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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的鸡毛,可惜道。这个时候,她的同情已经消失了。
这晚上,轻虹闻着鸡肉汤的香味,并没有吃,只是就着开水吃着干饼。
杨戬看着轻虹的样子,挑眉略微带着讽刺道:“你便是不吃鸡肉喝汤,也改变不了你杀了那么多鸡的事实,何必惺惺作态?”
轻虹无视杨戬讽刺的话语,将手上的饼吃完,喝完陶碗中的开水,拍了拍手,这才道:“杀鸡夺洞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并不是说我们做的就是对的。至于不吃鸡肉,乃是因为我想到那些鸡通人性,便咽不下去而已。过两天,待干粮吃完了,为了活下去,我自然还是会吃鸡肉的。”
杨戬听着这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再多说什么,闷头喝完汤后便去收拾晚上睡觉的地方了。
而杨婵,看了看兄长,又看了看轻虹,这才道:“今日吃的鸡肉和我们从前在家中吃的鸡肉有什么不同?”
轻虹看着杨婵,突然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杨婵双眼亮了,笑道:“好啊!”
轻虹看着火堆上的火焰,轻声道:“从前有一个将军,他们家有一个小儿子,虽是聪慧异常,但最是玩劣。一天他在海边玩耍,看到大海波涛壮阔,便下水去洗澡。他虽年幼,但是身上带着不少宝贝,一条绫带搅得海底的水都动了,龙宫也被搅得地动山摇,龙王让巡海夜叉去查看,但是那小儿倨傲,一下子就将那夜叉打死了。其后龙王的太子出来了,同那小儿说话,那知那小儿更是将龙王也骂上了。龙太子气不过,同那小儿斗了起来,不想被法宝打出了真身,还被剥去龙皮抽掉了龙筋。自然引来了龙王的报复,天天暴雨如注,这个小儿为了平息父亲的怒意,只得自己了结了自己。不过这个小儿依旧没有死,因为他有一个好师傅。”
轻虹看着杨婵呆呆的,随即看向杨戬道:“我们今日的行为便如同那小儿一般。虽然稚鸡并不能同强大的龙族相提并论,但是有因必有果。你们俩自然是可以安心的吃那鸡肉,我轻虹却不行呢!”
是啊,自己今日的行为,同那蛮狠无礼的哪吒何其相似?但是哪吒出身不凡,背后有着强大的靠山,杨戬和杨婵现在虽然被天帝派兵诛杀,但是他们毕竟是昊天的外甥,日后都将是天界有名的正神,完全无须惧怕稚鸡一族可能会有的报复。只有自己,本是异界之魂,重生为鲤鱼,没有一点的依仗,所以那些稚鸡,能放过几只便是几只吧,不把事情做绝,不仅是为自己留下一线后路,也是因为自己对未来太没有把握了。
杨戬听着轻虹说完,这个被阿姆说是外室弟子的人说没有了依仗,不就是说阿姆不可以再站在她身后了?
“我阿姆不会有事的。”杨戬冷声道,随即拉着杨婵道:“三妹你洗过脸后就去歇息,那边我铺上薄褥了。”
杨婵不明白么兄为何对着轻虹那般冷漠,看着还是自己从前样子的轻虹师姐,她有点可怜她了。
轻虹摇了摇头,杨戬不懂自己的意思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也不过是一年时光而已。将地上的锅子陶碗等收拾好了,她裹着一大块的羊毛毯窝在火堆边歇息,离那两兄妹并不大近。
很快山洞里只余三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了,而山洞之外,大雪已经停了。几只稚鸡看着树间一只硕大的白猿瑟瑟发抖,比面对杨戬和轻虹两人时的神态恐惧得多了。
“稚鸡?你们怎么敢闯入西山我袁洪的地盘?”
无论是人或是兽,母亲在孩子面前,永远是强悍的保护者。
“袁大王,我等也是迫不得已才逃逸至此的。我们稚鸡一族的洞已经被两个人给占去了,所以才带着孩子逃到了这里,还往大王慈悲,允我们在这里歇息一夜,明日我们便离开――”
母稚鸡的话才说完,洪亮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兄你果真是好兄长,知道兄弟我好多天没见新鲜的肉吃了,居然招来了这几只稚鸡。”说话之人面如黑漆,颔下髭须一剪齐正,其上长唇大耳,扫帚眉下一双大眼里精光毕露。
那母稚鸡看了一眼那黑面人,便拜倒道:“请朱三大王饶了我女儿,但为稚鸡一族留得一丝血脉,我等便心甘情愿为三大王的盘中餐――”
76。龙啸云一剑魂归()
独孤一鹤之名,在江湖中极为响亮。om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峨嵋派的掌门人,一身实力极为惊人,更因为他极会调/教弟子,他的真传弟子“三英四秀”,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不但在整个蜀中名声响亮,放到整个武林中也算是后起之秀了。
而霍天青的名声同样响亮,作为珠光宝气阁的总管,年轻轻轻就得到了阎铁珊的绝对信任,掌管数以千金衡量的珠宝生意,更让人称奇的是他的武功,据说便是武当的木道人都称其是少见的高手。
如此声名显赫的两人的决斗,若是传扬了出去,肯定会引来无数人的围观,不过奇怪的是,知道的人极其有限,陆小凤之所以知道,还是他暗中追查峨嵋派人的行踪时才知道的。他觉得霍天青
“霍天青两次与我下战帖,可见他是个喜欢与高手挑战的人,找上独孤一鹤比斗并不奇怪。可是时机却太巧了些。”花满楼沉吟片刻后道。
“他和上官飞燕认识,会不会是他以为上官飞燕的死和独孤一鹤有关,所以才有今日这一战的?”花逐月总觉的霍天青和上官飞燕不止认识那么简单。
原随云笑道:“一会儿看他们的比斗的情形就知道了。”
陆小凤听见心里暗赞,有些事情确实是要看了比斗的情形才知道的。他看了一眼西门吹雪,想到早上离开客栈之时一面之缘的林姑娘,人美还温柔似水的,哎,他认识的那么多姑娘,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的,一个比一个泼辣,西门吹雪的运气真是不错呢。
花逐月等人躲在暗处观战,霍天青和独孤一鹤自然察觉到了,只是两人没有理会,霍天青本就没打算与独孤一鹤死战的,反正蒙面人要求也就是尽量耗费独孤一鹤的内力就成了。至于独孤一鹤,也抱着点到即止的想法,他此次来晋中本就是为了和阎铁珊商量金鹏王朝的事情的,他不可能将阎铁珊最信任的总管给杀了。
“请!”两人互抱了拳致意后就动起手来,而两人一开始的试探,等到三十多招过后,两人还是在你来我往地拆招,哪怕两人的修为确实是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但是这等轻描淡写的比斗,还是让围观的几人神色都变了。
且不说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在相信,原随云和花逐月眼里,这两人的比斗也就比小孩儿打架稍微好看了几分罢了。西门吹雪更是直接,当即就转身走了。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长笛鸣声,霍天青的神色一变,招式立刻就变得锐利起来,而还未走远的西门吹雪和陆小凤身影突然都动了起来,朝着那鸣声传来的方向冲了过去。om
原随云和花逐月以及花满楼留在了原地,很快就看见了独孤一鹤留有余地地去接霍天青的一掌,被对方的掌风压住往后退了三四步才看看站稳。
“霍总管当真是年轻有为,你们阁主挑中你做总管,还真实挑对了。”独孤一鹤压住心中翻腾的血气,与霍天青道。
霍天青却是目光不明地闪动了下,才谦逊道:“是前辈手下留情了。独孤前辈还请当心些,调息下内伤吧,晚辈告辞了。”
霍天青说完却是朝另一个方向离去了,心里却在猜测暗处观战之人的身份。不知他们能不能应付青衣楼的成群的杀手们。
原随云、花逐月以及花满楼的本事,应付青衣楼的杀手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杀手太多了,打起来也算麻烦。然而最让担心的,却是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武功明显不弱的黑衣蒙面人杀向了才和霍天青恶斗一场的独孤一鹤,刀光闪烁,招招狠辣,分明是想要独孤一鹤的命。
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看了独孤一鹤和霍天青打了半天,仿佛从他那大开大豁出的招数中看到了乔峰的影子,说起来乔峰算得上他们俩都很钦佩的一个朋友和大哥,不可避免的也就觉得独孤一鹤不该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当即原随云一拍出两掌之后就朝着花逐月点了点头,一个旋身快招架不住的独孤一鹤那边奔了过去。
只两招原随云就试出了那黑衣人的深浅,刀法着实出神入化了,内力也不弱,算是原随云近来遇到的强手。双方你来我往中,顷刻间就已不下三十招了。
黑衣人的目的是杀独孤一鹤,他冷眼盯着原随云,眼见绊住花满楼和花逐月兄妹俩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再看独孤一鹤在打坐调息,他的目光就好似淬了毒一样,粗嘎刺耳的声音响起,“你是圆原随云?年轻人,太过年轻气盛迟早要吃苦头的。我青衣楼要杀的是独孤一鹤,你识相些赶紧退去,我青衣楼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哼,今日就让你们全部和独孤一鹤陪葬!”
“好大的口气!”原随云负手淡淡说道,“可原某偏偏不信。”他说话的当口,一道青光突然在他袖中闪过,仿佛撕裂暗夜的青龙飞舞,划出炫目的弧线,直袭向黑衣人。
黑衣人先是一惊,身形急急窜起意欲避过这“利器”时,瞧清楚了所谓的“利器”不过是一截还带着数片树叶的树枝后,他冷笑一声,随即大喝着大刀划出诡异至极的弧度,好似一轮弯月自下而上升起,撞向绿色的脆弱的树枝。
但黑衣人却没有料那道树枝带出的青光,显然是剑芒后,他的神情顿时大变,身形又向后疾翻了好几个跟头后,刺耳的声音咬牙道:“原随云!去死吧――”手里的大刀被他掷向打坐的独孤一鹤,而他的手中多了一只圆筒样的东西,眨眼间,好似千万道银针朝着原随云急射而出。
“随云!”花逐月的脸色顿时大变,一掌拍开又一个黑衣人,急忙奔向原随云的方向。
花满楼的心却是猛地一沉,“暴雨梨花针!”明明已经失传多年的东西,怎么会在青衣楼的杀手手中?原随云到底能不能避过?
原随云是人不是神,出必见血的暴雨梨花针对他而言也是极有威胁的暗器。只一瞬间,原随云就计算出来了,他若是运功护住全身应该能够完全避开,但是却可能出现两个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独孤一鹤被杀,黑衣人逃走。不用说,原随云自然接受不了这样一个结果,拼着左肩上被暗器射中的危险,右手却是猛然对着黑衣人拍出,笑看他口吐鲜血摔倒在地上。
“随云,你怎么样?”逐月赶来,看见原随云左臂中了一根银针,脸色大变,赶紧点了原随云左臂各处大穴,就掏出解毒丹和九花玉露丸喂了他吃了。才取了那银针恨恨地走向那黑衣人。
当她一把扯下那黑衣人的蒙面布巾后,银针对着他的后侧颈部的穴道就缓缓地刺了过去。
“哎,果真是你,方才我还怀疑是不是我猜错了。”拼着内伤加重方躲过那记飞来的大刀,独孤一鹤的脸色惨白得不像个武林高手,“上官木,霍休。难怪了,难怪你被称为天下最富有的人,只靠着自金鹏王朝带出的那四分之一的财根本就不可能,只有经营杀手组织这等无本的买卖,才能让财富变得越来越多。可是我想不明白了,你为何要杀我?我知道你的身份不假,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啊――”霍休惨痛出声,好半天,才颤抖着说道:“谁会嫌钱多?你和阎铁珊这许多年把持着那些财物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而我复姓上官,在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都不在的情况下,那些财物都是我的,都是我上官木的!”
花逐月眼见霍休到死还如此贪婪,当即运真气于银针又对着霍休的穴道刺入,看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才冷声道:“你交出银针上的解药来,不然就等着活活痛死吧,这种深入骨髓和每一寸皮肉的痛感,只会越来越深,而你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霍休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额,独孤一鹤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逼迫手段,心里暗自骇然,面上却是极有礼貌地谢过了原随云和花逐月,以及随后走近的花满楼。
花满楼为人宽和,实在不忍看霍休求生求死皆不能的样子,又知妹妹是担心毒针上的毒素留在了原随云的体内。只得偏过头眼不见为净,与独孤一鹤说起话来,“独孤掌门,我听霍休话中的意思,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好似早就不在人世了?可是一个多月前,在下和陆小凤才见过他们,然后没多久就见到了他们的尸体,死状很像是独孤掌门独创的剑法所致。”
独孤一鹤摇了摇头道:“那一定是他人伪装的,因为早在三年前大金鹏王就过世了,而丹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