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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去爱上一个人。”
说到最后,叶书音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眉头紧蹙,漂亮的脸蛋看着有些痛苦。
“放松,放轻松点。别激动,没事的。”唐暄伸出手去,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
他看得出来,叶书音的内心的确很矛盾,很纠结,很挣扎。
她试着想要走出困境,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但是她又办不到。
不过只要她还想走出来,那就有希望,这还不算是最坏的表现。若是她已经完全放弃了的话,那才是真的难办。
唐暄接着说道:“你放心,只要你积极配合我,我一定会治好你,帮助你走出心理困境的。”
治疗这种心理病,一般心理医生都会尝试着用药物治疗先稳住病情,随后通过心理沟通慢慢帮助病人走出来。
叶书音这个病情有点厌男症的意思,但也不完全是厌男症。因为她是由于父母感情与婚姻的失败而受到的影响,所以还有一点爱情恐惧症和婚姻恐惧症的意思。
她的病情说复杂也不复杂,但是说简单也不简单。想要帮她走出心病,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爱上一个男人。但是,这种方法其实不稳妥。因为,病人很有可能在治疗过程中会出现情感依赖症,也就是会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主治医生上。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这样了的话,那么叶书音会喜欢上唐暄,但是她的病其实并没有好,依然很本能的讨厌其他男人。甚至于一旦唐暄的表现有所问题的话,可能会加重她的病情,导致她会突然选择翻脸,彻底封闭情感。
因此,唐暄要做的应该是先治好她的病。在此过程中,绝对不可以和她发生任何男女感情上的进展。否则的话,可能会使治疗出现偏离,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而去。
“我可以尝试着配合你,你说吧,想怎样开始。”
叶书音冷静了一下之后,说道。
唐暄回道:“我不会给你开药,吃药并不是一件好事儿。我就用针灸帮你疏通一下心脉,释放你内心深处的感情。”
第十八章 盲针()
“针灸还能治这个?”
叶书音听后,略微惊讶地问道。
唐暄回道:“光靠针灸当然治不好,针灸不过是辅助治疗而已。你闭塞自己的感情太久,所以心气一定郁结,感情沉积。我要用针灸给你疏通心脉,也就是打开一个缺口帮你释放,你可以理解为类似大坝开闸泄洪。”
“我懂。”叶书音点头道。
跟懂医术的人交流起来就是容易,唐暄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还要帮你消除恐惧,加大刺激,这都是心理辅导方面的。同时,你自己也需要尽量地客服心理障碍,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我知道,那现在开始针灸吗?”叶书音道。
“可以啊,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针。”唐暄起身说道。
叶书音应道:“好。”
唐暄回了房间拿了银针后,将盒子打开,大大小小,粗细有别,长短不一的银针便全部露了出来。
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的这些银针,都是唐家特制的,比起市面上的银针,要好得多。
对于侠客来说,手中的刀剑便是浪迹天涯的武器。对于一名医生来说,身上背着的药箱就是救死扶伤的保障。而对于精通针灸之术的唐家子弟而言,银针便是行侠仗义、悬壶济世的
必备之物。唐暄可以用银针救人,同样也可以用银针杀人。
只要他想救一个人,即使是阎王要其三更死,他依然可以强留到五更。
唐家继承了扁鹊大部分的医术,可以说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而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唐家所有先辈的唐暄更是有起死回生之力。倘使《扁鹊外经》和《扁鹊内经》这两本书完全齐全的话,唐暄绝对的医术绝对可以达到扁鹊的高度。
扁鹊医术之高可以通过两件轶事典故可窥一二,第一件说的是扁鹊换心。
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轻病,就一起请扁鹊治病,扁鹊对公扈说:“你的志气强身体却很弱,有计谋却并不果断,齐婴你的志气弱身体却很好,没有谋虑却过于执著。如果把你们的心脏互换,就能平衡病也就好了。”
扁鹊让二人喝了药酒,他们昏死了很多天,剖开他们前胸找到了心脏,将它们互换放置好,然后给他们吃了神药,于是二人过了一会便醒了,就像刚开始一样的健康,后来二人就向扁鹊告辞回家了。
第二件事,说的则是扁鹊具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一次扁鹊到了虢国,听说虢国太子暴亡不足半日,还没有装殓。于是他赶到宫门告诉中庶子,称自己能够让太子复活。中庶子认为他所说是无稽之谈,人死哪有复生的道理。扁鹊长叹说:“如果不相信我的话,可试着诊视太子,应该能够听到他耳鸣,看见他的鼻子肿了,并且大腿及至阴部还有温热之感。”
中庶子闻言赶快入宫禀报,虢君大惊,亲自出来迎接扁鹊。
扁鹊说:“太子所得的病,就是所谓的‘尸厥’。人接受天地之间的阴阳二气,阳主上主表,阴主下主里,阴阳和合,身体健康;现在太子阴阳二气失调,内外不通,上下不通,导致太子气脉纷乱,面色全无,失去知觉,形静如死,其实并没有死。”
扁鹊命弟子协助用针砭进行急救,刺太子三阳五会诸穴。不久太子果然醒了过来。扁鹊又将方剂加减,使太子坐了起来。又用汤剂调理阴阳,二十多天,太子的病就痊愈了。
这件事传出去后,人们就都说扁鹊有起死回生的绝技。
虽然这两件事的真实性无法考证,但也可以看出扁鹊医术之高。我们常说空穴来风,有穴才能有风。正因为扁鹊医术高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轶事典故流传下来。
而唐家在经过多年传承后,其实已经不仅吸收了扁鹊医经里的医术,就连其他名医流传下来的医术也被他们融会贯通了。
除了被称为上古神医的扁鹊独占鳌头之外,华夏史上还有不少名医。比如后人称为“外科圣手”、“外科鼻祖”的华佗,写下《伤寒杂病论》,确立了中医临床基本原则的“医圣”张仲景,著作了华夏历史上第一部针灸学《针灸甲乙经》的皇甫谧,留有《抱朴子》、《金匮药方》等著作的葛洪,写下《千金要方》、《唐新本草》的“药王”孙思邈,被誉为“儿科之圣”、“幼科之鼻祖”的钱乙,撰写巨著《本草纲目》的李时珍,温病学派奠基者者叶天士,滋阴派创始人“朱一贴”朱震亨等。
这些人,都是名垂青史的一代名医,而通过他们流传下来的一些医书,唐家祖辈已经在扁鹊内外医经的基础上,再次吸收了这些人的医术,还编纂了属于唐家的医书——《千药录》。
直到如今,传承到唐暄这一代,可以说是集大成者。尤其是唐暄的天赋,绝无仅有,无出其右。连失传已久的以气运针都可以轻松掌握,更别说其他医术了。所以,唐暄极有可能到达扁鹊的高度,甚至超越。
“你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吧。”唐暄说道。
“什么?”叶书音一听,惊讶道。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会占你的便宜。只是有几个穴位比较尴尬,你穿着裤子衣服我下不了针。放心,我会盲针。”
唐暄说着,从身上摸出了一根黑布条来,这也是刚才他去拿银针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
“你还会盲针?”叶书音更惊讶了。
所谓盲针,就是蒙着眼睛下针喽,就跟象棋、围棋的盲棋是一样的,总之就是不看,纯靠强大的记忆力。
当然,盲针比起下盲棋还要来得复杂,因为不仅要有强大的记忆力,还需要对穴位有着精准的判断。否则一旦下针位置出现丝毫偏差的话,那都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盲针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很有难度,但是盲针在我们家,就是基本功而已。行啦,来吧。”
说话之时,唐暄已经将黑布戴了起来,蒙住了眼睛。
“你真的看不见?”
叶书音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
“真的看不见,不信你蒙上看看。”唐暄说着,把黑布解了下来,递给了叶书音。
叶书音接过之后,放在眼前试了下,果真是乌漆墨黑的一片,啥都看不见。
她这才放下心来,道:“恩,确实看不见。”
等到唐暄把黑布戴好,蒙住眼睛后,她便开始慢慢地把衣服裤子给脱了下来。
听着叶书音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唐暄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当一个人失去视野,陷入黑暗后,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思维神游开去。
唐暄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一想到叶书音待会儿身上就只剩下贴身内衣,他就感觉气血有些上涌。
“我好了。”
等脱完衣服后,叶书音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轻声说道。
尽管知道唐暄现在啥都看不见,可她还是有些害臊。
现在身上就只有贴身内衣了,她还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穿得这么少呢。
唐暄说道:“你躺到床上去吧,我会先从你上半身开始下针。到时候我会跟你说穴位位置,你只要把我的手放到大概位置,我就可以知道穴位的确切位置了。”
“好。”叶书音按照唐暄的话,躺到了床上。
“头顶,神庭穴。”唐暄抽出一根银针,坐在床沿上,把手伸了出去。
“在这里。”叶书音抓着唐暄的手,放到了自己头顶的位置。
“好,你放手吧,我知道了。”
等到叶书音松开手后,唐暄精准无误地将银针插进了神庭穴。
“前胸,华盖穴。”唐暄又道。
“在这儿。”叶书音又帮唐暄指引了一下大概方位。
一个一个穴位,由上到下,气海穴、丹田穴、命门穴……唐暄每一针都下得很稳很准。
“这个穴可能是最尴尬的一个穴位了,两腿之间,尾闾穴。”
在唐暄说完这话后,叶书音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显得有些紧张。
听到叶书音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紊乱之后,唐暄说道:“你不用紧张,你我现在就是纯粹的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只要你不胡思乱想,我便不会胡思乱想。请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叶书音稳定了一下心境后,说道:“恩,来吧。”
虽然那个部位比较隐私,可是正如唐暄跟她说的一样。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没有性别男女之分的。
在叶书音的引导下,唐暄的手小心的摸了过去。
他的手轻轻触碰到了叶书音光滑的大腿,引得叶书音不小心叫了一声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唐暄说着,银针就落了下去。
“没事,那地方对于下针难度确实也比较大。”叶书音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了,就剩脚底的涌泉穴了。你也不用指引了,你手没那么长。我大概能估计出来,你的脚在哪里。”
唐暄一边说着,一边又抽了银针出来摸索过去。
没有任何的难度,他就顺利摸到了叶书音的双脚。
唐暄道:“我得摸下你的脚底板,你别介意。”
“恩,可以。不过你别摸太久,我怕痒。”叶书音回道。
“放心,一下子就好。”唐暄说道。
他伸手慢慢摸了过去,很快就摸到了涌泉穴的位置,就是蜷足时凹陷的那个部位。
虽然是蒙着眼睛,但是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叶书音的美足一定是玲珑无双的。
都说一个真正的美女,从头到脚应该都是完美的。
很显然,叶书音就是这样的女人。
“好了。”
两针扎完,唐暄起身向外走去。
“你就这么躺着吧,待会儿我再进来给你收针,就十五分钟的时间。放心,我进来的时候,一定也是蒙着眼睛的。”
“恩。”叶书音应道。
出了叶书音的闺房之后,唐暄摘下了眼前的黑布,总算是重见天日了。
他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因为刚才给叶书音下针的时候,跟她的身体有所接触,指尖竟然都留有余香。
“给这么漂亮的女人施针,难度是真的大啊。”唐暄是真的佩服自己,这得有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够在面对如此绝色诱惑的时候抵抗住呢。
换一些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恐怕就趁机使坏了吧?
以前他是天生坐怀就乱,如今都快成坐怀不乱柳下惠了。
唉,他讨厌这种做正人君子的感觉。
一刻钟后,唐暄重新蒙上眼睛走进了叶书音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