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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感情。思君这样想着,转过身就想到逃离。
“你去哪?”聂风远不知何时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臂,那满眼的深情全是质问,一点不似刚才温柔的他。“你后悔了?”
“不是,风少爷,我们不应该!”思君停顿下来,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你觉得,愧对茹儿?”聂风远明知故问,这个姑娘,还真善良!
思君远离他,保持距离。“风少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相思湖?”思君问道,她随着她的心走,没想到真的会遇到他,被他挟持。如若,没有遇见他,现在自己也不会做着傻事!
聂风远本来想打道回府,刚出府便看到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差点就撞上他,他本来就不想惹麻烦,抬头的瞬间,车帘被掀开,让他不小心看到了里面坐着的人。
虽看不清楚,但是日夜相见,只一眼,便熟悉地认出了车内的女子是阮夕君。
怀着好奇心,他跟着来到了相思湖,才发现,阮夕君最近搭上了一个财主的儿子,那男子是个地痞流氓,吃喝嫖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奇怪,阮夕君为何会搭上这样一个人。
恰巧思君追来,见她准备追上前,他怕打草惊蛇,这才迫不得已劈昏她。
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查清楚。
聂风远出神半天,思君此时正期待地看着他,他“呵呵”一笑,恢复本色。“过程不重要,若不是去了相思湖,现在岂不是失去了你。”
思君迷茫了,进退两难。
聂风远上前一步将她再次拉入怀里,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甜言蜜语,便胜却一切,让她忘记了愧疚。
第二十三章 一朝花落红颜殇()
阮府一切如旧,思君的突然消失和出现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毕竟是梅园的小丫头,加上梅园无人问津,顶多也只有阮老爷会注意到她而已。
那日聂风远送思君回梅园,阮老爷什么都没有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思君奇怪了,当初既是他要她避避,她不打招呼就回来了,阮老爷也没什么异样。
梅园一切照旧,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起什么变化。
这日,阮老爷让思君准备几样干果和糕点,思君虽不明其意,但还是按照要求都做好。
“都准备好了吗?”午后,阮老爷提醒思君。
“恩!准备好了。”思君答应道,她虽不了解这个阮老爷,但是他有时挺和蔼可亲,思君也不拘礼。
提起地上的食盒,思君跟在阮老爷身后走出梅园的大门。
思君没有想到,阮老爷带她去的地方,正是隔壁的后 庭院。虽是一墙之隔,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白天来到后 庭院,这里草木凋零,杂草丛生,一片荒凉。看到这里的景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凄凉”这个词。
刚踏入后 庭院隐隐约约的传来那女子的呻吟声,哭泣声相互夹杂,不知在说些什么,思君唯一能听清楚的便是:“火……好大的火……哈哈……死了……都死了……”
“老爷,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思君试探问道,眼前的中年男人看着庭院的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对他了解不深,但是,思君却忍不住关心他。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就重伤了他,也许是他看上去很和蔼,也许……总之,来到这里,她就没来由地心慌。
“君儿,没事的,莫怕!”阮老爷温和的笑容安慰她。
在他第一次唤她名字的时候,思君就感动地想哭,心里一阵暖流袭遍全身,只有刘妈才这样叫她,那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爱称,让她感到很亲切。
走进庭院,里面的阴风阵阵,时不时传来那个如鬼魅般一样的女人的哭声,踏着地上的枯叶,那“咔咔”作响的碎叶声伴随着哭声,在炎热的夏季,竟然有一丝冷冷的感觉。思君缩了缩身子,紧跟着阮老爷。
院中的楼阁在白天看来还是很华丽的,虽有些陈旧没有打扫,但是可以想象,当初的这里是何等的风光。
“你在想什么?快过来!”阮老爷的声音传来,思君回过神,阮老爷早已打开房门。阁楼。
“啊?哦!”思君连忙跟上去,阁楼里面破烂不堪,家什全被搬空,看着这里蜘蛛网遍布,灰尘满地,思君忍不住咳出声来。
踏上“嘎吱”作响的楼梯,便到了二楼,二楼看上去干净多了,阮老爷停在了一个铁栏面前,思君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
铁栏内的女人披头散发背对着阮老爷和思君躲在墙角暗自垂泪,透过铁栏,思君探出头向里张望,四面都是阴暗的石壁,除了这道声锈的铁门再无其它的入口,一股恶臭随即自铁门传来……
思君忍不住用手捂着鼻子,低下头却发现一只肥大的老鼠正啃着她的绣花鞋,思君“呀”的叫了一声向后倒退一步,拍着胸脯喘着粗气,抬起头时却发现阮老爷泪眼模糊地望着铁栏内的女人。
思君正奇怪,却听阮老爷喃喃地念着:“青梅,青梅。”
“老、老爷。”思君小声地问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阮老爷黯然的样子,在她的印象中,他应该是那种爽快和蔼的老顽童,一点不似现在这样黯然伤神。
“我没事,你将食盒放下吧!”阮老爷说着偷偷擦拭泪水,转身欲走,回头再看了一眼铁栏内的女人,阮老爷恋恋不舍地走下楼去。
楼上只剩下思君一人,她小心地走了过去,放下食盒,撇了一眼那个疯女人,她虽头发散乱,不过,鬓角的一只金簪却格外引人注目,那只金簪看上去雕刻精美,仔细一看,竟是一株梅花。
青梅?思君立刻便想到这个名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姨太?
思君看得太仔细,疯女人突然回过头来,那凌厉的眼神吓得思君倒吸一口凉气,满脸的烧伤触目惊心。
“啊……”思君吓得向后摔倒坐在地上,忍不住吃痛一声,却见那疯女人毫不顾忌地打开铁栏外的食盒,两手抓着里面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那饥饿的样子仿佛好久都没有吃过好吃的东西了,她拼命地往里面塞糕点,也不怕噎着。疯女人边吃边瞪着她,那暴露的白色眼睛在她一张乌黑的脸上分外显眼。
“您,您慢点吃。”思君从地上爬起来,她应该是长辈,所以思君很礼貌地慢慢上前想要帮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里面有瓜果,不至于让她噎着。
“滚开,你们都是坏人!”那疯女人突然咆哮,手中的糕点被她仍在思君的身上,她突然的发疯吓得思君又一次跑开了。
拍了拍胸脯,思君意识到,这是她听过的所以重复话中最清楚的一句话,原来,她除了那句话还会说别的话啊!
思君摇摇头,她是个可怜的女子,既然帮不了她,那么就不打扰她了吧!
慢慢下了楼,走出楼阁,院中已经不见了阮老爷,思君恍神地出了庭院的门向前走着。
思君却只觉得胸闷作呕。一路向前走,已经过了梅园都不知道,慢慢地向阮宅走去,走在一条长长的廊子中,思君只管把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奇观妙景中,却没有观赏之人所拥有的欢愉心情。
阮宅的秘密太诡异了,三姨太是青梅,青梅就是那个疯女人,这是大家传言的版本,为什么,聂风远会说那个疯女人是他娘呢?若疯女人真是他娘,那……三姨太又是谁?
难道,那场大火同时烧了两个女人?
太奇怪了,若是这样,一个成了疯子,那另一个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了?
思君边走边想,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我哭,要开始虐冥冥了,各位做好心理准备,不过要虐也要冥冥先吃了豆腐在说,嘎嘎。)
第二十四章 琴瑟和鸣郎妾意()
&,忽听一段美妙琴音传来,思君闭上眼静静的聆听着,正听得入神时,琴音却嘎然而止,像瞬间绷断的弦不留一丝痕迹,思君不禁感叹扫兴,却又听一阵琴音传来,这一次的琴音却比上一次大有不同。52网'
思君断定刚才的琴音一定是一女子所弹,因为那柔软缠绵的音调,若非不是一心思细腻,温柔婉约的女子所弹,又有何人能够弹奏?
而这一次,音调先缓后急,后来又杂而乱,似是胡弹乱奏却又不失分寸,紧密结合得恰到好处。思君想这所弹之人心情必是带着悲伤与愤恨之意。
会是何人在此弹琴呢?思君正想着,忽然发现自己身处在阮宅之中。
“怎么办?若是被阮夫人知道了,又要受罚了。”思君喃喃自语,对阮夫人有些后怕。
但是那琴音太过美妙,让她舍不得离开。思君思量片刻,向四周观望见无任何异样,决定前去探个究竟。
风竹阁内,一白衣男子与一白衣女子在竹下抚琴,那男子俊逸清秀,温文尔雅,那女子容色俏丽,温柔可爱,两人默契十足共赋一曲,思君不觉看得痴了。
一曲完毕,那男子抬手轻拂女子的面颊,为她擦拭汗珠,女子含羞带笑,低眉顺从。男子温柔细致的样子足以羡煞旁人。
心痛随着男子温柔的动作传来,由浅及深,视线离不开那个男子,心痛得无法呼吸。
几日前还对自己温柔呵护的男子,现在,却在另一个女子身边,与她共同抚琴,对她温柔有加。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是吗?
那份愧疚之心不就是来自阮茹君吗?他们一直恩爱,不正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不是吗?
翻身靠墙,思君隐忍泪水,再也不想见到里面那对璧人,可是,脑海中那对身影却还是挥之不去。
风竹阁内,聂风远为她轻擦拭汗珠,眼神却飘忽向别处,忍不住回望门口,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阮茹君见他心不在焉,忍不住询问:“风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聂风远回神,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正欲向门口走去。
“风远,你去哪?”阮茹君在身后唤他。
聂风远停住脚步,心里恍然不安,他总觉得,那拱形石门后面,有一个身影是他所关心的,而他的不安也来自与她。
但是,她不可能来的不是吗?
“茹儿,我先回去了!”聂风远回头说道,说完,加快脚步,出了石门。
阮茹君站立在竹下,有丝微风卷起地上的残竹,凄冷的风突然让她难以承受,心口堵得慌。
情之一字,不过尔尔,刚才温柔似水,只消片刻,便烟消云散。
那匆匆的背影,让她想到上次思君失踪时,他也是如现在这样慌张。那段时间,他为此愁思满面,直到思君回来,他才舒展了他的愁绪。
听说,那日思君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对外只称是偶遇,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他?难道刚才,她出现了?
风竹阁外的竹叶洒落一地,微风吹拂,竹叶在空中飞舞,盛夏已过去,但炎热并未消退,空气中还是有丝闷热的气息让人难受。
比如,那个直奔风竹阁门外的白衣男子,此时的心情就如同闷热的空气,让人烦躁不安。
当他出现在那圆形拱门时,除了漫天的竹叶,却不见半个人影。
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轰隆隆”一声声响彻天际,此时,天空慢慢乌云密布,瞬间风起云涌,竹子摇晃得厉害,地上的残叶也飘得更高更远,看来,免不了一场暴雨。
黯然的身影转身离去,躲在竹林后的身影这才露出头来,那复杂的眼里噙满了泪,却倔强地不让泪水溢了出来。身后,同样复杂的眼神,将她深深地看进心里。
大手一抓,将她无力的身子拉入怀中,带着她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忘川”之内,院中狂风卷起,两人在风中伫立,却不发一语。
小海眼珠子在两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最后识趣地离开了院子,他知道,少爷有话对她说,他已经面见了这几日少爷为了某个人苦恼伤神,而这一次,相比上次来说,是伤心,是绝望。
江冥夜看着思君倔强的双眼,那眼中的泪水即使在打转她都忍着不让她落了下来,她到底,爱他多深?
今日,他去了阮宅,准备去风竹阁时,便见到了那一幕,院中的两人情深意切,她躲在暗处为他伤心,明知道他的心里有人,她为什么还是那么傻?
江冥夜嘴唇动了动,终于开口道:“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不爱你!”
沙哑的嗓音故意压低,能够明显感到他压抑的痛楚,自从上次她不顾一切地走后,这是他这几天来说的第一句话,有些陌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思君偏过头,面对他眼里的热切,她选择了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