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儆百,可是谁曾想,这货竟然是淮南王的外甥。
淮南王素来护短,就把那人藏到了自己的府中。刘彻手下的卫队准备进去搜查的时候,又不巧和淮南王发生了碰撞。越发激的淮南王火冒三丈,饶是后来刘彻登门道歉,淮南王也不愿把外甥交出。反倒劝刘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其拿自己亲戚做筏子,还不如随随便便找个阿猫阿狗开刀。这样不仅面上过的去,也不会伤了和气。
可刘彻哪里肯依,这回好不容易有了个立威的由头,他自然不肯放过。两相争执之下,刘彻便动了杀机,照那是的情况来看,到时候就算杀了那个罪魁祸首,淮南王这里也肯定不会消停。倒不如现在一了百了,还能让京城里的人明白他刘彻不是好惹的。两项权益之下,淮南王就这么华丽丽的病故了。
听完刘彻的叙述,景帝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说到底这件事情刘彻和淮南王都要各打五十大板,只是念在淮南王已经病逝,景帝倒也不再追究。虽然淮南王的葬礼,景帝可谓是给予了一个臣子所能享受的最高哀荣,可随后爵位的封赏却又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景帝竟然以窝藏罪犯为由,剥夺了淮南王子侄继承爵位的权力。
随后王美人又借着替皇家开枝散叶的由头,给刘彻宫里新添了不少美人。这下子谁都知道这太子妃一脉,只怕是没落了。反倒对刘彻越发的巴结了起来,只是这巴结之余众臣心里都不免有些后怕。这亲岳父都能下的去手严惩,那日后只怕是真的要伴君如伴虎了。
只是这些都影响不到阿娇现在的心情,看着手下人送上来的各种兵器,阿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亲自拿上手操练了一番赞道:“果然不错!”这些都是阿娇按照自己脑海中冷兵器的模样打造出来的,有些步骤阿娇甚至亲身上去示范炼制,可谓费劲心血。
可是这些兵器阿娇虽用着趁手,却不知上了战场之后,这些物件还能不能发挥出它们的有事。这还是得要真刀真枪的试试才知道,说着就命卫青将这些发了下去,同那些手持汉军原本装备的士兵相较量。
看着底下人的厮杀,卫青倒是先阿娇一步心疼了起来,“这样下去我怕对士兵的战斗力会造成影响啊!”说句实话,如今的局面实在是超出了卫青的预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场比试,到头来竟然会变成单方面的虐杀。
手持新式武器的一队士兵们,无论是攻击力,还是速度都比持旧式武器的二队士兵要高出不少。早这样下去,吃旧式武器的一方,只怕很快就会溃不成军。,这样下去无论对士气还是战斗力,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故而卫青才斗胆出言相劝,只是他没想到阿娇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否决了他的提议,“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知道这是第一只你亲手带出来的军队,你和他们朝夕相处,难免会有感情。只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无论是哪支军队,都会遭遇失败甚至是溃败。与其等将来他们在战场上遭遇失败时不知所措,倒不如现在就给他们好好的上一课。等战斗结束,你领着几个人做一个训练总结。这场仗打的实在是太差劲了!你看看他们,一看到败势初现,一个个的就跟丧家之犬一样,连最基本的防卫都忘了!若是上了战场,那他们就跟一个个的活靶子一样,除了能给敌人试刀,就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阿娇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刀刀的都割在了卫青的小心肝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子就被阿娇给看出来了。再加上刚刚那些士兵的表现的确差强人意,卫青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阿娇见卫青默不作声,只当是自己说的太狠了,赶忙说道:“你也别难过,横竖咱们还有时间,从今日起,两方轮番使用新兵器,每隔五日进行一次操练。务必要做到无论敌方用什么兵器,什么阵法。咱们都可以应对,就算是输,也不会输得像今天一样!”说到底这群人终究还是太缺乏实战经验了,也只有利用这个方法,才能彻底的弥补他们的不足。
不得不说卫青的确是个军事天才,第二天就拿出了一份新的作战方针,并且郑重其事的交到了二队队长的手里,“徐队长这是我连夜制定的计划,你看看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需要补充。”面对卫青制定的计划,徐队长自然是信服的很,当即就拿了回去,操练了起来,生怕自己队伍又输给了对面那帮臭不要脸的。
第16章 陈阿娇篇()
要知道阿娇公主可说了,到月底会进行一次胜利次数的统计,本月胜利次数最多的小队,每人可以有一百钱的赏钱呢!而且使用旧兵器的小队要是能赢使用新兵器的队伍,那队每人再多赏五十钱。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士兵们自然是拼了命的操练,生怕这钱落在了别人的口袋里。
随着操练进入白热化,阿娇手中的牌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地下的铁器铺,京郊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无一不是她登基的最佳帮手。这些筹码虽然不多,但是想要再乱象频发的京城里挣得龙位,倒也不是不可能。
也不知景帝究竟是因为上次刺激实在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身子竟是一日不如一日,宫中的太医每天都有被罚的,一时之间整个皇宫就像是笼罩在乌云中一般,没有一个人的心情是好的。
阿娇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宫人,心里头不由得揪了起来。如果这回景帝是真的不行了,那她的计划很有可能就要提前进行,看来这几日是睡不好了。
一旁的馆陶见阿娇低沉不语,只当她还在担心刘彻的事情,悄悄附耳上去叮嘱道:“你放心,一会咱们见过皇帝之后就去你外祖母那儿,遇不到刘彻的。”
阿娇听了只好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有劳母亲费心了。”只是心里头却已经开始盘算了起来,照着窦太后的性格,只怕现在就会给梁王传消息了。根据梁王府里暗探传来的消息,这段时日梁王就连自己最爱的狩猎都戒了,只是一心在再家中训练死士,这目的无疑是和阿娇一样的。
若是梁王真的顺利进京了,阿娇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自己的结局。故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如何打好时间差,一边借窦太后除了刘彻,又能一边用刘彻除了梁王。一想到现在这宫里可能有多方人马潜伏着,阿娇只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一见了景帝,阿娇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本颇具帝王之气的景帝,如今就像株一件被蛀空的树干一样,仿佛只要有一点点的小刺激,外头这层树皮就会立马支离破碎。这种沧桑的感觉,就像在你的心口放了块冰一样,让你从头到脚都觉得阴森森的。
尤其是景帝那双眼睛,像极了一个快要堕入地狱的恶鬼一样,正死死的盯着阿娇不放。仿佛要把阿娇生生定出个洞来一样,让人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馆陶也察觉到了景帝的不对劲,赶忙打圆场说道:“皇帝我们来了,你这几日可觉得好些了?”
被馆陶这么一打断,景帝也不好再盯着阿娇不放,只好点了点头说道:“还好,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这不快冬至了嘛!”馆陶一边将景帝从床上扶了起来,一边说道:“咱们娘俩再怎么样也得回来过冬至啊!不然老太太那里,还不得训死我呀!”
“说什么死不死的,也不嫌晦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窦太后竟是赶来过来,阿娇见了赶忙上前扶到:“不晦气,不晦气,有外祖母和皇帝舅舅在这里,哪有什么晦气敢来啊!”
窦太后笑着拍了拍阿娇的手,“你这孩子,也就这张嘴会说。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宫里可真是闷得慌。”
景帝听了笑道:“我听说刘陵不是一直去陪你说话解闷嘛!”
“她哪有我家阿娇好,混不过是个没见识的野丫头。”整个皇宫里头,倒也只有窦太后敢这么说话了,一旁原本准备当壁花的王美人,如今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毕竟刘陵怎么着都是她的儿媳妇。如今被窦太后这般嫌弃,她的面上总是有些挂不住。
景帝许是嫌王美人还不够臊得慌,又接着在这把火上添了壶油,“母亲说的是,刘陵终究是有些登不上台面,日后彻儿登基了,只怕她也难以母仪天下,倒是阿娇要得体的多。”
阿娇万万没有想到,都到这个地步了,景帝竟然还在打她的主意。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景帝越发的担心起自己的身后事,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给刘彻的皇位,多上几道保险。
可是如今和景帝同一战线的,只怕就只有那个只敢当壁花,不敢开口说话的王美人了。景帝这苗头才刚出现,就被馆陶和窦太后连消带打的将话题差了过去。
一看到景帝那双不甘心的眼睛,阿娇就忍不住祝愿景帝早些去西方极乐世界报道,省的老是在这里给她挖坑。也不知道是阿娇的诅咒太过灵验,还是景帝真的撑不住了,还未到冬至,宫里就传来了景帝驾崩的消息。
馆陶虽说对这个老是想要把阿娇和刘彻撮合到一起的哥哥,已经不剩多少好感了。可贸贸然听到这个消息,馆陶的心里头也忍不住一阵反酸,这终究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哥哥啊!阿娇一边劝慰馆陶,一边似是喃喃自语道:“这天是真的要变了。”说罢心里头反倒是平静了起来,比起前几天的慌乱,如今倒是淡定的有些诡异了。
这宫外的馆陶尚且如此伤心,宫中的窦太后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她虽然偏心梁王,可景帝同样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悲痛只怕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一旁的宫人见窦太后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哭泣,倒也不敢上前打扰,只敢静静的站在门外。窦太后听到响声,赶忙止住了眼泪道:“既然来了,那你就给外头传个话吧!就说计划开始了,里头和外头的人都该动起来了。”
宫外的阿娇看着手中的密保,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她没有想到窦太后竟然这么狠心,景帝的尸体如今估计还热乎着呢!她这里就要忙着除去景帝的儿子们,好给自己的儿子让道,这种果断,着实非一般女子能够企及。
不过既然窦太后那边已经动手了,那自己也不能慢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字“快”!不等馆陶寻阿娇进宫吊唁,阿娇已然驾马直奔京郊而去了。
第17章 陈阿娇篇()
卫青愿正忙着操练士兵,突然看到阿娇风尘仆仆的赶来,自是吃了一惊,赶忙上前问道:“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娇疲惫的点了点头说道:“宫里头变天了,你赶紧将库房中的羽林军的盔甲全都找出来,给他们换上。”
卫青被阿娇这么一吩咐,反倒纳闷了起来,要知道他们现在用的盔甲,比之羽林卫的可要好上不少,为什么现在要舍好取坏?阿娇见卫青一脸迷惑,转身就从马背上取出了一幅图纸,交到了卫青的手里,“这是当初我在淮南王一案中,悄悄买下的羽林卫的换班图。你带着人悄悄的做掉一队羽林卫,混到他们里面,到时候我会让人拿着信物去找你,你只管听手持信物的人就行了,记住了吗?”
面对阿娇的嘱咐,卫青自然是丝毫不敢遗忘,当即就点头应道:“公主放心,卫青已经记下了,卫青这就命人去准备。”
阿娇这里忙着部署,窦太后那头也没舍得停下。不等刘彻反应过来,他身边的亲信就已经全都被被人给抹了脖子,刘彻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孤立无援,他望着诺大的宫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王美人看着刘彻一脸呆滞的模样,顿时魂都吓没了,只当刘彻也不好了,赶忙上前查探道:“彘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被王美人这么一唤,刘彻这才回过神来,稍稍让自己平复下来后答道:“母亲放心,儿子没事,只是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是啊!”王美人如今也是彻底懵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竟然还是被那老巫婆一招攻破。如今身边的人是死的死,被隔离的隔离,竟然一个使得上手的都没有,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惆怅道:“你说咱们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就坐在这里等死吗?”
现在把亲信撤走,只怕下一步就是对他们娘两动手了,若是自己再继续愣着,那到时候就真的只能去和景帝团圆了。王美人明白这个道理,刘彻更明白,当下就思量道:“母亲可愿和儿子一起赌一赌?赌赢了咱们就是天下之主,若是输了,只怕也不会比现在查到哪里去了。”说到这里,刘彻倒是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王美人见刘彻笑中带冷,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