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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纹姐你说话可真是羞死人了,不过,却句句真理!”
“哈哈哈……”
“嗳,你们说,三少夫人她就能忍得住这口闷气?”
“……谁知道呢,男人们都花心,估计三少夫人也只能一个字——忍!”
“……”
清漪就知道,齐连琛去劝二少夫人还俗,实在是一个烂到不行的主意,瞧瞧这满天飞的谣言!
她是绝不相信的,不为别的,就为大白天的在院子里就行苟且之事,这绝对不是齐连琛那种人做得出来的。
但是话说回来,任何的谣言,都无非是夸大千倍百倍的理,说白了,也就是并非空穴来风,她敢笃定,这齐连琛和秦雅韵,确实是在院子里惹出了点什么。
所以,在齐连琛一回房,清漪便把他的衣领揪住了。
“相公果然风流,敢在公众场合大秀激情,是不是别有风情?”
听她酸溜溜的声音,齐连琛哭笑不得,“谣言你也信?”
清漪盯着他的脸,似笑非笑,“信不信,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之后,就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事,齐连琛当然是全盘配合,“好,清儿娘子尽管问,为夫知无不答。”
清漪勾了勾唇,“第一,秦雅韵的衣服,是不是真的脱了,只留肚兜?”
齐连琛抿抿唇,想不到,她第一个问题就问到要害地方。咬咬牙,还是承认了,“是,但是……”
“停!”清漪比划了个手势,“脱了就是脱了,这么多解释干什么?”
说着,她伸手就抓过齐连琛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喂,清儿!又不是我脱的!”嘴里抗议,可手却没有收回,齐连琛由着她咬。
对方不喊疼不收手,只是辩解,清漪睨了一眼被她咬了的齿痕,都快渗出血丝来了,不疼么?
有时候,男人的举动举手投足间,都能反应出他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她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确实是宠着自己的。
想到此,再看看那齿痕,清漪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解释,料想以你的胆子,应该也不会是你动的手,是她自己脱的吧。唉……,何苦。——第二个问题,你看了么?”
“看?”齐连琛知道,她是问他,有没有看了二少夫人的身子,“绝对没有!”
闻言,清漪完了弯唇,杵了杵他的脸颊,“其实看看也没什么,阴阳协调,才更有益健康。”
直到此时,齐连琛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生气,自始至终,都是在逗他!
大手抓住她蹂躏自己脸皮的小手,放在唇边一一****她的每根手指,“是啊,阴阳协调才健康,那我们……是不是要协调协调?”
“现在?”清漪心里不由在想:男人都一样,只要有需求,随时随地都……,面前这家伙开包后,原来也是个色鬼。
就在清漪暗自腹诽的时候,齐连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而说道,“罢了,大白天的,确实影响不好。”
清漪刚在心里说:这家伙还算有些廉耻之心。
结果,齐连琛又冒出一句,“今夜,咱们在院子里协调协调吧。”
“啊?”院子……里。谣言真可怕,府里都说他和秦雅韵在院子里怎样怎样,他竟然真的涌起了这种想法,他也不怕被茶儿和柳儿看见?
齐连琛还在那一脸严肃地探讨这个问题,“对,院子里,那棵槐树正好遮挡了柳儿她们房里的视线,而且树下又有石桌石桌……”
“停停!”清漪听不下去了,不为别的,竟因为……她自己真的开始幻想起来,唉,她变坏了,以前,她不是那么屈从与****的人。
齐连琛笑着松开了她的手,“你准备准备,为夫去府外一趟,晚膳前就回来。”
说着,他笑眯眯地一颠一颠地走了,那个美劲。
清漪捞起身边的东西都丢了出去,“我准备什么啊我!”
……
嘴上说得坚贞不已,可清漪一个下午都在捉摸着,哪个地方最隐蔽,哪个位置是完全处于盲点?今晚得支个招地让柳儿和茶儿早睡才行……
哎呀!这夜深人静的,有点动静就能听得很清楚,她要不要事先准备好丝帕堵着嘴?
清漪使劲地一掐大腿,就因为齐连琛一句不知道能不能兑现的话,她竟然期待了整个下午,每个细胞都在雀跃着,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可明明,他们昨晚才做过的!
话说回来,自从圆房后,她几乎每晚都有和齐连琛在床上打滚,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曾经符真大师说她有三子两女,是不是……就快应验了?
好容易熬到晚膳,齐连琛如期回来,清漪发现自己完了,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脑中浮起不好的联想,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晚上、院子里、大槐树、石桌……
无奈抚额,清漪抱着饭碗轻叹。
做正对面的大夫人瞧见了,一脸关切,“怎么了,梓旭?”
清漪心虚地抬头笑笑,“没,就是有点没胃口。”
“没胃口?”大夫人心里一喜,是不是该请葛郎中来给她把把脉了?
四公子齐连堂也是闻言一僵,清漪之前的话,就像是针扎的一样再次刺入他的脑中:三嫂和你三哥快有娃娃了……
齐连琛倒后知后觉,一脸关切地问,“中午不还好好的么?”
清漪红了脸,凑近齐连琛的耳边小声地咬牙切齿道,“都怪你!”
齐连琛不明所以,一脸惊讶地说,“怪我?”
这句话没压低,整个饭桌的人都听见了,大夫人更是把心里的猜测落实了几分,笑呵呵地对清漪说,“没胃口,不怕,想吃什么,就跟厨子说,不想吃大桌饭,在你自己的厢房里吃也行。”
“呃……”清漪被大夫人的笑容,搞得后背发毛,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齐老爷则仿若心事重重,也没有注意听他们都说些什么,直到大夫人杵了杵他的胳膊,“你说呢,老爷?”
齐老爷随口应了声,“你做主吧。”
大夫人一听,竟立马对佳姑姑说道,“去,让厨房那边给炖碗山药阿胶乌鸡汤,给梓旭当宵夜。”
大少夫人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三两分,难免带着几分艳羡地看向清漪,嘴里也没忍住地酸道,“三弟妹,好福气啊,爹和大娘盼了这么久,总算是盼到结果了!”
大公子闻言,也明白了,抬眸淡淡地扫了眼清漪,而后垂下,心里不知道在捉摸什么。
齐连黎黎则怔了怔,直到二夫人过来给清漪道了声喜,还说了句,“不知是不是这有喜也可以传染,继我和竹儿之后,你也有了,真好。”
这下,所有人都清楚了,原来,三少夫人是有喜了啊!
清漪傻了,她……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有喜了啊?再说,才跟齐连琛圆房不到半个月,怎么就知道有喜了?早孕试纸都没这么灵敏吧。
齐连琛那个女性白痴,竟然跟着众人一样,满脸惊喜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哽咽,“清儿……”
清漪无力垂下头,这下乌龙大了!
这么多人起哄的场合,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基于生理需求,所以才食之无味的吧。
僵硬地挤出一个笑,清漪只能“顺应民意”地说了句,“也不一定是,可能是我自己太想了,所以才出现的假反应。”
大夫人一下子就截断她的话,“反应还能有假?等会就把葛郎中找来,给三少夫人把脉!”
清漪赔笑着,心里则想:把吧,能把出她有孕就神了,当她没学过生理卫生啊,先不说她自己的排卵期,她多少也是能算出来的,不过就是四五天前左右的事,就算精子、卵子碰上了,那受精卵也还没着床呢,能把出什么来?
如今是赶鸭子上架,一切都怪那个坏事的齐连琛!什么时候圆房的,他自己不知道么,竟然跟别人一起瞎起哄!
375。第375章 第376()
现在怪也没用了,因为不过半个时辰,葛郎中就来了。
清漪煞有介事地被柳儿扶到床上,葛郎中那庸医,在清漪的手腕上把了半天,一脸沉思的样子,看得清漪心里好笑。
半响,葛郎中起了身,在大夫人一脸期待下,笑道,“恭喜大夫人,三少夫人确实有喜了!”
什么?
清漪恨不能瞪死那个庸医,这样的谎他也说得出?
她想要抬手抗议,偏偏有个很激动的家伙,死死握住她的手,眼里还闪着水雾。
清漪真想给他当头一棒,这家伙还真是不懂女人啊!
被逼到这份上,清漪是什么都没法说了,她想着,这脉是肯定有问题的,葛郎中怎么说也是老郎中,那么多奇毒都能找得到,把个喜脉肯定是没问题,也就是说,他分明是在说谎,为什么?
难道,是要把她推到浪口风尖,成为众矢之的?
不管怎样,由于清漪如今是“重点保护对象”,大夫人很快就遣散了闲杂人等,让她好好休息,并且祝福柳儿和茶儿好好伺候,让她一定要把慢慢一大碗的山药阿胶乌鸡汤全部喝完。
终于,该走的走了,安胎大补汤也喝了,如今只剩下齐连琛笑眯眯地在床头看着她的时候,清漪才蹭得坐起。
这一动作把齐连琛吓了一跳,忙扶着她的后腰,责怪道,“起来这么猛做什么,如果动了胎气……”
“胎个鬼!”
齐连琛以指点上她的唇,“嘘——,你现在是有孕之人,不能说粗口!”
清漪抓狂了,她现在不仅想说粗口,还想打人!
一把挥开他的手,清漪无力地说道,“咱们俩啥时圆房的,你该知道吧。”
齐连琛点点头,“自然。”
“你觉得才半个月,就有孕,可能吗?”
“如何不可能?”
齐连琛问得理所当然,让清漪双手死死握拳,好容易卸下怒气,“是,半个月是可能,可是,四五天就不可能!”
齐连琛不解,“明明是半个月,为何变成四五天?”
清漪白眼一翻,“相公,接下来,妾身会好好地给你解释一下,男女人体的生殖器官构造及原理。”
……
这坏消息传得快,好消息同样也传得猛。
晚膳时还是别人半信半疑地得知清漪可能有孕了,不过一个时辰,全府里都在说着这个消息,连给秦雅韵和四小姐送饭的丫鬟们也相谈甚欢。
才拿起筷子的秦雅韵,一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筷子便滑落了,她怔怔地盯着饭菜半响,终于苦笑出声:她被拒了,可是那个女人却在同一天传出,有了身孕,上天这是在取笑她么?
“呼啦——咣当!”桌上的两菜一汤被她尽数挥到地上。
“老天为什么要这要待我!?啊——”
秦雅韵跪倒在地,歇斯底里地狂叫着,整个府里都听见了那哀鸣般的声音,良久才停歇。
可是,谁都不会去理会,别人也明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叫,那是妒忌,更是一种再也无法填补的绝望。
……
“所以,现在的我,根本不可能把出有没有身孕!”清漪这厢,经过解说,正式总结陈词。
齐连琛的脸上有些失望,可很快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葛郎中撒谎?”
“绝对撒谎!”
“为什么?”
“呵,为什么,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大概,是跟他同伙的大哥,又要打什么算盘了吧。”清漪起身,下了床,看了看外面的大槐树,唉,她又有渴望了。
齐连琛苦思,却也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让清漪成为众人嫉妒的焦点,毕竟,这是嫡子正妻的孩子,也就是府里的嫡孙,如今府里唯一的太孙——二哥的长子决不能相抗衡的身份。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然后,再害她么?
齐连琛心里一寒,好在,中秋没有几天了,再熬一熬,今晚开始,他会对清漪寸步不离。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有一事不明,“对了,既然现在不知道有没有身孕,那晚膳的时候,你说你没胃口都怪我,又是怎么回事?”
“啊?”要死了,竟然被他又回忆起这一茬。
清漪红了脸,但转念一想,夫妻之间,在****方面是平等的,他提出的建议,她又凭什么不能有所期待,于是一把揪住了齐连琛的衣领,“当然怪你,大槐树、石桌……,是你撩拨我的嘛!”
大槐树、石桌?
齐连琛眨眨眼,而后笑了,“清儿,你好色。”
吼,这话说的,色的到底是谁啊!“是啊,******了!”
说完,一把扯了他的衣领,却被他的大手一抓,“等等,不是大槐树么?”
清漪看了眼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