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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查看不要紧,白嫩嫩的手臂里头青紫一片,隐隐都泛着血丝啦。
白玉细瓷一样养护的,偏跟在他身边受了这么多罪。
“这是怎么弄的?”乾隆爷心里恨不能这就拟旨昭告天下,悬赏白银万两将前朝欲孽抓回来碎尸万段。
竟然动用私刑?
容嫔当然也不会瞒着,跟濒临暴走的乾隆爷告状:“是那个女人,当初和亲王在灵州城带回来的歌女。
咱们也就是在大街上随便走走,谁知道正巧遇见她。
红玉说是她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还有事求着咱们帮她保密。
臣妾想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也就诶拒绝她。谁知道看着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小酒楼,竟然还是前朝欲孽的贼窝。
不过红玉说跟咱们分别之后,才遇见的亲人。还有说那位朱三爷是她表哥来着,瞧着到不像是作假,她一直‘表哥、表哥’的喊,人家也答应了。
都是臣妾不好,让人家给算计了还不知道。”
看着是都说了,但为什么要出门,还严令岚嬷嬷不许去跟自己说。
有些事,还没来得及查,乾隆爷也就默契的当做是没有注意到容嫔言语间的漏洞。
“对了,维娜她们没事,可当时还有两个侍卫现在怎么样了?
臣妾稍微清醒的时候他们就被困在一起在后罩房,竟是些鬼祟的手段,不然明着刀马摆出来,还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呢!”容嫔依然对于她那一恍而过的迷香耿耿于怀。
“你也说了,他们都晕着和你那两个宫女在一起,还能有什么事。”乾隆爷故意摆出一副臭脸来,省的她继续追问。
容嫔看着莽撞,实际最是心软的很。
要是知道那两个侍卫已经死在了酒楼里,就算是面上不说,心里一样会自责。
今儿受了惊吓后落水,还不知道会不会得病呢。要是再加上这棵人命的稻草,怕是更挺不住啦。
“哦”伊帕尔罕低落的回了一句。
心想着怎么能算是她又惹麻烦了呢,明明是乾隆皇帝祖上狠厉太过,引得人家反扑来着。
就像她刚才骂那个该死的大臣一样,有没有朱三太子这一号人,其实根本都不影响他们报复的决心,不过是利用他名头一下罢了。
同样的,就算是自己不被抓,难道朱三太子一行人就不会找机会刺杀皇上了吗?
不,一定会的。
所以自己这算是代替皇帝历劫去了,可怜自己明明是代人受过呀!
闹上这么一回,别的甭说,朱三太子的行踪暴露了,乾隆爷身边的安保措施也要加强一级防范了的。
要这么算,他们不是还得谢谢自己。
哼也就是自己这样的才大度不计较,乾隆爷要是非得冤枉人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由着他好啦。
不过有的人,伊帕尔罕记他们一辈子。
“皇上,他们都说用臣妾换了朱三太子不值得的时候,您犹豫了吗?”伊帕尔罕问的相当的认真。
同时也在心里骂自己傻气来着,就算是皇帝犹豫,现在事情都过去了,难道还指望他能在自己面前倾诉一下,试图得到心灵的救赎吗!
“没有。”乾隆爷搬着容嫔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冷静的说:“朕没有。救你,朕从来没有一刻犹豫。”
伊帕尔罕并没有自己期待的冷静,眼睛一酸,泪水就凝聚了上来。
死死的保住对面的男人,哽咽出声:“没关系、您只要一直肯骗下去就没关系”
还是不相信,看着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姑娘,到底为什么骨子里蔓延的自卑都要溢出来。
阿里和卓说只有这么一位公主,他们回疆都视若珍宝。
乾隆爷深深的疑惑,那样养大的容嫔不应该是带着天真的骄纵吗?为什么现在的骄傲更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像极了初雨过后,他小时候在行宫里看见的蜗牛。再累也背着一个重重的房子在身上,小树棍儿轻轻的一点,它不光是触角回缩,甚至是身子都眨眼就都收回了房子里。
耐心十足的很,一点察觉的危险就久久都不出来。
乾隆爷恍然觉得,自己怀里的女人蜗牛一样的敏感,只是没有人家那套行走中都能随时隐匿起来的壳子,所以才格外的可怜。
她心里不是不确信,是不敢相信。
纵使自己说的再多,她心结解不开,依然都还是听不进去的吧。
乾隆爷想了个目前最能直视问题的方法:“金口玉言、朕答应过你的从无半点儿戏。”
伊帕尔罕猛的抬头,眼神灼灼盯着皇上,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
而乾隆爷却眼神温和,暗含鼓励,等着她亲自将疑问说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2章 羸弱(给浅笑宝宝的桃花扇加一)()
第222章
弘昼卖了侧福晋章佳氏的面子,接见了两江总督袁大人。
袁总督心理头没底,他是接了消息就往这里赶。哪成想紧赶慢赶的还是没来得及。
等他来的时候,容嫔娘娘被劫持都救回来了,朱三太子一行人也早就没了踪影。
说白了,不关他的事。
前朝余孽朱和琨是打山东境内过来的,但坏就坏在事还是发生在了两江境内。
这要是皇上发起火来,怎么都够他喝上一壶的。
到说是京城有人好做官,不然他袁家还不至于大费周章的娶了个落魄满清人家的女子做太太。
不过说是“落魄”的话,也有点言不符实。
袁总督的夫人是满洲大族石家的姑娘,虽然不是显赫的本枝嫡系。但架不住烂船还有三斤钉,也是足够用。
譬如,这位陪着和亲王一起来的章佳侧福晋,那与袁太太就是嫡亲表姐妹来的。
原本是想来探探和亲王的口风,可屁股还没做坐安稳,就来了一个万岁爷身边的小太监。
“奴才给王爷请安。”小太监倒是机灵,进门俐落的打了个千儿。
圆滚滚的看着,也算喜庆。
竟不是吴书来,弘昼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疑问,笑着叫了起:“皇兄有什么吩咐?”
胖太监在心里给自己点蜡,默念“师傅,你老人家可一定保佑着小子啊!”。
“奴才带皇上的口谕,说是小惩大戒罚没了您三个月的俸禄”胖太监看着弘昼,尽量让自己说的不那么突然。
弘昼一愣,问:“我跟这儿好端端的坐着,到底是怎么招惹着他老人了?
一家老小等着俸禄银子买米呢凭什么说不给就不给啊。”
袁总督眼神惊疑不定的在弘昼与小太监来来回回,心里不禁琢磨,该不是和亲王惹了什么麻烦吧?
这话小胖太监怎么敢接,和亲王虽然是家大业大的,但人家说了是少了买米的银子,那必定就是缺了,可不是他能质疑的。
“皇兄在哪里呢,到底是怎么说的?”弘昼心里还不高兴呢。
感情他没了银子,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这小太监还笑呵呵的就来了。
胖太监心里冤枉的很,爹生娘给的一张笑脸,怪他喽?
“万岁爷现正在容嫔娘娘处呢,然后然后万岁爷只交代了奴才这一句,再可就没说别的啦。”小胖太监声音越说越低。
心理都是泪啊,怎么偏赶上这一会儿的吴爷爷就不在跟前儿,不然好歹也能说上两句话。
“滚吧!”气的弘昼恨不能站起来,一脚给他踢出去。
毕竟是万岁爷身边伺候的,就算是个小太监,弘昼在气头上说两句也就罢了。
要真是把人家打了,事可就不一样了。
袁总督心理七上八下的只打鼓,勉强端了半杯茶,还是如坐针毡的起身告辞啦。
“哼”弘昼看着门口嗤笑,脸上丝毫不见刚才的愤恨紧张,冷笑连连。
此刻莫名其妙朝和亲王扔炸弹的乾隆爷,正搂着小情人说悄悄话呢。
“那康常在?”容嫔垂直头,声若蚊蝇。
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在延喜宫都敢摔凳子打人的回疆姑娘吗!
乾隆爷脑子里闪过,他第一次去宝月楼时候,默默站在窗口流眼泪的还不敢让人家看见的倔强姑娘。
压在心里久了,再拿到手里,无疑像是扯着一团乱麻,怎么看都分分线线纠缠不清。
反倒是真开了口,方觉得心里释然。不管是怎么个结果,总是要做个明白鬼:“臣妾还没恭喜皇上”
乾隆爷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搪塞过去,可面对容嫔秋水盈盈的双眸,却还是无奈的坦诚了:“你心里别扭着,所以才不肯见朕的是吗?”
伊帕尔罕纠结着要不要回答,毕竟自己对于人家只是三千分之一而已。
不想却听见乾隆爷说:“朕心里也正疑惑呢,不如咱们一起听听。”
传旨的太监回来的快,康常在脸色苍白,弱柳扶风的由宫女扶着走了进来。
伊帕尔罕还沉浸在皇帝话语带来的震惊里,他有什么好疑惑的,鱼、水之欢万幸的是留下一个爱情的结晶而已,皇上的疑惑从何而来?
难道是
容嫔不敢往下想,眼神快速的在进来的康常在身上扫了一眼。
丝毫不见身怀六甲的喜气,反倒更像是久病未愈显得有点央央的
疑惑更加的明显,容嫔明智的退出了主战场。
乾隆爷问康常在,还要宣太医觐见。
果然,时期奔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康常在泪盈余睫,死死的咬住嘴唇,倔强的看着乾隆爷说:“臣妾自己身子不争气,染了风寒不见好,更是多少日子没有在万岁爷身边伺候啦。
也不知道这传言是从何处而来,竟是要生生的逼自己自尽以证清白吗?”
她在堵,皇上最是心软。
尤其是在登岸之前,皇上的赏赐更是证明了他心里是有愧疚的。
不能承认,就算是当着容嫔的面。
容嫔娘娘不过就是半天没回来,听着皇上那意思都恨不能将这小岛掘地三尺。听说容嫔娘娘是回来了,所以再当吴书来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康常在就已经将当时的情形回想了无数遍。
不过是闻着鱼香味不舒服才吐得,有没有怀孕那都是容嫔自己猜测的。
‘默认’和‘不好意思解释’之间,康常在不认,别人说了什么都是冤枉而已。
伊帕尔罕一愣,才明白了康常在言语之间矛头已经直指自己而来。
可?
伊帕尔罕这才意识到,康常在确实并没有亲口承认过。
真有了身孕,她骗不过太医。那么从一开始,这就是针对她的一个骗局而已?
容嫔气急,却想不起丝毫的办法来。
乾隆爷态度不明,安抚的握了握容嫔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身子正虚着,凭谁也值得她再生气伤了身子。
康常在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心却一点点的放松下来,心恨皇帝偏心半点不肯为自己说话。
谁知这功夫,吴书来小声的通传说是康常在身边的宫女香盈求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23章 园子(给浅笑宝宝的桃花扇加更二)()
第223章
事情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奔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呼啸而去。
容嫔心里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但心跳的异常厉害的康常在,才一看见进来的香盈怀里抱着的蜜饯罐子,眼睛一翻就生愣愣的昏了过去。
如果说遇见朱三太子的时候,伊帕尔罕第一次见识了传说中江湖术士的能耐;等听着太医说了这罐子迷药腌渍的蜜饯,她才算是第一次见识了内宫的凶险。
香盈说这原本应该是在容嫔回京的时候,她们娘娘送给她的临别礼物来着。
她不敢劝说主子,当时就故意激怒了侍卫所以才隐瞒了下来。
这宫女到底是不是当时就有投靠之心,伊帕尔罕不确定。
但却忍不住想,如果不是皇上另有安排,真是晕水的容嫔一个人进京,却莫名其妙的有了身孕。
面对景仁宫的乌拉那拉皇后和协理宫务的令嫔,等待让爱新觉罗家蒙羞的伊帕尔罕,怕是唯有求一死了吧!
只要才是一想,伊帕尔罕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能看的透的道理,乾隆爷又何尝不明白。
香盈坦然她有罪,早应该跟禀报的。但想着东西毕竟没有送到容嫔娘娘手里,万幸是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还有她们主子平时待她和盈袖也防备的紧,她们这样的身份等闲儿又没有面圣的机会。
一边说一边哭,还是露出手臂上的针眼儿求万岁爷做主,求容嫔娘娘救命。
针刺?
如果是真的,伊帕尔罕倒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