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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像阮夫人一样,那以后的日子不是很惨?
“簌簌……”
什么声音?思君的直觉以为是老鼠,在梅园有老鼠很正常,不过这个声音很大,应该不会是大老鼠吧?
难道……有贼?
确定了这个想法,思君从床上起来,小心地拿过门后的木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竹楼里面有什么响动,里面漆黑一片,没有点灯,如果是阮府的人怎么会抹黑在房间里面翻东西呢?
思君更加确定是有盗贼,虽然她感到害怕,但是万一失窃了什么东西,她可担当不起啊!
慢慢一步步地踏上阶梯,来到门前,里面翻找的动作越来越大。思君紧紧地抱着木棍,屏住呼吸。
里面的脚步声突然向门外行走。难道被发现了?思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数着里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思君紧张地将木棍举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不过这个人不像是在阮府见过,举起棍子,思君一下打下去。
“小贼,叫你偷东西。”思君不停地打着,高大的身影被打倒,躺在地上直呻吟。
“住手,我不是贼。”一听是一个男声,而且声音低沉。
“做贼的永远不承认自己是贼,现在被我抓到了吧!哈哈……”思君得意地看着地上挣扎的人,直到他不再反抗这才住手。
用脚推了推地上的人,见他一动不动。“喂,你不会是死了吧!”
再次推了推,地上的人早已不动了,思君吓到了,虽然人家是贼,但是她下手会不会太狠了点?会不会把他打死了?
他的额头上溢出点点血迹,思君这才想,坏了,不会真的死了吧?
左顾右盼地看了看,现在天色这么黑,要去找大夫也难,没办法,只好将他先拖到房间里止血才行。
找到蜡烛之后,房间里面立刻通亮,思君吃力地拖着那个男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放在床上。
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惑之年,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足迹,思君看着这个中年男人,心想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美男子,就像江冥夜一样。
奇怪了,怎么又想起他?
简单地将他的额头包扎后,思君只觉得气力尽失,他那么重,刚才她用尽全力,这会子也累了。
“青梅……”一句梦话突然传来,思君无意识地看着床上躺的男人。
青梅不是三姨太么?这个老贼真有意思。
听着他的梦话,不知不觉好困,头昏昏沉沉的,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思君从睡梦中醒来,床上的男人刚好也醒来,看着思君犯困地揉了揉额头,虽不明状况,不过,当思君抬起头来的那一刻,便见他惊讶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太像了,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虽然脸上的红印掩了容颜,不过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刻出来的。
“你是……”男人缓缓问道。
思君立刻苏醒,见他好了,这才放心,至少不会坐牢了。“老贼,你终于醒了?”
老贼?
男人的脸色突然变了,原来她就是昨晚不分青红皂白打她的人。
可是她那么像她,即使是被打了,心里也庆幸。
思君的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靠她更近,眼中有热切的光芒,看得思君心慌。
“你……你想干嘛?”思君害怕地看着他。
“你是谁?”男人激动地问她。
这话不应该是她问的吗?怎么现在反客为主了?她才是这的主人,这个老贼到底要干嘛?
“你放开我。”思君挣扎着,男人这才放过她的手,思君白皙的手上立刻有五道红印,这个人力气这么大,她应该趁机开溜,找人来帮忙。
这样想着,思君立马打定主意,准备逃跑。
男人识破了她的伎俩。“想逃到哪里去?”
完了,现在是狼入虎口了,早知道就不该救他的,直接交由官府的。
思君哭丧着脸转过身来。“没……我没有想要去哪里。”
“你是阮府的丫鬟?”男人一副质问的口吻。
“是,是的。”思君点点头。奇怪了,她为什么这么听话?
“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男人继续问道,那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虽然他长得俊美,不过那凌厉的眼神却能够震慑全场,思君只感到压抑,只好怪怪的回答。
“我是最近才被选进阮府的。”
“哦?”男人奇怪的问道:“那夫人可有见过你?”
思君回答道:“虽有几次撞面,可是并未得见,夫人威严,我只是下人,万不敢观摩。”
男人的心终于松了一下,只听他自言自语。“如此甚好,不见也罢!”
思君看着这个男人,觉得疑惑重重,他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关心阮府?
“你是谁?”思君壮着胆子问。
男人并不打算回答她,按了按后脑,那个地方已经肿起来了,有些微痛。“你很有意思,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思君一副誓死不怕的样子,反正他是个贼,她为什么要怕他?
“你不由分说地就将我打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夫人知道了,我看你以后就不要在阮府呆下去了。”男人的话透着威胁。
“我……我为什么呆不下去,我抓到你这个老贼,夫人会奖赏我的。”哼,我才不怕你。思君心想道。
“你以后,不准见夫人,见到她也要绕道走。”男人不理会她的得意,言语中尽是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思君完全糊涂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命令她?
“快说,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看来是没有耐心再跟她耗下去。
思君吓了一跳,说就说。
“我叫思君。”思君乖乖回答。
男人凌厉的双眼突然饱含柔情,随后又暗沉下去,不知是喜是悲。仰头长叹一口气,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他不能再让悲剧重演,就让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思君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她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喂,你再不说你是谁,我就要把你送交官府了。”
男人嘴角一抿,只听他缓缓道:“我是阮老爷。”
思君吓得呆住了……这回完了,在太岁爷上动土了。
第九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阮府。 /》 阮府今日的气氛很沉闷,按理说,今日是阮老爷回府的日子,但是,阮老爷却提前一日回来,头上还带着伤。阮老爷只称是不小心摔着了撞破了头,但是,阮夫人是何等人物,岂会轻易被她忽悠过去。
阮夫人和阮老爷坐在高堂之上,底下的气氛很是紧张,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时候,苍鹰从一旁过来,附耳在阮夫人耳边轻语,旁人小心的观看她的神色,只见她的怒意爬满了脸,眉头挤在一块,脸色越发难看。
说完后,阮夫人手一挥,苍鹰便退了下去。
阮夫人收起刚才的神色,露出一丝不明其意的笑容,转头看向阮老爷,见他仍不动声色,似乎已经了然。
“看来,老爷是有意维护那丫头了!”
阮老爷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疑惑地问道:“夫人,你这话是何意?”
阮夫人抬了抬眼皮,虽年过三十,但是她保养得极好,肌肤紧致不松弛,所以她抬眼的那一瞬,虽目露阴冷,却没有半点阴险之色。
“老爷今日是在梅园回来的,梅园只有一个丫头,我派人叫她来问话,苍鹰却扑了个空,老爷,这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哈!”阮老爷突然大笑,看着阮夫人道:“夫人啊!想不到一别几年,你的脾气还是没有改。52网'疑心病那么重,很容易老的。”
阮夫人见他打哈哈,知道拿他没办法,虽说阮老爷不问生意场上的事情,不过毕竟阮家是他当家,她只是一个妇人,也不想逾了矩。“老爷,我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头上的伤,哪里是摔倒了,一定是阿丑那丫头照顾不周,我叫她来是想交代她一声,免得日后再犯错。”
“阿丑?”阮老爷奇怪了,那丫头不是叫思君吗?
“那丫头名字犯了忌讳,所以给她取了别名,怎么,老爷见过她?”阮夫人试探性地问道,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答案。
阮老爷似是不解地问道:“昨日不小心摔着了,还真不知道梅园竟然有这个丫头,要不是梅园没有点灯,我也不至于摔跟头。”
“这么说,老爷没有见过那丫头?”阮夫人不相信。
阮老爷正欲说,突然,坐在堂下的聂风远站了起来,恭敬地道:“姨娘,此事是风儿没有事先回禀,那梅园的丫头昨日因家里有急事回去了,所以,姨父回来,没有及时接待,是风儿失策了!”
聂风远这席话一出,全场各种猜测。
阮夫人心想:风儿多番维护那阿丑,莫非与那阿丑有什么关系?
阮老爷心想:这风儿真是深知我心!
不平静的还有阮茹君和阮夕君,两姐妹各怀心思,却没有表露。
“风儿,你怎知她回去了?按例府里的丫鬟回家都需要经过阮管家登记方可出府的,她私自外出,有失本职,看来,得给她一个教训。”阮夫人厉声道,她说这话也是在提醒着阮府上上下下。
大家更加不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聂风远不急不躁,仍然谦恭有礼,声音温润而来。“风儿这几日负责阮府修葺,昨日那丫头家里有人来话,我见她当即心慌,怕是出了大事,就允了她出府,这件事是风儿的疏忽,竟然忘了和阮管家说明。”
“哦?原来是这样!”阮夫人半信半疑,但是她没有证据说明他在撒谎,既然这样,她应该退一步,给阮老爷一个台阶下。
转头继续看着阮老爷,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老爷,这件事我就不予以追究了,梅园地方简陋,老爷还是搬回来的好,免得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夫人,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透?”阮老爷坚定地道:“梅园虽然简陋,却是我唯一的念想,夫人不会连这个唯一都要抹杀掉吧?”
阮老爷的神色悲伤,似乎有什么难以磨灭的记忆,阮夫人见他心意已决,也不便劝说,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
阮夫人的内心也是悲哀的,这么多年,他还是放不下。
大家各自散去,聂风远出了大厅,急匆匆地就准备往梅园赶去,阮茹君看他那么匆忙,忍不住唤他。
“风远。”温婉的声音传来,聂风远站定脚步,回过头来,见是阮茹君站在身后,她看着她,欲言又止。
“什么事?”聂风远漫不经心地回答,心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刚才的情形,要不是他站出来,这件事会被阮夫人无限放大,而且这时候,当事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在哪?怎么会突然不见了?难道……是姨父故意保护她?
阮茹君已经走上前来,见他心不在焉,一颗心随着他不安定的心悬在半空中,她疑惑,刚才,他那么刻意地维护她。
“风远,你去哪里?”阮茹君压制心中的酸意,明知他前去的方向是梅园,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去梅园,那边的修葺差不多了,我该去检查一下,看是哪里的问题,竟让姨父回来就摔倒,以后可得了。”聂风远淡定如初。
他撒谎都那么诚实,阮茹君看着他平静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
“我……”阮茹君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但是,那种不好的预感迫使她站了出来,阮茹君微笑道:“我和你一起去!”
聂风远不动声色,阮茹君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迟疑,他什么时候可以将自己掩藏得那么深,让她猜不透,看不清。
“好吧!”聂风远微笑,伸出他的手,看着那停留在半空的手,阮茹君却犹豫了。
那笑容和动作与平时一样,若是以前,她会害羞地将手塞进他柔软的手里,被他紧紧牵着,随着他的步伐跟他走,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那只手看上去白净柔和,他的手很好看,五指欣长,每一个关节都被细腻的肌肤包裹,看上去很柔软。每次被他牵着,她都感觉她的手像躺在一团棉花里,让她不敢动,生怕那团棉花突然就失了力,丢了她。
她没有安全感,好像是一种惯性,他习惯性地牵着她,好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走吧!”阮茹君淡淡地道,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
阮茹君经过他身边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