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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技术还不够成熟,在人的大脑中放置魔法符文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所以最后的成果也不过是五个人而已,其中,被九头蛇带走的“资产”是唯一一个麻瓜实验品。
“也就是说其实是你以前做了个实验,现在实验品出问题了……为什么叔叔的书房里会有童话故事?”米海尔诧异地把刚从书架上抽出来的书摊开,满是不解,《诗翁彼豆故事集》这种小巫师睡前童话故事书怎么会和黑魔法基础论放一起?
“不是出问题了,是这个麻瓜实验品大脑中的魔法符文被击碎了。我想,他已经死了。”汉斯道,现行的所有魔法都不可能做到绕过大脑直接攻击其内的魔法符文,所以想要达成击碎符文的效果,唯一的方式就是击碎目标的大脑。
以及……
“米海尔大人,您从盖勒特大人那继承这座天鹅堡已经快二十年了,难道这是您第一次进盖勒特大人的书房吗?”
“当然。”金发碧眼的俊美少年不假思索道,“你觉得我会喜欢看《黑魔法起源论》这种法师理论书籍吗?”
“但我记得,您似乎很喜欢看书……”汉斯有点弄不懂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现差错,还是有人修改了他的记忆。
“我喜欢看书,这点是不错。”米海尔把手里的《诗翁彼豆故事集》放回原位,抬手在宽大平稳的书桌上一撑,人就坐在了上面,“但比起纯理论的学术类书籍,我个人更偏好思想类书籍,比如《资本论》,《国富论》,还有《君主论》……说真的,汉斯,我觉得你真的该去看看,不会是浪费时间。”
汉斯觉得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家族里会生出来米海尔大人这样的亲麻瓜派。
他的不解几乎就是摆在脸上的——至少,对米海尔来说,是这样的。
“你错了,我可没有偏爱普通人。”即使个人爱好再怎么不被手下接受,依然享有无上尊崇的少年微笑道,“我只是觉得,优秀的思想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种族的。以及,如果巫师界也有这样的思想类书籍,我同样会去看。”
他说着耸了耸肩:“遗憾的是,至今巫师界在思想上的重视都不及普通人的十分之一。”
这么好用的洗脑工具都没有人去研究……米海尔觉得,大概是因为有夺魂咒和一忘皆空这种可以修改记忆的魔法在的缘故吧。
真是个安逸而平静的地方……
“你要去看看吗?”他问。
汉斯明白米海尔大人的意思是要不要去看看到底是谁杀死了他的麻瓜实验品,想了想,点头,并问:“米海尔大人要一起吗?”
“不了。”金发少年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最近小老鼠们有些猖狂,居然有胆子对我的孩子下手。”他笑了一下,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我总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人’。”
汉斯衷心为那些敢于对米海尔大人最为重视的小女孩下手的人默哀三秒,并鼓足勇气问出了潜藏心底很久了的疑问:“米海尔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麦因弗莱娅小姐诞生的时候,您才十岁吧?”
这怎么生出来的孩子!
而且,众所周知,麦因弗莱娅小姐是麻瓜实验室里诞生的试管婴儿,空有躯壳,内里没有灵魂,用于她的胚胎发育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血肉——汉斯可以用自己的圣徒徽记起誓,那两种血肉中没有哪一种是来自格林德沃家族的!
硬要说有所联系的地方的话,那大概就是麦因弗莱娅小姐的成长速度和米海尔大人一样,尤其缓慢,明明按照时间算早该老去,但上个月测试骨骼年龄时,麦因弗莱娅小姐的骨龄却显示她只有十岁。
就像是那几十年的时光都不曾在她身上流淌而过一样。
难道是因为没有灵魂?
金发碧眼的俊美少年弯起嘴角,神色分外愉悦:“前世的我和我最爱的‘她’的孩子。”
汉斯:“……”前世你妹呦!血脉返祖了不起啊!骗人很好玩吗!
深深感觉自己被调戏了的汉斯决定三个月内不要和米海尔大人说话。
在她的殷切期盼下,有着一支金属胳膊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满目迷茫。
“你……你还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环顾四周,头脑刺痛不止,无数的记忆碎片在大脑中翻滚,但在他想要去捕捉它们的时候,却又像是被浪花无意间卷上水面的瓷片一样,又一次被水浪带回了河底。
男人的目光落在身侧的女孩身上:‘她刚刚说了什么?’
她顿时呆住了,她刚刚说的话,这个人听不懂?
‘我这是在哪里?’
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忽然就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不、不会是她不小心把来救她的人,也给弄成了失忆……吧?
555、【标题变了看】()
看这个男人醒过来之后略带迷茫地环视周围; 透露出对周围环境的陌生表情来; 她心头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你、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这次这个男人有反应了:‘我……叫什么?’他露出一丝迷惑,视线定在她的脸上; ‘她说的不是英文,也不是任何一种我知道的语言; 但是; 为什么我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她说的不是英文吗?
她迷茫; 对了; 英文是什么; 是刚刚那些人交谈用的语言吗?
男人的视线微微下移; 落在她的脖颈上,顿了顿; 他低头在身上摸索了一会,从腰部的小方包里摸出一卷白色的布和一个小铁罐。
她迷惑了好一会儿,直到那男人用白色的布从打开的铁罐里擦了一些淡绿色的膏体,按在她的脖颈上; 她才从脖颈那传来的刺痛中想起来自己的脖子受伤了这件事。
对哦,刚刚那个人手抖得不行,差点把她脖子割开了……她后知后觉地想到; 自己之前放出来没有控制好力度的双重心灵震爆不会是因为感觉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自动自发的反击吧?
怎么放出来的?
她努力思索; 还真让她隐隐约约摸索到了一丝脉络——而就在这个容貌尤为亮眼的小女孩神游天外的时候,冬兵已经动作利落地在她脖子上的伤口处抹好药膏,又用干净的纱布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
做好这些,冬兵看看手上剩下的药膏和绷带; 把它们收起来,放回腰上的小方包里。
他现在脑子还很乱,像是刚刚发生过爆炸的街道现场,只看这里的环境,还有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就知道这里八成不是个好地方。
冬兵现在隐约有点印象的是那地上的几个人,除了不远处还有气的那个,其他三个都是被他打倒杀死的。
至于身侧那个好像在努力思索什么的小女孩的身份,冬兵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似乎被指派了一个任务,要把这个小女孩救出来,然后……
他忍着炸裂的头脑剧痛回忆,终于从大脑深处挖出一点东西来:那个指派他任务的上尉在和另一个人对话时,提到了要利用这个小女孩来请求圣徒的援助。
圣徒是什么?
冬兵想不起来,他只记得那些指派他任务的军官谈话间偶尔会提及到这个词,但更多的时候,带着狂热的情绪提到的一个词组,却是:hail hydra(九头蛇万岁)。
古早的记忆里似乎有些许碎片浮现,但伴随着这些记忆碎片,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九头蛇不应该是德国纳粹的部队吗?
可那些指派他的人的穿着、语言、他还记得的军营环境,一切都指向苏联……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本属于德国的九头蛇会成为苏联的特种部队?
九头蛇是他和……努力打击、歼灭的部队。
他和谁?
即使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冬兵依然还记得九头蛇绝对不是什么正派军队,那么,这个小女孩绝不能让九头蛇带走。
想到这里,冬兵暂时压下了继续探索自己记忆的念头,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们离开这里。”冬兵对那个小女孩说,他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话,但是从她恍然回神点头并跟上他的脚步的动作来看,她能听懂英文。
就在冬兵带着他原本要救的小女孩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丝极轻的动静从身后传来。
是那个昏过去的人醒了。
冬兵立刻意识到这件事,不假思索的他转身几乎就是凭着直觉和之前对方位的认知开枪,但那人也机警得不得了,才恢复意识立刻明白不妙,马上一个驴打滚从原地离开,避开了那一串扫射过来的子弹,躲到了一个大箱子背后。
看到刚刚他躺的地方那千疮百孔的样子,这人后怕不已:‘真不愧是冬日战士!这枪法绝了!但是,不能让他带走人偶!’
清楚地听到这个人的心音的小女孩鼓着脸,极为不开心:你丫才人偶!你全家都是人偶!
心灵震爆的力量裹挟着她不爽的心音直冲向躲在掩体后的人,毫无精神抗性的人登时眼一白,又晕了过去。
人体倒地的声音不算响,但在这个没有其他杂音的地方也不算弱,至少冬日战士是听到了。
他放下手里端着的car…15,疑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女孩:直觉告诉他,让那个人昏过去的是这个看着漂亮无害的小女孩。
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仰起头来,满脸不高兴地张口说:“*&%¥#!”
又是那种他听不懂的语言。
但是他却清楚地知道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她说,那个人一直叫我人偶,好过分。
确实蛮过分的,冬兵赞同地点点头,拉着她走出了这个废弃的工厂,在外面找到自己来前停着的战斗机——他还是记得一点东西的。
把那个满脸好奇地打量直升机舱内摆设样子的小女孩按在副驾驶座上并给她系好固定身体的安全带,冬兵自己在驾驶座上坐下,启动飞机,这架造价不菲的直升机就转动机翼飞了起来。
等到他们离那个工厂足够远了,确保那个小女孩不会听到动静之后,他按下了一个按钮。
这个废弃的工厂在巨大的爆炸声中,被火光吞灭。
那是他在进入工厂之前在附近安置的□□。
他还是记得一点东西的。
比如,进去之前设置好的□□,事先安排好的撤退手段和路线,还有……将会来接应的人。
冬兵驾驶着直升机往外飞,旁边的小女孩一直眼带好奇地看着他的各种动作。直升机驾驶的动作并不是特别复杂,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或者是知道他在做什么的人的眼里,都不是什么值得一直看着的。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冷不丁的,冬日战士开口道。
小女孩疑惑地眨了眨眼。
她的眼睛是一种非常漂亮的蓝紫色,让他想起斯里兰卡矢车菊蓝宝石,那是公认的世界上最美丽的蓝宝石。
和这样美丽的蓝色搭配的是好似月光一般的银色大波浪长卷发,柔亮而富有光泽,如果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有过幼年时的模样的话,那他眼前的小女孩恐怕是和她最为相似的那个人。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趁着拉高直升机的功夫,他转过头,看着那个小女孩的眼睛说。
银发的小女孩微微侧头,似乎是在思索他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她开口:“因为……奇怪?”由于不确定,她的语气里带上了疑问。
不同于之前几次她开口时说的完全听不出是什么的语言,这次她说的是英文!
太过惊讶,冬兵手上力度失控,险些把直升机的操作杆给拉断。
直升机顿时就有点不稳。
那小女孩连忙抓住自己身下的座位,脸色有些发白:“危险!”
既没有语法也没有主系,单就一个代表危险的单词。
比起其他理由来,冬兵更加愿意相信,这是这个女孩在试图学习掌握英语。
不过,奇怪?
冬兵想了想,问:“你是想说,好奇?”
小女孩眼睛顿时一亮,用力点头:“好奇!”
“好奇什么?”
这次小女孩没有那么快回答,而是一边思索,一边慢慢地说,看起来像是在思考用什么词汇:“这个,这个,是什么,那个,做什么,为什么,要有,这个……”
她说着,一个一个地把她说的“这个”“那个”指了出来。
冬兵沉默了一下,在“告诉她那些是什么”和“闭嘴保持安静到目的地”之间犹豫了会,开口:“那是无线电联络器,红色的是开关键,旁边的是频率调节器,那边显示的是导航地图……”
就在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