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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盈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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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到万千宠爱的楚舒凰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一下,可真没想让她出事呀,只是看她这么多人疼爱,心里不舒服罢了。楚舒凰出事,甭说不是花畅的本意,就是皇上皇后那里也交代不了呀。

    “咳咳,咳,”楚舒凰慢慢的转动脑袋,两眼暗淡,动了动手臂,却没有力气。看着花畅落汤鸡的样子,那还有平时的俊逸洒脱,“咳咳,咳咳咳—”费了好大劲,楚舒凰才把放声大笑的冲动憋下去。

    “凰儿,你哪里不舒服?”花畅急急的问道,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声音的颤抖。

    “疼,疼……。”楚舒凰眸光闪动,慢慢的说道,她可不敢装的太虚弱了,自己身上哪都好好的,装过了就露馅了。而且刚才花畅使那么大的劲,自己快被掐死了,哎,装也不容易,早知道这样就不装了,在水里多转他一会多好。

    “疼,哪里疼?”花畅着急的问道。

    楚舒凰弱弱的说:“肚子,疼。”

    “啊!”花畅一愣神,反映过来,伸手摸上楚舒凰的脉搏。这下楚舒凰可真是醉了,这个花畅怎么什么都会呀,怎么还会诊脉呢,幸亏自己担心露陷,没有装过分。

第二十八章 惩罚() 
花畅诊过脉之后,大喜,“凰儿,没有大碍,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儿太医来了,再让太医给你请脉。”花畅确认没有大碍,也放下心来,心里真是后怕的厉害。

    还没等楚舒凰说话,花畅就抱起了楚舒凰,几个纵跃来到英兰阁。青荷她们发现楚舒凰没在屋里,正在满院子寻找,看到花畅抱着楚舒凰两个人都湿哒哒的,没有多问,赶紧备热水,打起帘子两人正屋。

    “凰儿,你先在热水里泡一泡,待会太医来了,我领太医过来。”

    “表哥,我没事,你不要着急,你也赶紧去梳洗换衣服吧,你也湿透了。”这一会楚舒凰好多了,说话也能顺畅许多,花畅把楚舒凰交给贴身宫女,看着她们抱楚舒凰浴室,退了出去,正在午休的林嬷嬷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伺候楚舒凰沐浴梳洗。

    泡在柔和的水中楚舒凰愈加惬意,要不是不想让林嬷嬷等人发现不妥,她都想大笑三声。努力压抑着眉飞色舞的神色,楚舒凰表示很辛苦。

    “公主您哪里不舒服吗?”看着楚舒凰“难受”的脸都红了,林嬷嬷焦急的问道。

    “啊,没有,我很好,你们快点,我困了。”楚舒凰只得平复飞扬的唇角,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

    一会花畅带着徐太医来到英兰阁外,徐太医在太医院深受皇后信任的,林嬷嬷上前回禀道:“给世子爷请安,见过徐太医,公主已经睡着了。”

    花畅眼中异光一闪,“给公主放下纱帐,只请脉就好了。”

    花畅陪太医进屋请脉,细细诊了一番之后,太医表示一切都好,开了副调理的药,嘱咐早晚各用一次。花畅又嘱咐青荷等人好生照料,就和徐太医一起进宫去回禀皇后。

    直到日薄西山,楚舒凰悠悠转醒,翻了个身,身上虽然还是有些酸痛,但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就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狠狠的砸了两下床榻,才忍住狂笑的冲动。

    听到屋中的动静,林嬷嬷带着青荷等人立即轻身进屋围到楚舒凰床前,“公主,您好些了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压下嘴角的笑意,楚舒凰懒洋洋的说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只是有些乏,你们再给我按按。”说着,楚舒凰爬起来,由贴身宫女青波服侍着靠到了软榻上。

    青雨为楚舒凰端来茶水,伺候楚舒凰喝了两口,青柳把楚舒凰爱吃的瓜果摆在软榻旁边伸手可及处,楚舒凰吃了一口荔枝在口,真的是浑身都是甜甜的。

    众人一边观察公主的神色,一边轻轻捶按,见楚舒凰确实没什么大碍,心里松了一口气。

    林嬷嬷一边伺候楚舒凰吃水果,一边开始细细回禀楚舒凰睡着后,花畅陪太医来给她请脉的经过,以及进宫回禀皇后的事情。

    楚舒凰“噌”的坐了起来,“咳咳,咳—咳—”差点被水果噎住,心道这事弄大了,她忘了她现在的“金贵”身份了,急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花畅去了多久了?”

    林嬷嬷看了看楚舒凰,回道:“世子爷已经回来了,刚才来看过您,并带了皇后娘娘的话,说让您乖乖喝药,把身子养好了,要是还有下次这样胡闹,以后您就不用再来安国公府了。”

    “你看表哥怎么样,还好吧?”楚舒凰焦急的问道。

    “世子爷看上去还像往常一样,听说娘娘让太医也给他开了副药,还嘱咐他照顾好自己,这会已经回紫竹苑了。”

    楚舒凰暗暗松了口气,又靠回到软榻上。

    林嬷嬷接着说到,“世子爷说,等您醒了,他会再来看您。”

    林嬷嬷话音刚落,就听到院中青荷等人道:“给世子爷请安!”

    “请表哥到花亭稍坐,我马上就到。”楚舒凰示意林嬷嬷下去安排,青荷等人赶紧进来为楚舒凰梳洗。不一会下人回禀,花畅道天气炎热,花亭较为烦闷,他到后院等楚舒凰她不用着急。

    等楚舒凰来到后院,花畅正在吊床上轻轻荡漾,衣角随风来回摆动,一派闲适。

    楚舒凰上前,轻轻地一福,“凰儿害表哥受惊了表哥勿怪,凰儿赔礼了。”

    “凰儿千万不要这样说,表哥‘照顾你’是应该的,凰儿不要放在心上,凰儿还好吗,可有感觉不适?”花畅的语气有些沉,依然荡来荡去,并没有因为和楚舒凰说话,而有丝毫改变,甚至没有看楚舒凰一眼。

    楚舒凰轻轻靠在旁边的藤椅上,平静的道:“表哥不怪罪就好,我很好,表哥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这样我才能安心。”说完拿起一个水果使劲咬了一口。

    花畅坐起来,在吊床上悠来悠去的看着楚舒凰。

    楚舒凰瞟了瞟花畅,转头示意青荷,那别扭的小样,说都能看出来。

    青雨把果盘端过去,花畅拿起一个也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使劲吃着水果,青荷等人默默相看,这是怎么了……

    本成想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晚膳之前,又有人来安国公府传话,不是别人正是晟王身边伺候的小喜子。

    小喜子身后两个内侍抬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柜子,崭新的木料,没什么花纹装饰,看这柜子应该是新做的,也许是没来的及装饰,楚舒凰盯着柜子好奇的想着。

    小喜子给楚舒凰和花畅见礼后,指着柜子说道:“这是晟王殿下特意令人为公主,刚刚做好就给您搬来了,里面有裁制正好的素笺,都盖了殿下的专印。”小喜子微微打量楚舒凰又接着说道,“殿下让奴婢转告公主,殿下会禀告皇后娘娘,等公主把这个小柜子中的素笺都工整的写完了,再准许公主出宫。”

    “咳咳咳!”听完小喜子的话,楚舒凰没一口血喷出来,这大皇兄是亲的吗?她决定了,在这个小柜子写完之前,她是不回宫了,谁请也不回。

    小喜子转过身掏出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花畅,又不紧不慢的说道,“殿下让奴婢带给您这封信,说如果您两个月之内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的话,就请您到城外的军营说话。”

    刚刚小喜子和楚舒凰说的时候,花畅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看着手中的信,再听听小喜子说的话,花畅不得心中说一句:大皇子够狠!

第二十九章 吓人的温软() 
这次楚舒凰在安国公府“死心塌地”的住了下来,每天除了习武和其他一些琐碎的事情之外,就是写字,好在古代的毛笔字大,要不真是要撞墙了。每天早晨和花畅习武,花畅也“手下留情”了,通常情况下不会故意摔人了,这也是意外收获吧!

    花畅这些天也是忙的人仰马翻,除了凌晨习武的时间,几乎是一刻也不得闲。楚舒凰虽不知大皇子给他的信中说了些什么,但是看花畅的反应,也知道不比自己轻松。

    如今在安国公府出入方便,行动自由,楚舒凰就又把正事提上了日程。南市她已经晃悠过三次了,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只是看,什么都不买,然后在茶馆闲坐到闭市。

    南市的情况,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还需要懂行的人手来做事,楚舒凰坐在茶馆内,一边听大家天南海北的闲谈,一边思考自己的问题。等到了闭市的时间,楚舒凰站起来,带着元广元成晃悠着向南市外走去。

    “小人陆远,见过公子。”从茶馆出来不远,有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给楚舒凰见礼。这人是这南市中的牙人,曾好几次见到他向别人介绍生意,说其舌灿莲花不是最,最的是他每次都能使的无论是买方还是卖方满面春风、心情舒畅,楚舒凰对这个陆远影响还是不错的。

    因每次来南市都是只看不买,牙人大多已经不上前搭讪了,或者是敷衍的询问一声。陆远这认真的态度,楚舒凰也有些好奇,停了下来,看着陆远。

    陆远见楚舒凰停住了,也不废话,直言道:“公子来南市多次了,想必是做大买卖的,我这里正好有条消息,不知是否合公子的意?”

    陆远看楚舒凰依旧不说话,表情也没什么变化,接着说道:“在这南市的里面,有家陈记货栈准备转手,不知公子是否有兴趣。”

    楚舒凰眼睛一亮,又恢复了平静,仍旧不言声。

    陆远自然注意到了楚舒凰神色的变化,接着说道:“这陈记货栈,在南市虽比不上高家、张家那样的大货栈,也是中上等了,位置也不错,出货入货都方便。”

    楚舒凰抬脚慢慢向前晃悠,陈记货栈的这些情况她倒是也了解一些,条件确实还可以。陆远跟在身旁小声道:“这些年来陈记货栈一直不温不火,前些日子找人看了一卦,说主要原因在这个‘陈’字上,陈记,陈记,自然是要慢些。”

    楚舒凰听了嘴角微翘,差点笑出了声。货栈都是以自家的姓氏命名,高记、张记,似乎谐音都不错,要是楚记的话,不说国姓,单这生意是不是都要杵了?

    “老陈掌柜想返回祖籍,子孙们也不想再在这个货栈上浪费精神,所以想转让出去,价格也便宜只要五百两纹银……”

    楚舒凰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元广伸胳膊拦下了陆远,待拉出一段距离,瞪了陆远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甩下陆远后,楚舒凰依旧不紧不慢的晃悠出南市,上马车离去。陆远一时有些想不透哪里说错了,明明看到了那小公子眼中的亮光,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两天后,元广元成把陈记货栈和路远的资料送到了楚舒凰面前。陈记货栈确实像陆远说的准备转让,原因却不单单是因为那一卦,而是老陈掌柜身体不好,子孙后辈又要操心其他生意,这个不温不火的货栈就只能转手了。

    陆远的资料比较有意思,陆远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年满二十还没有成亲。父亲是南市的装卸工,母亲身体不是太好,早先也是南市的牙人。陆远幼时乖巧讨喜,父母省吃俭用供其读书,早些年学业也很不错,夫妇二人期望很高。

    十四岁那年,陆远愣是做起了牙人,不肯再读书,父母费劲心力也不能使其改变心意。而陆远做起牙人来,倒是很有一套,多年来在南市声誉良好,陆家的生活水平也是水涨船高,如今在贫人区买了座独立的小院,老两口在家养老,终日操心起陆远的亲事来。

    几次到南市晃悠,若不是生意谁会有那个闲心,众多的牙人商贩,只有陆远想到介绍这样的大生意,陆远的眼界和心思可见一斑。

    亥时将过,陆远才晃晃悠悠回到家中。他轻手轻脚的进门,看到正屋中灯已经灭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反身插上门,向自己屋中走去。

    陆远是个有主意的,当年偶然替母亲做了回牙人,他就喜欢上了这个营生,硬是放弃了别人眼中光鲜的未来。如今父母天天催亲事,陆远却不愿束缚自己,什么招都用了,最后只好躲着,尽量少照面。

    陆远回到自己屋中,也不点灯,直接把衣服扒了,到后院井中打了桶水,浑身上下冲洗一番,才清清爽爽的回屋中休息。进屋后,关上门,往床上摸去,屋子都住了好几年了,哪里还用得着点灯那样浪费?

    大踏步走到床前,向床上倒去,却在扭身的刹那,指尖划过一丝温软,陆远顿时僵住了,凭感觉他知道那丝温软应该是个“人”。一瞬间,想到了父母对亲事的急切,如今浑身****,衣服不知在哪里,他就是跑出去又如何说的清,如何才能跑的掉这赖上来的亲事?

    床上那“人”没有反应,连声都不吭,陆远转了几转,回过神来,两步窜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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