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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戎亲自过来将东西接上,那个人就出去了。
“拿着吧。”
霍戎将袋子递到我面前,我狐疑地看着他,他笑道:“给你圆谎用的。”
我一怔,这才发现,袋子上的文字是“郝记酥饼店”。
我顿时有些尴尬,微闪着眼神,从他手里接过:“谢谢霍总。”
可霍戎拿着袋子的手却没有松开,这样一来,这个袋子就是我们两个人同时拿着的了。
这又是为何,不是说给我的吗?
只见他更凑近了我些,说:“我说了,你有权利直接叫我的名字。苏玥,不会几年不见,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我该有多伤心。”
霍戎半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已经彻底乱了我的思维。
从他嘴里出来的我的名字,总有种陈年的味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跳得很快,几乎就要蹦出来。
我有些慌乱地抬起眼睛,扯着嘴角,笑道:“谢谢你,霍戎。”
以前的相处,让我深知他缠人的本事,于是我也不再纠结。
可当我喊出他的名字后,才发现,原来这两个字,我已经有五年没有呼喊过了。
顿时,胸腔里积着一股气,这股气堵在我的嗓子眼,我的鼻子,我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地,我的眼眶就湿润了。
我又连忙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逼回了所有情绪。
他没有说话,而这中间的停顿有多长,我不知道,然后就听到他说:“不用谢,快拿好吧。”
这时,霍戎才松开手,我紧紧地提着袋子,几个酥饼而已,我却感到从未有过的重量从我的心间划过。
他还亲自送我出来,里面的员工都看到了,虽然他们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眼神很震惊,好像我真的是他们总裁的贵宾一般。
一直到门口,我朝他微笑了一下,并请他留步,他这才止住了脚步,却又是问我:“苏玥,虽然做不成恋人,但我们还是可以做回朋友的,是吗?”
我实在不知道他话中到底有什么深意,但听着这个话,我总是很不安。
我们十几岁就认识,那是一个对青春正充满着憧憬和幻想的年纪,我们相处了六年,分开了六年。
现在,他的样子变了,但直觉告诉我,他的性子没变,从他那么固执地让我叫他的名字我就知道。
我抿了抿唇,笑道:“当然啦。”
他的回归,让我惶恐不安的同时,却隐隐地动着兴奋与激动,又不得不时刻按捺着这些情绪。
第16章 二爷让我来接您()
郝记家的酥饼,甜而不腻,但我不爱吃,可每次经过的时候,总要带些回去。
车上,顾楚洋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覆在我的手上,握住,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说:“苏玥,我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什么福气?
结婚五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楠楠就是我的精神寄托。可他呢,一个男人,他也有需要,可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微微皱了眉,回握着他的手,说:“如果真有福气,就不会让公司面临这么大的困难了。”
他的手紧了紧:“不是说了,公司的事不需要你操心的,你只管帮我照顾好孩子和爸妈就好了。”
然后他又在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虽然我妈平时对你没什么好语气,但她心眼儿并不坏,你看你每次带回去的酥饼,就她吃得最多。”
我一下从嗓子里溢出笑来,说:“我知道。”
婆婆一向如此,并没有坏心,她的所做所为我都能理解,是我愧对了他们顾家。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将一些想法告诉了顾楚洋:“楚洋,明天我想亲自去一趟曙光,曙光的老板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以前还经常去他们家玩,关系还不错。”
听了我说的,顾楚洋默了下,而后说:“万一你那个同学的父亲不给你这个面子怎么办?”
他总是把事情想在我前面,让我不得不为之动容:“苏玥,我不想你为难。”
我笑道:“没事的,我就当去找老同学玩儿,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些消息出来。”
我再三跟他保证,不会委屈了自己,他才让我过去。
只是正在吃晚饭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短信的声音,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他。
今天一天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讯息,我已经做好准备他晚上会来找我,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早。
我犹豫着没有去看,楠楠却是提醒我说:“妈妈,你的手机响了。”
小孩子最管事了,我真怕他会拿走我的手机。现在这个手机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不时地扰乱我的神经,所以我只得将它赶紧拿出来。
果然是他。
“今晚七点半,我派人在顾家门口接你。如果你再次失约,我就不能保证你们还能像昨晚那么幸运了。记住时间。”
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
我再也无法镇定了,稳住急剧跳动的心脏,连忙将短信删了,拿着筷子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我不敢去夹菜,只能一个劲地往嘴里扒饭。
身边顾楚洋的声音突然传来:“怎么了,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怎么光吃饭不吃菜?”
我看到婆婆马上冷着一张脸,立刻伸手去夹菜,微笑道:“没有,菜很好吃,我只是太饿了。”
听我这么一说,顾楚洋让我吃慢点,并夹了很多菜到我碗里,楠楠还学我吃饭的样子。
一顿稀松平常的晚饭,被我吃出了一身的细汗。
我借口吃的太快,胃有些不舒服,去了楼上的浴室,而顾楚洋让我慢点儿,并注视着我上了楼。
我的脊背一阵发凉。
从浴室的窗户那往外看,正好能看到顾楚洋带着楠楠和公婆在后院里散步。
我拿出手机,时间已经指向七点。
按着原号码拨过去,还是一如继往的无人接听。我焦急不安地看着院中的家人,脑子里却是想到了霍戎。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我模糊着双眼在手机上颤抖着手指。
“你这个疯子,我不去!我不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去求他,“不要逼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看到顾楚洋朝这边看过来,我一下子隐到窗帘后面,这时短信来了,我赶紧打开看:“只要你敢。”
顿时,我就颓废了,无力地坐到了地上,手机在我的手里差点被捏碎。
是的,我不敢,我死了没关系,我怎么可以拿顾楚洋和楠楠的性命开玩笑?
最后我给方晓雪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迅速地给那个男人发去信息:“不要来顾家门口,让你的人到晓悠美容会馆。”
整理好自己,我来到卧室,在柜子里拿了一把小型手电筒放在包里。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看到他的直面目。
来到后院,我跟顾楚洋说,要去方晓雪那里做艾灸,他没有质疑,只是说要送我过去,我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你陪爸妈再散会儿步吧,还有楠楠呢,我今晚偷懒了,帮我照顾他们。”
他抚上我的脸,扬着唇:“路上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然后凑过我的脸,在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楠楠看到后,也要在我嘴上亲一口。
等我到达方晓雪那里时,已经是七点四十了。
我注意到她的会馆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片刻的犹豫后,我故意来到小车旁边,副驾驶的窗玻璃,开始往下降,一个戴着目镜的男人呈现在我面前,他跟我说:“苏小姐,二爷让我来接您。二爷让我转告您,今晚您恐怕不能回家,所以您要提前跟您的朋友交接好。”
“你说什么?”
顿时心里就蹴起了一团火,他竟然还要让我在他那里过夜!
我不可思议地发出质问,眉头禁不住地皱了起来,可这个人却只说:“请您抓紧时间,您已经迟到十分钟了。”
我凝眸看着他,他却是将窗玻璃给升了上去,当下眼前只剩下一片黑色。
方晓雪看到我,拉着我就到了一处的房间,她狐疑地问我:“苏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外面的那辆黑色车子是不是跟你有关?”
身上的吻痕,鬼鬼祟祟地给她打电话求救,外面等候的男人。
种种迹象表明,我外面有人了,我婚内出轨了。
不仅婚内出轨,我还背叛了自己的初心。
我已经别无他法,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个二爷是谁,我不能再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吞下心中的酸涩,我哽咽地抱住她:“帮我,晓雪,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顾楚洋,告诉他,我今晚不回去了。”
第17章 睁眼时一片漆黑()
晓雪拉开我们的距离,凝眸看着我,她抬手帮我擦掉了眼泪,蹙眉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苦涩地一笑,摇了摇头:“别问了,等有机会了,我一定会跟你说的。”
然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顾楚洋的号码,跟他说,晓雪的家人回老家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敢睡觉,让我陪她睡。
电话里,顾楚洋有些沉默,然后手机被晓雪抢走,霹雳啪啦说了一堆,最后顾楚洋相信了,让我晚上早点睡,别玩太疯了。
我还跟楠楠通了话,他很听话,说会听完故事就睡觉。
除了对不起顾楚洋,对不起那个人,心里满满的就是对楠楠的愧疚,他长这么大,我们还是第一次分开睡。
悬着的一颗心是放下了,可却是异常的空洞。
送我出来的时候,晓雪拉住了我,她说:“苏玥,也许我不该干涉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但是,你还是多加小心,你老公可能并不相信你跟他说的。还记得昨天他感谢我你在我这里做艾灸的事吗?我能感觉到,他是有意那么说的,就是想试探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边回忆着昨天的情形,一边也是产生了疑问,可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为了不让晓雪担心,我也答应她会小心的。
现在被我摊上了这种事,又怎么能不小心?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上了那辆黑色的车子后,我以为这个人要给我蒙上黑布,可是他没有,我才刚刚兴奋紧张了一秒,就听他说:“苏小姐,请您记一下路线,以后就要您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他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的脸上全是冷漠,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二爷交待的。”
这个人说话一板一眼,想从他这里打听那个二爷是不可能了,于是我只有记住这条路线,我就不信了,知道了住处,还打听不出人来。
在一路霓虹灯的伴随下,车子将我带到了蒙城的北边。
临近公路的一边,矗立着几幢别墅,车子是在半山腰那里停下的,这幢别墅孤立地杵在山中,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可是,却是灯火通明,又给正在迷茫中的人一片光明。
男人将我迎下了车,一边请我进去别墅,一边跟我说:“苏小姐,我叫单谷,这里是二爷在蒙城落脚的地方,外面的人只有您一个人知道这个地方,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请您对这里保密,不能对任何人透露。”
这个叫单谷的男人把“任何人”三个字加重了音量。
在他的带领下,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四下观看,除了这一处有着暖暖的灯光,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将这里徒增了一些神秘。
二爷到底是谁,他从事的又是什么工作,显然这里是不被外界知道的,难道他从事的是非法的行当?
我对他的好奇越来越深,但更好奇的是他对我的态度。
他为什么会找上我?
迎面过来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她满脸都是笑容,一上来就热切地招呼我:“苏小姐来啦,山上寒气重,快进来歇歇,喝碗鸡汤。”
对于这位阿姨能认识我,还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已经不觉得稀奇了。
只是这样把我当作贵宾一样招待,真是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扭头看向单谷,问他:“二爷呢?”
单谷答道:“二爷还在工作。”
我眉头一拧,又问:“那他今晚会过来吗?”
“正常都会过来的。”
什么叫正常都会过来?如果今晚看不到庐山真面目,岂不是浪费了一晚的时间?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了。
他又说:“如果加班太晚的话就不回来睡。”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他打断了我的话:“我去忙了,如果有什么事直接找姜阿姨,苏小姐早点休息。”
早点休息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