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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计划看来是算不的数啦。
事到如今,再没有半路退缩的,康常在的僵硬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就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下来啦。
别说是容嫔心思都不在这细枝末节上没注意,就是岚嬷嬷瞧见了康常在的僵硬还以为人家是不愿意往外说呢。
老话都说是胎儿刚上身的时候,还不稳当。
要是念叨的人多了,劳累怕是留不住,所以开始有瞒着不对别人说起来的。
后宫也有这个说法,当然可信度就更有待商榷了,毕竟更有可能是放着其他宫里娘娘的手段呢。
同样也是吃瓜群众的蒙逼脸的,还有跟在康常在身边伺候的香盈。
主子主子,她真的有了?
不对,这不是关键,问题今天分明就是过来告诉容嫔的啊。
香盈想不明白,主子根本都没见过万岁爷,这孩子是谁的。主子自己不知道吗,滔天大祸,藏着瞒着都来不及,怎么还上赶着凑到容嫔这儿显摆来了。
一屋子的神游天外,好在还有一个主控场的康常在心情大好,终于主动的告辞了:“扰了娘娘的兴致,改天臣妾再来给娘娘赔罪。刚才还不觉得,这会儿臣妾还有点没精神。”
碍眼的闲杂人等终于滚蛋了,但伊帕尔罕看着面前的鱼汤,却再也提不起兴致再喝上一口。
“撤了吧”
这回就是再没有眼色的吉娜,都没有再劝,小心翼翼的将惹祸的鱼汤端了下去。
她是故意到自己面前来显摆,让人堵心的吧?
那康常在成功了,伊帕尔罕也恶心,恶心的都难受啦。
在宫里的时候,不可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皇上,根本就没有听到一丝康常在侍寝的消息。
可出了宫之后,乾隆爷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跟自己保证的。
虽然伊帕尔罕那时候,自己也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可皇上自己答应的啊,就算这是私事,不能按照金口玉言来算,但毕竟是君子一偌。
感兴您就一边在自己面前花言巧语的,一边就让康常在有孕在身啦。
“娘娘,奴婢瞧着这事不对,要不咱们打听着问问。”岚嬷嬷推算了一下,皇上一路上跟容嫔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也就是主子娘娘晕水厉害的那几天和万岁爷没在一起,但岚嬷嬷特意长了个心眼的。
当时可也没有听见半点的风声,不能说是百分百的自信,岚嬷嬷更加的疑惑啦。
伊帕尔罕恨不能跳起来反对:“不用,问什么问。
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咱们现在就是离开紫禁城远了点。
有什么可金贵的,那里边还不是一样住着三哥身怀龙嗣的妃嫔,其中一个还是皇后娘娘那。
有什么可问的?
谁都不许乱打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在后面阴奉阳违,可就别怪咱们不留客气的。”
话一说完,容嫔就说是闷了,要出去走走。
岚嬷嬷第一反应,容嫔娘娘要出门,多不安全,得赶紧去告诉皇上一声去。
可主子刚才那番话明显就是敲打她呢。
现在这就三个奴才,岚嬷嬷算是有前科的,正是戴罪立功的时候就又被拎起来了。
被容嫔的眼神一扫就蔫吧了,好歹身边还有侍卫跟着,又是不过是小地方。
岚嬷嬷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不说也罢,左右要不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回来。
当然,她是这么想的。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她是有点想的太美啦。
伊帕尔罕是真的心情不好了,不过让她心情好不起来的康常在,回去之后也收起了笑脸,看着香盈:“现在身边就你一个贴心的人啦,行事都仔细着点。
像是盈袖那样的就不好,到了今天这一步都是她自己不争气。
都给了她多少次的机会啦,半点的眼力界儿都没有。
还有你”指着香盈的额头,“知道什么不要紧,说出去什么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是谁的奴才,能不能将自己摘干净喽知道吗?”
这是再警告香盈,她就是系在主子身后的蚂蚱。
康常在要是有个万一,香盈这个现在身边的第一人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是的,第一人。
不是香盈终于在康常在的心里,取得了一定的、不可替代的地位。
她这‘第一人’得来的有点胜之不武,完全是不战而胜。
盈袖病了,今儿一早才发现人都已经烧的虚脱的糊涂了。
一个劲儿的说胡话,一会儿哀伤的呢喃:“扎求求求求你。”,一会儿又恶狠狠的说:“扎死你站住针垫子。”然后就是一个劲儿呜呜哭。
当时守在旁边的香盈还有点慌乱的不好意思呢,想着要不找个什么法子遮掩一下。
谁知道破例来请了一次脉的太医,全程面色自然而镇定。
真聋子没准还会疑惑一下呢,人家泰然的很,甚至有一度让香盈都开始有点自我怀疑了。
就盈袖这一阵子、一阵子的嘟嘟,难道就只有自己能听得到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6章 再见红玉()
第206章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真以为太医是那么好当的吗,已经算的上是古代的高危职业之一了。
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想想历代皇上的后宫里住着三千个无所事事的女人。
哦也是可怕的。
原谅她们必须有个勾心斗角的年龄和阶段,不然可能真的会闷死人的。
出门做事的,不光是要求你有过硬的医术,要紧的是游走与万岁爷和后宫主子娘娘之间还得有颗时时清醒的脑袋。
该明白的明白的,间歇性的眼盲、耳背更是保证自己活下去的必备技能。
“这位姑娘忧思惊惧,还有点着凉。按着老夫的方子吃上几副药,再看看。”太医将写好的药方子抖了一下晾干递给了守在一边的香盈。
好好的人,哪里来的惊惧,难不成还是遇见鬼了。
看病不是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太医却是半点前因都没问。
“有劳您啦。”香盈想了一下,还是尴尬的解释了一句:“盈袖妹妹自来就胆子小,怕是昨儿个晚上梦魇了,今儿一早就发起烧来。”
太医耐心的听她说完,转头看了香盈一眼。
明明什么都没问,更是一句质疑的话都没说,却看得香盈心底一慌结结巴巴的再也说不上来了。
走出门外的太医,转头瞧了一眼,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病着的宫女脸上半点的血色都没有,一头的冷汗,瞧着不像是梦魇,倒更像是慎刑司走了一遭出来的人一般。
不过人家说是梦魇就梦魇吧,宫里的女人,别说是奴才,就算是娘娘里头,什么不明不白的事情没出来过。
又不会有人问起来,他何必多那一句嘴。
万一参合进去,岂不带累的一家老小,何苦来的。
聪明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比如说是来诊脉的太医,亦或者是被留下来的岚嬷嬷。
是的,容嫔不光是不许她去禀告了皇上,出门还不许她跟着。
不想看到皇上,还有与皇上有关的人。
伊帕尔罕心里烦着呢,怎么一个两个都怀孕了呢?
还有那个该死的皇帝,在宫里的时候多少时候都没有翻康常在的牌子了,怎么一出门在眼皮子晃荡了两圈由觉察出人家的好处来了?
男人的心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饿构造。
字典是怕是根本就没有‘忠贞’这俩字是吧?
“混蛋”容嫔捏着手里的一个木头做的翻山猴子,上下一推,忽悠就转了一个圈,嘴里咕囔着骂了一句。
维娜怀里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错了头问:“您说怎么着,奴婢也没听清楚啊?”
容嫔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终究没有再骂一遍。
罪魁祸首都不知道在哪里消遣呢,自己和身边人发脾气,算是怎么回事啊。
“太太?”
街道对面传来一声似惊似喜的呼喊声。
伊帕尔罕最近对这个称呼,有点条件反射了。
虽然明知道是在喊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却还是抬头望了过去。
这么一瞧不要紧,竟然还是真就遇见一个熟人。
其实,确切来说还不能完全算得上是熟悉,不过伊帕尔罕还记得她。
那个名叫‘红玉’,的华夏版励志坚强的姑娘。
“是你”容嫔一句话还没说完,红玉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不过却被身边的两个侍卫一下子挡开了。
虽然听着与容嫔娘娘是认识的,但这么突兀的冲上来,侍卫的职业病还是让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了前面。
原来陪在红玉身边的那位公子,眼神转到的侍卫的身上,精光一闪而过,又漫不经心的往街道的四周扫了一眼。
伊帕尔罕冲着侍卫一摆手:“无妨,原本是故人再见,你们也不用太紧张啦。”
两个侍卫听了容嫔的话,眼神撞在了一起,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闪开了一条路。
“绾娘,这位是?”后边的那位公子,这会儿的功夫已经走近了红玉的身边。
帮她理顺了一下腮边的碎发,宠溺的道:“多大的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刚才万一要是有马车过来,万一要是伤着你怎么办?”
红玉害羞的点点头:“人家都记得,下次不会了。这也是忽然见了太太一时高兴吗!”
似嗔似娇叹。
伊帕尔罕困惑的看了对面的两位一眼,男子看上去年纪与红玉相仿,气质出挑、周身的打扮也不像是市井之人。
稍远处还跟着一位老者和一个青年,怎么都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做派。
听着她们交谈熟稔的很,倒是不知道红玉是怎么认识她们的。
“这位就是我之前说过那位很好心肠的太太。”红玉如是介绍伊帕尔罕。
又先轻轻的扯了一下男人的袖子,语带羞涩的说:“太太这位是我表哥。”
表哥?
唱词里红玉的自我介绍里,不是说她自小父母双亡之后被拉胡弦的老汉收养的吗。
疑问一闪而过,不过那都是人家的私事啦。
伊帕尔罕又不爱多事,这点子空间还是要给人家的。
没想到男子却走前了一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绾娘流落在外,饱尝乐了人间冷暖,早前还没见面的时候就说起来过,太太是难得一见的慈善人儿,对她更是多有辐照。
家里找寻了表妹多年,如今才得以团聚。
小生在这里先谢过太太了。”
“使不得、使不得。”容嫔慌忙的避开了。
无功不受禄,她可不记得自己对红玉有过什么大的恩惠,最多也就是在她闹着让康定亲王和弘昼给个交代的时候,自己帮着她说了两句话而已。
瞧着她表哥,对她这个宝贝劲儿。
要是知道弘昼阴差阳错差点把他表妹送到别人的床上去,不翻脸就算是不错的了。
哪里还敢指望人家谢谢,容嫔可消瘦不起。
困惑的看了一眼红玉,不成想正对上那姑娘慌乱的正对着自己哀求的使眼色呢。
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伊帕尔罕看着冷心冷肺,其实心软着呢。
红玉打小就没了父母,跟着老汉相当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其中艰难想必是不能被外人道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7章 咸鱼翻身的落魄表姑娘()
第207章
红玉眼里都是哀求,缩在胸前的手不自然的摆了摆。
容嫔看的明白,这是要她不要否认的意思。
也是个不容易的,打小就没了父母,跟着老汉相当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其中艰难想必不光是不能为外人道,就是眼前这位表哥也说不得吧!
时下可不是几千年以后,一个漂亮自强的姑娘没准还能当做一个社会典型似的表彰一番。
对于女子的苛刻,在那什么女四书里边崇尚的例子里就可见一斑。
“您客气,可见冥冥之中还是有缘分的,不然怎么就偏偏还是亲人得以重聚,说来倒是要恭喜二位了。”容嫔没答,也没解释,有点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更是没提‘红玉’的名字来,毕竟谁知道人家是怎么介绍过完来着。
乍一把人家的艺名给抖落出来,平生了枝节多得不偿失的。
“哦你是”神经大条的吉娜才认出人家来,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容嫔一个眼风给止住了。
维娜回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想着傻不傻,才看出来。
那位卖唱的姑娘,这是时来运转的飞上枝头了。
许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