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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舒凰硬着头皮和皇后亲昵,道“儿臣知道母后是最疼凰儿的,一定不会让凰儿受苦的,这就是儿臣最幸福的事。”
皇后的神情不是冰冷,却也没像往常那样慈爱,无力的道:“凰儿有什么话就明说吧,不用给母后灌**汤。”
“这哪里是**汤,这是儿臣的真心话,无论何时,儿臣都是和母后最亲的。”
子女总是最容易得到母亲宽恕的,皇后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只是那份却无奈不曾淡去,“你想好要什么样子的驸马了吗?”
楚舒凰倚在皇后身边,糯糯的祈求道:“母后,不是说过不下去了可以换吗?所以儿臣想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您看表哥行不行?”
其实在说之前,皇后就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可是看着女儿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又说不出严厉的话来了。
楚舒凰的口气不变,接着道:“儿臣知道母后的担心,母后都是为了儿臣好。可是,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儿臣想试一试,如果连试都不敢试,将来一定会缺憾的。”
“母后,您看行不行?”楚舒凰央求道。
皇后喘了口气,摸着她的头道:“你表哥怎么说?”
楚舒凰有些羞涩的道:“表哥说要和儿臣像表叔表婶那样,他和花爷爷已经说好了,将来要是没有子嗣的话,就在族内抱养一个。”
“傻孩子呀!”男人的这个话,怎么能信呢?
当年的楚皇也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过,可是如今呢,还不是嫔妃成群?倒不是说楚皇欺骗了她,而是形势迫人,大家都没有办法,所以皇后心中虽然不痛快,却不曾埋怨过楚皇。
可是这话却不能对女儿说?
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喜欢上花畅,可是千拦万拦终是这样。
皇后压下心中的思绪道:“让你表哥来吧,哀家和你父皇听听他怎么说。”
楚舒凰心中有些忐忑,不知皇后是什么意思,只要她一想到花畅吐血而亡,就止不住的心痛,她不要他再走那样的老路。同样她也不想违拗母后的意思,希望能谈的通吧,吩咐人去传花畅进宫。
之后她又返回了寝殿,还欲再同皇后说些什么,皇后却打发她去梳洗歇息,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
第一百八十九章 赐婚()
楚舒凰无奈,带着人回到了宣雅阁,然后安排她身边的内侍丰连去探查情况。·
由于楚舒凰不习惯用内侍的缘故,丰连做为宣雅阁的内侍总管总是郁郁的,今日得了这样一个差事,自是摩拳擦掌要好好表现一番。
可是皇上皇后没有在凤翔宫召见花畅,而是改在了勤政殿,身旁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见完就直接打发花畅出宫了,这让他如何打听去?
没有得到消息,楚舒凰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但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确实是累了,窝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起来,早早的就给皇后请安去了,皇后神色如常,简单的询问了几句她出宫的事情,就把她打发出来了,所以她又困惑的到了望江楼。
望江楼中花畅已经在了,笑吟吟的望着她,可楚舒凰总觉得不够,若是有了好消息的话,花畅应该更高兴才对。照样安排了林嬷嬷带着人去查账,屋内只剩下两人时,楚舒凰问道:“昨日母后和你都谈了些什么?”
早就知道她要问,可是那些话却不好告诉她,花畅回道:“曼姨没说什么,只是在那听着,都是皇上在问。要·”
“那父皇问了你什么?”
“问了一些公务上的事,和一些父母的旧事,没提到你。”然后又安慰她道:“凰儿别担心,今日散朝之后,爷爷会进宫的,也许会有好消息的。”
楚舒凰点点头,在她的影响中,皇后并不是那种古板的家长。她已经说明了自己的选择,即便皇后不答应,也不会给她随便指婚的。
这件事不是着急就行的,总得一点点的来,然后楚舒凰又问起了花畅其他事情,“你那里有奸细的消息吗?”
花畅摇摇头,“虽然我们消灭了他们不少势力,这个却不好找,他们要是不行动的时候,谁知道哪个是奸细?”
确实是这么回事,楚舒凰接着又道:“上次全城盘查的时候,我也安排人搜查了,还是没有查到那个奸细头目,恐怕一般的办法不行。当年在乐州的那个绮兰姑娘,也许能有点用,你有没有做安排?”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可惜她的嘴硬的紧,这两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走·”
楚舒凰好奇的问道:“你如何安排的?”
花畅看着她这幅小女孩的样子,笑着在桌上写了两个字。楚舒凰看过之后,冲他挑挑眉,花畅点头,楚舒凰笑了起来,确实是个好点子。
那就剩下苏家的事了,和花畅商量之后,楚舒凰派了丰连去请大皇子到望江楼用午膳。大约半个多时辰后,丰连回来了,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安国公府的管家康叔。
两个人看到康叔都有些吃惊,他可是安国公府的大总管,什么样的事能让他亲自跑来找花畅?而且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就是想往好的方面想,也没底呀?
花畅在花厅见了康叔,康叔规规矩矩的道:“给世子爷请安,国公爷有要事请您回府。”
“康叔,到底是什么事?”花畅端正心神,平静的问道。
“回世子爷的话,今日上午国公爷进宫为您求到了赐婚的圣旨,请您回府接旨。”
即便花畅再沉着也镇静不下来了,“是谁?”
花康抬头打量了一眼花畅那焦急的神色,依旧平静的道:“自然是盛平公主,给世子爷道喜。”后面的半句不自觉的就带了笑音。
花畅明白过来,被捉弄了,依旧兴奋的道:“好你个康叔,老了老了也这么不消停。”
华康呵呵的笑着,“世子爷可是冤枉老奴了,这都是随着旨意一道来的,这天大的好事,让老奴憋的多辛苦呀?”
急于给楚舒凰报喜的花畅已经走到了门边,听了这句又转过身来望着花康,花康笑吟吟的颔首。花畅转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挑眉道:“你们看着吧,我和凰儿一定过的好好的。”
大皇子答应了到望江楼来用午膳,楚舒凰安排丰连去准备,此时她已经做好了倾听坏消息的准备,却见花畅满面春风的进来了。
花畅健步如飞的奔到近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凰儿,我们的赐婚圣旨下来了!我们的赐婚圣旨下来了!”
楚舒凰本来还对他动手动脚的毛病有些不满,听完也高兴了起来,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康叔怎么?”
“曼姨怪我们不听话,故意消遣我们的。”
楚舒凰心中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母仪天下的国母所为吗?不过只要母后能高兴,折腾就折腾吧。
花畅抱着她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我先回府接旨去,下午再来陪你,你等着我。”
不待楚舒凰回答,花畅已经在她鬓角亲了一口跑出去了,“赏!赏!都有赏,每人五两银子。”花畅在院子里大喊,走之前还不忘让阿建给每人发个红封。
唤了夕月进来,重新把屋子收拾了一番,点上熏香,不多会儿大皇子就带着人到了。
简单了净了面,楚舒凰把大皇子先迎到了花厅喝茶,大皇子打趣道:“是不是知道圣旨下来了,改变主意,不想请我吃饭了?”
“大皇兄你说什么呢?人家看你政务繁忙,特意请你用午膳,顺便说说话,你想到哪里去了?”
大皇子坐下喝了一口茶,笑着道:“真的只是这样?”在宫里时也没见你多说呀?
楚舒凰有些气堵,这要是花畅她早掐上去了,和大皇兄的话,好像有些不成样子。
她嘟着嘴道:“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就不和你说了。”
大皇子赶紧赔礼道:“是大皇兄误会凰儿了,凰儿是做大事的人,别跟大皇兄计较了,好不好?”
楚舒凰放下嘴,说起了正事,“凰儿是觉得楚国这两年年景和顺,百姓安居,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时机把苏家也,”楚舒凰做个杀头的动作,“省的以后再出幺蛾子。”
大皇子脸上笑容不减,心中却重视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章 感情伤人()
他这个妹妹,虽然年龄小,办的事却不小,可是从不插手政事,今日直言这个问题,恐怕不简单。·
“看来你那些生意都打点好了,怎么想起这个事来了?”
楚舒凰惭愧的笑着道:“这不是有了青川的支持,塞北那边的生意也很像个样子了吗,有心周济下荆谷关,又怕扰乱了大皇兄的安排,所以请大皇兄指示一下。”
大皇子呵呵的笑了起来,想了想道:“荆谷关外就是桑国,不论什么原因都不宜引起动乱,这也是苏家难办的原因。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要是有需要的话,再派人通知你。”
楚舒凰有些不死心,又接着道:“那威远侯府呢,如今威远侯府名声扫地,颜面无存,我们不能借此做些什么吗?”
大皇子耐心的道:“威远候府的根基还是荆谷关的二十万大军,其他的意义不大,而且把苏家逼急了也未必是好事。”顿了顿,又淡笑着道:“过几日,苏子贺就会回京述职,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不就是给苏家和三弟撑面子来了吗?”
“回京述职?这时间不好吧?”冬末春初正是青黄不接外族扰边的时候,他这个时候回来述职,那边关怎么办?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间不合适,若是出了差错文武百官自会对苏家不满,所以定然是有所准备了。·由此可见他对大军的把控力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两人刚刚用过午膳,就有宫人禀报许世暄来了。
大皇子依旧笑着道:“既然有客人来了,大皇兄就先走一步,你慢慢忙。”
这话怎么满是幸灾乐祸的意思?楚舒凰责怪的瞅着他。
大皇子哈哈笑了起来,抬步走了出去,经过许世暄身边时还拍了拍他的肩。
楚舒凰把许世暄请进了花厅,身边的人遣了出去,许世暄依旧是一副气度高华的样子,只是神情中掩饰不住的黯然,他一字一字的道:“盛平,那道圣旨是你自己的意思吗?”
尽管楚舒凰不欠他什么,但是惹得他这样难过,她心中还是有歉意的,点点头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是怪我这两日没来陪你吗?”许世暄自认为两人相处的还是不错的,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成了这样的结果?
“当然不是。·”她并不是非得黏人的女子,即便是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大事。
她知道许世暄可能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耐心的解释道:“你知道我自幼常在安国公府,也许不知不觉中就把花畅埋进了心里,只是自己不曾发觉罢了。”
“希望你以后能找到更好的女子……”
许世暄早就察觉到了她和花畅两人的亲近,可以说有这样的结果也并非完全没有准备,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他摆摆手,声音有些沉重,“既然是你的选择,我自然会尊重,只要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楚舒凰心中有些难过,感情伤人,她最害怕这个样子。
可是这个时候更不能拖泥带水,让许世暄误会,那样更伤人。
他的情义只能以后再报了。
许世暄离开后,花畅就从屋子后面转了出来,楚舒凰惊讶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花畅脸上还带着笑意,他很满意楚舒凰刚刚对许世暄说的和他的感情,“有一会儿了。”
那就是听了一多半了,暗卫呢?都是吃白饭的?
花畅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得,把脸凑到她近前,几乎要抵到她的鼻尖了,“我们赐婚了,他们怎么敢硬拦?”
楚舒凰的眼睛一眨一眨,她这个表哥是比较特殊,第一次见面就闯了她的公主仪仗。这么多年两人也胡闹惯了,如今定下了名分,下面的人就更不好拦他了,可就此放弃的话,恐怕公主的威严以后都立不起来了。
花畅似是辩解的,温言道:“这不是那小子太狡诈了,我怕他骗你吗?大不了以后让人给他送一队贵女,除了你,他全要了都行。”
“去!”这是干什么呢?
楚舒凰被他闹的有些哭笑不得,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那个院子的账也查的差不多了,映霞阁所有的店铺全年盈利二十二万,望江楼所有的店铺全年盈利二十五万。马场的利润差一些,只有十二万,一方面是分店少,最重要的是开店的目的不是盈利,而是周