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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真乖。”
赫晨笑眯眯的摸着吴明的耳朵,完全无视了愣在一旁的白夜。
其实和白夜一样,吴明也愣在了赫晨的怀抱中,对于自己突然走过去的行为很是疑惑。
为什么赫晨一喊自己,自己就会不由自主的动了?好像中了催眠不受控制一样,而且现在吴明被赫晨抱在怀抱里,他竟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这种温暖,让他的身体十分眷念,两只手顺势牢牢的抓在赫晨的腰间,不想放开。
吴明一边眯着眼享受着令他眷恋的温暖,一边抽出空在脑中朝系统提问。
吴明:“系统,你不会借用了我的身体吧。。。虽说我答应了你,但你不能提前告知一声吗?”
系统无辜摊手:“我没有啊。。。我就上次借用了一次而已,你别乱算在我头上啊。。。”
吴明:“。。。”
他觉得以系统的老奸巨猾来说,应该也没有那么无聊。。。毕竟要借用也只能借用一刻钟,用处不大啊。。。那这诡异的感觉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明想细想,因为他在赫晨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记忆深处的熟悉感,但每当记忆接触到脑海中最深的碎片时,吴明的脑中便传来了一阵剧痛,让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额头冒出了冷汗。
“乖。”感受到怀中人的异常,赫晨温柔的俯下了身,脸轻轻的蹭着吴明的脸颊,柔声安抚道:“既然会痛,那就不要想了,过去的所有都不重要,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你。。。”吴明听着赫晨的话瞪大了双眼,“你知道?”
赫晨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手轻柔的揉着吴明的耳朵,给他轻轻的安抚着。
“走吧,和我回宫去吧,国师府这里就不劳烦国师了,你也打搅国师许久了。”
暖洋洋的感觉又从胸口传来,就连赫晨抚摸着自己耳朵的动作都感觉异常舒服,吴明眯起了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吴明感觉自己好累,也好困,他慢慢的眯上了自己的眼,倒在赫晨的怀中进入了梦香。
“白!含!笑!”站在一旁被无视许久的白夜忍不住面色狰狞的大吼了一声,试图唤醒靠在赫晨身旁的吴明。
随后,吴明半瞌着眼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他,白夜又立马恢复了往日温和的语气问道:“白含笑。。。你真的要走?”
不等吴明回答,一只手盖在了吴明的眼上,缓缓的将他的眼给闭上。
“朕做的决定,轮不到你来质疑吧?”赫晨挑眉,为防吵醒身边的人,降低音调轻声说道。
白夜看着赫晨的样子,眼中渐渐攒起火焰,怒道:“你。。。
“好了。”赫晨弯下腰,将吴明打横抱了起来,转身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白夜,直接朝门口走去。
看着赫晨嚣张至极的背影,白夜也是气急。一股气流集于白夜的手心,四周的空气迅速流动,最后化成无数把尖锐的风刃,朝赫晨的身后刺去。
虽是气急,但白夜也还存着理智。为了不伤到赫晨手里的吴明,他特意减轻了风刃的力道。
但着减轻的力道,这也足以将一个人撕裂的粉碎了。
去死吧,任何敢抢走含笑的人都去死吧。
白夜的面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看着毫无所知的赫晨,竟露出笑容,整个人表情狰狞如同厉鬼。
但下一刻,白夜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
赫晨的身边好像隔起了一道隐形的屏障,让那些风刃被抵挡在外,不能前进分毫。
不仅如此,下一秒。无数刺向赫晨的风刃突然被反弹开来,朝四面八方飞去,并且那力道。。。比起白夜最初的,竟要强上数倍之多!
而引起这一切的人,好似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云淡风轻的迈出了门槛。
赫晨的后脚刚刚迈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的屋子便轰然倒塌,原本华丽无比的调香房,顷刻间,变成了一片狼藉。
白夜的身子被倒塌的屋子压在下方,只露出了一个头,嘴里吐着大口大口的鲜血,那英俊的脸被划上了数道血口。有一道,从额角划到嘴边的伤口,伤的深可见骨,看起来格外可怖。
但他仍费力的撑起身子,艰难的抬着头,眼眶通红满脸是血的看着被赫晨抱在怀中的吴明,眼中是可怕的执念。
他想说话,但是喉咙中涌出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声音。他想伸手,但是双手被压在废墟下,被倒下的柱子贯穿,无法抬起。
他最后能做的,也就是睁着一双眼看着,看着赫晨将吴明带走。
就如同当初,只能变成一个孤魂飘在空中,看着何夜抢走自己的香包,看着他扮成自己欺骗含笑,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一样。
此情此景,是何曾的相似。
原以为当何夜走了,身份便了,这一切都可以改变。可眼前的事实却又一次无情的嘲笑着他,他能做的,只有看着!
就像一个永远的旁观者,永远无法参与其中。
赫晨看着白夜那可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
“快传太医来,刚刚国师大人练功走火入魔了。”说者没有丝毫的焦急,不紧不慢的说着。
22。莫辨楮叶()
当白夜被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浑身是血,破烂的衣服因为血而沾在身上,远远看去就像一坨烂肉。om
特别是脸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让那张英俊的脸硬生生的毁去了七分,远远看去,竟似厉鬼般可怖。
任何人也想不到,就在一天之前,那张拥有着如厉鬼般恐怖的脸皮的人,是受万人敬仰,被誉为白古国第一美男的国师大人。
此时的白夜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房顶,整个人沉默不语。若不是胸口还有呼吸的起伏,那便是一具死尸了。
一旁围在他身边的太医因为这样的气氛而紧张不已,当他们好不容易将衣服布条从白夜的身体中分离开时,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因为伤的太重,并且没有及时救治,有些布条已经融入血肉之中,若要取出,那么就要挖肉。。。
而且挖肉后还要消毒,敷药,以及。。。缝合。
光是第一个步骤做起来就已经比登天还难,众位太医们看着摆在桌台已经消好了毒的针线和刮刀,心中升起了退却之意。
毕竟,国师大人别说是伤的面目全非,就是变成了一条狗,那也是国师大人!是白古国的国师!
要是自己救治不当,或者弄痛了国师大人,只需要一个指令,他们就可以全部拖出去见阎王了。
僵持时,一道掺杂着愤怒的声音,划破了维持的沉默。
“你们僵在这里干什么!是来治病还是看戏的!”
那暴怒的语气和平日里处事波澜不惊,一直温言细语的国师简直判若两人。
但是白夜知道,这才是他,以前的样子不过是平日戴的面具罢了,但既然连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护不住,那么要着面具有什么用?
“国师大人,还请不要动怒呀,不然可会扯动伤口,阻碍愈合的”一个模样讨喜的女童脸上带着两坨红晕,身穿翠青色的纱裙,蹦蹦跳跳的从门后走来。
同样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男童,和女童几乎长得一摸一样,只是一直皱着眉,不说话,手里还提着大大的古木盒子,看起来十分费力。
“你们从哪里进来的!快出去!”众人的注意力很快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吸引,众太医看着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两个熊孩子,下意识就想挥手驱赶,却被一旁的白夜抬手阻止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女童的话,白夜的语气中不在掺杂着明显的不耐和怒气,整个人平和了许多。
“你们,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om”白夜有些费力的说道。
“可是,国师大人的伤口?”能够走太医们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是如果因为他们的一走了之而让国师大人的病情加重甚至不治身亡。。。那后果,还不如留下来。
看着眼前那些太医假做关切的脸孔,白夜感到厌烦的皱眉,轻轻的挥了挥手。
一道强风不知从哪袭来,直接将在场的太医和侍女给粗暴的刮了出去。
等太医们反应过来,人早已一屁股坐在了外面的地上。
看着面前已经紧闭的大门,太医们摸着自己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暗暗叹道:国师大人果然法力高强,即使受伤在严重,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近身的。。。
既然已经被明确的下了逐客令,太医们也就直接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了,只剩下国师府的侍女还远远的守在门外,随时听国师大人的吩咐。
。。。
屋内,白夜看着那之前进屋的人,沉默不语。
之前进屋的女童,看着白夜像看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珍稀动物似的。
最后一脸笑嘻嘻的开口道:“师弟呀好久不见你居然伤的那么惨,好严重啊”语气带着这个年龄特有的稚气,听起来天真无邪。
“我说,你看了你现在的样子吗?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照一照啊?”
“好可怕的!能吓哭三岁小孩子的那种!!!”
白夜:“。。。”
女童发现白夜对自己的话居然没有丝毫反应,不由也失了兴趣。
嘟了嘟嘴哼了一声,便伸出了自己肉乎乎的双手,开始仔细探查白夜的伤势。
那双手颜色白皙如玉,透明的几乎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血管。女童撸了撸袖子,露出了手臂的部分,一片片浅绿色的鳞片在烛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显眼,竟不是人类的双手。
女童看了一会,眉头微蹙,难得用有些认真的语气道:“师弟,你其他的伤口还好,就是可惜师弟你这张俊脸,在金丹之前,基本都不可能恢复如初,只能带着面具了。”
“嗯”白夜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看起来对自己的模样全然不在乎。
呜呜呜女童这下是真的有些挫败了,师父不是说人类修士是最注重外貌的吗?为什么到师弟这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啊!
师弟到底是不是人啊?女童想到这里,瞪大自己的双眼,企图自己能像孙悟空一样拥有火眼金睛。不过显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唉。。。真的想把师弟的皮给拔下来,看看到底是不是人,不是白骨精变的吧?
“姐姐。。。”一直在一旁沉默的男孩开口了,语气有些吃力,“姐姐你的箱子。。。好重qaq”
不过对于一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孩童来说,一直举一个有他一半身子那么大的箱子,确实有些勉强。
清宁的思绪还飘在师弟到底是不是人这个问题上,听到自己弟弟的抱怨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抱怨被姐姐无视,清歌这些更委屈了。他赌气的将箱子放下,一个人缩在了角落,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看起来特别可怜。
“额。。。”清宁这才反应过来,正打算走过去劝劝已经缩在角落的弟弟,却发现白夜的嘴角渐渐溢出了血液。
原来白夜从刚刚开始,便已经是强撑了。
清宁连忙蹲下身,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红绳。
红绳上挂的是一把古铜色的钥匙,因为清宁一直贴身携带,现在握在手中还有些体温的余热。
清宁眯着一只眼,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入孔中,顺时针转动着了几圈。
“咔――――”锁穿出打开的声音,几乎在同时箱盖便自发的弹开了。
箱子一开,才发现里面装的东西竟然几乎全是小孩子玩的玩具。包括竹蜻蜓,布娃娃,逛花会常有的面具,翻花。。。竟占了慢慢的一箱。
清宁在箱子里仔仔细细的翻找了好一会,才像找宝贝似的找出了一个半截面具。
那半截面具两头坐了两个尖尖的狐耳,面具的边缘,则用银金色的花纹勾勒着,眼角处有一朵血红色的五瓣花,少许花瓣不规则的飘落在面具上面,远远看着,竟有些妖异。
清宁拿着看了好一会,又在胸口那捂了好一会,才不舍的说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面具了,呜呜,小狐,现在就要和你说再见了。”
清宁站起身拿着面具,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好一会,直到最后才鼓起莫大的勇气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白夜的面前。
“呜,小狐,再见了!我是爱你的!qaq”清宁闭着眼痛心疾首的说出这句话,一手拿着面具直接盖在了白夜的脸上。
白夜看着冰凉的白瓷覆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反而很是舒服,那面具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制一般,完全贴合在了脸上。
随后,白夜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痊愈着,很快,就连那一道深可见骨,从额角划到嘴边的伤痕,也在愈合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