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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瞬间之后就想通了,何必跟银子过不去。
“哎呦,瞧您这是说的什么啊?”小路子客气的不行,将人扶起来才恍然大悟道:“对了,您也是听说了要选了人给皇贵妃娘娘陪陵的事情了吧。
杞人忧天的了不是的,这事虽然是钦天监提的头子,但说到底还是得咱们小主子点了头不是?”
“是、是,您说的是这么个理。”主事太监点头如捣蒜,心里暗暗叫苦。
这孙子,还奸猾的很。
要不是当初爷爷一时大意,让你小子给蒙蔽了,说不准你这会儿已经赶着伺候皇贵妃去了呢。
正是因为十阿哥点头,才更让他绝望不是。
提着的心半点都没放下,就听见小路子似是惋惜的一叹:“不过啊,主子不止一回的夸奖你们差事做的好。陪陵,那算是光宗耀祖一回,您老就一点都没动心过?”
主事太监恨不能一口老血喷死他,却还是暗暗提醒现在没有别的办法。
小路子还愿意站下来说说话,接了银子,怎么着也得司马当做医治一下。
“您千万高抬贵手一下,说句实在话,咱们这样的人,过完了这辈子两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早就没有祖宗啦。”主事太监说着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果然是小钱靠赚,大钱还得命:“我是没那份野望的,都不知道该光耀谁去。”
小路子像是被说动了,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义愤填膺的说:“都怪开始造谣的人。哎,彩萍姐姐明明是没受住板子,却有人生生说是淑嘉皇贵妃娘娘想要了下人去伺候。
这可不就提醒了钦天监要选了宫人出来不是?”
听的人都想抽自己的嘴巴,何苦来的当时这话就属他们这些个临时抽调来永寿宫伺候的人说的欢。
为求真实,可不在宫里大肆的宣扬了吗。
什么灵堂的蜡烛,吹来的风,恨不能什么都和永寿宫闹鬼扯上关系。
阖宫里议论的时候,他还自满来着。
一心等着令嫔娘娘的夸奖,谁知道等来了,顺水推舟将自己带到了沟里去的消息。
小路子看着老东西脸色一脸的追悔莫及,他就满意了。
“行了,您这事特不用太惦记喽,等我抽空的时候再探探十阿哥的口风。”小路子拍着胸脯子保证。
主事太监一脸的感动。
搞得小路子一直走了多远,还在暗暗的提醒自己:以后万一要是办砸了什么差事,也绝对不能疾病乱投医。
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他可是当初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啊!
到底是他觉得小路子傻的,随便哄哄两句就能忘记前尘旧怨海,还是他是被吓傻了?
不过小路子,可不是藏私的人。
怀里揣着银票,回去就掏出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和主子说了。
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奴才瞧着他这就是不义之财,放在他手里才是可惜啦,这才收下的。主子,您别误会,奴才可没有半点可怜他的意思。”
还一心抱着期望在等待的老太监,要是知道小路子是这么说,估计就算是做鬼也得把银子抢回去。
永玥瞧都没瞧,直接吩咐他:“恩,知道了,这银子就当时赏你的啦。”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所有的小心思都是纸老虎。
十阿哥拿定了主意,延禧宫在妥协,所以即便是永寿宫伺候的奴才们上蹿下跳的找门路,也是于事无补。
山东地界上已经是春光明媚,但乾隆爷的心里却像是被蒙住了一层灰。
活着的时候,千百的错处。
人一没了,这么再想起来奇异都是好处:金氏初进王府的娇俏、在永寿宫一起用膳正午明亮的太阳、两人逗着才牙牙学语的四阿哥说话
种种温情,可惜斯人已经彻底的远去。
容嫔娘娘不是没看出来,但恕她没有与皇上一起怀念旧情人的嗜好。
伤心也好,伊帕尔罕理智的决定给人家一个空间。
乾隆爷这些私密的话,总不好拿出来与大臣议政吧,所以这么一来二去的,许是又水土不适,皇上竟然病了。
万金之体,关乎与社稷。
好在有随行的太医,即便是习惯性的含糊,也没敢在这个时候夸大其词。
拍了胸脯保证,皇上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保证几服药下去就能药到病除。
不过给出的建议就是静养两天,最好是不要忙着赶路。
众人一听,当时是以皇上的龙体为重,继续逗留在山东济南府内。
伊帕尔罕没有躲懒的打算,所以即便是有奴才们在,容嫔娘娘都一直在万岁爷的身边照顾来着。
“万岁爷,您今儿觉得好点没?”伊帕尔罕就守在床边,所以乾隆爷一醒过来她就马上察觉了。
皇上伸手摸了摸容嫔的小脸,怜惜道:“爱妃都消瘦了。这有奴才们照看,你也回去歇歇去。”
伊帕尔罕从善如流,毕竟太医的药效果还是不错的。
打昨儿个下半晌的时候,就明显能赶到万岁爷精神头好多了。
这会儿才睡醒,更是瞧着不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84章 散心遇美()
第184章
伊帕尔罕这身子实在是娇弱的很,实在跟前世熬个夜都随随便便不算事的时候没办法比。
太医诊脉说了乾隆爷已经是没有大碍,剩下的就是温补将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伊帕尔罕才觉得头重脚轻的。
所以眼下万岁爷的怜惜,算是正和了她心意。
当然容嫔还是细细的嘱咐了吴书来两句,还坚持将岚嬷嬷留下伺候皇上,这才告退啦。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乾隆爷是有点被暖到了。
不过看着永琪的眼里,这些不过也就是容嫔惺惺作态而已。
五阿哥虽然已经决定摒弃前嫌,不过发现实施起来有点麻烦。
譬如再见到容嫔的时候,就算是当着皇阿玛的面,她对自己不要说有令嫔娘娘一半的慈爱了,连个最起码的热情都没有。
不温不火的挑不出错处来,但有那么一种人。
单单是站在那,气场就不合适。
瞧了厌烦,日子一长就成了想起来都堵心的存在。
皇阿玛病了,永琪是真担心,可就因为容嫔娘娘时时都在,倒是让他们不方便。
这会儿可算是盼着碍眼的人走了,永琪自然是抓住机会孝顺了一番。知道他皇阿玛这几天都闷在客栈里,还提议:“天倒还算是不错,风丝都不见,店家都说是难得的好天气,皇阿玛咱们要不要出去走走。”
吴书来一看就知道五阿哥的提议,**不离十万岁爷能准。
拦是拦不住,赶忙收拾了两件略厚实的衣裳出来给皇上换喽。
“也好,整日介躺在床上胳膊腿的都僵了。”
这回一病,也不知道皇上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将淑嘉皇贵妃留在心底怀念啦。反正总算是面上时过境迁,重新抖索精神起来了。
永琪有这个提议,自然是事前做了一点功课的。
毕竟是才生了一场病,外边的太阳再好也不行啊。
巧了,容嫔娘娘没带着一起出来,就引着万岁爷听曲子去了。
颇具盛名就是兮兮姑娘,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皇上也不例外。
等到了地方才知道,居然还遇见熟人啦。
永琪是动了点小心思,后宫的娘娘们说的像是一个比一个贤良,其实醋劲儿大着呢,眼睛里最是揉不得沙子。
容嫔娘娘叫皇阿玛这么宠爱着,没准早就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啦。
名动济南府的这位姑娘,最大的特点不是长得好,而是人家出尘的气质,更妙还是一位颇具才华的女子。
乾隆爷十分喜欢汉人那些东西,就算是不屑与兮兮姑娘,可等着见识了人家的学问可就不一定啦。
说是噱头也好,讲的身价也罢。
这位兮兮姑娘虽然是人在江湖,却又个性的很。
但凡是想预约了听兮兮姑娘表演的,不管是拿的出银子,还得要猜中了谜题。
据说这对子都是兮兮姑娘亲自出的,每天限量十五个,每人一个猜中者入内。
“走,咱们也瞧瞧去。”乾隆爷一听说就拍板定下来了。
不过就是谜面,还怕了她不成。
弘昼看了一眼永琪,心想着皇兄这儿子都是怎么教导的,一肚子心眼子,瞧着还没有他们家永瑛大气。
永瑛是嫡福晋吴扎库氏氏所生的嫡长子。
“什么劳什子的东西,居然还扬言每一晚上都有一个破不得的谜面。”弘昼没说不去,但兴致也不高。
对于素未蒙面的兮兮姑娘还是嗤之以鼻:“咱们这些人里面,随便请一位出来都是她读书的祖宗了。人外有人的道理都不懂,就算是济南府没有大风,那说出来也不怕是闪了舌头。”
永琪隐晦的看了和亲王一眼没说话。毕竟是长辈来的,顶撞就不合适啦。
不过五阿哥心里是有点瞧不上和亲王的,早前是仗着先帝爷的喜欢,现在皇阿玛更是好脾气,纵的宗室越来越行事没个章法。
尤其是和亲王这样的,时至今日高兴起来还是说话全凭一时的喜乐,更是依旧热衷与操办丧事。
我爱新觉罗家的脸面,都让他这样不庄重的败坏了。
他瞧不上和亲王,弘昼还看不上五阿哥。
这一路上他早就发现了,这孩子大概是读书读的有点傻了,性子耿直的很。
上书房请了那么多的师傅,结果五阿哥也就是照本宣科的本事,半点不知道变通行事。
两个人不服气,一路上互相别着苗头。
出来转转,让一直闷在屋子里的乾隆爷心情还不错,也就懒得理会他们了。
出门是来找消遣,又不是找麻烦的。所以才到了地方,乾隆爷就摒弃了弘昼说是要等到最后一个谜面破解难题的要求,直接吩咐瓜尔佳阿泰打了前站直接取了一个谜语进去了。
永琪有点失落,他以为之前说了那么多,最起码会引起皇阿玛一点兴趣的。
可没想到的是,皇阿玛竟然连看一眼题面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吩咐了阿泰大人去开了一题,进门之后更是随便选定了个座位。
弘昼说是兮兮姑娘这是噱头,到也不算是完全的冤枉她。
外边都情况都又有人专门盯着呢,乾隆爷一行人穿着华丽,器宇不凡,就算是往人群里一站都显眼的很。
更何况,一人拿了对子,像是哪里抄写出来的答案一样,就是抽纸打开一看就写出来的。
“坐在哪了?”兮兮姑娘问丫鬟。
进门右手边的第三桌。
兮兮姑娘一愣:“二楼已经有人了吗?”
二楼就单独的一个包间,不光是位置最好。每每等她表演结束之后,还会亲自送上一杯酒水,所以纵使有几个简单的谜面,守着的为了能第一个进门也常常争执不下。
丫鬟摇头:“没有,他们那些人是第一个猜出来的,那速度谁比得上啊。”
居然是第一个?
二楼的位置没选,就算是想着距离近一点,但大厅正中心的位置也不坐。
可见与那些慕名而来的还不同,这倒是让兮兮姑娘有点好奇了,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
丫鬟形容的竟如此出众,连身边随侍之人都是一等一的好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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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镜中月()
第185章
这两天乾隆爷出门的频率,可是有点勤快啦。
伊帕尔罕也愿意相信他们只是出去走走,并没有别的意思,但到了原定启程日子的前一天。
皇上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是:“这地界上民风醇厚,难免的心生向往之”
岚嬷嬷看了一眼坐在窗子边上,正聚精会神的翻阅话本子的容嫔娘娘。
再三的犹豫之后,还是提醒了一句:“娘娘,咱们不是要往两江去的,可是奴婢瞧着各位大人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似的。”
她想说的不是各位大人,而是万岁爷吧。
身边的人觉察出的异样,她自己要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济南府的风光秀美,咱们万岁爷久居京城,又才因为淑嘉皇贵妃病了一场,一时贪恋了外边的风景也是有的。”伊帕尔罕头都没抬,不甚在意的样子。
主子太镇定,倒是让岚嬷嬷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也是,枉费了宫里这么多年的生活习惯。
到底是仗着万岁爷自来对宝月楼不同,好在主子还算是心性坚韧的,确实让她这做奴婢的嘴上不说,行事都逾矩失了分寸啦。
岚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