻腔,令人作呕,之前被绑的两个人已经不见,整个地牢里只有她和时御寒两个人,火盆不复燃烧,周围静得可怕,也冷得可怕。
“主子?”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时御寒沉默,看向林月璇的目光中却多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愤怒。
愤怒?
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林月璇怒不可遏!
被利用的是她,被囚禁的是她,被绑在这里当作犯人的还是她!
第22章 饶命()
形势不容她怒,她没有那个能力怒!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闭眼、咬牙、深深呼吸,再睁眼,又恢复了以前那个笑容明媚的林月璇。
“时总喜欢玩什么?可是我有些害怕呢。”
她使出浑身解数释放自己的善意,希望时御寒能放过她。
时御寒沉默。
他本就喜欢沉默,似乎进入这个地牢之后,他就更沉默了。
林月璇猜不透时御寒的心思,只能从周围的温度和气场感觉,她的话似乎有了一点效果。
只要不死,哪怕被什么了,她也在所不惜。
“求时总饶命!”
奴颜婢膝的讨好算什么,活下去才能有机会洗刷今天的一切。
她爱这个男人,却也恨这个男人。
有时她也会想:若是把他的行踪或者海水天堂的布置卖给他的仇家,是不是就能报复这个男人,就能解除心中的恨呢?
但答案是否定的,她恨这个男人,却总能轻易沉沦在他的霸道之中。
或许真如他所说,她还真是犯贱,否则怎么会恨不起来?
恨不起来,却又惹不起这个男人,她只能躲得远远的,只想躲得远远的,一辈子再也不要见面,让时间慢慢的平复心中的爱与恨。
但,那也得活下去!
林月璇见时御寒依旧面无表情,又轻轻的唤道:“时总……”
她的声音很轻,如同撒娇的小猫咪,柔柔的,能撞击人心。
偏生遇上时御寒这块大冰块,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怜惜。
他打在她身上,眸色冰寒,似乎她是他十世仇人,恨不能打死她,毫不留情。
白色职业套装立即被打出一条血痕,林月璇疼到差点窒息,额头处的伤还在隐隐发疼,身上的伤又开始。
但心伤才是最难愈合的!
“求时总饶了我!”面对如此强大又冷漠的男人,此时又身陷囫囵,她只能求饶。
但他充耳不闻,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