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周的灯光变得更加漆黑,铃铛坐在沙发上,四肢都觉得凄凉,好像就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周边那女孩的笑声也突然停止了。
铃铛回头一看,沙发上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了,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这时候,电视机里面呈现了最后一个屏幕,是一张红沙发,红沙发上面坐着五个人,扶手上站着两个,沙发两侧坐着两个,这四个人就是之前照片里的那四个,二男二女,中间还有一个,这人就是铃铛。
坐在电视机外的铃铛看到屏幕里坐着同样一个自己,眼睛都绿了,吓得急忙用余光斜眼观察了一下自己周边的情况,发现自己的周边果然坐着一男一女,扶手上还站着两个小孩。
铃铛额头上都是汗水,下一秒她迅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跑,跑到门前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皮球,滑倒在地,摘了一跟头。
当她在爬起来的时候,一只脚站在她眼前,抬头一看,是一个白发老奶奶,手扶着一根拐杖,嘴里含着一个馒头,就这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铃铛继续爬起来,一伸手把那老奶奶给推开。老奶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腿一弯就撒开拐杖侧身摔倒在地,摔倒地上的时候,头突然与身体分开,连滚了好几圈到门槛上。
“啊!”铃铛尖叫一声,转身就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来到走廊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废墟,石头块子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凌乱在下,整个酒吧都烧得满目疮痍,铃铛小心翼翼的脚踩着地面的残渣慢慢走了出去,来到了大街上。
当她在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石墙已经塌陷的不成形。
“嘀嘀嘀”
一辆汽车的喇叭声在街道上响起,铃铛回头一看,发现是一辆计程车,车窗户里钻出了那白发老人的脸庞,冲着她连连招手,对她说道:“姑娘,快来呀,到车里来,我带你去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铃铛也没有去多想,冲着他笑了笑,便迈开脚步走到了车门前,拉开车门的时候,才看到之前那卖油条的小伙尸体还在车上,只不过皮肤已经发干了,看似一具死壳。
在那油条小伙的脖子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刀上面残留着一块苹果皮子,这让铃铛突然想起了在西装里摸到的那把水果刀,再往口袋里摸的时候,那把水果刀已经不见了。
白发老人冲着她笑道:“你快上车啊姑娘,你要在不上来,我可就要走了。”
铃铛道:“知道了,我现在就上车来。”
铃铛一脚把那尸体给踹开,坐到车上,重重的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响。
“你轻一点啊,棺材盖子都快被你掀开了。”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件西装又是谁的。”
“我可以告诉你第二个问题,那西装是我送给你的,不送给你,难道留给死人穿啊?”
白发老人启动了车上的发动机,把油门压到了最死,这台车快速的穿梭在大街上。街道上的车依旧来来往往,不过这一台计程车,直接是穿着墙壁走的,就算开到了河里,也不会沉下去。
车一直开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这巷子左右两侧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几只乌鸦从上方飞过,拉了一泡屎在车顶上。这时候,车在一间不显眼的房子里停了下来。
铃铛隔着窗户左右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你的家呀,你生前的家呀,难道真忘得一干二净了吗?”白发老人把车锁一拧,打开车门后,走下了车。
铃铛楞了一会,也跟着走下了车,这里的空气很新鲜,到处都是挺拔的梧桐树。
白发老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交到了铃铛手里,叼着烟说道:“你看看,这不就是你吗?小时候长得多水灵,只可惜死得早啊。”
铃铛伸手一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那照片上的小女孩,感觉很熟悉,扎着两根小辫子,抬头又问道:“可我没印象,她是谁?”
“这姑娘名字夏天啊,可惜她不是你现在的名字了,你要不要进房子里看一看,里面有你小时候的玩具。”
白发老人把嘴里的烟头一吐,转身就往那房子里走去,这房子的砖头和瓦片都溃烂得不成形了。就连那道铁大门都生锈了。
铃铛跟着那白发老人身后,推开了铁大门,走进了房子里,过道两侧种满了紫兰花,但并没有花香的味道,而是一股猫尿的味道。
白发老人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里面那道门,推开回头的时候,对着铃铛说:“你还记的吗,你小的时候,经常喜欢用猫尿来浇花,经常被你爷爷打,现在你爷爷想打你呀,都打不到了。“
铃铛走到那些花的旁边,摘下了其中一朵,拿在手里用鼻子闻了一下。
白发老人站在门边看了她一眼,慈祥的笑着,转身就走进了屋子里。
铃铛看着,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因为他看着那老人很亲切,好像是自己家的人一样,不管那白发老人对她说什么,她都会不受控制的照着去做。
看了会后,铃铛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来到屋子里,这里面看起来灰尘很重,但东西却放得整整齐齐,看着像是很多年都没有人来住过一样。
白发老人走过去,坐在了一张沙发上,桌子上面有茶具。他拿起了一个杯子,壶里好像已经装满了茶叶,倒满后,自己喝了一杯。
铃铛往屋子里面又走了几步,左右看着有不少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看起来很眼熟,像是自己的房间一样,门帘上还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
”你小时候啊,最喜欢的就是铃铛了,经常让你爷爷给你买,你可能看你现在身上都挂着这么多铃铛,真是怀恋啊。“
铃铛听着那白衣老人的话声,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往那房间大门走过去,走到外面的时候,她推开了大门,走到了房间里,左右看了看,墙壁上贴着的到处都是画像。
正中间放着一张床,杯子上到处都是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铃铛走到床前,又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被子的夹层里落出了半张照片,这张照片只有一半,另一半也不知道在哪去了,而且是用手撕开的。
把照片翻过来一看,上面是半张脸,很白很白,半截眉毛,看起来年龄不大,铃铛看着自语道:”这人是谁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这人是我吗?真的是我吗?为什么这么眼熟。“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白衣兵()
照片里残缺的这半张白脸上面有很多细细小小就跟芝麻一样的黑点,横竖紧密相连,形状大小不一,眼看就跟把蚂蚁用热锅给蒸熟后用口水粘在上面。
在照片底部那粗疏显露出来的脖子上,挂了条红线围成桃圈,中间吊着被敲碎的仓孔残铃。
头上还不少缠绕的胶圈,以及粉红色的发簪,这套华而不艳的装饰与铃铛出奇的相似,甚至可以说就是同一个人。
铃铛三指紧握着照片,都快捏出了甲印。眼中疑惑,内心恐惧,神志迷乱,恐怕不一点也不想,更不愿意去面对这些无法接受的事情。
“喵!”“喵!”“喵!”
还是那一只黑猫的叫声,站在玻璃窗边。铃铛回头一看,那只黑猫正与她相互对视,四脚趴在台上刨了刨爪子。
黑猫又叫了一声,起身准备往窗下跳的时候,身体刚好碰撞到了台上的花瓶,瓶子与猫一同扑到了窗户下面。
当瓶子破碎的声音从窗户外面响起时,铃铛也跟着把脖子凑到了窗户边,从上往下俯视着那距离三丈高的花园,有一只死猫平躺在了土地里,血还在流淌,那瓶子就破碎在猫的头顶。
在抬头,正片花园里到处都是墓碑,而且每一座墓碑上,都会插满无数躲在阳光下盛开的紫兰花,但形态并不鲜丽,而是给人一种阴森和恐惧的错觉。
那些花朵招展开来好似一张死去的白脸,里外透露着黯然销魂的气息。
铃铛在这短暂的三五秒里,神志几乎已经被那紫兰向四周扩撒的迷香完全蛊惑了。
站在窗户边,两手平放在内侧的金属条上,小身板如朽木垂立,瞪着那双死鱼般的眼珠,就像被施了黑魔法,专心致志的盯着那前后各三排的石碑间。
枯黄的一座坟头上,她似乎隐约看见了一个挺立的红衣背影站在坟草上,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红色的高跟鞋,瘦瘦巴巴的身躯,内骨凸显在皮上,动也不动。
直到黑云中涌出来的光线完全照到那红衣女人的头发上,骨子盖里冒出白烟,那张脸才慢慢的扭转了过来,眼睛里血是血丝,面孔上像盖了一层猪皮,根本没有看到她的五官。
那女人转动着两只脚,身体往下一倒,面流淌着黑血双手趴在石碑上。四肢继续向前挪动,高跟鞋都脱落在黄土里了,可她还是继续在往前爬,直倒身体完全越过了石碑,爬到了花园外。
然后,红衣女人又顺着护栏继续往窗户下的围墙爬了过去,身体每往前挪动一下,黄土上就会出现一团红色的血迹。
而且那四肢感觉根本就不和身体连成了一条线,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吊着那快要断掉的胳膊往墙角处缩动。
红衣女子把手一身,扶在了楼房的第一层玻璃窗户上。
窗台上出现了四根血红的手指头,小拇指断掉了半截,血都还在不停的从伤痕里渗透。
铃铛刚好站在第三层的窗户旁边,望着那身体畸形的红衣女子,魂都快被吓没了,她很想转身逃走,可四肢却怎么也用不上力。
红衣女子拖着那血肉模糊的身体,继续顺着窗户往二层的方向爬。她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墙壁上,嗓子里发出“咯咯咯!”地声音,把耳朵侧靠在墙角上,挨着砖层上的缝隙很慢很慢的在往上挪动。
铃铛的脑门心上都是汗水,两腿发软,可却怎么也移动不了。
耳朵里不听的传来那红衣女子的怪叫声,面色也越来越白。直到下一秒,铃铛眼前的窗户下面迅速冒上来了一张惨白而不清的血脸,两边的长头盖到了肩膀上。
铃铛突然吓了一大跳,身体一下便有了力气。转身就回头冲着那房间那扇大门奔跑而去。
冲出房间的时候,客厅里那白发老人居然还稳坐在沙发上喝茶,面色看起来很冷静。
铃铛回头看了看房间里,又回过头望着稳坐在沙发上的白衣老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有个女人。”
“那女人不就是你吗?怎么,一点影响都没有了吗?”白发老人手拿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铃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走过去又问:“你在说什么?什么是我?我怎么会在坟头里面?”
白发老人愤怒得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咣当!”一声,玻璃杯被砸得粉碎,里面的那些茶叶都散乱在地,红红的看起来很恶心。
随后老白老人从沙发上一窜而起,把眼前的茶几猛地一踹,踢翻在地后,翘着眉毛指着客厅里贴在墙壁上那张画像说道:“你看一看,看一看,那人是谁,是你,还是我。”
铃铛跟着回头看向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身穿西装的女子,戴着一副眼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脚下穿的就是之前那双红高跟鞋。
铃铛缓缓走上前,盯着那照片好几秒钟,惊道:“这是我?”
“没错,这姑娘小的时候叫夏天,但这并不是她的学名,而是她出生于夏天,她的本名就叫沈篮子。”白发老人沉住了一口气,慢慢又坐回了沙发上。
“可我叫铃铛啊?”铃铛转过脸来又问道。
白发老人坐在沙发上,用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铃铛,嘴角边抹出了一丝微弱的笑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铃铛问道。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里是你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回忆。你以前出生在这里,死后尸体也被埋葬在这里,可惜啊,本来你可以一直活到现在,却在当初选择了自杀。”
白发老人说着说着,眼泪汪汪的往下流淌,坐在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是轻飘飘的,看起来就像是一道灵魂。
铃铛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根红线,一把将红线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还踩了两脚,翻脸对着那老头骂道:“滚!”
说完,铃铛转身就愤怒的从客厅里冲了房间,打开大门的时候,外面刚好站着一个红帽男孩,手拿着一个皮球,笑嘻嘻的看着铃铛,说道:“妈妈!”
铃铛顿时一愣,急头白脸的反问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红帽男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