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采只好下定了决心:“那就说三个法则吧,第一条,毓如公主不可以随意杀人,要尊重人命,要任性得可爱。第二条,要珍惜魏央、爱魏央、好好和他在一起,眼里只有魏央一人。第三条,皇上老了多疑,多在身旁服侍,不让他随意杀忠臣。”
系统应了一声:“好。”
紧接着系统又说出了那句熟悉的没有情感起伏的话――“任务完成,请求前往下一个世界。”
北采失去意识前还紧紧攥着那个木雕,她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毓如公主一定要好好保管这个木雕啊
30。()
军营里有个规矩,在打仗之前,要立遗嘱给亲人。om毕竟上了战场,就不一定能活着回来了。
魏央以往都是不立遗嘱的,因为他觉得他没有亲人。
可是这次,他想给公主,留下点什么。
想想公主送了他这么多东西,帕子,衣服,剑鞘,剑穗他好像只送过她糖葫芦。得留下点什么才好。
于是,他忽然想起,公主似乎喜欢木雕。他对这个虽不算精通,却略有研究。他都想好了,遗嘱就写一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然后纸条带着这个小木雕,不要留名字,不要让公主知道他是谁,只需要知道,有人爱过她,就够了。
那时候公主告白的时候,魏央确实没听清。他对这些古诗文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种讲情爱的古诗文,但是后来他特意回忆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这句话。并把“君”改成了“卿”,卿,是对女子的称呼。
结果他刚找好木头打算刻,公主就找到军营来了。魏央承认,他看到公主的那一刻,仿佛自己还在梦中。om所以才会那样的失态才会强吻她。
整日里,公主都在他身边,他没什么机会刻。于是等到公主睡着了,他才小心地到军营外,在火光下的照射下专心刻木雕。
刻木雕是个很辛苦的活儿,尤其是刻人。他刻木雕的时候,脑海里都是毓如公主,笑眯眯的,娇嗔的,噘嘴的,委屈的然后心都忍不住柔软下来。整日里在军营,魏央其实很疲惫,但是出来刻木雕的时候,却是让他最放松的时候。他只要一想到公主看到这木雕的欣喜表情,就会心尖发软。
直到有一天,他被起夜的齐一发现了。
齐一很敬仰他,他知道。齐一那天看到他这么晚不睡觉,稚嫩的小脸上都是怒气:“将军!打仗了难道不应该保持体力吗?”
“应该。”魏央收起木雕,淡淡回答。
“那为什么将军这么晚不休息在这刻木雕?她有什么好?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而已。”
魏央听到这话,眸子彻底冷了下来,他冷声道:“她有多好,你不必知道。”
是的,她有多好,我知道就够了。
舍命救我两次,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能娶到公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
新婚夜。
毓如公主有些羞怯地说:“魏央――会不会很疼啊。”
魏央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气,更烧得公主脸红了起来,他一开口,灼热的气息都喷到了公主的脖颈里:“不疼。”
魏央已经知道了她的敏。感点,说着就含上了她的耳朵,轻柔地舔。咬着,果然,公主的身子立刻就像春。水般融化了开来,她面色泛着红。潮,轻声喘。息着。
魏央的唇从脖颈渐渐向下,她的柔软他细细品尝过,而她一脸隐忍的样子映着她洁白无瑕的身体,更让魏央呼吸一窒。
他的动作不由加大了幅度,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娇。吟声,还有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一直趴在门外偷听的绿玉和齐一面红耳赤。
突然,一声痛苦的清脆女声响起:“疼――你骗人!!”
男子低低的声音响起:“这样呢?”
“你别动――”公主叫道。
怎么可能不动魏央用动作做出了回应,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更大了起来,而公主的声音由痛苦变成了欢。愉
绿玉先缩回了脑袋,但是因为缩得太突然一下子磕到了齐一的下颌,齐一痛得吸了口冷气,他怕绿玉说话,连忙捂着绿玉的嘴迅速带她到别处。
到了偏远处,齐一才放开绿玉,却见绿玉圆圆可爱的脸上全是恼意,眼里还带着泪花,她委屈地说:“你该不会想像将军对公主一样对我吧!”
齐一的脸倏地就红了起来,他斥道:“胡说什么!”
绿玉还是一脸委屈:“那你干嘛用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顶我?”
齐一:“”自家老二不听话我没办法。
只不过,他悄悄看了一眼绿玉讨喜的脸,心中暗想,如果以后能娶她,能和她做这种事,似乎也不错。
31。()
景梧和段语韵大婚一个月后,七王爷府内。om
景梧刚从外面回来,就径自来了段语韵院子内,他身着深青色袍子,袖口衣领处皆绣有繁复精致的花纹,他眉目似有喜意,手上小心地拿了一支簪子,进屋就笑着对段语韵说:“阿韵,京城的珍宝居新进了一批首饰,我看这个簪子很适合你,就买回来了,你看喜欢吗?”
说罢,摊开手来,他手掌上赫然躺着一个碧玉簪子,轻灵通透的碧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玉。
段语韵看见这簪子,似乎笑了一下,这让景梧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时,她的笑容羞涩却美好。可是很快,她的话就拉他回到了现实――
“这是你别的女人都不要了,才拿来送我的吧?”她的嘴角噙着冷笑,嘲讽道。
景梧原本笑的面容也渐渐冷下来,他还是耐着性子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现在没有别的女人了。”
段语韵目光凉凉的:“是吗?”
“要怎样你才信我?”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听罢,段语韵抬起头来,直视着景梧,眸子冷漠,一字一顿地说道。
一个字都不信?
他欣喜地给她挑簪子,满心期待地希望她能喜欢,结果换回来这样一句话?他此刻俨然就是一个笑话。
景梧只觉得怒气霎时窜上了头顶,他冷笑一声,抬手间把那碧玉簪子扔了,“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簪子立刻就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还不够解气,怒火烧得他几乎理智全失。
于是,他突然粗鲁而蛮横地横抱起段语韵,不顾段语韵的拼命挣扎,“彭”把她扔到了床上。丫鬟们见状顿时识趣地退下,帮他们关好了门。
段语韵白皙清秀的脸上闪过惊慌,但她还是强自镇静道:“堂堂七王爷,只会强迫我吗?”
景梧没有理她,他眼眸发红,嘴唇紧抿,看得出来很生气。景梧毫不犹豫地扯过旁边的床幔,将床幔扯成布条,然后动作干脆地把段语韵的双手捆。绑住,段语韵挣扎不过,刚要开口又被布条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景梧低头看着段语韵,他一直都知道,段语韵长相柔弱秀气,可是脾气却半点不是这样。此刻她处于劣势,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应该的,他的段语韵,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段语韵,应该是那个笑起来很明媚,嘴角有浅浅梨涡的段语韵。
而不应该是这个倔强的瞪着他,眼中是冷漠和恨意的段语韵。
景梧随手拿起一条刚刚撕好的布条就蒙住了她的眼睛,现在他终于看不到那样的眼神了。
于是景梧似乎在证明什么,又似乎在索取什么一般,撕。碎了她的衣服,顿时一具浑白的胴。体出现在景梧眼前。紧接着,他几乎可以称之为凶狠地啃。咬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很快,她的脖子上、胸。前、腰上就留下了青紫、红痕。段语韵只觉得浑身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她想叫却不能出声,眼前一片黑暗,那种屈辱又无力的感觉深深攫住了她
景梧继续发。泄着,他一挺。身,便进入了她,他看着她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竟然有种此刻她才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感觉。
发。泄后,景梧的理智似乎才找寻回来。他看着面前青痕遍布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满身的狼狈。
于是景梧匆忙穿好衣服,脚步有些踉跄地出了屋子,他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床上的段语韵,脸颊上缓缓流下的两行清泪。
****
世界上最可悲的是什么?
是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也爱你;当我知道我爱你了,你却无论如何不肯再信我了。om
景梧第一次见段语韵是在皇上的大寿上,是被她的舞引起了兴趣。明明长得一副清秀柔弱的样子,眼神却很倔强得很,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和他一样――演技好。
景梧是个风流的人,他成长得太过顺风顺水了,生来就是世袭王爷,长相俊美,以至于总要给自己找点挑战。他喜欢有趣的东西,尤其是有趣又好看的女人,觉得看她们爱上自己痴迷的表情是个很享受的感觉,但是一旦女人爱上了他,他很快又会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毕竟,得不到的才是好玩的。
所以,他的演技,主要体现在如何调戏美人,没有爱上任何女人,却总是一副多情的样子。
而段语韵――
景梧调查了一下,发现她的演技主要是为了,让她娘过上好日子。
段语韵是丞相府的幺女,她娘是个面容姣好的浣衣女,一次丞相醉酒,偶然碰到了她娘,于是她就诞生了。可是她娘身份低微,丞相也只是随意封了个妾,便把她们扔进了偏远的院子里,她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就不好,连受宠的下人们都可以对她们非打即骂,这日子多难过可想而知。
段语韵耍了点心机才终于让丞相注意到她,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儿。于是段语韵请命在大寿上跳舞,就是希望博得注意,尤其是男人的注意。嫁得好她才有说话的底气,才能让她娘在丞相府里挺直腰板。
很好,她成功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他,七王爷景梧。
景梧其实是能看透她所有伪装的,她深知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于是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羞涩的样子,偏巧她也是这样的长相,自然更惹人怜爱。她对每一个示好的王子皇孙都来者不拒,但又保持着距离。景梧知道,她在挑,挑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男人。
无疑,这个对他最有利的男人,是景梧。景梧是王爷,身份尊贵,最重要的是他不掺政,而皇上由于恩情也要让他三分。如今这些皇子们王位争得这样紧,谁是未来的皇上都是未知数,但是,输的人下场一定凄惨无比。
段语韵不想母仪天下,她只想让她娘生活得能更好些,对于她来说,景梧就够了。
于是他们两人迅速打得火热,很快全皇城都知道他们关系匪浅,她和娘亲在丞相府的日子也好过了很多。段语韵永远是一副微笑柔软的样子,景梧虽然知道她在装,却也不揭穿,也是笑得温柔多情的样子。
两个各自满怀心思的人,却仍能相处得如鱼得水。景梧一向爱玩,这下基本上好玩的地方都快带她去遍了。能看到整片星空的山顶,热闹得全是人的赌场,有神仙酿之称的酒肆,还会给她放烟火
不得不承认,景梧骗女人真的很有手段。
段语韵到底还是见过的市面少,再怎么伪装她见到这些东西时的新奇惊喜都不是装出来的,从小到大何时有人对她这样好过?会这样讨她欢心?她说不感动是假的。再加上景梧随口说出来的就是情话,似有若无的暧昧举动,每时每刻的深情眼神,段语韵终于从之前温柔表象包裹的石头变成了真正的暖玉。
她的笑不再是假的,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明媚,她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梨涡,看上去单纯无害。眼眸里不再有警惕和防范,而是温暖和卸下心防。她甚至觉得她很幸运,哪怕目的不单纯,却能找到这样好的男人共度一生。
直到那天,他们像往常一样在山顶看星星,段语韵脸颊红红的,似乎有些羞涩,她鼓足了勇气似的问:“景梧,你什么时候娶我呢?”那个时候,她的眼里仿佛落满了星光。
景梧听罢,认认真真的看了她的眼睛,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欺骗,只有满心期待和女孩的娇羞,他心里暗暗可惜,啊呀,这场戏这么快就结束了。
于是,段语韵就看见平时一直都噙着笑,眼角眉梢都是情意的景梧,此刻却嘴角勾起,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他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
段语韵眼里的星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她只觉得浑身冰冷,这是景梧吗?他在说什么?他说的话她怎么好像听不懂?
但是她还是勉强笑道:“景梧,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