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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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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震天一声吼,像哐当的巨锣,中止了所有人的战斗!除了雨声、喘息声,一切静止下来,成了一幅惨烈的诸神战争的画作。

    人人用扭曲而痛苦的脸,仰天看着她。花溪烈俯视着他们,再一次喊道,“幽若空在哪里?!”

    下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哭腔,“徒孙媳妇啊,你总算来啦!”

    花溪烈目光一凝,是白莲!他坐在地上,身旁躺着的,可不正是幽若空?

    她立刻穿过雨幕,飞身而下。他明显遭遇猛烈的围攻,全身已没有一处好的了!

    布满血口子的脸上,睫毛像孱弱的野草,轻轻颤动着。她几乎已认不出,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是她那俊美无双的丈夫。

    花溪烈怒火攻心,几乎吸不动气。毫不迟疑,将妖力化作生机度了过去。

    幽若空一根手指勾住她,力气虽然微弱,却像守财奴抓住欠债的一样,带着一股狠劲儿道,“你可回来了。。。。。。为夫。。。。。。快被魔道的孙子虐死了。”

    花溪烈的花丝没了,不可一世的狂傲却丝毫不减,“你放心,魔道的孙子,今儿一个都走不了。”

    她缓缓扭头,看向战斗圈内几个领头的魔道中人!

第五十七章, 不死鸟() 
幽若空得了些许生机,元气稍微恢复了些。勉强睁开眼,看向妖精。被她的狼狈样儿,吓得心里一抽。

    只见她,顶了一身的碎叶烂花,头发乱蓬蓬的,像披了一件大蓑衣。脸是水晶色的。嘴唇也是水晶色的。皮肤都透明了!

    这定然是吃大苦头了!

    怪不得往常一上来,随便就能起死回生,现在半天了,伤口才稍好一丁点。

    幽若空心里揪了起来,“你要不要紧?”

    花溪烈冷笑,“一帮蝼蚁,能把本宫怎么样!白莲,先扶皇帝去树下,看本宫如何收拾他们!”

    “莫要逞能!”幽若空用残余的一点生命,嘱咐着她。

    花溪烈被夫君轻视了,眼里直喷冰锥子,“逞能?幽若空,本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能耐!”

    她站起身,如杀神一样,转向密如蚁窝的不死鸟。随着她缓缓逼近,风国的士兵们,竞相退避,生怕被自家娘娘误伤了去。

    而围攻幽若空的唐云腾等人,也下意识蜷缩了身子,提刀戒备着。

    花溪烈对唐云腾这等角色,并无印象。身后白莲嚷嚷道,“孙媳妇儿,皇帝让你留活口,唐云腾要抓活的。”

    花溪烈生生收住即将弹出去的妖力,“谁是唐云腾?滚出来。”

    唐云腾阴戾一笑,口中咒语念念有词。顿时,黑衣的不死鸟如潮水一般,扑了过来。

    花溪烈尖啸一声,腾高三尺,身体飞旋。如星河炸裂,妖力的中心,荡出巨大磅礴的冲击力,将几十个不死鸟,瞬间瓦解冰消,连渣子也找不着了!

    就算花丝残了,就算妖力只余两成,又怎样?!她只凭怒火,足够杀死这帮杂碎了。

    这逆天的杀伤力,不但叫魔道中人魂飞魄散,就连己方上百号将士,也被惊得冷汗浃背。

    幽若空十分服气,忖道,“我家落了毛的凤凰也比鸡强。”

    唐云腾脸色惨白,口中仍旧念诵咒语。又一波不死鸟,在咒语的驱动下,像花溪烈包围过来。

    他自己却拔腿就跑。跟着他的几个小魔头,如唐政等人,集体作鸟兽散。逃跑速度倒是快,一溜烟儿跑出了几十丈。

    若是花丝还在,花溪烈岂容他们跑出那么远?!

    可是,就算没了花丝,她也不可能放了这帮祸害从她眼皮底下溜掉。

    当即不吝妖力,天女散花,向他们的方向弹去。轻松将几人狠狠压制在地!同时,一举粉碎了冲上来的一大波黑衣不死鸟。

    活活自燃了那么久,还得大逞威风,她妖丹内的妖力很快见了瓶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晃,透出些许的惨烈来。

    这在花溪烈的一生中,还是头一回!

    缺了妖力的滋润,她的头发泛起了灰白!就像是花瓣被洗得褪色了一样。

    幽若空一直强睁着眼,注视着她,见状不由心惊肉跳!

    他知道,这家伙为了面子不要性命,连忙吃力地喊道,“皇后,皇后过来!”

    花溪烈转过一张透明的脸蛋,冷冷看着他,“就你事情多。”嘴里虽这样说,脚下仍是走了过去。

    周二铁奔过去,将唐云腾等人擒了。为了防止他再念劳什子的咒语,脱了几双带着血水的臭袜子,堵住他们的嘴。

    唐云腾被呛得生不如死,胆汁也涌到了眼睛里!

    那些个不死鸟,没了指令之后,全都成了死鸟,立在雨中纹丝不动。一眼望去,足有上千人。比杂草还茂盛!

    幽若空捂住肚子上撕裂的伤口,用悠长无力的语气说,“皇后啊,上一回,你捉的几只薄片儿鬼,还在不在?”

    花溪烈:“在。现在关心这个做什么?”

    幽若空半闭着眼,“那些个鬼,你捂着做什么?孵蛋啊?拿出来。。。。。。他们不是爱吃脑子吗?”

    花溪烈面无表情望他一会,心里给这狡猾的男人跪了。一声不响从宝戒中,拿出一叠干咸菜头似的薄片儿鬼,解开魂绳。

    向它们弹去一丝妖力,顿时,这些薄片儿如同鱼泡泡似的鼓了起来,呼呼往高了长,堪堪到了十来尺才停下来。排成一溜排,羞涩又期待的,看着花溪烈这个新主人。

    花溪烈恶狠狠瞥了它们一眼,指着上千的“不死鸟”说,“去吃。放走一个,本宫把你们切成碎片儿!”

    将近二十只青面鬼,手舞足蹈地奔过去,如同猴子进了香蕉林,轻车熟路拍脑子,取出里头的圆球来。

    这圆球,跟正常人类的脑子不一样,但也不过就是麻核桃与秋胡桃的区别。青面鬼们,是不挑食的!

    能被放出来饱餐一顿,已经非常高兴了!

    唐云腾对不死鸟们的遭遇,表现出彻底的无动于衷。和唐政几个,含着臭袜子,跪在地上,脸上凝固着麻木的冷笑。好像已将生死彻底置之度外。

    幽若空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瞅过去,对周二铁和墨泠说,“押回去,仔细看守着。朕过后亲自问话。”

    “是,陛下!”墨泠说,“微臣去安排马车来。”

    幽若空点头。今日要飞回去,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下意识向灰头土脸的妖精瞥了一眼。

    花溪烈受不了这种眼神,提稻草人似的一把提起他,欠缺温柔的动作,疼得幽若空龇牙咧嘴。

    她对不远处的云玺说,“鬼奴,等它们吃完了,送进宫来。”

    云玺没想到主子娘娘跟自己说话,颇有点受宠若惊,恭敬道,“谨遵娘娘懿旨!”

    花溪烈携着不停抽气的幽若空,向空中飞去。这个“仙子”,虽比掉毛的山鸡还狼狈,可地面上这些人,谁敢有一丝轻视之心?

    掉毛的山鸡,干掉一堆蝼蚁,绝对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半空中,幽若空瞅着她越来越淡的脸庞,心里疼出一汪眼泪。强作笑颜道,“娘子,不如你把为夫吃了,也好补一补。”

    花溪烈只当他说的真话,心里一暖:“他这般待我,也不枉我祭出了身宝来救他。难怪人说,情关难过,却还有人拼命往里闯。到底这滋味,胜过人间无数。”

    她心头对他更多了一层欢喜,表面的神色,却不肯堕了尊主的派头,不咸不淡地说,“本宫还瞧不上你那二两肉。”

    幽若空见她狼狈成这种丑样子,还在摆威风,心里又气又疼。叹息一声,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人间世道,十分艰险。一不留神,就会着人家的道。往后啊,你可要听为夫的话了?”

    花溪烈回想当时,他拼命劝说不许下去,她还饿虎扑羊似的往陷阱里跳。

    那模样真是蠢得“千娇百媚”!可要她认错,是绝计不可能的!

    当下不过撇了撇嘴,默不做声,由着他训了两句罢了。他的训话,温柔得像求爱一样,听听也无所谓。

第五十八章, 夫妻() 
幽若空这回伤得不轻,身上到处是口子。肋下的两刀,都见了骨头。

    但是,花溪烈自己都快凋谢了,没有多余的妖力挥霍在他身上,面子上很是抹不开。

    这点伤都搞不定,显得她好没本事!

    幽若空说,“仙宗的那帮人,平日都爱藏些回春丹啊,生血丹啊之类的,皇后没这习惯吗?”

    花溪烈一听,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愣巴巴看了他一会,从储物香囊中取出几片花瓣儿来。“吃这个!”

    要说起来,她这种绝世名花,真的浑身是宝。花丝是武器,花瓣却是疗伤的圣药。在黑渊,有道行低下的小妖受了重伤,常捧着珍宝来换她几片花瓣儿。

    据说,可解百毒,可治重创,后来传得神了,都说能起死回生。

    花溪烈的尊主名头,可不全是靠武力夺来的。她洞府里摆满的奇珍异宝,就是妖精们对她感恩戴德的见证。

    幽若空见她拿出几片花瓣来,目光闪了闪,“这是什么?”

    她把花瓣塞进他口中,“吃了。”

    幽若空的眼神,有点深沉。一眨不眨盯着她,把那些花瓣儿嚼了下去。入口有点辛辣,有点甜酸,像新奇的糖卷儿一样。

    紧接着,身体内产生的反应,让他着实吃了一惊:口中的花瓣,随着**入腹,产生了一阵说不出的热意。脏腑内的痛楚,一点一点消失了就像一阵轻柔的风儿,刮走了阴霾,碧宇澄清,风和日丽,舒服得叫人想哼哼出来。

    更神奇的是,丹田内的真气,竟然瞬间涨满了。不值钱似的,灌满了四肢百骸,流遍了干枯皴裂的奇筋八脉。

    这种感觉,比她亲自灌注妖力还要神奇。因为,这些真气,完全是他身体内滋生的。好像在花瓣的催引下,爆开了一个巨大的泉眼一样。

    这比仙宗的“回春丹”,神奇多了!

    幽若空充满震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有点紧张地问,“这种花瓣,没给别人吃过吧?”

    “没有。”妖精倒是给过。可是,必须献了她满意的宝贝,才赐给一片两片的。

    幽若空郑重无比地说,“以后也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明不明白?”

    “有什么问题?谁还敢跑我手里抢不成?”

    幽若空的脸沉下来,“总之,听我的话!我还会让你吃亏不成!”

    花溪烈立刻针锋相对,眼神冷冷的,好像一言不合就能挠他一脸血!

    幽若空额角跳了一下,软下来,“算为夫求你”

    花溪烈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我知道了,不会告诉别人。你休息,我回去了。”

    幽若空一把拖住她,“别走,跟我说一说你昨日的遭遇。”

    花溪烈心说,原来过了一天一夜了!她不自在地别开眼睛,含糊其辞道,“有何好说的?我把那邪魔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不小心被他逃了。”

    幽若空严重怀疑。“哦?见了他模样不曾?”

    “没,蒙着脸呢。”

    幽若空沉默片刻,把她从头看到脚,“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花溪烈冷冷一笑,“你哪根弦搭错了?我会受伤?走了。”

    幽若空拖住她不放,盯着她瞅了一会。无奈叹了一口气,“你过来,吃一点血再走。”

    花溪烈其实早被他的伤口勾得五内俱焚,可是想到他大伤了元气,又莫名“不屑”下嘴。

    活了这么久,她头一回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慈悲之心!当下摇头说,“不必了,我不饿。”

    幽若空看了看她灰扑扑的脸蛋,二话不说,取了一根银针,割开了腕上的脉。

    鲜血顿时“嘀嘀哒哒”往下掉。

    花溪烈脑子里的弦“咔嚓”绷断了,扑过去含住了那伤口。。。。。。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野猫进食般的呜咽!

    她本是蹲在床边的。幽若空像拉鱼钩似的,移动手臂,把她从踏板上牵了上来,最后,成功地将两人摆成了并卧的姿势。

    他心满意足,将这只脏得要命的妖抱进了怀里。经过这一场劫后,他感觉被这样吸血,简直和妇人哺乳一样,有异曲同工之乐。

    她一直压抑着兽性,不肯进食,让他涨得慌!非得被吸了,才能抒解他一腔泛滥成灾的“母爱”。

    这两天经历得太多了。恶鬼吃人、先皇之死,然后转眼,又是魔道丧心病狂的围杀。

    才刚成了亲,连个谈情说爱的功夫都没有。真是心塞!不过,人全须全尾回来了,这就好!虽然褪了色,显见着受了苦,可也比香消玉殒了好呀!

    想当时,亲眼见她消失了,他恨不得自己也灰飞烟灭的心情,简直不堪回首!

    他自怜自艾地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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