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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永寿宫报信,已经来不及了。高辅德后悔没在刚才就直接结果了许答应,来个死无对证,也就一了百了了。心中将里头替许答应说话的那小太监骂的半死,恨不能冲进去剐了他。
“不是我,是令嫔她先扯了我的袖子,往下摔的。”许答应急急的看着将她救下来的小太监说:“当时永寿宫里的妃嫔多了,一定有人能看见,是令嫔故意要陷害我的,真的是令嫔。”刚才皇上身边的吴书来要直接杀了自己许答应本能的觉得想求得一线生机,还是要依靠能帮死里逃生的小太监。
窗外的高辅德,闭上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哎呦,有趣,真是开了眼了!
吴书来听完许答应的话,恨不能笑出声来。意味不明的睇了延禧宫的小太监一眼问:“这许答应说是令嫔娘娘陷害她的,公公可要亲自到皇上面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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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念之间()
延喜宫的小太监遍体生寒,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嘴巴
在吴书来嘲讽的眼神下,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说:“吴爷爷,小的脑子糊涂,您老千万别放在心上“
“奴才也是看着罪人许氏叫得可怜,才一时犯了糊涂这许氏看着是疯了,还求爷爷给个机会,免得伤了各位哥哥们,让小的来吧!“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小太监不愧是令嫔的奴才,能屈能伸学的炉火纯青
越是对自己狠得下心的人,对别人动起手来更狠
吴书来心理打了个合计,十一阿哥怕是不中用了那身子骨,就怕是活到了成年也就是个药罐子,宫里大大小小的阿哥多着呢,就是永寿宫十阿哥那样不着调的也不短命的强
但这宫里从来争得都不是一时之气,令嫔娘娘又不是不能再生,圣宠还在的娘娘,就算吴书来这样皇上身边的奴才,说到底也就只是奴才,没必要得罪了
虽然这么想,吴书来却隐隐觉得这许答应牵扯的太多,不如顺水推了出去:“起来吧,那咱们就去外边你小子手脚麻利点,毕竟令嫔娘娘说不准还等着消息呢!“
到底是心不顺,吴书来夹枪带棒的刺了一句
能不把许答应的疯话带到皇上面前就行,小太监不敢心有怨言,等吴书来一出去,就上前下了狠力气,不顾许答应的挣扎,上手勒死了她
个贱人,自己死就算了,还差点拉上你爷爷的命
没跟的东西,就是活了今天没明天的,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阴私报应,下起手来没犹豫
两三息的功夫,许氏就抽都不抽了一下,彻底不动了
延喜宫的小太监伸手探了探,确定是没气了愤恨的啐了一口浓痰,小声地咒骂两句出去了
彼时高辅得早就溜回永寿宫报信了
“娘娘,那许答应还算是有点脑子,临死的时候半句没提别人,只说是令嫔娘娘自己扯了她摔下去的奴才走的时候还喊冤枉呢!“高辅德没敢说提要闹到皇上跟前的事
多说多错,要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你亲眼看着她死了?“嘉妃不放心的问
令嫔自己没福气,生了个半死不活的阿哥,倒是怪到了永寿宫的头上来
当时皇上的眼神,嘉妃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事情就到许答应身上了结才好
高辅德据实说:“那倒是没有,皇上身边的吴公公都出来守着了,只留下一个小太监在里边等着送许氏最后一程奴才怕在跟前徘徊的久了,让人发现估计没有什么大变化,就回来了“
“做的对“嘉妃点点头,皱了皱眉喃喃的道:“不过人都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许答应口口声声说令嫔是自己摔下去的,会不会真有这么回事?“
高辅德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娘娘您想延喜宫里就只有一个七格格,肚子里的可是一个阿哥令嫔还不至于为了许答应就拿肚子里的阿哥冒险“
这么一说也对,嘉妃刚还在回忆令嫔的举止果然是疑心生暗鬼,处处觉察异样,可叫高辅德这么一说,嘉妃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一个无宠的答应,换了宠妃肚子里的阿哥
令嫔没有那么傻,许答应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只是让高辅德传话说是要照看许家的话,怕是要失言了,毕竟风声正紧,可不能给令嫔留了什么把柄就说不清楚了
嘉妃是略感遗憾,等吴书来回延喜宫复命,说是许答应已经去了的时候,令嫔就是失望至极了
她直觉是不相信,许答应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她入宫以来,一直就是莽撞直肠子得罪人,怎么会愿意这么无声无息的去死
令嫔不敢去想自己的责任,对于十一阿哥,她是既愧疚又自责,只能将心底的不甘化作怒火发泄到嘉妃/许答应身上
病弱的爱妃,短暂的失神,看得乾隆爷心疼坏了,安慰说:“许氏有今日,也是罪有应得,爱妃不要因为这伤心“
吴书来低着头,眼睛骨碌碌的乱转。心里想着,令嫔怕可不是伤心吧!
令嫔也是一愣,将小脸枕在乾隆爷的手掌上闷闷的说:“臣妾一想到小十一就心疼得厉害,心里不是不怨许答应。可听她去了,心下也伤感。毕竟在这宫里都是姐妹,她虽是和嘉妃娘娘住在永寿宫,却与嫔妾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何苦要如此,既害了小十一,也平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吴书来贴了门边站着,视线牢牢地盯着脚尖,觉得令嫔娘娘这个‘平白’用的极好。
皇上果然沉默良久:“你好好调养,不用管她。”
金口玉言,令嫔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尤其是腊梅进来之后轻轻的一摇头,令嫔知道看来许答应这条线是彻底没有指望了。
而此时的伊帕尔罕闲得发慌,什么也不能吃,又不能睡觉。心里愈发的不满,乾隆皇帝就是个老流氓,带着小老婆来看令一个早产的小老婆。
您是左拥右抱的,就没有考虑一下另外两个人的感受。
让早产的令嫔伤心也就算了,现在还把自己抛在这里不闻不问。哎,生不逢时阿,当年伊帕尔罕身后帅哥穷小子就不说,凭着出众的五官,从小到大身后跟着的小开排队都能绕三里屯一圈了。
不惜福,个傻蛋!
怀里抱着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能要求人家在一边看着呢?
伊帕尔罕愤恨的扭帕子。
腊梅进来了:“让和贵人久等了,小宫女放的乱了。奴婢找着就耽搁了些时候。”
“左右是等着皇上,本宫无事,等也就等了。”伊帕尔罕秉承着自己不自在,大家也都不要太舒服的宗旨说:“常听宫里的老人说令嫔娘娘最是仔细严谨的人,中原有句古话说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今儿本宫看着倒是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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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打架()
“说起来腊梅姑娘也是宫中的老人了,万万不能因为令嫔娘娘精神不济就怠慢了主子。左右万岁爷还没走,本宫等等倒是无妨,可听说十一阿哥身子不大好。你们这拖拖拉拉的,可别耽误了大事。”伊帕尔罕说着睇了腊梅一眼:“要不等会儿本宫和皇上请旨再让内务府挑几个机灵的过来?”
令嫔早产,腊梅赌皇上会不给延禧宫的面子,这才仗着胆子将和贵人凉在这里。可和贵人这蛮子万一不管不顾的闹起来,怕是惊动了了娘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腊梅恭恭敬敬的给和贵人行了大礼:“都是奴婢糊涂怠慢了贵人,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心下的要认错的,可看见和贵人不冷不热的笑,鬼使神差的又加了一句:“您是贵人,和咱们奴才计较没得失了身份。”
伊帕尔罕一挑眉毛,嗤笑道:“今儿算是涨了见识,主子被奴才欺到头上,咱们还不能计较了。”
腊梅说出来,自己也意识到失言了。
这和贵人才进宫的时候,第一天给皇后娘娘请安就闹了个大笑话。合宫里别说是主子娘娘们,就是小宫女太监们没有一个不背地里笑话他土包子的。
像是腊梅这样的主子的贴身丫鬟,都跟二小姐似的养大的。一样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管是诗词还是见识都比照一般的小姐们大。虽然没投好胎是奴才的身份,但哪个心里没点自傲的资本,瞧不上和贵人这样的蛮夷,一点都不奇怪。
顺着和贵人的话,叩谢:“奴婢谢和贵人!”说完就欲起身。
心里怎么骂街都好,但是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给本宫跪好了!”伊帕尔罕怒了。可看着腊梅蠢蠢欲动,阴阴的问了一句:“怎么?是本宫的话听不明白,还是等着让维娜教教你。”
维娜根本不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听了主子的话,上前就是一踢,腊梅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贵人不要忘了这是延禧宫!”腊梅膝盖吃痛,赤红着眼睛质问。
不是说古代阶级森严吗?这宫女是要造反啊!
伊帕尔罕给气笑了:“本宫知道这是哪,倒是你腊梅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合着今儿都是你的道理了。要是和你计较了,就是本宫失了贵人的身份;才说了不能计较,你就忙着谢恩。”
“我倒是要问问,你哪只耳朵听见说本宫要饶了你的?”伊帕尔罕觉得自己在延禧宫坐了半天凉板凳,就算是发点无名火也是有理由的,更何况这奴才居然瞧不起人,真当和贵人是泥捏的了。
没文化,真可怕!
伊帕尔罕还没嘲笑她们就是一群几千年前的兵马俑、老古董。反倒是被鄙视了。真是叔叔婶婶都不打算忍下去了。
“本宫今儿就代令嫔娘娘教教你们规矩,也好叫你等贱婢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是哪个宫里头,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伊帕尔罕直接对维娜说:“给我掌嘴。”
“你敢”腊梅慌了。
皇宫里伺候的宫女都是在旗的女子,女子容貌为重,明令是不许打脸的。这蛮子她怎么敢?
还真就敢,和贵人气急了,没直接上去挠人就已经算是记得自己是贵人的身份了;至于维娜,她汉话还说的一知半解的,还能指望她懂什么规矩?
在维娜的眼里,这延禧宫就没有好人。给公主投毒(这是她们主仆臆想出来的),还敢对公主不敬,当然该打。
还没等腊梅说完,维娜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把腊梅扇了个跟头。
十成十的力气,回疆来的维娜可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腊梅只觉得左耳朵嗡嗡作响,脸上既疼且麻,害怕的哭喊:“救命啊”
啪啪啪
维娜甩起袖子,一顿抽。
这些个阴险下人,让她们偏自己,让她们对公主不敬!
守在外边的小宫女心惊胆战的,腊梅姐姐这是挨打了。那蛮子贵人在气头上,她可不敢冲进去送死,眼下也只能去找皇上了。
事实证明老话说的对,能动手的时候尽量别吵吵。
等乾隆爷听说和贵人正大闹延禧宫,要杀了令嫔大宫女赶过来的时候,腊梅已经快被抽成猪头了。
“住手,都给朕住手,放肆。”乾隆爷怒了。
腊梅不想被动挨打,可又不是维娜的对手,就一边跑着躲藏,一边找机会反击。维娜是一边护着主子,一边找准机会抽她。
皇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两个爱妃的贴身宫女扭打在一起,而平时还算是规矩的和贵人竟也站在一旁跃跃欲试,打算随时加入战局。
荒唐,成何体统!
好在是对于皇权的畏惧占了上峰,一听见万岁爷来了,腊梅和维娜都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伊帕尔罕这才注意到皇上,马上眼泪汪汪的转过头来告状:“皇上,她欺负我!”
吴书来有幸目睹了闹剧的结尾,听了和贵人的话,再看看腊梅肿成猪头的脸。心里默默的擦了一把汗,这不就是恶人先告状吗!
战局呈现一边倒的倾向,和贵人连个头发丝都没乱,光站在一边跳脚了。维娜勉强算是衣衫凌乱,而延禧宫的腊梅早已经看不出旧时摸样了。
乾隆爷在内室的时候,还觉得把和贵人一个人留在外边小有内疚,可现在只剩下了头疼:“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救命!”腊梅这一声说的声泪俱下。
她很冷静,没喊冤也没忙着请罪,首先就站在了受害者的利益至高点。当然因为脸肿,说话含含糊糊的稍微有损了成效。
“皇上问的事本宫。”和贵人气的跑过去拽乾隆爷的袖子:“您看,当着万岁爷的面这奴才也不把嫔妾放在眼里。”
乾隆皇帝真想一把甩开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