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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知道,既然这样就暂时由鲁肃暂代军职,至于吕蒙的事情,先暂时瞒着。”孙权无疑是要鲁肃把吕蒙软禁在军营里,同时还让鲁肃遏制消息发散。
这若是对平时的鲁肃来说,的确不难,可现在军营里头还有个诸葛亮呢!就在使臣在诸葛亮,诸葛瑾兄弟离开的那一刻钟的功夫,吕蒙被软禁,诸葛兄弟被带走的消息就一下子传开了。
看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副将,鲁肃只觉得压力山大。吕蒙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他的心腹。如今孙权让他软禁吕蒙,这不等于让这些副将把恨意的矛头直接对准他吗?
一想到这点鲁肃就忍不住把诸葛亮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个遍,当然诸葛瑾也差点这么做了,“孔明,你究竟做了什么?”
“什么我做了什么?”诸葛亮一脸迷糊的问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这几日我机会可以说是在你们的监视下度过的,我能做什么?”
“你一向诡计多端,谁知道你会做什么?我警告你,若是你敢做什么伤害东吴的事情,那我们的兄弟情分就算到头了。”
可不等诸葛瑾和诸葛亮的兄弟情分到头,孙权和诸葛瑾的君臣情分就要到头了,“诸葛亮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汇报给我,枉我怎么信任你!诸葛瑾你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主公,臣对主公一向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至于诸葛亮的事情,我原本想着先看看他是不是真心投诚,若不是便一举杀之,若是便回报给主公的。”诸葛瑾现在是百口莫辩,比说跳黄河了,就连跳到旁边的长江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了。
孙权对于诸葛瑾的话,根本信都不信,“我看你是想要和你弟弟商量好计策,怎么除掉我吧!投诚?诸葛亮会投诚?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主公,臣说的都是真的,还请主公相信,您若不信自可问问诸葛亮。”
“你以为我不会问他吗?”说话间孙权就命人把诸葛亮带了上来。
“草民诸葛亮,参见主公。”诸葛亮一句话,是彻底把孙权给吓到了,“你,你称呼我什么?”
诸葛亮笑了笑说道:“难道主公嫌弃草民愚笨,不肯在江东给草民留一席之地?”
孙权忍不住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投靠我东吴?”
“我为什么不愿意,如今刘备已经是条丧家之犬了,而曹操又杀我挚友庞士元,我除了主公,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好投靠了。”
饶是诸葛亮这么说,孙权依旧是满肚子的猜忌,“那刘璋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问题诸葛亮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如果我不那么做,刘备又怎么放心让我一个人出来?我又怎么能够平安到东吴?”如果诸葛亮有投敌之心,只怕刘备一早就把他杀了,孙权现在哪里还能和他说话?
“那曹操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刘璋的事情,诸葛亮说的倒还有几分道理,可是孙权依旧是一点也不放心,毕竟诸葛亮实在是不得不防。
“那是草民给主公准备的见面礼,如果主公现在没有把我带到这里,只怕这礼物就在主公面前了。”
“礼物?你会给我准备礼物?”那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第95章 曹节篇()
“自然是主公心心念念的江夏了。”诸葛亮恭恭敬敬的说道:“我曾诓骗曹操,说我有办法能让我军两日只能不进攻江夏,他若在两日能夺下庐江,调转兵马回护江夏。便能江夏,庐江皆得,可惜,可惜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主公这么心急,竟然这么早就把我给找了过来,如今只怕是要错失攻打江夏的最佳时机了。”
如今离诸葛亮和曹操定下的时日,正正好好过了两日。若是现在东吴出兵,只怕会正好碰上凯旋而来的曹操大军,胜率只怕是只有五成罢了。
“我看你这些都不过是马后炮罢了!”孙权冷声道:“这江夏如今还在曹操的手里,你又谈何给我送礼?”
诸葛亮顿了顿说道:“如今是没有江夏,可私以为庐江不比江夏更能让主公动心吗?”
孙权不免有些不解,“庐江?你这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解释道:“我曾对曹操说过,我可保证东吴大军,两日内绝不进攻江夏。可两日后东吴大军,必定兵临城下,所以他必须在两日内调转兵马,支援江夏。这样一来,庐江不就唾手可得吗?”
诸葛亮心知自己既然已落入孙权手中,必定命不久矣,与其苟且偷生,倒不如奋力一搏。当初他与曹操约定的,乃是三日之约,若是曹操还能顾念当初他曾许诺的,替刘备借得益州,那自是最好不过,就算不记得,也能利用这次机会诓骗孙权,从而缩减孙权的实力,将曹操拖入江东战局,这样也好为刘备谋得一线生机。
可惜孙权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我凭什么信你?曹操又凭什么信你?他曹操好歹也是一军统帅,怎会轻易听信你这个敌营之人的计策?难不成他麾下无人了吗?”
“因为曹操那时和主公一样,不知道该不该信,可是他又觉得信一信对他也没什么坏处。横竖那个时候局面已经胶着了,江夏是横也要没,竖也要丢的样子。倒不如听信我一言,指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诸葛亮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你现在反正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信我指不定能翻盘呢!
诸葛亮的话,可谓是给孙权来了一剂猛药,他现在的确是无路可走。打江夏吧!吕蒙现在身上还沾着诸葛亮这个身份不明的烂泥,动那里的军队,心里总是会有些介怀。而且孙权自己心里也是迫切的想要把庐江和拿回来,毕竟庐江离建业实在是太近了。
而且照着诸葛亮的意思,曹操并没有分散兵力,而是集中兵力在一个地方。也就是说庐江和江夏当中,必定有一处是防守薄弱的。既然都是要赌,不如赌一场大的!
当夜孙权便决定由建业发兵,直击庐江。与此同时,曹操现在也在纠结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已经去了吕蒙军营两日的诸葛亮,要不要回来了,“你们说那诸葛小儿,究竟还会不会回来?”
曹节道:“我觉得他应该会回来的,他虽然没多说什么有关赵云的事情,可是临行前还是托人打听了赵云如今的处境。依我看他十有□□是会再回来带走赵云的。”
一想到赵云和甘宁两人,曹操就忍不住一阵头疼,”你是说,他这回很有可能侣行他的诺言,让吕蒙三日之内不侵犯江夏?”
为了能够达到快速攻下庐江的目的,曹操这回出来可是把大部队都带出来了。若是现在吕蒙突袭江夏,江夏只怕守不住一日,“要不我们暂且分散点兵力回去,也好让江夏有些准备。”
“丞相,万万不可啊!”贾诩连忙劝道:“若是此时分散兵力,那庐江岂不危矣?主公何不手书一封,命人从襄阳,六安两地派兵支援江夏,这样一来江夏之危可解,庐江后虑也无。”
“臣附议。”就算让曹节想,曹节也想不出比贾诩更好的主意了,“主公若是现在飞鸽传书给六安,襄阳,只怕最快明天日落之前,我军便能到达江夏了。”
“可这样一来,我军便无法在短时间内,从襄阳和六安掉到足够的兵力。而且若是孙权在我军赶往江夏之际,突袭庐江,那又该如何?”荀彧的性子总是稳重些,他总是喜欢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一遍。
“文若说的也不无道理啊!”曹操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贾诩的法子可行,我们此战虽损失了不少兵马,可城里的粮草也缓解了我们目前最大的危机。如果孙权真的来犯,我军至少能够抵挡两日。这两日足够让他们从江夏发兵,前来支援庐江了。”
荀彧听了继续劝道:“可是主公,这样一来,我军变回疲于奔波,到时候就算来了,战斗力也必定会大大削弱的。”曹军本就有些不适应江东的气候,到时候一道疲于奔波,势必会元气大伤。
曹操见荀彧一直苦劝,不免有些恼了,“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你给本丞相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这下荀彧是彻底哑巴了,说实话贾诩的主意,或许只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了,荀彧又怎么可能想得出更好的呢?如今倒也只好乖乖的闭嘴了,只是这心中的担忧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一旁的荀攸见了,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说道:“其实我觉得单从襄阳一处调兵援助江夏就已经够了,我们可以让曹仁自行在江夏招募兵马,一来能够充实军队,二来他们江东人也不用担心水土不服。到时候就算建业来攻打庐江,我们也有六安最为后盾,可保平安。”
“公达的主意倒也可行。”曹节想了想说道:“只是江东人对我们一向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军中又颇有些拉帮结派的风气,只怕到时候容易出乱子,若是能有一个江东自己的人带领他们,或许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让那个甘宁去带领他们?”曹操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他?他现在对我们只怕是恨之入骨了。”黄盖死在了曹军的手里,甘宁又怎么可能对他们有好感?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曹节努力劝道:“丞相不妨把他交给我,我定有法子让他归降。”
虽然有些担心,不过曹操最终还是把甘宁交给了曹节,原因无他,只因马超现在就跟个忠犬一样,曹节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既然马超那个反骨仔,曹节都能收服,这甘宁或许还真不是问题。
得了曹操允许的曹节,立马就把甘宁从大牢里头放了出来。看着外头一脸无奈的马超,甘宁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到了上断头台的时候了?我说你们可真够扣的,连断头饭都不给我准备一份!”
马超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没准备了?这不就准备带你下馆子吗?”
“下馆子?”甘宁警惕道:“你们还会给我这待遇?”
马超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关门了!”说着便作势要把牢门关上,甘宁见了赶忙一溜烟的窜了出去,“走走走,这断头饭,我总得好好的吃!”
一路上甘宁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趁机溜走,可是在水里他是条龙,在岸上他充其量就是条蛇,。面对马超这个在陆地上打架打大的铁人来说,他的逃跑,最后只换来了两记老拳,而且正正好好的把他两眼给打的乌青。走在路上一下子就成了目标,搁谁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
马超见了忍不住笑道:“我说你也是个傻的,被打一次就应该明白你和我的差距了,还敢逃两次?这样倒好,就你现在这样子,就算逃了也能立马被人认出来!只怕到时候你没出城门就被人给嘚了回来!”马超说的倒是实话,毕竟能把眼睛打的这么青而不肿,乌而不紫的,放眼整个庐江,只怕就只有马超有这个手艺了。
甘宁见这硬来是肯定不行了,便想趁着吃饭的时候,趁机把马超灌醉,从而挟持马超,逃出庐江。只可惜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一个江南水匪,想要灌醉一个西北兵痞,这成功的概率,几乎不亚于曹操今天夜里就能攻入建业。
到最后甘宁倒是把自己给灌了个稀里糊涂,若不是老板见状赶忙递来了醒酒汤,只怕马超今天只能把甘宁驮回去了,“我说你就这点酒量,还想灌我,你何苦这么想不开啊!”
“我不灌你,我灌我自己不行啊!”甘宁气哄哄的说道:“你们一群乱臣贼子,杀了黄老将军,我心里气!”
马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一个水匪,还有脸说我是乱臣贼子!还有,你们那个黄老将军是自己找死,他要是不冲上去,估计现在就和你一样,喝的跟着烂泥似的了。”
许是因为这是断头饭,甘宁倒是把自己想说的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说我容易吗?辛辛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贵人青眼,混上个公职。妈的!现在又成了阶下囚了!”
“你以为我容易啊!我以前他妈的可是个将军!在西北我说二就没人敢说一!可如今呢!竟然成了一个黄毛小子的护卫!你还有脸跟我说你苦!”
说起苦来,两人仿佛就有说不尽的话。你说官场黑暗,自己水匪出身,惹人轻视。我说军中复杂,旁系多惹麻烦。一来二去的两人竟也有了些惺惺相惜的味道,“我说兄弟!”马超拍了拍甘宁的肩膀道:“我问你,想不想出人头地!”
“想!怎么不想!要是不想,我也不会抛下我以前的那群兄弟来这里了!”一想到这里甘宁的心里就一阵发酸,当初周瑜许他高官厚禄,他才放弃了水匪的日子,转当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